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穹:頭好冷,好想戴頂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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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金服了,跪了!
大家都是人,憑什麽你這麽秀?
砂金都快被同諧的力量折騰死了,本以為大家都一樣,結果虛影告訴他,穹是希佩的小男娘!?
砂金跪在穹的麵前,雙手趴地,低下了他高貴的頭顱,“教練,我想學這個……”
穹眼神真誠的說道:“抱歉,你學不會。”
砂金眼紅了,羨慕的眼角都在滋血,怒目切齒的嘶吼道:“媽的,星核就那麽了不起嗎!”
穹無辜的把手一攤,洋洋得意的說道:“sorry,有星核真的可以為所欲為呀~”
當星核精的快樂,你根本想象不到!
走哪都是親戚,兄弟們又香又好吃,這你找誰說理去?
穹像是一個憂傷的美男子一樣,發出令人心碎的歎息:“都是我的錯,是我魅力惹的禍!”
“嘔——”
花火趴在地上,被惡心到孕吐了。
砂金說道:“所以,你能不能把我身上同諧的祝福解除掉?”
穹笑嘻嘻的說道:“你媽媽沒告訴你,找人幫忙要說請嗎?”
“不好意思......‘請’你幫我解除掉身上的祝福。”砂金特地在‘請’字上加了重音。
砂金循循善誘的說道:“我得到了自由,而你,也能借此機會將星期日一軍,一舉兩得!”
穹理性的分析道:“確實,好像是不錯的提案......”
砂金說道:“對吧?那麽——”
“但是,我拒絕!”穹和花火背對背靠在一起,無敵的畫風再次顯現!“我銀河球棒俠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對認為自己占有絕對優勢的家夥,說no!”
砂金說道:“什、什麽!?”
穹頭也不回的走掉,懶洋洋的衝身後擺擺手,“你就盡情掙紮吧,你的大額遺產我會幫你繼承的,不用擔心!”
砂金被這狗東西氣笑了,但想想覺得這樣的結果也不錯,反正......穹本就不是他計劃的目標。
砂金說道:“在這場遺產爭奪戰的眾人裏,還有一個隱藏極深的家夥......
”
黃泉,就決定是你了!
......
而與此同時,黃泉通過了瓦爾特的認證,成為了夥伴。
他們彼此探討了,鳥兒為什麽會飛。
瓦爾特說道:“特麽的,崩壞還在追我!”
黃泉:“鳥兒為什麽會飛,因為天空就在那裏。”
黃泉說道:“可如果......如果當最後的鳥兒終於飛上了天際,卻看見光芒的盡頭並非太陽,而是漆黑的大日......那我們究竟是為了什麽,才要向光而行?”
黃泉是出雲國的最後一人,砂金是茨岡尼亞埃維金部族最後的血裔,當一切的期望與重擔肩負在身上,活著本身就成為了一種惡毒的詛咒。
那是一種孤獨,是你走遍全宇宙,卻再也無法找到安身之處的孤獨。
就像是每一顆顆星星之間,隔著遙遠的光年,永遠也無法相見。
哢嚓!
加拉赫點了一根煙,與他頹廢大叔的形象毫無違和感。
加拉赫吐了個煙圈,說道:“你們有什麽想問的就問吧,我什麽都願意說。”
正巧這時,穹回來了,看著三月七上來就說道:“怎麽樣,他招了嗎?”
三月七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吐槽道:“拜托,人家又不是罪犯!”
姬子溫和的說道:“先說說匹諾康尼吧。”
加拉赫說道:“匹諾康尼......它就是一座監獄,犯人們被押送來這裏,幫流光憶庭打撈大孔洞裏泄露的憶質。”
穹點了點頭,說道:“懂了,挖礦的帕魯唄!”
加拉赫說道:“監獄長期暴露在高濃度的憶質中,產生了一種特殊的現象,無數個體的夢境交錯重疊,人們開始在夢中相會,甚至開始影響現實......”
穹大叫道:“限時?糟了,那個限時的半價薯片我還沒買!”
加拉赫無視他,展現出虛構史學家無比強大的心理素質,穩重如山的繼續說道:“鍾表小子、哈努兄弟、石頭老板......《鍾表小子》看起來是個卡通動畫,實際上每一個角色都有現實中的原型。”
在曾經的那個年代,哈努努、鍾表匠和他的夥伴們,掀起了聲勢浩大的獨立戰爭,假麵愚者、無名客、虛構史學家、悲悼伶人、厄兆先鋒都參與其中,最終平定了戰亂。
“哈努努解放了邊陲監獄,但沒來得及看見和平就走了,貧瘠的資源,虎視眈眈的外敵,離心離德的各大監區......阿斯德納的未來依舊岌岌可危。”
加拉赫說道:“直到曆史上的鍾表匠向家族拋出橄欖枝,試圖將這座監獄打造成盛會之星,「匹諾康尼」才終於獲得它如今的名字,走上群星的舞台。”
這也是為何,鍾表匠被稱為匹諾康尼之父。
星球之父!
穹看了看自己比星球高出無數倍的物質等級,腦袋裏開始響起“爸爸的爸爸叫什麽”......
穹:“我當爺爺了!”
三月七:“啊?”
或許是因為是和姬子跟三月七談話,或許是因為米哈伊爾·鍾表匠也是無名客的關係,加拉赫格外的正經,沒有說任何的騷話。
穹很失望......他還想聽聽正宗的虛構史學家,編出來的構史呢!
不過,鍾表匠也確實無能為力。
公司的背後有著存護星神克裏珀,家族的背後站著同諧的希佩。
與之相比,開拓星神阿基維利卻已經不在,鍾表匠能不知道——與家族合作是與虎謀皮嗎?
當然知道,可是他能有什麽辦法?
星神就是最極致的力量,力量帶來絕對的霸權,鍾表匠選擇家族,是因為如果匹諾康尼重回公司的懷抱,那麽他們的反抗就是一場笑話。
哈努努、同伴們的犧牲,全部都沒有了意義。
兩相其害選其輕。
聽完了鍾表匠的故事,三月七的臉上浮現出了不忍,低聲說道:“他好可憐啊......”
姬子微微歎息道:“是啊,在開拓斷絕的曾經,他隻能孤身一人,麵對群狼環伺。”
米哈伊爾一生都在等待著那輛列車的到來,如今,他終於等到了,卻再也看不到了。
鍾表匠是無名客的事實,證明了遺產的爭奪實際上一開始就內定了名額。
穹大喜過望,好好好,就喜歡這種感覺!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所以,我......咳咳,朕的帽子呢?”穹問加拉赫道。
加拉赫說道:“你想好了嗎?戴上了那帽子,你就不再是凡人,塵世間的情欲,不得再沾染半分。”
穹惡狠狠的說道:“少廢話,麻溜的!我現在就要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