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8章 回到煙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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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驢二又和九兒謝玉瑩交談了一會,駱洋子過來了。
駱洋子聽說驢二等一會要去他家開走轎車,他先是向驢二道歉,說自己不知道他是驢二,才紮了他的車胎,又請驢二轉告他父親,他要留在青龍寨跟著九姑娘打鬼子,暫時不回家了。
驢二辭別了九兒等人,他和刀子哥帶著虎爺的首級,沿著來時的後山小路,退回到臥虎崗山下。
此時,天色剛亮。
驢二和刀子哥來到和土匪會合的那個小樹林,趕了一輛馬車,向昆崳山外行去。
二人出了昆崳山,向駱祥子家村子行去,他們要去駱祥子的家中,開走那輛被駱祥子紮了車胎的轎車,這個年代,轎車是十分貴重之物,驢二不舍得扔掉,再者說放在駱祥子家中,不但沒有用處,反而會給駱祥子家帶來麻煩。
由於轎車的四個車胎已經被紮破,驢二趕到距離駱祥子村莊最近的黃集鎮,一來是見見古鄉長,二來是向鎮上的偽軍借幾個車胎。
古鄉長見了驢二,自然大喜,熱情招待,前幾天,他和驢二暗中幫助周莊人搶糧,幸好驢二的計劃周詳,他沒暴露,仍然擔任黃集鄉的偽鄉長。
驢二沒告訴古鄉長他這次的行動,古鄉長雖然是“自己人”了,但這次的行動太機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而且任務已經完成,更沒必要告訴古鄉長了,他隻和古鄉長簡單的敘敘舊,就去見駐防在黃集鎮的偽軍排長了,並讓古鄉長不必陪同他去見偽軍排長。
古鄉長和驢二分別之時,說自己的侄女古懷玉還留在煙台城,希望驢二回到煙台之後,多多關照,驢二自然答應。
駐防在黃集鎮的偽軍,不是保安團,而是孫鳳聖團部下麵的一個排,驢二的身份是煙台的師部參謀,這個排算是驢二的下屬部門。
排長聽說師部的趙參謀來了,連忙迎接,驢二對排長說,他在附近執行師長安排的任務,但是車胎被刁民紮破了,需要向排長借四個車胎,並說了型號大小。
排長的級別不夠資格乘坐那麽好的轎車,自然也沒有匹配的車胎,但距此不遠的石莊村的日偽據點,日軍的少佐有這種轎車,排長派了手下,去石莊村的日偽據點,替“趙參謀”借車胎,他自己則陪著趙參謀喝茶,趁機大獻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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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久,排長的手下帶回來了四個車胎,驢二一看,還真匹配,就吩咐把車胎放到馬車上,他拒絕了排長要帶人護送他,自己帶了刀子哥二人,離開了黃集鎮,向駱祥子家的村子行去。
快到天黑時分,驢二和刀子哥才趕到駱祥子家中,他們一起動手,把車胎換上,又謝絕了駱村長留他們在家中住宿,隻在駱村長家中吃了晚飯,就開著轎車離開了。
驢二要趕緊回煙台,把虎爺的首級“獻給”日軍,天氣太熱,雖說首級用石灰封存,但仍然有異味,時間越久,異味越大。
驢二沒回牟平城,而是直接回煙台。
現在,牟平城中,暫時沒有值得他回去的事情。
他用肖三把二舉和黃龍湖那夥土匪引出來,又把他們一起殺死滅口,死無對證,他不用擔心牟平城的日偽會懷疑到他。
更何況,他把肖三引出來的時候,故意不讓肖三向小野少佐匯報,小野小佐不會懷疑到肖三以及黃龍湖那夥土匪的消失,與他“趙少秋”有關。
驢二和刀子哥開著轎車,向北行駛,經過牟平城之後,繞開了縣城,繼續向北行駛,在天色快亮的時候,趕到了煙台城的南門。
從黃龍湖附近到煙台城,雖然有將近二百裏路,但驢二開著轎車,本來用不了一夜的時間,不過,驢二擔心在路上遇到抗日的隊伍,把他當成日偽軍打擊,引起不必要的衝突,所以他謹慎起見,注意觀察路狀,確定沒有危險之後才繼續行駛,因此行速慢了。
進城之後,驢二先把刀子哥放在刀子哥在城裏租住的院子,讓刀子哥在家休息,不用跟他去特工處。
驢二放下刀子哥,才向自己“家中”行去。
薛鵲兒見驢二回來了,又驚又喜,如同見了親人一般,投入驢二的懷中,喜極而泣。
驢二也大為感動,他和鵲兒分別多日,也頗為想念鵲兒,隻不過他的事情太多,隻是偶爾想想,並不會太過思念,現在看到鵲兒對他真情流露,把他當親人一般,他又是感動,又是有些愧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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驢二讓鵲兒去外邊買些早飯回來,二人一邊吃一邊談事,但鵲兒卻堅持要親自為驢二做早餐,驢二也隻好由她,並陪著鵲兒一起做早飯。
二人一起做早飯,一起吃早飯,同時談論分別後的經曆。
驢二把鵲兒當自己人,除了因為鵲兒是軍統,驢二沒把祝奉明和塗江是地下黨的事,告訴鵲兒,別的事都不瞞她,他把自己這幾天在牟平如何幫助周莊人奪糧,如何除掉假驢二二舉的一係列故事,講給了鵲兒。
鵲兒聽得驚心動魄,雖然她現在知道驢二已經平安無事的回來了,但在聽的時候,仍然為驢二擔心,同時又為驢二的機警大為喝彩。
驢二講完自己的故事,又換鵲兒講她的故事,她的故事比較就比較平淡了。
煙台軍統處主任嚴震,把鵲兒安排在驢二身邊,一來是想用美人計拉攏驢二,二來是監視驢二,所以不讓鵲兒參加軍統的行動,主要是擔心鵲兒的身份暴露,會給驢二造成麻煩,畢竟驢二現在是日偽的紅人,如果因為鵲兒的身份暴露而被日偽懷疑,煙台軍統將得不償失。
鵲兒說到不能參加軍統行動的時候,頗有些失落,她擔心這樣下去,自己沒有立功的機會,無法效忠黨國,無法洗刷“漢奸家屬”的汙名。
鵲兒的父親是國軍,曾經投降日軍,後來在戰爭中死亡,鵲兒因此在國軍中受到冷落和排擠,她一直想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她和父親不是一路人,她是忠於黨國的人,是堅決抗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