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要殺,先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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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傾歌感覺身體一空,朝著裏麵墜去,卻墜入了一個殘冷的懷抱。
“我不想這樣!我真的不想這樣!”花自詡抱著她,極力的解釋,雙目卻忽然變得更加豔紅,將目光落下愣在跟前的男人,“都是你!都是你!”
隨著他衣袖和發絲的漫天飛舞,中年男人被震出了數丈之遠。重重的撞在一棵樹上,再也沒法站起來。
“放開我……”鳳傾歌從齒縫間擠出一個個字來,想要掙紮著從他懷裏出去,卻覺得全身沒有力氣。
“不!不!”花自詡抱起鳳傾歌便往空中飛去,“我會給你療傷!我會給你找最好的大夫!我不是有意的!”
鳳傾歌苦苦的一笑,不是有意又怎麽樣?她跟他,終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即使她再果斷利落,也從不殺跟自己無冤無仇的人。而他,已經病入骨髓!
可是他卻毫不知情,一路上落腳之時,遇到一個婦人,他也用內力殺死了她。因為他覺得婦人都是可惡的,猶如剛才那個一樣,如果不是她生了那個孩子,他就不會和鳳傾歌鬧僵。
遇到一個男人,他也用內力殺死了他。因為他覺得男人都是可惡的,猶如剛才那個一樣,如果不是他上前來送死,他就不會誤手傷害鳳傾歌。
遇到幾隻飛鳥,他也一並殺死,因為他覺得擋了他的路,讓鳳傾歌多流了一滴血。
鳳傾歌無奈的閉上眼,不想再看到這些景象。
一個男人,如此在乎她的生命,她如何不感動?卻又這般殺人,她該感動嗎?
花自詡抱著她回到魔教,穿過一條條幽深的小道,打開無數機關按鍵,進入了一個密室。
那是他的秘密重大,修煉武功之用,從來不帶任何人進來了,迄今為止也隻有他自己進來過。
花自詡將她放在打坐台上,伸手便去脫她的衣服。
鳳傾歌用盡全力的打掉他的手,“不用替我包紮,我死,也不要你替我包紮!”
“這由不得你!”花自詡一手將她的雙手握住,一隻手解開她的扣子。
鳳傾歌用力的往地上一摔,整個人從打坐台上滾了下去,劇痛讓她皺眉,她卻艱難的從地上坐起來,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知道殺人的後果了嗎?”
“這個時候你還要跟我說教?”花自詡上前便蹲到她身上,準備把她抱起來,卻被鳳傾歌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我就是要讓你記住,你今天殺人的後果!如果我多流一些血,能夠讓你以後不再殺人,那也值得。那一家三口,也死不足惜!”鳳傾歌凝視他的眸子,希望能夠讓他悔改一些。
在一路上他那麽殘酷的殺人隻為他們阻擋延遲了救她的時間開始,她心裏就已經有了答案。她不是聖母,所以不會為那陌生的一家三口而難過。或者說人都有偏心,她偏心自己的徒弟,就算自私,又如何?
“你……你不怪我殺了他們?”花自詡驚愕的問道。
“這個世界本就是弱肉強食,適者生存。他們沒有能力保護自己,卻不自量力!又有什麽值得為他們惋惜?可是我這樣說,不是同意你以後殺人,隻是這是我最後一次原諒你!再有下一次,我一定離開,和你永不再見!”鳳傾歌如同詛咒般的聲音在空氣之中飄蕩起來。
花自詡修長的身形徒然的一怔,片刻之後重重的點頭,“好。我答應你!”
鳳傾歌微微一笑,從美容包裏拿出一瓶複原液來遞給他,“給我抹上!”
她早就知道複原液可以讓她的傷口恢複,所以才會托這麽久,隻是想讓他真正的著急一下。然後讓他能過多警記幾天。想要指望他不在殺人,是完全不可能的。她也從來沒有報希望。
花自詡毫不避嫌的解開她的扣子,又用指甲割斷掛在她肩上的長裙肩帶,把複原液滴到她的傷口上,也不多看一眼,便把衣服給她套上。
鳳傾歌在心裏想他也是個正人君子,還是暫且就原諒他吧。
“你這是什麽藥?為什麽會這麽快就讓傷口愈合?”花自詡隔著薄薄的紅紗看到她已經恢複如初的傷口,驚訝的問道。
“秘笈!本來打算傳授給你的!不過你今天殺了人,就推遲三天,也懲罰你這三天不能見我!”鳳傾歌站起身拍拍屁股上沒有的灰塵,將複原液揣進美容包。
花自詡連忙站起身拉住她,“師父,你言而無信。剛才不是說原諒我了?”
鳳傾歌看著一臉委屈的他如同犯錯的孩童一般,眼神突然亮了起來,心裏也有了一個計劃。
早就有個成語說得好,“因材施教!”既然花自詡這麽在乎的是護膚秘笈,那就利用這個方法來給他點教訓!
“師父!你不會真的要三天不見我吧?”花自詡見她不說話,再次焦急的問道。
“你以為呢?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送我出去,我還得回去睡午覺呢!”鳳傾歌瞥他一眼,現在知道害怕了?殺人的時候怎麽沒有害怕?
