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黑木令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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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f 從人群中走出一個身字穿道袍的中年人向熊誌平行了個禮,道“熊兄,我是武當派掌門太極真人,請問你剛才所提及的於天雄是不是當今至尊善人於天雄,他所使用的功夫是九陰寒陽掌。”
熊誌平聽到此話一怔,道“我剛才所提及的於天雄正是當今至尊善人,他所用的錢財都是我們熊家祖輩所留下的家財中,四處接濟受苦受難的窮人,所以才能在江湖中立足,誰也不會相信此人正是披著羊皮的狼,被他虛偽的外表所欺騙。難道他也和你們武當派有什麽不解的仇恨?”
太極真人正色道“正是,這件事情還是一年前的事情,在功蒼山派前一個月,我的兩位愛徒從雪山中采取天山雪蓮,剛好路過京城一個辟靜一條小道,遭到他背後襲擊,說是要以陰陽之氣來治體內的傷,一場交戰之後,沒有想到一死一傷,傷者身體呈青紅二色,筋脈痙攣,肌肉抽搐,後來隻有用天山雪蓮所製,傷勢才完全康複,我發誓一定要手刃這個於天雄,將他碎屍萬斷。
熊誌平道“太極真人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四狂現在已死,於天雄現已被廢去武功,對於一個武者來說沒有武功比死還難受,你就放他一馬吧?他為他過去所做的一切已經付出沉重的代價。”
太極真人咬牙切齒道“你說得倒輕鬆,他不盡意傷了我的兩位愛徒,我又豈能輕易放過他。”
熊誌平道“得饒人處且饒人,他現在已是廢人一個,殺死他就如捏死一隻螞蟻,你又何必如此執著!”
柳乾坤道“太極真人你是武當掌門,所謂過去的事情就讓輕易過去,不必記掛在心上,再說我們現在真正的強敵是西域至尊,應該一致對外才對,就算你現在真正殺死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你的名聲也會一落千丈的。”
太極真人聽了他這一番話,隻好無奈的點了點頭,不再追究過去的傷心往事。
柳乾坤笑道“這樣就對了嗎!哦我想起來了,於天雄的功夫已被廢,那四狂的功夫怎麽樣?”
熊誌平心有餘悸道“想起四狂如果不死,他們使用的功夫真是深不可測,所布置的陣式可怕至極,現在想起來還心有餘悸,曆曆在目,要不是我的愛人秀梅發現的早,我早就死在他們所布置的陣中。他們如果五人添加在西域至尊的隊伍中,那真是如虎添翼,給我們增添了新的一道障礙。
柳乾坤此時眉頭緊皺,道“沒有想到西域四狂所布置的陣卻如此的厲害了得,連吹花老祖且些傷命於他們之手,至尊法王他們此來中原定是浩浩蕩蕩,手下的高手層窮輩出,高手如雲,對我們中原一切了如指掌,虛實已經探得一清二楚,勝算可想而知,我們可不能掉以輕心呀!”
