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1，周二。
王承光剛抵達辦公室，石小猛和沈冰就敲門過來了，進門後石小猛來了個90度深鞠躬，“王哥，真是……您又給我了一個全新的事業發展。”
“我現在太火了，我和丫頭全力保證，把北鬥幼兒園辦好，一定把大少和大小姐照顧好，玩好。”
當顧菁菁笑著給兩人發飲料時，王承光也走到會客區笑道，“北鬥連鎖招生情況怎麽樣？”
這都8月21，大學生都要迎來新一年開學季了，連鎖幼兒園的招生也早就展開了。
十家連鎖店，基本是一家控製住兩個小班（3到4歲）、兩個中班（4到5歲）、兩個大班（5到6歲），以及一個混合班。
所有班人數控製在20人以下，一個班配五個幼師，幼師之外的做飯菜後勤人員、其他保安、清潔工種另外計算。
一家連鎖院，計劃招生140人，十家就是1400人！
當然，這時候北鬥幼兒園開去上滬、鵬城的連鎖店也已經開始搞定地址，裝修等等，全是買下來的地皮自己搞，隻是爭取在不同的幼兒園分園，建造打造不同類型的遊樂場。
比如有水上樂園的就要配置各種職業遊泳教練，救護等等團隊，包括每個幼兒園請職業婦幼醫生入住。
他這個華人首富開幼兒園，肯定是不差錢的，生源來源是社會各階層家庭都要有，富豪家庭子女收，但普通上班族，不管是碼農、還是服務生、售貨員、清潔環衛工家庭的，都會招收。
要保證讓孩子在成長期，初認識世界時，既能體會到社會各行業的不同，再爭取培養一批積極向上、樂於助人的良好風氣。
學費，一學期500元到3000元不等。
500元一學期肯定是針對普通家庭的補貼價格。
沈冰苦笑道，“王哥，咱們每一個幼兒園的場地園區建設的太漂亮了，遊玩項目也多，比一些正經的小遊樂場還多，同屬京城的連鎖園還能偶爾互通，交流。”
“現在基本上每一個幼兒園，140的招生名額，都能接到上千個麵試生源。”
她想吐槽一下王承光又是虧本辦企業，想了想還是別吐槽了，豫省鄭市手機廠，那是養著30萬職工團！
這裏一個幼兒園才養多少人，王總是華人首富、亞洲首富，這點虧損算什麽。
在培養下一代方麵，別說王承光了，隨便一個省首富估計都不會可惜這點錢。
王承光笑著示意兩人喝水，“那就精挑細選，這個選不是從幼兒生源本身上選，是選他們的家長。家長是孩子最好的老師，各行各業爭取平均一下選進來，為人老實、勤奮、腳踏實地和無不良嗜好、做人做事講理的家長，是最優先目標。”
沈冰點頭，“我一定努力做到最好。”
談過這個話題，沈冰主動邀請顧菁菁去某些幼兒園考察下，以前顧菁菁考察過實地，但幼師團隊還有其他團隊，她沒見過。
兩人離去，石小猛笑道，“王哥，狂飆可以開拍了？我的新角色還是警察，不過感覺比藥神裏的警察更有層次和深度了。”
王承光笑著點頭，“可以備戰了，拍攝地都選好了，劇組也可以拉起來了，粵東開拍小馬哥全力支持。”
狂飆裏表麵上的女一號孟鈺，還是讓鍾曉芹上了，而南希會飾演京海泰叔的另一個幹女兒程程，比較英姿颯爽還曾經想過和高啟強掰腕子那位女強人。
南希那種具有美豔攻擊性的顏值和身材，和程程這個角色更搭配，陳南星也沒有浪費，她會飾演職業殺手老默的女兒黃瑤，成年後的黃瑤。
………………
石小猛離去後，王承光剛坐在辦公桌後三分鍾，朱鎖鎖就跑來敲門了。
他看到朱鎖鎖後，疑惑道，“我半個小時後會去幫你媽繼續穩定治療，你現在來做什麽？”
奧運結束後朱母就從所裏被接出來，還要在穩定一兩個月的。
朱鎖鎖急忙搖頭，“王總，我是遇到一件奇怪的事，想谘詢下您。”
王承光點頭，“行，坐下說。”
