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 睡少一點又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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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淩晨。
天色還黑著,月亮都還沒下山的時候,李三郎就準備要回城裏了。
起來剛點上燈,外麵就傳來了敲門聲。
打開門一看,居然是月芽。
月芽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醒的,精神抖擻地說:“我給你打了水洗漱。”
“你先用著,我再去廚房把早飯給你拿過來。”
“離城門打開還有一些時間,你吃完再進城吧?”
月芽把水和洗漱用品端進來,又去給李三郎拿早飯。
這態度看著有點像......
李三郎覺得,有點像昨天晚上突然轉變的吳管事。
不過人家是兩父女,像也沒什麽奇怪的。
李三郎笑著道謝。
洗漱後,又準備簡單用一點早飯。
結果一看飯桌。
粥、炒麵、包子、蔥油餅、雞蛋、蒸糕各種樣式都有,擺了大半張桌。
甚至有一碗甜湯。
好家夥!
月芽他們早上就吃這麽豐盛的麽?
李三郎有些遲疑道:“我可能吃不完這麽多。”
月芽笑眯眯地說:“沒事的,你能吃多少就吃多少。”
“剩下的我們再吃就行。”
等李三郎吃完,月芽打著燈籠送他出門。
“這燈籠你提著,路上能照亮。”
李三郎接過,說好。
月芽又掏出一樣東西,遞給李三郎。
“這是我做的荷包,送給你。”
是一個荷包。
針腳非常密實,上麵的刺繡也頗為精美。
李三郎出來之前剛換了個荷包,是王府統一派的。
他這樣的身份,用的東西都是非常不錯的。
但他就是覺得,自己手中這個荷包,明顯比他身上帶的好。
“多謝你。”
月芽朝他揮揮手:“你送了我首飾,我昨晚回房看了,覺得好好看啊。”
“想必很貴重呢。”
“我給你的回禮不過小小心意,比不得你那麽遠帶來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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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郎也有些讚同月芽的話。
畢竟那首飾他拿給自己小姐和紅纓姐看過了,她們都說自己眼光很不錯的。
“對了,你今晚若是要來,盡管敲門便是。”
“我會讓人守夜的。”月芽又說。
李三郎說:“我也不確定,但說好要送你書的,我就算來不了,也會讓人送給你的。”
“行,你不來的話,過兩天等你空下來我去城裏,請你吃茶。”
月芽笑嗬嗬地。
兩人熟絡地聊了一會兒天,李三郎才提著燈籠離開。
月芽這才轉身回府。
關上門,就看到自己爹提著燈籠站在院子裏等她。
吳管事問:“走了?”
月芽點點頭:“走了,還好爹你說得早,我昨晚熬夜做了個荷包送給他。”
“不然我估計都沒想到回禮的事情。”
可不是麽?
月芽先誤會的李三郎,導致她爹也誤會了。
好在吳管事畢竟年紀大點,李三郎也不是什麽藏著掖著的人,誤會完全解除。
送李三郎到房間休息後,吳管事抓緊時間把這些誤會告訴了自家女兒。
月芽這才知道,原來自己先前認為的事情,全是不全麵的。
李三郎大老遠給她帶了首飾來,她接過的時候好像還不怎麽高興的樣子。
月芽一想到這,就覺得有些睡不著。
她幹脆挑燈夜戰,決定給李三郎親自做點回禮。
縫的時候,想到自己爹說公主殿下要給他們賜婚的事情,月芽便跟打了雞血一樣。
一晚上縫了好幾個荷包,挑了其中最好看的帶在身上。
殷勤地伺候李三郎起床洗漱吃早飯,又把他送出門。
這樣的態度,應當不會讓三郎覺出什麽不對來了吧。
吳管事笑道:“沒事,我看三郎也不是會糾結這些小事的人。”
......
李三郎到了城門口,等了一陣,城門才打開。
順利進城後,很快也摸回了關押他們的地方。
李二郎已經起來了,正帶著自己的人在院子裏操練。
等操練完後,李三郎才找李二郎說話。
“二郎,你那本書,能不能先送我?”
李二郎有些莫名。
“昨晚那本?你要看直接拿去看便是。”
李三郎撓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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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要拿去送人。”
“送人?”
李二郎有些哭笑不得。
送什麽人自不必說,肯定是李三郎那個相好的小姑娘。
但問題是,會有人拿這種書當禮物送人麽?
人家那些未出閣的小姑娘,看了之後不得罵他是流氓、登徒子啊?
“幺兒,聽哥一句勸,這本書不適合送姑娘家。”
“你要真想送書,去咱們書屋挑些更好的送。”
李三郎否定道:“我說好了送這本書給她,怎麽好食言呢?”
李二郎見他這樣決定,隻好憋著笑道:“行吧,等以後小姐問起來,別說哥哥我沒提醒你。”
“書就在那裏,你去拿吧。”
一群人被關押在這裏,何知府好吃好喝地招待著,自然挑不出什麽錯來。
然而這麽一大早的操練,他們是習慣了,卻苦了這裏住著的其他人。
操練聲音很大,吵得其他院子裏的人都聽得非常清楚。
何知府和他娘子也被吵得睡不著,起來坐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起床了。
何夫人有些不滿地說:“老爺,什麽時候讓他們離開?”
“我們這裏又不是演武場,這要是每日都這個時辰操練,那我們都不用睡了?”
何知府有些無語。
“少睡一些又不會怎麽樣。”
“等到合適的時候,自然會把他們送走的。”
夫妻二人一早上就鬧了不愉快,導致何知府也隻能歎了一口氣。
用了早飯,換上官服,戴上自己的官帽,何知府便帶著人提前去了衙門當值。
因為東南那邊送來的那批東西還要查,所以早點到也好。
然而等他去到衙門後,還沒開始自己正常的工作,就先見到了一群又一群的信差。
而且這些人,不少他都有過印象,又好像許久沒見過的。
這都是鎮遠侯的信差!
公堂外的院子都站滿了人,起碼有二三十人。
何知府有些懵逼地問:“這是怎麽了?”
其中一個信使拱手說:“何大人,我們是鎮遠侯的信差,先前在城外被人劫走,如今才被放了回來。”
“因為身上的信物全部都被拿走,城門值守的人無法查明我們的身份,便讓人帶我們到了衙門。”
“還請何知府幫忙給我們侯爺帶個信,我們有要事要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