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9章 急速爭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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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廁所內。
    丁振紅的電話打給了樊華,此時的樊華,剛剛眯了一覺,然後洗了個澡。
    丁振紅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她偏巧裹著浴巾從浴室裏出來。
    “喂,丁書記。”樊華接聽了電話。
    “小樊,你給我發那個短信,究竟是什麽目的?”丁振紅冷冷地問道。
    他沒有說,是什麽意思,也沒有說為什麽,而是直接問她什麽目的,這語氣中已然帶著憤怒的味道了,我丁振紅要怎麽做事,用得著你來教?
    樊華嗬嗬一笑,“丁書記,是這個樣子的,我昨天下午跟喬紅波去羅海縣調查了一下,發現夏雨荷的案子確實存在著諸多疑點,並且,當年夏雨荷的哥哥找武學光要個說法,反而被打斷了腿,所以我覺得,站在正義的立場上,武學光不應該被提拔的。”
    喬紅波?
    這事兒跟他有什麽關係?
    丁振紅眉頭一皺,“樊老板,你有沒有覺得,插手換屆選舉的事情,做的太過分了?”
    他說樊老板,甚至連小樊都不稱呼了,就足以證明,此時的內心中,他已經想跟樊華撇清關係了。
    “丁書記,我倒是覺得,這事兒應該換一個角度考慮。”樊華淡然地說道,“假如不是我樊華向您提供的這條線索,而是其他人,您會怎麽做?”
    “另外,武學光萬一帶病提拔,組織上的這一關簡簡單單輕輕鬆鬆的過了,是不是對人民不負責,對您手中的公權力不負責?”
    “最後一點,我想說的是,好人難當,姚省長是個好人,我跟姚省長素昧平生,但我敬佩他的為人。”
    這一番話出口,丁振紅心中不由得震動無比。
    姚剛是什麽樣的人,他丁振紅清楚的很。
    如果他不是好人,也不至於被修大為擠兌的如此之慘。
    樊華說,她敬佩姚剛的為人,自己又何嚐不敬佩他呢?
    “我已經了解了你的意思。”丁振紅眼珠一動,隨後又說道,“既然你說見到了夏雨荷的哥哥,那麽他現在在什麽地方,這件事兒一出,他會不會麵臨著危險,你考慮過嗎?”
    丁振紅自然不會,派人去保護夏老板的,另外,他也不想過度參與此事。
    既然她樊華想幫姚剛,那自己也順手幫他一把,隻是她樊華想管,有些事情還是得她來做。
    樊華一愣,心中暗叫一個懊悔,自己怎麽沒有想到這一節呢!
    昨天晚上,隻想著跟喬紅波鬥嘴,卻遺漏了這重要的一環,自己真該死啊!
    “您放心,我現在就派人過去。”樊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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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振紅吐出兩個字,“盡快。”隨後,他便掛斷了電話。
    樊華深吸一口氣,頓時壓力感滿滿,這是自己覲見姚剛的一份大禮,也是消弭自己和周家恩怨的一次契機,如果把握不住,那麽自己將在周家人和郭婉麵前,就徹底喪失了說話的機會。
    必須得抓住,絕對不能失敗!
    想到這裏,她立刻拿起電話,給手下的小弟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帶上十幾個人,去羅海縣的夏麵麵館,把老板請到江淮市來。
    手下的小弟得了命令,立刻召集小弟,前往羅海縣而去,暫且不提。
    再說此時的會議室裏,修大為麵色依舊冰冷。
    李秋爽低頭不語,而平勇則焦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丁振紅推開門之後,走到之前的位置,並沒有坐下,沉吟兩秒,“修書記,這件事兒一時半會,我看也不會有個結果,不如。”
    “那就在這裏等著,等不到結果,今天大家誰都別出這扇門了。”修大為直接打消了,丁振紅建議散會的念頭。
    他分明是在生丁振紅的氣呢,明眼人誰看不出來?
    歎了口氣,丁振紅坐下了。
    姚剛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心中暗想,工作都堆成山了,修大為竟然為了一個武學光在這裏跟我賭氣,這是一個領導該幹的事兒嗎?
    行啊,既然你能沉得住氣,那我也能。
    大不了今天晚上再加個班唄。
    李秋爽更著急,他站起身來,走到角落裏,一連打了五個電話,也不知道說的是什麽,總之,一個細微的跺腳動作,被所有人全都看在了眼裏。
    緊接著,平勇的電話響了,丁振紅的電話也響了起來。
    而孫喜明則直接敲了敲門,走了進來,俯在姚剛的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麽。
    “這件事情,抓緊處理,告訴薄普生,一定要盯緊,不必再詢問我的意見。”姚剛說道。
    孫喜明點了點頭,轉身出了門。
    丁振紅則走到窗戶邊,掏出來電話,他主動打給了某一個人。
    唯獨修大為,宛如老佛入定一般,沉默不語。
    今天早上武學光忽然給自己送禮,難道他已經知曉,自己即將倒黴麽?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豈不預示著,這個武學光身上並不幹淨?
    早知如此,自己說什麽也不會要他的龍涎香,讓自己此刻如此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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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這個時候,平勇忽然湊了過來,他壓低聲音說道,“修書記,有人舉報武學光的老婆陳萍萍收了別人的錢,看來武學光是真的有問題。”
    修大為頓時瞳孔一縮,目光忍不住斜視向姚剛。
    我靠!
    他可真卑鄙呀,這手段真是一套一套的。
    “證據有嗎?”修大為問道。
    “有錄音。”平勇說道,“您要聽?”
    修大為沉默幾秒,隨即用飽含憤怒的語調,反問了一句,“你覺得,我該不該聽?”
    我靠!
    姚剛跟你置氣,你直接拍著桌子幹他呀,為難我做什麽!
    我哪知道,你該不該聽呀。
    “我會讓手下的人,好好處理的。”平勇低聲說道。
    修大為轉過頭去,不再說話。
    正在這個時候,李秋爽宛如屁股著火一般,快步來到修大為的麵前,語氣中帶著焦急的語調,“修書記,我有個會,已經延誤了十分鍾,不能再耽誤下去了!”
    “去吧。”修大為一歪頭。
    李秋爽立刻匆匆離開。
    平勇見狀,也站起身來,“修書記,我約了幾個幹部麵談的,人家從早上八點鍾,一直等到現在了,您看……。”
    “你也走吧。”修大為揮了揮手。
    丁振紅張了張嘴,剛要說話,卻不料姚剛先開了口,“修書記,我們選人用人的標準,是任人唯賢,如果一個幹部本身就有病,如何能帶病提拔?”
    “仔細考察幹部,是對黨的負責,是對咱們手中公權力的負責。”姚剛說完,站起身來,他並沒有像平勇和李秋爽那樣,跟修大偉說一個必須離開的理由,便轉身向外走去。
    丁振紅也站了起來。
    “老丁,你應該沒事兒吧?”修大為冷冷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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