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九公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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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4章 九公暴怒
    第454章 九公暴怒
    等人都到齊了,鄧世榮便開口說道:“這次把大家召集過來,主要是想商量一下在族裏建公墓的事。”
    眾人聞言麵麵相覷,不清楚什麽叫公墓。
    鄧允貴問道:“九叔,你說的這個公墓是什麽意思?”
    鄧世榮答道:“簡單來說,就是建一座陵園,然後把族裏的老墳以及新墳全部葬到這個陵園裏麵,這樣統一安葬的話,不僅方便以後子孫們祭拜,最重要的是族人不會像現在這樣在各個山頭到處安葬。
    這到處安葬,短時間內還沒什麽,但想想幾十年甚至上百年以後,那麽多族人的墳墓,那不得把所有山頭都占滿了啊?到時是什麽景象,你們想想就應該明白了!
    畢竟山頭已經固定了,但墳墓卻一直在增加……”
    這話一出,在場的族人都聽明白了。
    以前沒想過這個問題,現在想想還真有點頭皮發麻。
    鄧世安沉吟道:“老九你這話說得有道理,現在咱們那耶鄧氏的人口已經有三千幾了,百年以後就得增加好幾千座墳墓,要是都像現在這樣安葬的話,那確實是個大問題。
    恐怕一兩百年以後,咱們現在居住的地方就要被墳墓給包圍了。”
    鄧允貴道:“九叔,把這個可怕的設想說給族人們聽,讓他們把新墳安葬到公墓去,那估計沒多大問題,但要把老墳給遷到公墓去的話,那就很難統一意見了。”
    農村人,從古到今都比較迷信,遷祖墳那是真真正正的大事。
    尤其是博白境域,對於祖墳都極為看重,有不少爭端都是因祖墳而起。
    別說是子孫眾多的祖墳了,哪怕是給自己的父母遷墳,隻要有一個兄弟不同意,那這墳就遷不了。
    而想要在遷墳上統一意見,那是非常困難的。
    原因很簡單,那些家和萬事興,多子多孫的家庭,對現在的生活狀態非常滿意,這好端端的當然不肯遷墳了,要是萬一壞了自家風水,導致家裏出現什麽不好的狀況,那就悔之晚矣了。
    因此,除非是迫不得已,否則想讓這些過得好的子孫同意遷祖墳,那是很困難的事情。
    至於那些過得不好的子孫,他們倒是有遷墳的心思。
    畢竟他們不會檢討自己,而是一味的把生活過得不順的原因全部歸功於祖宗不保佑,想著給祖宗挪一挪位置之後,說不定祖宗就開始保佑他們了,讓他們能夠過上美好的生活。
    而抱著這種想法的人還真不少,這就是俗話說的“拉屎不出賴地硬”。
    鄧世榮自然清楚這一點,他說道:“我的想法是這樣的,德字輩及以上的老祖宗咱們就不給他們遷墳了,隻遷萬字輩及以下的老墳就行,當然話又說回來,不管遷不遷都是自願的,不強求。
    但新墳,就不能再像之前一樣隨處安葬了,等公墓建起來了就必須安葬到公墓去,這樣就不會有一兩百年後居住地被墳墓包圍的情況發生了。”
    “如果是自願遷墳,那肯定就沒問題了。”
    鄧允強點了點頭,說道:“至於新墳,九叔你出麵跟大家說,應該也沒問題。”
    鄧世安問道:“老九,這公墓,你打算建在哪裏?”
    鄧世榮早就想好了,回答道:“我打算把這公墓建在咱們那耶鄧氏始祖所在的高龍堂,那是我們那耶鄧氏最高最大的一座山,多的不說,在上麵建一千幾百座墳墓應該是沒問題的,你們覺得怎麽樣?”
    他主張建的公墓,跟城市裏建的那種公墓不一樣,仍然采用現在這樣的土葬法,隻不過是把這些墳墓集中到一起,這樣比較節省空間,僅此而已。
    而不是修成那種巴掌大的墓穴,那樣族人們肯定是很難接受的。
    鄧允貴道:“九叔,隻是建一千幾百座墳墓,那也不夠用啊!”
