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為世人所不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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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寒煙皺眉,知道不妙,想要推開隱悠遙,卻被他一手拉住,她快速的去按住他的手,他的另一隻手卻迅速的掀開了她的衣袖。
而在她白皙的手臂上,白璧無瑕,一覽無餘,卻沒有看到那顆紅色的朱砂痣。
“怎麽會這樣?瑾姑娘,你的守宮砂呢?”鳳傾歌驚訝的問道。
隱悠遙也一臉嫌惡的推開她,滿臉受傷的神情,“我如此專情對你,你卻背著我和別的男人交好,說,他是誰!我一定親手殺了他!”
大臣們都驚訝的竊竊私語,沒想到自己的皇上,竟然不是個清白之身。這個被他們高高奉若神明的“國安公主”,竟然早已偷歡?
在古代,貞潔是女子們最看重的,而一旦失去,將會為世人所不恥。
瑾寒煙迅速將衣袖拉下,意識到是隱悠遙的計謀,他竟然如此之狠,要自己身敗名裂!
但是眼下不是計較的時候,隱悠遙裝的如此專情,她若動手,定然被所有人所看不起,成為所有人的笑話。
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沒有守宮砂,在現代那麽開放的時代,她自然不可能清清白白,但是她穿越而來,這是瑾寒煙的身體,為什麽會沒有守宮砂?
“夫君,這一切都是個誤會,你聽我解釋。”瑾寒煙壓抑下心裏的困惑和難過解釋。
她原本以為隱悠遙會真的就這樣和自己完婚,卻沒有想到他算計在這一步,看來今天這婚事,十有八九是泡湯了。
隱悠遙卻轉過身去不再看她,“不止我,你覺得有人能夠接受一個不潔的女人?”
“是啊、怎麽會這樣?”
“不知廉恥的女人。”
人群紛紛議論紛紛,哪怕她是皇上,但是失去了貞節,就成為了所有人的笑柄。哪怕她再權利滔天,所有人都不恥。
瑾寒煙冰冷的眼神如同毒蛇般掃過全場,手中眨眼間多了一柄手槍,對著剛才說話最大聲的人便扳動扣機。
“啊”的兩聲慘叫,便見兩人捂著胸口倒地。
所有人都驚愕的看著她手上奇怪的手槍,竟然能眨眼間就射穿人的身體!那到底是什麽東西?
鳳傾歌卻猛地站起身,對花自詡使了個謹慎的眼色,也一步掠到隱悠遙身前,將他一把拉到身後。
別人不知道那是什麽東西,她還不知道嗎?高科技的東西,又豈是他們的武功能輕易對付的?
鳳傾歌隻是怕他們都掉以輕心,然後受傷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一邊將隱悠遙往後一拉,一邊拿出飛刀朝著瑾寒煙飛去。
隻是瑾寒煙早有準備,她眼神恨意的盯著隱悠遙,耳邊不斷傳來那些官宦的討論,嘴角也揚起了一抹冷冽的弧度。
既然他要她身敗名裂,那她也不會輕易放過他!
為了鳳傾歌才會這樣做的吧?哈哈!那她就要她付出代價!
鳳傾歌手中的飛刀剛一飛出,就感覺到有什麽東西撞入自己體內,而且正是心髒的位置,那種疼痛讓她皺眉。
“傾歌!”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鳳傾歌隻覺得頭一陣眩暈,胸口似乎也喘不過氣,身體也無力的向下倒去。
隱悠遙一把接住她,將她抱到懷裏。
而這一切的發生隻是一眨眼的時間,花自詡在開口的同時,已經直直朝瑾寒煙擊去一掌。
瑾寒煙剛開過槍,也沒有注意到花自詡的突然襲擊,卻反應靈敏,向右一翻身,可是內力依舊擊中她的左肩,她感覺肩膀一陣疼痛,整個人也飛了出去,“砰”的一聲撞到梁柱上,又落地。
喉嚨湧上一股血腥,瑾寒煙一擰眉,“噗”的噴出一口鮮血。
“傾歌!”隱悠遙緊緊抱著鳳傾歌,看著她胸口上的窟窿,雖然很小,但是卻似乎貫穿了她的身體,而獻血也不斷湧出,比那日花自詡所傷看起來還要嚴重。
鳳傾歌搖頭,卻扯痛了心口,眉頭皺的更緊,一口鮮血也從口裏湧出,順著她的脖頸不斷流下。
“傾歌。”花自詡蹲到鳳傾歌身旁,看著她不斷湧出鮮血的傷口,手掌一用力,便用“冰魄功”封住了她流血的地方,沁血的眸子瞬間一揚,“我去殺了她!為你報仇!”
一襲紅衣的花自詡飛身掠去,長長而泛著寒光的手指直直指向瑾寒煙的心髒。
瑾寒煙半蹲在地上,毫不畏懼的看著花自詡的靠近,“殺了我,誰也別想救活她!”
花自詡瞬間停住,手也僵硬在半空,他知道瑾寒煙的話不會有假,從銀索就可以看出來。
“本尊命令你!治好她!”花自詡目光如炬的瞪著瑾寒煙,恨不得將眼前的女人化為灰燼。
隱悠遙捧著鳳傾歌的臉,替她掠去臉旁淩亂的發絲,有些顫抖的聲音道:“放心,我一定會找最好的大夫治好你!”