朱鎖鎖走到辦公桌對麵坐下，笑道，“有個上滬的地產集團，叫精言，他們在承建中的一個高端住宅樓盤叫精言·東籬，估計明年秋天開學季開盤，說想送我一套房子，讓我隨便挑，一套不夠就挑兩套，我需要做的是對外宣布下在那裏有個家。”
“好方便他們精言集團吸引高端客戶……現階段我了解了下，東籬的高端住宅也是四五萬人民幣一平米，隨便一套400多平就是二千多萬。”
“這裏麵不會有什麽其他坑吧？我知道的房地產集團大部分是預售模式，拿了地皮建好地下室就開始預售收首付款了，有了首付和買房者的銀行貸款才正經蓋樓，這個精言好像是賣現房的？？”
“賣現房的集團好像挺少的……”
商業代言找上門，送錢請代言的朱鎖鎖見多了，她疑惑的是這個精言集團是玩房地產現房交易的？比較罕見。
比如許皮帶的恒大都上市了，新樓盤也很少是現房買賣。
王承光，“……”
他沉默幾十秒，吐槽道，“你度娘百科有伱個人出生日期麽？”
朱鎖鎖懵了幾秒，點頭，“有啊，1991年8月8號。”
王承光走去冰箱拿了兩瓶自製的藥膳飲料，遞給朱鎖鎖一瓶，才笑道，“你這麽說，這個精言地產還真是有特色……雖然他們可能隻是針對高端型客戶，不走普通市民百姓市場。”
“就是高端樓盤，這種玩法也很容易讓現金流血崩啊。”
他也是才想起來，流金歲月裏的精言地產展示的交易模式，或許還真是特麽現房全部搞定才開賣！
朱鎖鎖在原軌跡大四畢業，靠關係進精言第一次賣房子，正好遇到股市大跌市場不景氣……還真是2013年內地股市大跌，像什麽洋河股份、盤江股份等等，一路暴跌百分之五六十。
上證指數狂跌75%基本等於股災了。
朱鎖鎖原軌跡2013年初開工，精言·東籬項目各種建好的社區綠化、高大上住宅樓，開盤日的客戶數量幾乎門可羅雀。
還是葉謹言找了個老朋友，跑去樓盤裏買走了12樓的樣板房當做開業大吉的吉利氣……這就是最大問題，絕大部分地產集團的樣板房是3樓，因為一棟樓宇隻有主體結構封頂，才能搞家用電梯。
不開通電梯，如何讓買房者欣賞樣板房？一二樓一般是商鋪，那就是步梯走三樓了，你把樣板房設置在十二樓，電梯也暢通運行。
基本等於一棟幾十層高的大樓主體結構竣工，拋開樣板房其他也隻剩下內外裝修工程了，水電氣都弄好了，比如朱鎖鎖帶謝宏祖看的十二樓樣板房，那就是拎包入住。
這麽一看，葉謹言那地產大佬，對於購房者簡直就是神老板，屬於各種房地產集團裏的大清流了。
上滬那種地方你全資蓋完了才開盤？沒點實力你在小縣城這樣玩都能讓現金流崩塌的。
市值破200億的大德集團，在地產寒冬裏囤了大量的地皮，孟來財還有煤礦生意撐腰，一樣是建築設計圖過審、蓋好了規定樓層比如設計總高30層他蓋到20層，售樓部開始售樓的。
總體30層你蓋三分之二，距離主體封頂遠著呢，不可能把樣板房修在十二層，客戶看個房爬十幾樓……乘坐施工電梯也不行啊，那也太騷了，還耽擱施工效率。
至於葉謹言對朱鎖鎖的感情，那還真是很奇怪的父愛轉移，葉謹言早些年打拚事業，說是為女兒葉敏好，送她去國外留學，其實是老葉覺得有個歐美留學生的女兒能給他漲麵子。
結果女兒也不知道在那邊遇到了什麽事，本身性格也比較敏感、偏憂鬱、抗壓能力差，自殺了……
那次出國後的自殺也算打崩了老葉的心態。
葉敏出國前送給他的一條手鏈戴了多少年沒放開過，最多是日常清洗下，就因為朱鎖鎖和他女兒葉敏同年同月同日生，還是上滬人，就父愛轉移了。
他原軌跡為了朱鎖鎖，那是上滬空調女王謝家的企業遇到生死危機，自己辭了精言地產董事長一職，連地產都不要了，跑去加入謝家拯救那邊的空調生意，就因為朱鎖鎖和謝宏祖結婚了。
謝宏祖原本想個人借貸款嚐試救空調企業……那樣的個人借貸會同時壓在朱鎖鎖身上。