接著道“這一次我們所派的各門派頂尖的高手設伏在楓樹林中,以待時機,一舉殲滅西域至尊所率領高手,讓他們來得去不得,另外還派各派眾弟子歸返到各派中去,固守各派,以防西域高手趁此渾亂來偷襲各派,以到遠水救不了近火,各門派因此遭到滅門之災。”
九宮宣道“柳盟主所說甚是,所有門派的掌門在江湖上也是出類拔萃高手,一舉殲滅西域至尊入侵中原,和他們對決是我們首要任務,但保存各門派的勢力也是必不可少的,離西域至尊所定的日期還有門六天的時間,這六天雖然說起來很短暫,但對我們準備已是算很充實了。就算我們流盡最後一滴血也絕不會讓蠻夷之族踏入中原半步。”
頓時場上喝聲四起,同心協力,力戰西域至尊,絕不妥協,視死同歸,同心協力,力戰西域至尊,絕不妥協,視死同歸。一聲比一聲響亮,高亢有力,回蕩整個昆侖山上。
清晨,皎潔的月光慢慢地暗淡下去,向西山落去,迎接新的一天朝暉慢慢地朝東方升起,一切都欣欣向榮迎接新的一天到來,所有的門派的人經過一夜的折騰已經也開始有了疲倦的感覺,雙眼再也沒有精神再睜開,隨著昆侖派掌門九宮宣安排他們的住宿廂房。
張誌鴻一覺醒來睜開眼睛,氤氳的酒氣彌漫著整個房間,欲想坐起來,頭腦感到欲裂地疼痛,&nbp;強按了按腦門,好像胸脯上被什麽東西壓住似的,欲想把它推開,突然感覺到上半身袒露在外麵,再用手摸了摸被子裏麵的下半身,才想起來昨天是自己新婚大喜之日,這胸脯上一定是自己最心愛的人,於是小心翼翼坐起身子,慢慢地把她平放在床上,輕輕地把被子幫她蓋上,正當此時碧雲遊醒了過來,睜開眼睛道“相公你醒了。”
張誌鴻道“昨晚喝得酩酊大醉,多虧娘子細心照顧,錯過了良辰美景,洞房花燭夜,實在有虧於娘子,讓娘子一個人獨守空房,我真的不佩做一個合格的丈夫。”
碧雲遊笑道“俗話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已,現在是人在酒席上身不由已,現在從你嘴裏麵能說出這一句話我已知足了,我們夫妻過日子長著呢!綠水常流,不在乎這一天。
突然門外傳來敲門聲,他們二人連忙把衣服穿上,下了床榻,張誌鴻連忙上前開門,驚呼道“大師兄沒有想到你們四人怎麽大早就過來敲門,是不是跟我張誌鴻過意不去呀?”
俞加傑狠狠地用拳頭捶了他胸脯兩下道“臭小子現在有弟妹陪著你,倒把我們做兄弟的情分忘得一幹二淨。”
張誌鴻有意板著一張臉道“我看你們四人過來一定是有事來求著我了。”
俞加傑強笑道“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為了和你有之前的約定,在婚禮上我們五人要比拚酒量,卻忘了給掌門在酒席上分擔重任,掌門現在正在坐在大廳之中,我們現在沒有任何主意可想。如果貿然出去一定會受到責罰,現在隻有你能幫我們這個忙。”
張誌鴻沉思了一下道“我要用什麽方法你們四人才不會受罰呢?實在叫人頭疼,”突然眼睛一亮道“有了,我和碧雲遊是新婚燕爾第二天是要向掌門敬茶的,我想掌門坐在大廳是在等著我們,所以一直沒有離開,現在你們隻有跟我一起出去,才能開拓逃過此劫。”
俞加傑一聲驚呼道“小師弟真有你的,這個方法也能想得出來,我真是佩服得無體投地。”
張誌鴻笑道“大師兄你現在就不要在這裏佩服我什麽了,如果過了這個時辰,就沒有辦法可想了,並無計可施。”
他們四人連忙點了點頭,緊跟在他們二人後麵,俞加傑左手裏提著水壺,右手拿著水杯,向大廳中走去,看見九宮宣靜靜地坐在大廳上首中央,張誌鴻和碧雲遊向九宮宣躬身行了一個禮,跪在地上,俞加傑給他們二人手中的水杯中倒滿水,“掌門請喝茶。”
九宮宣看了他們一眼,喜顏逐開,雙手接過茶,輕輕用嘴啜了一口,順手從桌子上麵拿了兩個紅包,分給他們一個人一個,“你們快快請起。”
他們站起身子,九宮宣迅速用眼光向左邊掃射過去,看見他們四人都低著頭,都很拘謹似的。
九宮宣有意道“你們四人都把頭低的這麽低,是不是天要塌下來了,”隻見他們四人並沒有一個人回答,厲聲喝道“昨天是你們小師弟喜結連理之日,在婚禮中他們二人不在情有可原,可你們呢?一眨眼連個人影都看不見,門派眾多,人數之多,完全已經超過數百人,本以為有你們四人在覺得自己肩頭的擔子會輕鬆了許多,沒有想到你們卻好一眨眼功夫,卻連人影都找不到,你們說到底到什麽地方了。
四人並沒有誰敢出來說上一句話,因為誰隻要說上一句話,誰就會挨罵,或者一頓責罰,九宮宣看了看他們的神情,沒有什麽反映,接著道“你們看看你們身上喝得酒氣衝天,你們正事不辦,卻趁你們小師弟的婚禮,偷偷幾人在暗地裏喝酒,你們可知該當何罪?這一次一定要重罰!”
