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77章 非同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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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姑娘,你與韓府公候有何關聯?”
玄鶴謹慎地問道,考慮到這裏還未到達應夏王都,談論這個話題相對安全一些。
他並不擔心給自己帶來麻煩,而是害怕因言獲罪,給師門招致禍端。
畢竟,在應夏,雖然有許多有名的門派,但隻有清虛派受到朝廷的特別青睞。
如此顯赫的地位自然會引起其他門派的嫉妒,身為掌門弟子及未來掌門候選人的他,深知一句話不當可能帶來的嚴重後果。
“我們之間確實有過聯係,但具體細節我已經記不太清楚了。三歲前的記憶對我來說如同碎片,隻依稀記得一些場景。”
這些話並非虛構。她小時候常常夢到自己站在熊熊烈焰前哭泣,還有那個手持血刀的黑衣人追逐她的恐怖夢境。
那種被追殺的恐懼感至今偶爾還會在夢中浮現,讓她感受到那份深刻的無助。
聽到這番話,玄鶴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他向曲心提出了一個請求:
“曲姑娘,能否答應我不再提‘韓府公候’這四個字?特別是在進入雲州之後。”
“道長此言何意?”曲心疑惑地問,不明白為何連這個名字都不能說。
“因為韓府公候背後的故事太過敏感,一旦觸碰,可能會引發嚴重的後果。”
玄鶴解釋道,他知道在前往雲州的路上必須提前告知曲心這裏的禁忌,以避免不必要的災難。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曲心皺起了眉頭,對這段被禁錮的曆史感到好奇又擔憂。
這裏是雲理城,不對,是應夏皇室的禁地。
“禁地!”曲心低聲重複著這個詞,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好奇。
她直覺這背後隱藏著足以震撼世人的秘密,而韓府公候的身份似乎也與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她決定要揭開這個謎團。
“好吧,道長說什麽就是什麽。”
她對玄鶴微笑回應,表麵順從,心裏卻已經在計劃著抵達雲理城後該怎麽做。或許,玲瓏閣會是了解真相的關鍵。
經過數日的旅途,兩人終於到達了雲理城。玄鶴因師命需先入皇宮替師父向皇上請安,給了曲心一段自由的時間。
“我大約一個時辰後回來,請曲姑娘在此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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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鶴將她安置在友人祁賁的府上,祁賁是一位練劍修道之人,與玄鶴交情深厚。
“道長放心,我會乖巧等待。”曲心笑著說道,感覺像是被當作小孩對待。
“我會好好照看曲姑娘的。”祁賁向玄鶴保證,同時對這位突然出現在朋友身邊的女子感到一絲好奇。
“祁大哥。”玄鶴離開後,曲心輕聲喚道。
“有何貴幹?”祁賁問道。
“祁大哥能否帶我去個地方?”
曲心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他腰間的玲瓏骰子上,那正是她想要找的東西:“我想去玲瓏閣。”
“為何對玲瓏閣感興趣?”祁賁警惕地問,手不自覺地護住了腰間的荷包。
曲心解釋道:“隻是想求證一些事情罷了,放心,我對祁大哥的事一無所知,也不會多問。”
祁賁猶豫了一會兒,覺得這位初見的女子並無惡意,而且既然她說不會提及自己與玲瓏閣的關係,他也不好顯得太過小氣。
最終,他點了點頭,答應帶她前往。
祁賁見曲心似乎不再那麽緊張,臉上也露出了溫和的笑容:“曲姑娘,請跟我來。”
他側身在前,引領著曲心穿過幾條狹窄的小巷,最終停在一棟看似普通的石屋前。這房子看起來就像一般的農舍,毫不起眼。
然而,一踏入院子,曲心便感到這裏非同尋常。
院子裏空無一物,沒有一件農具或日常用品。當她走進屋子時,發現裏麵除了牆上的一幅壁畫外,幾乎是一片空白。
誰會在家裏掛這樣的畫呢?曲心不禁揚起了眉毛。
祁賁注意到了她的疑惑,輕笑一聲,然後走到壁畫前,輕輕敲了敲畫麵上的一個點。
隨著他的動作,那麵牆緩緩下沉,露出了一段通向地下的台階,深不見底。
“若不是你帶我來,我可能在這雲理城中轉上幾天也找不到這個地方。”曲心心想。
“曲姑娘,我能做的就到這裏了,接下來的路得靠你自己走。”
祁賁站在一旁解釋道:“玲瓏閣有規矩,隻接待真正的客人,其他人一律不得入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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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隻有曲心一人前來尋求玲瓏閣的幫助,因此她才是唯一的客人。
“多謝祁大哥。”曲心行了一個雲理城的傳統禮節,然後開始沿著黑暗的台階下行。
越往下走,光線越暗,直到周圍幾乎漆黑一片。
正當她對這種過度謹慎的做法有些不滿時,突然頭頂傳來一聲沉悶的響聲——入口被關閉了。
刹那間,四周的燈火亮起,照亮了整條地下通道。
“貴客大駕光臨,為何不進來坐坐?”通道盡頭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語氣溫和而優雅。
曲心順著燈光指引的方向走去,穿過敞開的石門後,一座巨大的紗製屏風出現在眼前。透過半透明的輕紗,她隱約看見屏風後麵坐著一個人影。
她想悄悄繞過屏風,一探究竟那個人是誰。
但屏風兩邊都有守衛站崗,曲心一眼就看出這些守衛身手了得,一對一她或許能贏,但麵對好幾個,她知道自己不是對手。
既然打不過,那就安分守己吧。
“姑娘來此,有何貴幹?”屏風後的男子問道,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屏風,帶著審視的意味落在曲心身上。
“聽說玲瓏閣的消息價格不菲,我得先了解清楚才敢開口。”
曲心機警地回應,不願給對方任何可乘之機。即便認為這裏的人不會耍手段,她也謹記著預防萬一的重要性。
“姑娘確實聰明。”
蕭湛微笑道,覺得這女子的機靈勁兒和冬宴後遇見的長樂有幾分相似。
他微微前傾身子,右手撐在膝上,說道:“情報確實有價,但定價需知對象。
姑娘若不說出想問什麽,在下又如何告知其價值呢?交易總要有標的物,對吧?”
曲心點頭認同:“我想知道十二年前,韓府公侯在應夏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