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889章 這不是他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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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兩人開始動手堆雪人,雖然天氣寒冷,手都快凍僵了,但她們卻玩得興高采烈。
“公主,請先回屋去吧,我去燙壺黃酒暖暖身子。”
“你先去準備,我堆完這個雪人就進去。”
拂冬走後,薑雪繼續她的創作。最後,她取下頭上的玉簪,讓長發隨風飄散,並將玉簪插在剛完成的雪人頭上。
她一共做了兩個雪人,一個代表自己,另一個代表他——正好是一對。
聽到身後熟悉的腳步聲,薑雪忍不住笑了,但她沒有回頭,害怕一旦轉身就會控製不住自己的情感奔向他。
“小雪!”
蕭湛撐著傘為她擋住風雪:“這兩個雪人,一個是自己,一個是我,是嗎?”
“沒錯,這是我給自己生日的禮物。”
這一刻仿佛回到了八歲時,隻是現在的他們已經長大成人。
回憶湧上心頭,那一年除夕夜,京城被大雪覆蓋,宮中舉行盛宴,君臣共度佳節。
薑雪從宴會悄悄溜出,意外遇見了蕭湛。
她像個小女孩一樣纏著他陪自己玩耍,他則動手堆起了兩個雪人作為她的生日驚喜。
薑雪高興極了,可是一不小心弄倒了一個雪人的頭,差點哭出來。蕭湛溫柔地修複了雪人,再次讓她破涕為笑。
回憶中的這一刻是如此溫馨,仿佛昨天才發生。
突然,蕭湛放下傘,從背後緊緊擁抱住她:“小雪,我好想你。”
今晚,他本不知道她會在這裏,隻是思念往昔的甜蜜時光。沒想到竟在此處遇到了心愛的她,這真是個意想不到的美好相遇。
薑雪沒有回應,隻將臉頰輕輕貼在他的胸口。
這幾天,她又何嚐不思念著他?
雪花飄落,他們沉浸在彼此的懷抱中,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公主殿下,黃酒已經準備好了……”
拂冬看到這一幕,心中頓時湧起一股無名火。
她怎麽也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蕭湛,更沒想到他會如此大膽,在這裏與公主親密相擁,完全不顧及她的存在。
聽到拂冬的聲音,兩人轉過身來。
拂冬立刻開口斥責:“蕭湛,你不僅辜負了公主,還敢出現在這裏,簡直是無法無天!就算你是北陵皇又如何,今天我也要教訓你一頓。”
薑雪平靜地說:“拂冬,這裏是雲澈的家,不是他來找我們的。”
“屬下不管,不論在哪裏,他出現在公主麵前就是不對。”
“這不是他的錯。”
薑雪微微一笑:“事實上,今夜能在這裏見到雲澈,我很開心。”
“公主殿下!”
“拂冬,我和雲澈有話要說,那黃酒你就自己享用吧。如果你聽話不再吵鬧,就當這是給我的生日禮物。”
拂冬見薑雪話說到這份上,便沒再多說什麽,隻狠狠瞪了蕭湛一眼後就離開了。
蕭湛輕輕牽起薑雪的手,一同回到內室。他點起了炭火,溫暖緩緩地彌漫開來。
“小雪!”久別重逢,有太多的話想對她說。
但薑雪卻溫柔地用手指輕觸他的唇:“噓,雲澈,此刻無聲勝有聲。”
接著,她主動吻上了他的唇,盡管寒意仍存於她的唇齒之間。
蕭湛緊緊抱住她,以吻訴說著這幾日的思念。
屋外風雪交加,屋內卻是溫馨滿溢。
事過境遷,蕭湛撫摸著她的發絲,低語道:
“小雪,那個妃子不過是為安慰我姨母和迷惑朝中大臣而設下的假象,你始終是我唯一的心上人。”
“我知道。”她理解他這樣做是為了讓風夫人安享晚年。
“小雪,讓你受苦了。”
“雲澈,你姨母的日子不多,而我們還有漫長的未來,我不覺得苦。”
薑雪輕聲說道,過往的等待都已過去,眼前的時光更加珍貴。
蕭湛微笑,欣慰於她的信任。
“雲澈,我累了。”她輕聲說。
他溫柔地吻了吻她的額頭:“那就睡吧,今晚由我來守夜。”
薑雪安心地靠在他胸前,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次日清晨,蕭湛醒來時卻發現懷中空蕩蕩的,薑雪不知何時已經悄然離去。明明昨晚還相擁入眠,現在人卻不見了,她在哪兒呢?
