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0 合蓬萊北溟之力!【2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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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聲音十分柔和,像是春風溪水一般輕輕地拂過心尖,帶來一陣陣顫動。
    又仿佛情人間的低語,繾綣纏綿。
    隻是聽聲音,維多利亞就像是陷入了某種幻術之中,精神都是恍惚了起來。
    聲音的出現,讓夜挽瀾和月箏也都是一震。
    這世間,唯有一人會叫月箏師姐。
    北溟教主……
    星昀!
    天地幽藍,星疏雲散。
    夜挽瀾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因為被一個外來的靈魂占據了!
    耳邊是無數嘈雜的聲音,她被扭斷了右手指骨扔進了湖裏,再醒來是半小時後。
    “夜小姐,您醒了。”站在床頭的是周賀塵的秘書,他公式化地笑,“您的手折了,但先生不允許您在認錯前進行治療,您需要明白他的苦心。”
    夜挽瀾神情漠然,她緩緩地握了下左手。
    這麽久了,外來的靈魂終於離開了,她重新掌控了自己的身體!
    “您的表情又錯了,請您時刻記著嘴角兩邊發力,露出微笑。”秘書又說,“您笑起來的時候會更像韻憶小姐,也能更得先生的歡心。”
    “還有一件事情,您需要擺正自己的位置,先生不喜歡死纏爛打、厚顏無恥的人,您——”
    “哢!”
    夜挽瀾接好了自己的手指骨。
    秘書的話戛然而止。
    他驚疑不定地看著女孩,隻見她抓起一件外套披在肩上,起身下樓。
    愣了有一秒,秘書很快跟上,他歎息一聲:“夜小姐,您雖然像韻憶小姐,但始終不是她,在先生這裏沒有特權,再鬧下去這對您沒有好處,您吃得苦還不夠嗎?”
    周賀塵可以為了給盛韻憶過生日從北半球跑到南半球,放棄商談會議,但夜挽瀾沒這個資格。
    今天的夜挽瀾有些反常,但秘書並未多想,他朝著別墅門口走進來的人恭恭敬敬地問好:“秦先生,您來了。”
    秦先是周賀塵的發小。
    他抬了抬下巴:“她是怎麽回事?”
    秘書目光憐憫:“夜小姐正鬧脾氣離家出走呢。”
    這種手段他已經司空見慣了。
    兩年前,夜挽瀾跟在周賀塵身邊後,一直隱忍伏低做小,偶爾自尊心上來了主動離開,可隻要周賀塵一句話,她還是會心甘情願地回來,毫無尊嚴。
    秦先咬著煙,漫不經心地笑:“鬧脾氣?”
    整個江城都知道夜挽瀾隻是盛韻憶的替身。
    原本她還能以一個替代品的身份繼續陪在周賀塵身邊,可一個月前,正主盛韻憶從國外學成歸來,夜挽瀾這個替身立刻失去了價值,隻是她並不死心,依然糾纏不休。
    但夜挽瀾千不該萬不該對盛韻憶動手,害她右手差點骨折。
    盛韻憶是他們這個圈子的學霸兼畫家,男男女女都以她為榜樣,是所有人的白月光。
    秦先也不例外,自然不可能放過夜挽瀾這個罪魁禍首。
    今天零點,他們幾個兄弟姐妹以周賀塵的名義將夜挽瀾約出來,斷了她的手指,把她推下水,替盛韻憶報仇。
    水珠還順著女孩的發梢往下滴,晚風忽來,吹亂發絲,朦朧的水霧散開後是絕麗的眉眼,瑰姿豔逸。
    漂亮的眉梢眼底卻透著幾分冰涼的凜冽,像是寒風中搖曳的荊棘玫瑰,冷香混合著殺伐血氣,讓人心尖一顫。
    她目光淡掃,仿佛塵封已久的美就此蘇醒,撼動凡世。
    葉落無聲,片刻寂靜。
    秦先一頓,一時竟不知道該用什麽詞來形容這麽一張臉。
    他怎麽會認為一個替身比正主還美?
    荒唐。
    秦先心頭煩躁,見到女孩停下腳步,轉身向他走來。
    他挑了下眉,笑意不明:“怎麽,想通了來道歉,我可不會——”
    “哢嚓!”
    骨頭斷裂的聲音在寂靜的深夜十分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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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挽瀾口吻平淡:“怎麽斷了?”