花自詡還想再說什麽,卻直接被鳳傾歌打斷,“不遵使命,懲罰再加一天,四日之內如果再犯相同的錯誤,不遵守規矩殺人或闖來見我,懲罰加倍!”
“……”花自詡不想再被推遲一天,隻得抱著她便往外飛去。
鳳傾歌看著他按一個個奇怪的開關,有的是在地上,有的是在牆壁上,有的是在半空中,卻因為花自詡的動作太快,如同幻影一般,她一個也沒看清楚。
花自詡抱著她直接飛回她的寢宮,將她放在床上,對一旁的月息吩咐道:“這四天好好照顧她!”
“是!聖主!”月息點頭。
“師父。徒兒走了,記得想徒兒!”花自詡調戲般的一笑,嘴角卻有些苦澀,就如強顏歡笑。
鳳傾歌正在想自己的懲罰是不是重了些,就見花自詡的身影已經直接飄了出去,她無奈的歎了口氣,坐起身來,“你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是!有什麽吩咐。盡管叫我,我就在外麵!”月息恭敬的點頭,轉身離開。
鳳傾歌從床上起來,拿出暗格中的《神鳳飛刀》,又開始練習起來。
因為之前再被花自詡打傷的那一刻,她明顯的感覺到體內的內力也被攪動,很快就跟本身融合在一起。花自詡先前傳授她的內力她一直感覺沒有完全融合,沒想到這次受傷,內力湧出來保護她的身體,倒也因禍得福。
從美容包中拿出九把飛刀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目光緊鎖牆壁上的人體穴位圖,幻想出那裏站的是一個人,而那個人漸漸分身出九個,整齊的站了一旁,她眸子一凝,屈腕擲出。
九把飛刀如同離弦的利劍朝著牆壁處飛去,“叮叮叮……”釘在了牆上。
鳳傾歌仔細一看,竟然有六把飛刀排成一線,也就是說準確的取了六個人的性命。而另外三把有兩把偏上,有一把偏下。
她走過去拔出飛刀,又退回原地練起來,又換回左手,直至手臂酸痛時才到床邊坐下,正想叫月息進來給她按摩按摩,卻想到那天在浴間的情形,要是那個悠遙客再次跳出來,估計就會引起月息的懷疑了。還是算了吧。
“今天你去了哪兒?”冷硬的聲音從頭頂徒然飄了下來。
鳳傾歌嚇得跳下床,仰頭一看,便看到橫梁之上的悠遙客,正悠然的坐著,一副審問犯人的姿態。她扶扶胸口,“喂!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啊?每次神出鬼沒的!想要我死何必這麽麻煩?這裏有刀!”
話音剛落,她便將手中剛出的飛刀向上一拋。
悠遙客側身一閃,從橫梁之上飛下,落到她的身旁,“花自詡帶你去了秘密的地方?”
“憑什麽告訴你?”鳳傾歌奇怪的看向他,真搞不懂這人怎麽這麽狂妄,一副自來熟的樣子,還透漏著讓人無法抗拒的威懾力。
“憑我能夠來到這裏。”悠遙客怔怔說道,語氣之中滿是威脅氣息。
能夠在這魔教來去自如不被發覺,的確需要很大的本事。鳳傾歌挑眉,“你這是在威脅我?”
“我可不敢威脅。隻是關心關心你罷了。”悠遙客知道這女子吃軟不吃硬,隻得放鬆語氣。
“你的關心我可承受不住,你還是走吧!下次再神出鬼沒,我一定尖叫引來……唔……”鳳傾歌話還沒說完,就見悠遙客的玉麵具已經飄到眼前,她的嘴也被他堵住。
悠遙客不屑的看著她,一把摟住她的纖腰往自己懷裏一帶,“你以為你會有求救的機會?”
“唔……”鳳傾歌恨恨的瞪他,想要張嘴來一口把他的手咬斷,卻感覺壓住自己的那隻手那麽的有力,她完全沒有可能張口。
“你以為我想對你做什麽,你逃得掉?”悠遙客湊近她,把玉麵抵在她粉嫩的臉上,隔著麵具和她近距離的接觸,目光悠然而傲然。
鳳傾歌慵懶的眨了眨眼睛,他終究還是太小瞧她了!在腦海裏默念飛刀,她手上已經多了一把閃著寒光的刀。
悠遙客一隻手緊摟她的腰,一隻手捂住她的嘴,隻是感覺到殺氣乍現,卻沒有辦法躲過。
因為鳳傾歌已經在眨眼間將飛刀抵在他的小腹上,用刀劍在他身上輕輕一劃,“嚓”的一聲,他的衣服便破出一條縫來。
“你!悠遙客低頭一看自己小腹前被劃開的衣服,幾乎都能見到小褲褲,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好在有麵具。
鳳傾歌一腳重重的踩在他的腳上,悠遙客一把把她推開,眼裏瞬間凝氣寒意。
“下次再威脅我,可就不是這麽簡單了!”鳳傾歌目光緊鎖他小腹上緊致的肌肉線條,如同女子般的優美卻又緊致健朗,卻又絲毫沒有肌肉男的那般臃腫,在他黑衣的陪襯下,裸露的肌膚似乎幽幽的發著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