老葉就辭職丟事業，臨到老了去給謝家做牛馬！還特地讓朱鎖鎖和謝宏祖先離婚，避免個人借貸壓到朱鎖鎖身上。
法律範圍內，丈夫借貸若是破產，債主追到妻兒身上太普遍了，蔣南孫原本回國養奶奶時，經常被債主追，就是她爹留下的爛債。
再想想東籬蓋現房完工後開盤，他覺得挺有一點點離譜的……應該讓皮帶哥好好去學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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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槽後，王承光又看了朱鎖鎖兩眼，點頭，“他們的樓盤有蓋好的了麽？”
朱鎖鎖急忙點頭，“有，都是大戶型大平層。”
王承光笑道，“那行，畢竟是上滬，你去選一套房子軟文推廣你在那裏有個家，沒什麽，正常商業往來。”
朱鎖鎖再次點頭甜笑，“我這就看時間回去選房子，對了王總，我也練了按摩這麽久，幫你放鬆下試試？”
王承光再次無語，指了指門外。
朱鎖鎖有點泄氣，然後開始琢磨，難道隻有拉著南孫和她一起住，半夜用蔣南孫的微信撩燒，等聊到人，讓他趁著夜色進錯了門才能上車？？
這種方式有點坑啊，畢竟她還是初吻都在的選手。
………………
夜幕降落，王承光正打算收拾一下回家，就見蔣南孫敲門後跑了進來，習慣性的唇槍舌戰後，蔣南孫驚奇道，“光哥，這兩天發生了件奇葩的事，有個粵東青年找到我堂哥陸濤……”
“他憑借長的和我濤哥比較像，就是兩人氣質差別很大的由頭，各種求陸濤看他寫的，想混出版資源，那人太逗了。”
王承光，“？？？”
他無語幾秒好奇道，“和陸濤長的很像？叫什麽名字。”
蔣南孫笑道，“叫顧己鳴，還是名校畢業，華師大的，現在職業是一個雜誌社審稿編輯，聽說是畢業四年當了四年編輯，多次努力寫書投稿一直被拒絕沒人要。”
“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麽打擊，才厚著臉皮跑來找陸濤推薦他的的，我看了，有點好無聊的感覺就沒看下去……”
王承光失笑，“陸濤什麽意思？”
顧己鳴，失意文人作家？好家夥，錯位故事裏那個令人無言以對的殺妻狠人？
顧己鳴是2018年殺妻……現在還早得很，這家夥提前六年出現，都遠遠沒認識那個原軌跡裏幹淨純淨的令人可惜的妹子江娜呢。
蔣南孫笑的有點樂不可支，“我有點繃不住，陸濤和他聊的很投緣，第一次見大白天就喝上了，還各種誇對方有才華，鼓勵那個顧己鳴堅持夢想走下去。”
“也在向朋友圈推薦顧己鳴的，就是被他推薦的人看了後都和我感覺差不多，沒什麽意思看不下去。”
“我們都成立了一個群私下裏吐槽他，感覺他和顧己鳴一樣，都是覺得懷才不遇……”
王承光再次無言以對，顧己鳴這人，從小品學兼優，高考全縣狀元，原軌跡是上了方海師範中文係，畢業十年一事無成，父親冠心病需要手術拿不出錢，借錢都借不來……才開始選擇黑化。
原故事發生地是方海，融入這個位麵就是粵東華師大了，縣狀元也很難考的。
就像他自己吐槽的，學校裏品學兼優努力學習，會得到老師誇獎，同學羨慕，以他爺爺爸媽都是紮紙人職業出身，被不少人嫌棄，缺少同齡玩伴，學校的榮耀誇獎很能讓他滿足。
但走出社會繼續努力奮鬥，隻會得到同事上司嘲笑他的作家夢。
一次次被社會毒打教育，借錢救父……雙腿癱瘓的白富美開口給他十萬夠不夠？還貼心照顧他自尊心說這是從你未來稿費裏預支。
這家夥比石小猛原軌跡發展還令人無語。