他們一聽到要受重罰,腿腳都已經軟了,俞加傑輕輕地用肘撞了撞張誌鴻,讓他上前說情,網開一麵。
張誌鴻會意點了點頭,立即上前道“掌門息怒,他們四人也是因為我的婚禮一時高興,犯了這個錯誤,一時難得犯個錯,貪杯多喝了幾杯,其實他們也知道自己錯過,掌門就看在我和碧雲遊的份上饒過他們吧!我想他們以後不再會犯同樣的錯誤。”
俞加傑道“掌門我們向你保證以後一定不會再犯這低賤的錯誤,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九宮宣臉色嚴肅道“這一次姑且就饒恕你們,你們可知最近要有什麽事情要發生嗎?”
四人你望著我,我望著你,大眼瞪小眼,奇怪最近能有什麽事情發生?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有什麽事情要發生?
九宮宣怒喝道“瞧瞧你們這個樣子,都到了什麽節骨眼整天都醉生夢死,平時都在警告你們,喝酒會誤事,你們卻當個耳邊風,任意故縱。“
俞加傑搖了搖頭道“掌門看你的臉色如此難看,難道不成江湖有什麽動亂不成,還請掌門明示。”
九宮宣道“昨晚武林盟主和江湖各門派的人到練武場鄭重向大家宣布八月十五西域至尊法王要向武林各門派發起挑戰書,這分明就是想意圖奪取武林盟主之位,江湖從此就要麵臨著腥風血雨,動蕩飄搖的日子。”
俞加傑聽到此放話不禁一笑,朗聲道“一個小小的西域至尊何足道哉,公然向江湖各門派挑戰莫非找死。”
潘知林道“大師兄說得對,我們中原各門派的功夫層出不窮,各門派在功夫上都有獨特之處,要想獨占鼇頭談何容易,掌門何必因此小事而記掛在心上。”
九宮宣道“你們有所不知,西域至尊這次到中原是有備而來,早就把中原的一切勢力了如指掌,完全是有把握的,想必他對中原武林盟主的位置早覬覦已久,沒有十成的把握他也不會親自到中原走一遭。”
李幸飛此時疑惑萬分,道“掌門這西域至尊侵犯中原是不是華陀寺六位高僧所預言的那樣,江湖二十年後要麵臨著一場浩劫?”
九宮宣沉靜了片刻道“算算時間剛好二十年,這一場浩劫無法避免,究竟是一場什麽樣的浩劫?什麽樣的動蕩,大家現在都搞不清楚。隻有按照柳盟主所說先理後兵,先下手為強,讓江湖減少一些不必要的傷亡。
李幸飛伸出大拇指讚道“沒有想到華陀寺高僧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之前我還一直以為他們在編造一個瞞天大謊,來欺騙各大門派所有的人,來確保華陀寺的安危。那有沒有說出到最有誰能夠化解這場浩劫呢?”
九宮宣道“那一位主持最後是說過這一場浩劫是可以化解的,不過手持《神龍訣》秘笈的人才能夠化解這一場腥風血雨的浩劫,如今這一本秘笈卻落在蒼山派四護法手中,他年紀尚輕,怎可擔此大任,讓他去參加這一次狙擊豈不是枉送性命。”
俞加傑道“既然劉欣是整個武林的救世者,老天都已注定,犧牲小我成全大我,就算沒有他去狙擊,你們就算再厲害,也無法是那至尊法王的對手,到最後一定會落個傷亡無數,所有的門派從此就會一蹶不振,真是人算不如天數呀!”
九宮宣道“現在之所以不讓你們後輩參加這次狙擊,是因為保存實力,萬一有什麽不測,我們所有的門派有會因此而癱瘓。那一種後果是不不堪設想的。”
接著又道“如果你剛才所說的話傳到蒼山派掌門的耳朵中,他一定會大發雷霆的,你想想現在蒼山派隻有劉欣最有體麵,怎可能讓他白白送死,如果真的到了萬不得已時,才能讓他挺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