    不等秦先反應,他的右手也被扣住,又是一聲裂響。
    “這隻也斷了。”
    十指連心的疼痛讓秦先腿一軟,他跪在地上,身子不斷地發抖,竟是疼得連慘叫都無法發出。
    他臉色煞白,不敢置信。
    夜挽瀾又踩在他的腳踝處,兩聲脆響後,她微笑:“怎麽都斷了。”
    更加劇烈的疼痛如浪潮般洶湧澎湃而來,秦先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女孩大步離開,背影如刀。
    秘書也驚呆了,好半晌,他才手指顫抖地聯係周賀塵:“先生,出事了……”
    **
    別墅外,夜挽瀾唇邊的笑斂去。
    她有一個秘密,她的身體在她十四歲那年被穿了。
    這四年,夜挽瀾看著穿越女將她平靜的生活變得烏煙瘴氣。
    穿越女想當模特,於是放棄學業進圈走秀。
    穿越女喜歡周賀塵,簽下替身協議。
    穿越女瞧不起她叔叔一家,讓她眾叛親離,無法歸家。
    最後,穿越女不想玩了輕飄飄地離開去找新的生活,她才終於重新獲得了身體的控製權。
    可未等她收拾殘局,她又被時間困在了同一天,無限次輪回。
    無論她做什麽事情,都無法來到第二天。
    她做事不用考慮任何後果,但同樣也無法和其他人建立聯係。
    因為等到了零點之後,除了她的記憶外,一切都會重置,她會重新回到5月18日的零點,重複一模一樣的開端。
    她已經重複這一天整整九百九十九年了。
    從最初的暴躁到平靜再到漠然,夜挽瀾終於習慣,開始利用她的無限次重生充實自身。
    她走遍了江城以及周邊城市的每一個角落,記得每一個時間點發生的大小事情,更精通無數技能,百種語言。
    九十年前她開始學習文物修複和昆曲陶冶情操,以此壓製殺性,隻是生活依然乏味,沒有盡頭。
    夜挽瀾將頭盔戴好,騎上摩托絕塵而去,執行一天的計劃。
    練字、習武、畫畫、唱戲……
    最後一曲結束,天已暗沉。
    “轟隆隆——”
    烏雲匯集,雷鳴聲仿佛要劈開天幕,閃電與霓虹燈的光交織成海,雨霧吞噬夜色。
    有點冷。
    夜挽瀾攏了攏外衣,訂了家酒店過夜。
    刷卡開門後,她腳步一頓。
    窗戶大開,狂風湧進,房間裏已有一個不速之客。
    那是一個男人。
    他靠在床上,側對著她,身形完美,線條精韌流暢,隻是背影就彰顯著力與美感。
    幾縷鬢發濕漉漉地貼在臉頰兩側,修長有力的小臂上青筋顯露,顯然在忍受著極大的折磨。
    夜挽瀾退出去又看了看門牌號:“這好像是我的房間。”
    男人唇緊抿,聲音沙啞地吐字:“出、去!”
    夜挽瀾走進來,關上門。
    一個迷路的陌生人對她枯燥的人生來說十分有趣,她很珍惜這樣的時光。
    畢竟她已經廢了秦先三十多萬次,他的每一根骨頭都被她碎過,已經沒有任何新鮮感了。
    夜挽瀾不緊不慢地上前,彎身捏住男人的下巴,抬起他的頭。
    是一張讓人驚豔的臉,堪稱顛倒眾生也不為過。
    月光將他的眉眼染成銀白色,他緊蹙著眉,眼神迷離,帶著某種破碎感和危險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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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挽瀾眉梢微抬。
    江城的很多人她都見過,可她從來沒見過這個男人。
    “嘭!”
    男人忽然動了。
    他的眼神仍然不清明,但攻擊迅猛,招招斃命。
    夜挽瀾眉目不動,也在同一時間做出了反擊,遊刃有餘地接下每一招。
    “砰!”
