第五十四章 掛路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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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個經理這麽一說,喪彪冷哼一聲。
    隨後一把扯下那少女的燈罩,扔在她臉上,怒道:
    “給老子記住了,下次再帶這個,老子讓你吃下去!!”
    隨後他對幾個保鏢說道:“走,泡澡去。”
    五分鍾之後。
    林耀單手提著喪彪把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他的保鏢有的倒在地上,有的泡在血淋淋的澡堂池子裏。
    喪彪被林耀單手抓著頭皮,痛的狂罵:
    “操你麻痹,老子砍死你們,趕緊放老子下來!”
    喪彪一邊罵著一邊想用手去打林耀
    但是他悲哀的發現,自己摸都摸不到林耀一根毛。
    這時候,飛機走了過來先是用吹風機。很砸了喪彪幾下,痛的他哇哇直叫。
    “踏馬的,你們到底是誰?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這裏是老子的地盤,到處都是老子的馬仔,信不信老子砍死你們?”
    喪彪肉爛嘴不爛,威脅著林耀。
    “記住,殺你的是洪興的,以後看到洪興的人躲遠點。”飛機大聲說道。
    說完之後,他把手中的吹風機電線纏住了上邊的脖子。
    慢慢用力……
    喪彪的身軀劇烈的扭曲掙紮。
    不到一分鍾,喪彪全身便慢慢停止了動作。
    最後,雙手也無力的垂了下來。
    林耀把已經嗝屁的喪彪扔到地上,對飛機說道:
    “把他掛到大街路燈上,照相機帶來了吧?多拍幾張”
    飛機點頭道:“耀哥,我知道的。”
    隨後,飛機帶著其他五個小弟把喪彪和他的兩個親信一起拖到大街。
    又在洗浴城裏拿來梯子,把他們三個掛到了路燈上。
    接著,飛機拿起照相機對著喪彪從不同角度拍了幾十張照片,眾人這才離去。
    在回去的路上。
    飛機的發小給他打了電話,告訴戀愛街那邊發生的事。
    當飛機把陳浩南他們的情況告訴林耀之後,林耀笑了。
    和電影裏劇情差不多。
    巢皮死,陳浩南和山雞的馬子失蹤,其他人安全回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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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七點。
    奧門老城的那家破民房裏,靚坤已經完成了他的“大片”拍攝。
    房間裏一張破床上,陳浩南和山雞馬子一絲不掛的抱在一起。
    陳浩南從戀愛街逃出三天之後便和大天二包皮走散。
    在半路,“很巧”的碰到傻強。
    傻強讓他上車,隨後遞給他一瓶水。
    陳浩南喝了接口之後,眼皮馬上沉重起來,很快便昏睡過去。
    接著,昏睡的陳浩南被傻強帶到了靚坤這裏。
    靚坤早就給他準備好了春藥。
    整個拍攝持續到淩晨四點才收工。
    這個時候,靚坤才睡了不到三個小時便已經醒來。
    傻強對他問道:“坤哥,陳浩南和那女的怎麽處理?”
    靚坤揉了揉因為睡眠不足而血紅的眼睛,說道:“把陳浩南蒙上眼睛讓船老大拉到港島,伱們把他扔到銅鑼灣大街上。”
    “至於山雞馬子,兄弟們,辛苦一晚上,便宜你們了,好好爽一爽。”
    傻強和其他兩個小弟一聽,頓時心中竊喜。
    就在這時,房間外麵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坤哥,坤哥,不好了!”
    話音一落,一個矮小的青年跑了進來。
    靚坤一看立馬喝道:
    “你他媽誰?”
    “坤哥,他叫阿文,總堂的人,在我們的賭場當跑腿的,現在為我們做事了。”
    傻強介紹道。
    因為阿文是和傻強單線聯係,所以靚坤不認識他。
    阿文走進來之後,一臉驚悚,大喘著氣。
    靚坤直接抓起他的衣服問道:
    “他媽的,什麽事?快說!”
    坤哥,波哥被崩牙駒給殺了!”
    阿文哭喊道。
    這個叫波哥,靚坤是知道的。
    是蔣天生派到這邊打理賭廳的主管。
    “崩牙駒為什麽要殺阿強?”靚坤問道。
    “昨天晚上,喪彪被人砍死在帝豪洗浴城,而且被人掛在了路燈上。”
    “據洗浴城的經理說,他聽到是洪興的人幹的,今天一大早,崩牙駒的人就衝到我們賭廳,把波哥砍了十幾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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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慘了,血都流幹了,我要不是跑得快,也會被他們砍成肉醬”
    阿文說完之後直接哭了起來。
    “喪彪死了?洪興殺的?誰?”
    靚坤鬆開了阿文,坐在一旁的破沙發上抓了抓頭皮,陷入思索當中。
    兩分鍾之後。
    他直接抓住阿文的衣領,把他拉到自己麵前,惡狠狠的說道:
    “你現在跟我回港島,一切要聽我的,不然我殺你全家!”
    ……
    港島這邊。
    蔣天生很快得知陳浩南他們遭受埋伏,差點全軍覆沒的消息之後,既憤怒又疑惑。
    陳浩南一夥人一到奧門就遭受埋伏。
    不用想,肯定有內鬼向喪彪通風報信。
    他馬上打電話問了奧門的白道朋友。
    那人告訴他,昨天晚上要不是他及時趕到,陳浩南他們根本就逃不出去。
    蔣天生委托這個白道朋友幫他調查之後,便掛了電話。
    “蔣先生,我覺得這件事肯定是靚坤幹的。”坐在蔣天生旁邊的陳耀說道。
    “船是他聯係的,接應的人也是他的人”
    聽到陳耀這麽一說,蔣天生臉色陰沉的像糖尿病晚期病人。
    一分鍾之後,他才皺著眉頭對陳耀說道:
    “阿耀,奧門那邊情況非常複雜,靚坤為什麽要那樣做?”
    “之前我都已經和他談好,隻要搞定喪彪,分一個賭廳讓他打理,他沒必要那麽做啊!”
    “蔣先生,或許靚坤想要的更多呢?別忘了他和阿b兩個人覺得怨是很深的。”
    “如果阿南這次得手就會順利上位油麻地扛把子,到時候對他競選龍頭不利。”
    “阿耀,話是這麽說,可是靚坤要是真的這麽幹,他沒有必要去把喪彪給殺了。”
    聽到蔣天生這麽一說,陳耀也無話可說了。
    作為洪興的軍師,是社團的大腦,可現在他也一頭霧水。
    “蔣先生,喪彪被殺,我是真的看不懂,靚坤沒有殺喪彪的動機。”
    “恰恰相反,他還應該和喪彪搞好關係。”
    蔣天生點了點頭,說道:
    “暫時先不用想這麽多,你通知所有堂口的人,明天上午開社團特別大會。”
    “好的,蔣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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