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 機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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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馬市政府,市長辦公室。
    一向不怎麽抽煙的秦書記這時手裏夾著一根煙,不停的抽著。
    房間裏很靜,靜的隻有秦書記的抽煙聲。
    半晌,秦書記將手中半支煙在茶幾上的煙灰缸裏摁滅,吐出口中的煙霧說道:“是不對勁,而且很不對勁,老常,你的市政府在吳嘉善的問題上已經完全脫離了你的掌控了。”
    常市長有點無奈的點了一下頭。
    秦書記繼續說道:“你看啊,陶征鳴,我們已經預料到了他肯定會幫吳嘉善說話,但是以他和吳嘉善二人怎麽也翻不起大浪來。
    我們就按陶征鳴的影響力,至多他再拉走一票或兩票,那麽最壞的可能就是五比四,好的情況就是七比二或六比三,依然可以通過處分他吳嘉善的決議。
    隻是作為你第一副手的陳劍鋒為什麽要這樣搞一下,我還真的不好理解,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他陳劍鋒絕對不是汪喆的人。
    汪喆以前與陳劍鋒從來沒有過交集,一個在省政府,一個在省委組織部,而且還是僅僅是一名處長,汪喆當然是看不上他陳劍鋒的。
    他陳劍鋒為什麽要和稀泥,這肯定另有原因。
    可是要按他與張華的關係,再加上他陳劍鋒的性格,別說和稀泥,他比你老常還要討厭他吳嘉善才對啊。
    這他陳劍鋒是為什麽呢?”
    常市長說:“因為陳劍鋒的這個表態,算是影響了大家,也可以這麽說吧,兩個在常委的副市長一作出這樣的表態,整個會場的調子就被他們倆給定下了。
    你老秦說的對,起決定作用的就是他陳劍鋒。”
    “哎,這個陳劍鋒啊,關鍵的時候來這麽一手,一下搞得我們的計劃全亂了。不明白,他的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他陳劍鋒別看年輕,我還是有點看走眼了他。”
    秦書記說著話站了起來,慢慢踱著步,口中繼續說道:“陳劍鋒、梁國成、張華,這三個人現在越來越有點鐵三角的意思了。
    張華下午抽身躲走,將自己置身事外,這一招還真像是他的行事風格,亦正亦邪,不按套路,亂拳打死老師傅。
    他的心裏要說對我們沒有怨言,那是不可能的,換做誰讓他幫我們頂在前麵,他也不答應。
    可以來說,他張華是負氣出走的。負氣出走,負氣出走...”
    突然秦書記站住腳,對著常市長說道:“我明白陳劍鋒的意思了。”
    “什麽意思?”常市長看著秦書記問道。
    “幫張華泄憤!”
    “不應該啊,老秦,他要是幫張華泄憤,不是該對他吳嘉善窮追猛打嗎?”
    “不,張華能看出來端倪,抽身跑開,他陳劍鋒就看不出來問題嗎?別忘了,梁國成他們三個人可都是粘上毛比猴子還精的人。
    他陳劍鋒玩這一手是在提醒我們,也或許是在給我們發出警告:別拿張華說事,不然他們就跟對方聯手對抗咱們。”
    常市長“騰”一下站了起來:“什麽?”