    鄧世榮道:“暫時先建個一千幾百座,其他的以後再另選地方建,反正隻要擁有集中埋葬的意識,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東埋一個西埋一個就行。”
    鄧世安再次問道:“那這公墓的位置,怎麽選?畢竟誰都想葬在山頂,而不是葬在山腳。”
    鄧世榮說道:“我是這樣想的,直接把公墓建成一層一層的,然後按照輩分從高到低來排行,比如始祖葬在山頂,那萬字輩的就葬在第二層,世字輩的葬在第三層,這樣以此類推。
    假如說這一層不夠,那就順延到下一層。”
    鄧世安點頭道:“這倒也是個辦法,不過我認為還可以加入一個條件,那就是族裏的傑出人物,不管他是什麽輩分,百年後都可以葬在僅次於始祖的第二層,如昌勇這樣的。而像老九你這樣為族裏做出了大貢獻,有資格在族譜單開一頁的,百年後就可以跟始祖一樣葬在山頂,供那耶鄧氏所有子孫祭拜。”
    鄧允貴聞言連連點頭道:“世安叔這個提議好,我讚同。”
    鄧允強笑道:“我也讚成,相信族人們也不會有異議的,畢竟這不是一代兩代的事,而是千秋萬代的事,誰家都有可能誕生傑出的後代子孫。”
    鄧允興道:“這個很公平,我也讚成。”
    其他族老也都一一點頭讚成老族頭的提議。
    鄧世榮作為直接受益者,他自然不會反對,於是這事就這麽定了下來。
    ……
    次日。
    鄧世榮便召開族會,商議修建公墓的事情。
    這是族頭提議的,族老們也都一致同意了,其他族人自然不會有什麽異議。
    再說了隨意安葬的危害,經過族頭的提醒,眾族人也都意識到了,而建公墓統一安葬,確實是非常不錯的解決辦法。
    至於根據輩分來確定安葬位置也是應該的,還有對族裏有大貢獻的,並且有資格在族譜中單開一頁的,可以和始祖一樣葬在山頂,這個提議也得到了所有人的讚同,並且所有人都心服口服。
    還有族裏的傑出人物,有資格葬在第二層,也是對所有族人的一種激勵,自然也沒人有異議。
    見大家都同意了,鄧世榮便拍板道:“既然大家都沒意見,那這事就這麽定了,接下來將由集團出錢負責修建,趁公墓修建期間,各位族人也可以回去和自己的兄弟叔伯好好商量一下,看看到底要不要把自己的父母、爺爺奶奶、阿祖公阿祖婆的墳墓遷到公墓來。”
    “這個確實要好好商量一下,遷墳可不是開玩笑的。”
    “風水先生說我爸的墳出“駁殼”,所以我爸的墳就不遷了。”
    “大家都可以先找風水先生看看,如果風水先生說適合遷,那就可以遷,如果說不適合遷,那就不遷。”
    “你們要遷就遷吧,反正我現在子孫興旺,家裏日子過得紅紅火火的,我就不折騰祖宗們了,讓他們安息吧!”
    “……”
    建公墓的事,族人們是全員讚同,不過提到遷祖,族人十個有九個都表露出不想遷的意思,反正族頭也說了這是自願的,所以大家便實話實說。
    主要原因之前已經說了,大家現在日子過得那麽好,大部分人都不願意去遷墳的,就怕動了不該動的風水,那就真的是哭都沒地方哭了。
    其實就不說別人了,就連鄧世榮自己,也沒有給自己父母遷墳的意思。
    倒是他的亡妻,等他百年之後,葬到了公墓的山頂,到時可以讓兒孫們把亡妻一起遷過來和他合葬。
    商議完公墓的事,接下來大家又確定了鏟大眾山的日子,這些每年都在進行,該做什麽都不用鄧世榮這個族頭操心,族裏的理事們就會把一切安排妥當。
    接下來的半個多月,整個博白都在忙著鏟山祭山。
    祭山從那耶鄧氏開了頭後,這幾年其他姓氏也紛紛跟進,這祭山都是要麽不祭,要祭就得連祭三年。
    所以,全縣各個鄉鎮,都能看到那些大貨車插著姓氏大旗,拉著族人一路敲鑼打鼓的從圩市中穿過。
    如此熱鬧了半個多月,才慢慢的平靜下來。
    ……
    這一天下午,鄧世榮正在自家別墅和鄧允貴、鄧允強、鄧昌寶等人喝茶聊天的時候,忽然一個族人騎著摩托車趕過來,喊道:“九公,出大事了,昌壽家的拐麻七要跳樓。”
    這話一出,正在喝茶的幾人都吃了一驚。
    “怎麽回事?”
    鄧世榮放下茶杯,站起來問道:“這好好的為什麽突然要跳樓?”
    族人回答道:“具體的我不清楚,但看拐麻七現在的精神狀態,他應該是吸毒了。”
    “砰!”
    鄧世榮聞言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罵道:“混賬東西!”