鳳傾歌蒼白的麵容上漾起一抹笑意,哪怕知道無濟於事,她也不想開口說出殘酷的現實,隻是點點頭,“好!”
“哈哈!就算玉皇大帝來了,也救不活你!”瑾寒煙一掃地上的鳳傾歌,那是軍方特製的手槍,已經打穿了她的心髒,這古代的庸醫們,又如何能夠醫治?
“死女人?你沒聽到本尊的話嗎?”花自詡瞬間逼近她,一手扼住她的脖頸,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
瑾寒煙也沒有反抗,隻是緩緩閉上眼睛,“有鳳傾歌這個‘無雙國後’陪葬,我死也值了!”
“哼!”花自詡惱怒的一把將她甩開,徑直走到隱悠遙跟前,“走,帶鳳傾歌回玉國,‘冰魄功’能為她護體七日,還來得及找大夫!”
隱悠遙將鳳傾歌從地麵抱起,向瑾寒煙投去一個凜冽的目光,轉身向外走去。
“難道你們就不問問我。怎麽可以治好她?”瑾寒煙擦掉嘴上的鮮血,又恢複了以往的神采。
花自詡和隱悠遙都不由得停住腳步,隱悠遙轉過身,目光陰冷的看向她:“說!”
“隻要你和我完婚,洞房後,我會替她治療!”瑾寒煙認真的凝視他,即使他再無情又如何?即使他心裏沒有她又如何?她要的,就是他的人!有了人,害怕得不到心嗎?
在場的所有人都心裏暗詆,好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竟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逼婚!
“滑天下之大稽!”隱悠遙冷冷一笑,抱著鳳傾歌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和她成親都是做戲一場,又如何會和她洞房?而且瑾寒煙竟然要洞房後才替鳳傾歌治療,他哪有一點的回旋餘地?
“依舊三日,逾期不候!”瑾寒煙嘴角漾起一抹堅定的笑意,她相信,他們會再來的。
大臣們都用眼角的餘光打量瑾寒煙,想要辭官,不再這樣一個名節不保的女人手下做事,卻又畏懼她手中的武器。
有幾個大膽的互相看一眼,都上前賣一步,女丞相說道:“皇上,按國律,不守婦道者,浸豬籠!還望皇上給所有人一個交代!”
“哦?丞相這話的意思,是要將本皇浸豬籠?”瑾寒煙冷凝的目光在她身上來回流轉。
女丞相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不安,卻想到瑾國的名聲,壯起膽說道:“皇上,臣隻是想讓皇上給個解釋,不然瑾國會成為全大陸的笑話。而且,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請皇上給個交代!”丞相一黨的人都異口同聲的說道。
自從朝中所有男子死後,暫時就隻有女官,而女人都是極易嫉妒的,平時就不滿瑾寒煙的風采,現在好不容易抓到個機會,她們又怎會放過?
隻是她們話音剛落,便感覺胸口一疼,倒地,想要再爬起,卻沒有力氣,慢慢失去了知覺。
瑾寒煙拿出手帕擦拭自己的手槍,一掃在場的所有人,“還有人想要本皇的交代嗎?”
“臣等不敢!”所有人都紛紛下跪,身體不斷的顫抖。
“今天的事。誰若傳出去一個字,那麽下場,就不止這麽簡單!”瑾寒煙撂下一句話,便轉身離開。
剛走進自己的寢宮,將所有的丫鬟都驅趕走,她才無力的坐到床上,痛苦的皺起眉頭。
剛才花自詡那一掌所用的功力有幾層,她不知道,她隻感覺到手臂脫臼了,劇烈的疼痛感已讓她無法忍受。但是她知道,此刻起她在整個宮裏已孤立無援,大臣們個個都心懷鬼胎,她又如何能放心把自己的命交到她們手上?
哼!好狠的男人!比隱悠遙還狠!瑾寒煙一邊暗恨,一邊從兵器包內拿出各種藥劑,給自己治傷。
而另一邊,隱悠遙抱著鳳傾歌回到寢宮時,鳳傾歌已經昏迷不醒,因為疼痛,她的額頭上滿是汗珠。
“離開這裏,治好傾歌後,再來找這個女人算賬!”花自詡想到瑾寒煙,眼睛便微眯成一道危險的弧度,神態間的肅殺讓人不寒而栗。
隱悠遙將鳳傾歌輕輕放到床上,“不能走。”
“難道你真的想和那女人洞房不成?”花自詡一把抓住隱悠遙的衣領,眼神狠戾的直瞪他。“哼!”隱悠遙一把把他的手排掉,走到床前用手帕替鳳傾歌擦汗,“難道你沒發現,每動一下她都會更加痛苦嗎?”
隱悠遙是細心,所以才會發現鳳傾歌的痛苦,而這子彈還在體內,自然每一個動作都會讓她痛苦不堪。如果趕回玉國,即使能找到好的大夫,馬車的顛簸也會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