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一章 苦檀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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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魯祭酒愣神的功夫,薑望的身影已消失在他眼前。
    他猛地反應過來,看著旁邊的學府讀書人以及鎮守府衙的人,惱怒道:“你們都傻愣著做什麽?趕緊把人抓回來!”
    學府的讀書人撓了撓頭,往前湊了點,說道:“祭酒,且不說我們沒能力抓,我們也不敢抓啊,那可是薑望啊,大隋潯陽侯、望來湖掌教,更是一方的大物,繼劍神林溪知後的苦檀最強者。”
    這麽多頭銜?
    魯祭酒一愣。
    隨後才反應過來,瞪大眼睛說道:“薑望?”
    讀書人點頭說道:“整個大隋甚至整個天下最年輕的大物,就這一點,別的頭銜就都無關緊要了,咱惹不起,想來他封鎖因象城是有原因,祭酒誤會了。”
    魯祭酒沉默。
    無論是陸祭酒還是常祭酒的死,其實都與薑望有著很大的關係,但魯祭酒對薑望卻沒什麽惡感,畢竟陸祭酒罪有應得,常祭酒也被證實了先想殺薑望的。
    陸祭酒在魯祭酒的眼裏是敗類,常祭酒雖是帝師的真傳弟子,魯祭酒不好說什麽,但都錯在常祭酒,這一點是明確的。
    要說怪責,魯祭酒最多是怪薑望不給帝師絲毫麵子,或者說折辱了帝師,帝師在大隋的讀書人裏堪稱聖人,大隋讀書人對帝師的尊重程度可想而知。
    這無關帝師事後有沒有說什麽,哪怕事出有因,也難免會有很多讀書人瞧薑望不順眼,這種不順眼,有輕有重,魯祭酒就是屬於輕的那一類。
    魚淵學府裏出了敗類,那才是魯祭酒的眼裏真正有辱學府,有辱帝師的事。
    隻是苦檀學府的學子對待薑望的態度,也不得不讓魯祭酒詫異。
    先別說常祭酒怎麽回事,作為苦檀祭酒也等若院長,在以前可以說沒有常祭酒就沒有苦檀學府,苦檀學子對常祭酒的敬重應該是很高的。
    現在別說對薑望看不順眼的情緒很重,甚至毫無情緒,要說有,也隻是害怕得罪,這對麽?好像不太對。
    但魯祭酒沒有挑事的想法,就暫且按下不論,既然的確有誤會,薑望並非先前動亂的幕後指使者,那也得弄清楚他為何封困因象城。
    所以魯祭酒在吩咐學子們以及鎮守府衙妥善的安撫百姓後,便追了上去。
    薑望漫步在因象城的街頭。
    這對他來說,是一座熟悉的城池。
    畢竟曾在此待過不短的時間。
    因象城裏是戒備森嚴的,因為剛剛出了事,很難不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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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望試圖引氣尋蹤的同時,也在一遍遍掃視著每個角落。
    更是一步步行走,確保不會遺漏任何事。
    魯祭酒很快追了上來。
    薑望沒有看他,隻是揚了揚手裏的麵具,說道:“見過麽?”
    魯祭酒一愣,認真瞧了瞧,說道:“好像漸離者的麵具,畢竟山澤的麵具是各種動物,特征更明顯,但與常見的漸離者麵具又有不同。”
    薑望收起麵具,白衣人就算躲在因象城裏,也不可能展露麵具,除了麵具上的氣外,想直接以麵具找人很難。
    他再次問道:“因象城裏可有漸離樓?”
    魯祭酒有些為難說道:“我剛來苦檀沒多久,這些都不了解。”
    薑望說道:“那就去問,然後告訴我。”
    魯祭酒心下一滯。
    想著我怎麽也是長輩,更是德高望重,居然被以吩咐下屬的語氣對待。
    但又想到薑望是大物,他再年長都得在大物之下。
    魯祭酒隻能輕吐一口氣,問道:“敢問薑先生此行目的為何?”
    問完後,他又駐足揖手道:“因象城裏,或者說苦檀多郡都出了事,我難免謹慎,且不認得薑先生,有些誤解,在此深表歉意。”
    他抬眸,卻見薑望沒有止步,甚至已經走了很遠。
    麵容又是一滯。
    然後臉色有些難看的追上去。
    他是對薑望沒有太多惡感,但肯定也沒多少好感,隻能說是正常,會顧及薑望的大物身份是肯定的,可再怎麽樣,薑望很年輕。
    作為長輩,對薑望誠摯道歉,他認為自己已經表現的足夠低姿態了,可薑望愛答不理甚至高高在上的態度,就讓他心裏很不舒服。
    他是個讀書人,且是自詡正直,眼裏揉不得沙子的讀書人。
    同時,他也很好麵子。
    有錯認錯,無錯自然據理力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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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方不領情,其實也沒什麽所謂,隻是態度再不好的話,他心裏肯定不爽。
    但不爽歸不爽,魯祭酒沒有借題發揮,也沒有再次道歉的意思。
    隻是依舊以相對低姿態的追上薑望,說道:“還請薑先生如實告知,或許我能幫上忙,否則就這麽封困因象城,不好好解釋的話,百姓難免慌亂。”
    薑望其實根本沒想那麽多。
    他甚至都不在意魯祭酒是誰。
    便隨口說道:“那張麵具的主人,有可能與近期擾亂苦檀局勢的人相關,雖然不能確鑿,或許僅是誤會,但需要先把人找出來,而此人就藏在因象城。”
    魯祭酒聞言麵色凝重,說道:“是與先前那些被控製的人有關?”
    薑望懶得解釋太多,便索性的點點頭。
    魯祭酒頓時把之前的不爽拋之腦後,很認真說道:“那些人被控製的情況很詭異,根據調查,他們的修為比原本都有增漲,皆無自我意識,稱為活死人也不過分,這背後的事情就很嚴重,魯某自當竭力幫忙。”
    薑望回眸看了他一眼,忽然問道:“你是?”
    魯祭酒說道:“我姓魯,新任的苦檀學府祭酒。”
    薑望點頭說道:“原來是魯祭酒,先按我之前說的去辦。”
    魯祭酒稍微沉默,問道:“薑先生是懷疑漸離者?”
    薑望說道:“魯祭酒先去做事,這些以後再說。”
    魯祭酒深吸一口氣,轉身離開。
    薑望繼續搜索目標,跨過了一條又一條街。
    直至魯祭酒再次出現。
    “我問了,已經很多年,因象城的周圍都沒有漸離樓的蹤跡,但不能保證是有漸離樓隱藏很深,畢竟是漸離者的據點,也沒那麽容易被發現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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