    他是真的怒了,他深知賭博跟毒品的危害,所以早早的就在族裏下達了禁令。
    剛開始是全族禁賭,如果有誰敢沾想用吸字,但又怕和毒字湊在一起會和諧,所以就用沾字來代替)賭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把對方從集團踢出去,正是有了這把懸在頭上的劍,讓他們那耶鄧氏這些年來徹底杜絕了賭博,其他姓氏所在的村基本都有灘場,唯獨那耶鄧氏所在的村連一家灘場都沒有。
    另外,打撲克牌的人,基本就隻玩拖拉機。
    而打麻將的人也不賭錢,直接賭喝水或者喝酒,反正沒人敢賭錢。
    除了全族禁賭以外,在八十年代後期,沾毒的人也慢慢的多了起來,那個時候鄧世榮也下達了全族禁毒的命令,當時他跟自己的兒女都說了,誰敢沾毒就打斷誰的腿,然後對族人也是同樣的說法,不管是誰沾毒,他都要親自打斷他的腿。
    這些年來,得益於他在族裏的威望,整個博白不知道有多少姓氏的族人沾毒,唯獨他們那耶鄧氏是一個沾毒的人都沒有,這讓鄧世榮這個當族頭的心裏還是非常欣慰的。
    畢竟,前世他們那耶鄧氏,也出了不少沾染上毒品的家夥,結果自然是個個都沒有什麽好下場。
    而昌壽的兒子拐麻七,前世也正是族裏沾毒的族人之一。
    沒想到這一世他都已經下達了全族禁毒的命令,仍然阻擋不了這拐麻七沾毒。
    鄧世榮在憤怒的時候,也第一時間想到了今天這事必須要處理好,否則他下達的全族禁毒令就要成為笑話了,到時不止會有第二個第三個沾毒的族人出現,恐怕連賭博也有可能會死灰複燃。
    這是他絕對不允許的。
    於是,鄧世榮便開著摩托車,和前來匯報消息的族人一起,載著鄧允貴等人一起前往鄧昌壽家。
    鄧世榮家的別墅距離鄧昌壽家的別墅大概有一個公裏左右,開摩托車過去,很快就趕到了。
    這個時候,已經有很多族人圍在鄧昌壽家,看著三樓背靠牆壁打橫跨坐在欄杆上說話有些顛三倒四的拐麻七。
    此時,鄧昌壽夫婦也站在三樓的陽台,正站在兒子對麵小心的勸著他,有心想走過去把兒子從欄杆上拽回來,又怕刺激他從三樓摔下去,可把他們急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而在下麵圍觀的族人,同樣不敢多嘴說什麽,萬一要是說了什麽刺激到拐麻七,然後他真的從上麵跳下來摔死或摔殘了,搞不好就會被鄧昌壽夫婦恨上。
    所以,大家都隻是靜靜看著,低聲和其他族人議論。
    等鄧世榮開著摩托車趕到了,眾族人才算是有了主心骨,紛紛打招呼道:
    “九叔!”
    “九公!”
    “族頭!”
    鄧世榮點了點頭,停好車之後,就看向三樓明顯精神異常的拐麻七。
    此時的拐麻七正坐在欄杆上胡言亂語,表情時而興奮,時而憤怒,時而驚恐……
    雖然這個年代沾毒的人不少,但由於鄧世榮很早就在全族禁毒,所以大部分族人都不知道沾毒之後的人是什麽反應,頂多就是道聽途說而已,沒有親眼目睹。
    如今,看到拐麻七的這個反應,很多族人心中都警惕起來,可千萬不能讓自家孩子去碰這玩意。
    鄧世榮看了幾秒鍾,便直接走進鄧昌壽家,快速的來到了三樓的陽台。
    “九公!”
    鄧昌壽連忙向鄧世榮打招呼,眼神中充滿了羞愧。
    畢竟九公全族禁毒,這麽多年來沒有族人碰過毒品,結果讓他這個混賬兒子給破了例,他心中是既羞愧又惶恐,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九公。
    鄧世榮沒有跟他們廢話,擁有係統空間的他,可謂是底氣十足,在走出陽台後就直接衝了過去,以疾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抓住拐麻七的手臂,然後在族人們的驚呼聲中把他從欄杆上拽了回來。
    看到九公把兒子拽回了陽台,鄧昌壽夫婦也反應過來了,當即雙雙撲了過去,牢牢的抓住兒子,然後把他拖進了房子裏麵。
    “給他多灌點水,等這混賬清醒過來了,就給我拖到祠堂去。”
    鄧世榮交待了一句,不等鄧昌壽夫婦回答,便蹬蹬蹬的下了樓,然後直接對樓下的族人說道:“大家通知下去,今晚七點在祠堂門口召開族會。”
    這話一出,族人們心中都有數,族頭這是要“秋後算賬”了,就是不知道會怎麽處理這個破壞禁毒令的拐麻七?
    ……
    傍晚。
    那耶鄧氏祠堂門口。
    除了出門在外的族人,所有留在老家的族人,在吃過晚飯後,便趕過來參加族會。
    “拐麻七這個混賬東西,竟敢破壞九公下達的禁毒令,真是嫌日子過得太舒服了!”