王承光喝了口茶，“紙媒出版試錯成本大，他既然是縣狀元出身，中文係本科畢業，怎麽不試試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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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承光剛抵達辦公室，石小猛和沈冰就敲門過來了，進門後石小猛來了個90度深鞠躬，“王哥，真是……您又給我了一個全新的事業發展。”
“我現在太火了，我和丫頭全力保證，把北鬥幼兒園辦好，一定把大少和大小姐照顧好，玩好。”
當顧菁菁笑著給兩人發飲料時，王承光也走到會客區笑道，“北鬥連鎖招生情況怎麽樣？”
這都8月21，大學生都要迎來新一年開學季了，連鎖幼兒園的招生也早就展開了。
十家連鎖店，基本是一家控製住兩個小班（3到4歲）、兩個中班（4到5歲）、兩個大班（5到6歲），以及一個混合班。
所有班人數控製在20人以下，一個班配五個幼師，幼師之外的做飯菜後勤人員、其他保安、清潔工種另外計算。
一家連鎖院，計劃招生140人，十家就是1400人！
當然，這時候北鬥幼兒園開去上滬、鵬城的連鎖店也已經開始搞定地址，裝修等等，全是買下來的地皮自己搞，隻是爭取在不同的幼兒園分園，建造打造不同類型的遊樂場。
比如有水上樂園的就要配置各種職業遊泳教練，救護等等團隊，包括每個幼兒園請職業婦幼醫生入住。
他這個華人首富開幼兒園，肯定是不差錢的，生源來源是社會各階層家庭都要有，富豪家庭子女收，但普通上班族，不管是碼農、還是服務生、售貨員、清潔環衛工家庭的，都會招收。
要保證讓孩子在成長期，初認識世界時，既能體會到社會各行業的不同，再爭取培養一批積極向上、樂於助人的良好風氣。
學費，一學期500元到3000元不等。
500元一學期肯定是針對普通家庭的補貼價格。
沈冰苦笑道，“王哥，咱們每一個幼兒園的場地園區建設的太漂亮了，遊玩項目也多，比一些正經的小遊樂場還多，同屬京城的連鎖園還能偶爾互通，交流。”
“現在基本上每一個幼兒園，140的招生名額，都能接到上千個麵試生源。”
她想吐槽一下王承光又是虧本辦企業，想了想還是別吐槽了，豫省鄭市手機廠，那是養著30萬職工團！
這裏一個幼兒園才養多少人，王總是華人首富、亞洲首富，這點虧損算什麽。
在培養下一代方麵，別說王承光了，隨便一個省首富估計都不會可惜這點錢。
王承光笑著示意兩人喝水，“那就精挑細選，這個選不是從幼兒生源本身上選，是選他們的家長。家長是孩子最好的老師，各行各業爭取平均一下選進來，為人老實、勤奮、腳踏實地和無不良嗜好、做人做事講理的家長，是最優先目標。”
沈冰點頭，“我一定努力做到最好。”
談過這個話題，沈冰主動邀請顧菁菁去某些幼兒園考察下，以前顧菁菁考察過實地，但幼師團隊還有其他團隊，她沒見過。
兩人離去，石小猛笑道，“王哥，狂飆可以開拍了？我的新角色還是警察，不過感覺比藥神裏的警察更有層次和深度了。”
王承光笑著點頭，“可以備戰了，拍攝地都選好了，劇組也可以拉起來了，粵東開拍小馬哥全力支持。”
狂飆裏表麵上的女一號孟鈺，還是讓鍾曉芹上了，而南希會飾演京海泰叔的另一個幹女兒程程，比較英姿颯爽還曾經想過和高啟強掰腕子那位女強人。
南希那種具有美豔攻擊性的顏值和身材，和程程這個角色更搭配，陳南星也沒有浪費，她會飾演職業殺手老默的女兒黃瑤，成年後的黃瑤。
………………
石小猛離去後，王承光剛坐在辦公桌後三分鍾，朱鎖鎖就跑來敲門了。