    “叮鈴鈴——”
    手機鈴聲突兀地響了起來,夜挽瀾空出一隻手按下接聽鍵。
    通話開啟,周賀塵冷冽的聲音傳來:“夜挽瀾,欲擒故縱對我來說沒有用,十分鍾後滾到醫院來。”
    夜挽瀾沒應,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誤闖她房間的男人身上。
    他像是耗盡了力氣,停了下來,用濕漉漉的眼眸看著她。
    男人的瞳孔渙散,神智不清。
    夜挽瀾的手已經扣住了他的咽喉,將他禁錮在床上,動彈不得。
    男人眼睫微動,容色蒼白,猶如冷瓷,他忽然找到了一個她完全沒有預料到的攻擊角度。
    他微仰起頭,吻上了她的唇。
    準確地說是咬。
    雙唇冰冷,觸碰的瞬間卻似有野火燎原而起,錯落的呼吸滾燙。
    夜挽瀾的下唇被他咬出了血。
    這血似乎讓他安靜了下來,他喘息了一聲,閉上眼靠在牆上。
    良夜很靜,男人破碎的呼吸聲十分清晰,像是羽毛鑽進心底來回跳躍。
    手機那頭靜默片刻。
    三秒後,周賀塵冷冷地問:“夜挽瀾,你在做什麽?”
    李瞳信了綱手的話,因為在他眼中,綱手對他的關係欄中變了,不是從中立變成惡意,而是變成了憤怒!顯然,如果再進一步激怒她的話,她真的是什麽都幹得出來。
    所以分化拉攏東察合台汗國的行動不出預料的失敗了;而明國至今帖木兒還不太理解它的權力運行模式,雖然看起來有可利用的空間但目前還沒有成效。這樣,距離戰場很近的瓦剌就成了帖木兒竭力拉攏的對象。
    衛國濤愣神了幾秒,然後反應過來,連忙招呼醫生去檢查老爺子的病情,而結果卻是讓所有人都倒吸了口涼氣,因為經過林奕的一番治療,老爺子身體的氣血已經通暢了不少,雖然仍舊沒有醒來,不過身體上卻是好了很多。
    秦路視力極好,隔著河流遠遠望去,能看見對麵大山上布置了不少守護、聚靈陣法,能將許多的東西隱藏起來。不過有些建築物卻是沒有陣法的遮掩,能夠肉眼看見。
    木靈珠的力量一下子釋放了開來,有木之氣支撐,算是真的被死人啃幾口,對於林奕來說也根本不算是什麽。
    不過這樣也好,自己就有借口順理成章的接近楊士奇,然後假裝不經意間發現他很牛逼,然後重用他了。
    林倩倩容貌冷豔,上身淡粉色t恤,胸部高聳,柳腰纖細,衣服雖然普通,但她個頭高挑,愣是將平凡的衣服穿出了不一樣的感覺,讓那股冰冷的氣質在其身上顯露無疑。
    綺麗鱗片淩煌早就給笨笨魚佩戴上,甚至因此將親密度提升到80點。
    隨即蕾娜再次退了兩步,這次薔薇沒有追上去,而是一記重腳將蕾娜踹飛了出去。
    或許是靈災的影響吧。明明剛剛入夜時分,涉穀卻一反常態地人影稀疏。當然並非空無一人,然而與往常相比卻顯得相當冷清。
    安逸說著這個餐廳的時候一臉的驕傲,這種感覺就像是白胡子在和別人說自己的孩子的時候一樣,白胡子看著安逸的樣子笑了笑,可是這個時候的笑卻沒有那麽的豪爽,而是充滿了苦澀。
    老板娘喚來巧娘,讓她給玉如量身定做禧服。巧娘邊量邊嘖嘖稱讚玉如的身型。張子昊交了定銀,在旁看著,聽著讚美之詞,心裏樂開了花。
    夜傾櫟深深地看了一眼獨孤遙,沒有多說什麽,而獨孤遙說完這句話,也沒有多說什麽起身離去。
    如此決定,百花穀那一家子倒是個個點頭噓口氣,自打確定這個外孫子的身份後,白昊天的事一直都比較揪花客奇的心。
    全身的力量全都鬆懈。附身的鬼氣如霧散去。雜波的振幅沙啦沙啦地增大,反而鎧甲的影子變得薄弱了。而當看到冬兒的雙眼的瞬間,春虎才終於確信了。
    甚平走了過來,從剛開始的時候,他就一直都在暗處跟在兩人的身後,聽到了兩人要去魚人街,終於是忍不住了走了出來。
    那蜈蚣看到他們暴跳如雷,潛入沙層迎了過去,但速度已遠不及方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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