    省城東郊方莊。
    夜色正濃,繁星點點,夜風微暖。
    二樓大平台上擺著圓桌,謝誌斌幾人圍坐在圓桌邊吃著晚飯說著話。
    謝誌斌說:“其實事情就這麽簡單,都是汪喆與秦懷章二人的舊恩怨,要說打生打死倒也不至於,但是汪喆就是要讓秦懷章不好過,甚至垮台才好。
    秦懷章呢,一輩子活了半輩子了,一直在汪喆跟前處於下風頭,總是討不到便宜,心裏還不服,也是鐵了心要幹趴下汪喆。
    秦懷章這個人呢,有時過於謹慎,疑心還重,看誰都是階級對手,看誰都是不可相信的,搞的同陣營裏人很少,有點勢單力薄。
    而汪喆這個人呢,太過於較真,為人又不算太光明,還有點小肚雞腸的,行事手段呢有時過於下作了一點。
    反正兩人都不算怎麽光明磊落,兩個人現在都跟紅了眼的鬥雞一樣,誰也勸不開他們。
    以前秦懷章隻是市長,汪喆也沒有入省委常委,兩個人沒敢太公開化,前一時期兩人在偃旗息鼓,養精蓄銳。
    現在秦懷章在白馬市當書記,將白馬搞的還像那麽回事,前年借著張華的那個緋聞事件,白馬市給張華正名的時候處理了一批幹部,秦懷章那時帶了點私心,順手夾帶著搞了汪喆的好多關係。
    汪喆哪會吃這麽個啞巴虧,加上白馬快如今被秦懷章搞的有聲有色,他現在開始出手了,他這一出手,秦懷章受不了了。
    於是拉著張華入局,哪知張華也不是傻子,發現苗頭不對,自己先跑了。
    將秦懷章和常建忠閃了老腰。兩人一看前麵沒人幫著頂缸了,隻能匆匆忙忙的硬著頭皮上了。
    事情就是這麽個情況。”
    眾人恍然大悟的同時,也為張華的機靈勁感到欣慰。
    李延海問謝誌斌:“張華通過這件事會不會和白馬市的領導班子關係搞得不好啊?”
    謝誌斌看向張華:“張華,你分析呢?”
    張華道:“我看未必,大家心照不宣的說不準還更緊密了,說句不好聽的話,他們嫁禍給我在前,是我發現事情不對,我不接這個禍患,我置身事外了。
    他們真要是有力量,也不會轉嫁到我身上了,他們自己就直麵應戰了。
    就是他們發現不是對手,才找的我。如果我高調的現身,他們非但不敢怎麽我,還得拉攏我,怕我倒向對方陣營。
    在一定時期內,我們章平會平穩很多。”
    謝誌斌點了點頭:“張華你分析的對,你的身份是隱瞞不了的,你嶽父嶽母的身份是大家都知道的,包括你李叔的身份。
    所以,他們現在最擔心的是你的發怒和報複。
    我可以樂觀的認為,兩方誰都不會與你為敵,要說不懼你,有點勉強,再說也沒有必要,誰願意平白無故多出這麽多對手去?
    對了,你張華還有一大助力,前省長何康華今天下午去了章平。”
    “他去章平幹什麽去了?”大家都詫異。
    謝誌斌說道:“何康華老省長這個人還是不錯的,雖然執政能力上有點手腕不夠,但是,他的本色絕對是最正直的。
    至於什麽原因去的章平,還不得而知,隻知道是私人出行,但是我敢肯定的說,隻要他去了章平,誰敢讓章平亂,他絕對第一個不答應。
    他這個人有一點與張華一樣,就是不能看見老百姓受苦。
    所以我說,張華,有這個老省長在,你多了許多助力,真若是有一天你跟他認識了,你們倆也能聊到一塊去的。
    到時啊,張華,你耍耍你的壞心眼,讓老省長站到你前麵,替你上前線擋子彈去!”
    一桌子人轟然大笑。
    眾人笑後,繼續吃飯喝酒。
    謝誌斌端著酒杯突然對張華說道:“你返回章平的第一件事是什麽?”
    張華不假思索的回道:“就當什麽事沒有,繼續低頭做事,市裏麵不通知就不主動去了。
    誰還沒有個脾氣呢?你想嫁禍我,還想讓我腆著笑臉再乖乖的跑過去,門都沒有。”
    謝誌斌微微頷首,臉上掛著濃濃的笑容,說道:“張華啊,我還要再叮囑你一句話。
    對待那些人,我們要學會抻著他們、晾著他們,就像老百姓常說的那句口頭禪一樣:我可不慣你們這些臭毛病。
    要讓他們明白,無論是做官還是做事做人,都必須堂堂正正,不要耍那些花花腸子。
    另外,你們白馬市可能會經曆一段時間的動蕩和不穩定,但你張華要做的就是穩住你們縣的發展大局,堅決不能讓你們縣跟著亂起來。
    同時,你也要全力打造好章平的發展建設,這不僅是你的政績,更是你難得的機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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