清晨,他剛想起身去找她,目光卻落在了枕頭上她留下的小小信物。
一條烏黑的發絲被紅繩輕輕束著,安靜地臥在枕上。蕭湛拿起它,心中滿溢溫柔。
這一定是薑雪在他睡夢中剪下的耳畔青絲。
他仿佛看見她輕手輕腳地起床,小心翼翼地剪下頭發,再用紅繩細心紮起的畫麵。
“付君耳發,共度餘生。”這是她對他的誓言,而他也懂她的心意。
於是,蕭湛也剪下了自己的耳發,與她的交織在一起,編織成一個象征兩人情感的同心結。
隨後,他將這個珍貴的同心結放入紫檀木盒中,交給青鋒:“送到公主府,務必保密。”
拂冬覺得,從昨晚開始,薑雪就像換了個人,充滿活力。
盡管她喜歡看到公主這般生動,但不希望是因為那個讓她失望的男人——蕭湛的緣故。
“殿下,您和蕭湛是不是已經言歸於好了?”拂冬忍不住問。
“我們從未分離,又何談複合?”薑雪淡淡回答。
拂冬驚訝不已,沒想到公主竟如此寬恕曾經背叛她的蕭湛。
“可是他背棄了您的承諾,娶了別的女人為妃,還讓她懷上了孩子。”
“我眼裏確實不容沙粒。”
薑雪平靜地說:“但那妃子所懷,並非雲澈的孩子,而是為了安撫他的母親所設的一場戲。”
“所以,蕭湛是自己給自己戴綠帽?他為何要這麽做呢?”
“雲澈的姨母病重,即便名醫江笑安也隻能保證她最多活兩三年,且需保持心情舒暢。”
薑雪解釋道:“她察覺到我和雲澈的感情,為了讓她安心,他才不得不采取這樣的行動。
我對風夫人雖無特別感情,甚至有些煩擾,但她畢竟是雲澈視若生母的人,我不想讓他傷心,也希望風夫人能多些時日。”
拂冬沉默良久,終於開口:“殿下,蕭湛不會是在騙您吧?您一向聰明果斷,卻對他太過信任。”
“你是要逼出溫戩?”無風這些時日一直看著她在忙的,亦是明白了一些。
他騙了劍鋒,當初合作的條件是,殺了穆玄烈。可他不甘,若是讓穆玄烈就這樣死了,豈不是便宜了他。
容臻之前的住所鳳宸宮被她放了一把火燒掉了,現在她住在離鳳宸宮不遠的棲雪宮裏,因著一早起來進宮參加選妃,所以有些累了,便進寢宮休息去了,理也不理外麵的太傅大人,別以為成了她的太傅,便可以為所欲為,哼。
我一路跟了上去,最後,看到他們出了新城區,朝新城區一頭的碼頭趕過去了。
可若是不提點,又怕惠妃使了性子,壞了魏國公府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她帶來的奴才,自然是聽她的吩咐。采月見少夫人點了頭,這才退出吩咐著采芙傳膳。
這個世界裏孟皈的朋友圈實在太窄,象這些事情他自己去辦的話會很困難,讓林靜去辦顯然會容易很多。
沈冰也有些緊張,往常沈冰的呼吸吐納並不是如此的急促,這會兒沈冰的呼吸讓我聽著越來越覺得不對勁。
我卻是微微一笑說:“不要著急,急什麽,讓他們去好了!”我有些好奇,她們乘船是要去哪裏?
何況第二家族雖然排得低,卻比第一家族還要神密,她壓根就不知道是哪家,連姓什麽都不知道,隻是聽說有這麽個家族存在,想找他們就更難了。
而自己的兒子明明那麽優秀,成績好,性格乖巧,長相……也不錯。
突然從主人手裏到了陌生人手裏,梓落立刻嗡鳴起來,白絮輕哼一聲身上殺氣猶如實質一般如黑色的火焰一瞬間覆蓋梓落,僅僅兩秒鍾梓落就平靜了下來,老實的不能再老實。
“我到島上十幾分鍾後,就發現了你們兩個戰鬥的動靜。”零澹澹地說。
夏洛爾甚至還看到了熟人,親哥凱瑟的白月光——阿芙,她在隊伍的第二排,低著頭,似乎有點愁眉不展。
敏敏嚐了嚐這楊梅,真個口舌生津呀,甜的確是甜,酸也真的酸——很正宗的楊梅的酸味。這種酸味不會讓人望而卻步,反而會讓人上癮,連續著吃著吃著,反而回味無窮,感覺不到酸了。
此話一出,白絮和墨鈺齊齊皺了皺眉,臉色都難看了起來,旁人不了解,白絮和墨鈺卻很清楚他們最初是怎麽從墨鈺所在的庇護所跑出來的?
「他爸,看到沒有,秉昆治好的病人很多,他的醫術很厲害的。」李素華笑道。
這些年來秦守安在混江湖,秦貝貝在混朝堂,人人都說江湖險惡,但是再怎麽險惡又能比得過朝堂?
比如在學院刻意不管自己的情況下,成為名副其實的那個路師兄,如願以償地將陳雯雯追求到手?
林尋選擇第一選項,不是目光短淺,貪圖眼前的獎勵,而忽視更加長遠的目標。
一身極為貼身的黑色長衣,長衣肩角挺立,讓牛五肩膀顯得十分寬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