    “我聽說九公都氣得拍了桌子,拐麻七這個混賬確實是沒腦子啊,我可是聽說了沾染上毒品的就沒有好下場的。”
    “沾毒確實沒有好下場,我老婆娘家那邊就有一個沾毒的,已經有好幾年了,現在跟廢人沒什麽區別,把家裏能賣的東西都賣得幹幹淨淨,老婆也帶著孩子走了,一個好好的家說沒就沒。”
    “這拐麻七應該早就沾上毒品了,要是剛開始沾的話,不會鬧著要自殺的。”
    “也不知道昌壽他們之前知不知道,要是不知道還好,要是知道了還幫著隱瞞……”
    “……”
    在族人們的議論聲中,鄧世榮和鄧世安、鄧允貴、鄧允強等族老也來到了祠堂。
    不到三分鍾,這次族會的主角拐麻七,也被他的父親給拖到了族會現場,跟著一起來的還有他的母親以及兄弟姐妹。
    此時的拐麻七,應該已經清醒過來了,來到族會現場,見到沉著一張臉坐在台上的族頭時,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鄧昌壽看著九公,一臉羞愧的說道:“九公,我把這個逆子給帶過來了!”
    “坐!”
    鄧世榮讓他們坐下後,才看向底下的族人道:“各位族人,我很早就說過,賭博跟毒品,是永遠不能沾的東西,一旦沾上了將會後患無窮。
    先說賭博,這是舊社會遺留下來的惡習,是變相的謀財搶劫。
    隻要沾了賭,那不管伱擁有多大的多少家產那都是虛的,一旦賭上了頭,一夜之間就能把所有家當輸得一幹二淨。
    我辛辛苦苦帶領你們發家致富,是想讓你們都跟著我過上好日子,而不是讓你們去賭,然後把好不容易賺來的錢在賭桌上輸給了別人,如此一來我帶你們賺錢完全就是為別人做了嫁衣。
    那我何苦來著?
    所以,我當初就說了,誰要敢沾賭,那我就要堅決把他的股份給踢掉。
    幸好,這麽多年來,各位族人都克製住了賭癮,至今沒有發現有誰參賭,這是值得表揚的事情。”
    這話聽得族人們連連點頭,賭博的危害他們也都看在眼裏,除了他們那耶鄧氏,其他姓氏的村莊都有灘場,還有麻將、撲克以及骰子等等,各種各樣的賭法。
    而那些參賭的人,除非是混成了職業賭徒,否則普通人你就算贏了十場,隻要輸一場就會連本帶利的都吐出去,因為普通人賭博很容易上頭,因此一個個生活都極其不穩定,經常要找別人借錢。
    尤其有些人原本做生意賺了很多錢,結果卻因為賭博而輸得傾家蕩產,這樣的例子也比比皆是。
    因此,族人們都非常慶幸族頭當初在族裏下達的禁賭令,如果沒有這個禁賭令一直懸在那些喜歡賭錢的族人頭上,那估計大部分家庭都守不住現在的財富。
    “如果說賭博隻是讓人傾家蕩產妻離子散,那麽毒品就是真真正正的要人命的東西。”
    鄧世榮看了拐麻七一眼,繼續說道:“從清朝道光年間開始,帝國主義把大批的鴉片毒品輸入我國,毒害我國人民,讓我國承受了百年屈辱,現在上了年紀的人,應該都親眼見過族裏的那些長輩抽鴉片,那真的是骨瘦如柴,都是早早的就死了。
    而現在的毒品,可比當年的鴉片還要厲害百倍,隻要沾上了,那就不隻是早死這麽簡單了,還會變成一個神經病,整天疑神疑鬼,會憑空聽到一些並不存在的聲音,往往是聽到有人在他耳邊講話,講話的內容各異,有時是很多人在講他的壞話,有時是一個人將他想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完全不能區分什麽是真實講話的聲音,什麽是幻覺,於是就陷入了驚恐迷惘中。
    有的人會和憑空聽到的聲音進行互動,與根本不存在的東西對話,甚至進行爭辯互罵。
    嚴重的會出現幻視,也就是看到一些虛幻的事物,比如說看到有人對他進行追殺。還有人會出現幻嗅,比如說聞到飯菜有異味,空氣中有毒等等。
    還有就是將身邊一些實際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的事物,都認為與他有關。
    比如看到有人在路邊吐痰,就認為那人是對他吐痰,看見別人圍在一起講話,就認為別人是在一起議論他,總之就感覺周圍的一切事物似乎都是針對他的。
    總之,到了這個時候,沾毒的人就跟個魔鬼差不多了,很多人沾了毒產生幻覺後,甚至親手殺掉自己的父母還有老婆和孩子,所以這毒品是絕對不能碰,一旦碰了,就要走上不歸路。
    好的是自己去死,嚴重的會拖著至親家人或別人一起死。”
    這話一出,全場嘩然!
    ……
    ps:感謝各位親戚的打賞和月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