他看到朱鎖鎖後，疑惑道，“我半個小時後會去幫你媽繼續穩定治療，你現在來做什麽？”
奧運結束後朱母就從所裏被接出來，還要在穩定一兩個月的。
朱鎖鎖急忙搖頭，“王總，我是遇到一件奇怪的事，想谘詢下您。”
王承光點頭，“行，坐下說。”
朱鎖鎖走到辦公桌對麵坐下，笑道，“有個上滬的地產集團，叫精言，他們在承建中的一個高端住宅樓盤叫精言·東籬，估計明年秋天開學季開盤，說想送我一套房子，讓我隨便挑，一套不夠就挑兩套，我需要做的是對外宣布下在那裏有個家。”
“好方便他們精言集團吸引高端客戶……現階段我了解了下，東籬的高端住宅也是四五萬人民幣一平米，隨便一套400多平就是二千多萬。”
“這裏麵不會有什麽其他坑吧？我知道的房地產集團大部分是預售模式，拿了地皮建好地下室就開始預售收首付款了，有了首付和買房者的銀行貸款才正經蓋樓，這個精言好像是賣現房的？？”
“賣現房的集團好像挺少的……”
商業代言找上門，送錢請代言的朱鎖鎖見多了，她疑惑的是這個精言集團是玩房地產現房交易的？比較罕見。
比如許皮帶的恒大都上市了，新樓盤也很少是現房買賣。
王承光，“……”
他沉默幾十秒，吐槽道，“你度娘百科有伱個人出生日期麽？”
朱鎖鎖懵了幾秒，點頭，“有啊，1991年8月8號。”
王承光走去冰箱拿了兩瓶自製的藥膳飲料，遞給朱鎖鎖一瓶，才笑道，“你這麽說，這個精言地產還真是有特色……雖然他們可能隻是針對高端型客戶，不走普通市民百姓市場。”
“就是高端樓盤，這種玩法也很容易讓現金流血崩啊。”
他也是才想起來，流金歲月裏的精言地產展示的交易模式，或許還真是特麽現房全部搞定才開賣！
朱鎖鎖在原軌跡大四畢業，靠關係進精言第一次賣房子，正好遇到股市大跌市場不景氣……還真是2013年內地股市大跌，像什麽洋河股份、盤江股份等等，一路暴跌百分之五六十。
上證指數狂跌75%基本等於股災了。
朱鎖鎖原軌跡2013年初開工，精言·東籬項目各種建好的社區綠化、高大上住宅樓，開盤日的客戶數量幾乎門可羅雀。
還是葉謹言找了個老朋友，跑去樓盤裏買走了12樓的樣板房當做開業大吉的吉利氣……這就是最大問題，絕大部分地產集團的樣板房是3樓，因為一棟樓宇隻有主體結構封頂，才能搞家用電梯。
不開通電梯，如何讓買房者欣賞樣板房？一二樓一般是商鋪，那就是步梯走三樓了，你把樣板房設置在十二樓，電梯也暢通運行。
基本等於一棟幾十層高的大樓主體結構竣工，拋開樣板房其他也隻剩下內外裝修工程了，水電氣都弄好了，比如朱鎖鎖帶謝宏祖看的十二樓樣板房，那就是拎包入住。
這麽一看，葉謹言那地產大佬，對於購房者簡直就是神老板，屬於各種房地產集團裏的大清流了。
上滬那種地方你全資蓋完了才開盤？沒點實力你在小縣城這樣玩都能讓現金流崩塌的。
市值破200億的大德集團，在地產寒冬裏囤了大量的地皮，孟來財還有煤礦生意撐腰，一樣是建築設計圖過審、蓋好了規定樓層比如設計總高30層他蓋到20層，售樓部開始售樓的。
總體30層你蓋三分之二，距離主體封頂遠著呢，不可能把樣板房修在十二層，客戶看個房爬十幾樓……乘坐施工電梯也不行啊，那也太騷了，還耽擱施工效率。
至於葉謹言對朱鎖鎖的感情，那還真是很奇怪的父愛轉移，葉謹言早些年打拚事業，說是為女兒葉敏好，送她去國外留學，其實是老葉覺得有個歐美留學生的女兒能給他漲麵子。
結果女兒也不知道在那邊遇到了什麽事，本身性格也比較敏感、偏憂鬱、抗壓能力差，自殺了……
那次出國後的自殺也算打崩了老葉的心態。
葉敏出國前送給他的一條手鏈戴了多少年沒放開過，最多是日常清洗下，就因為朱鎖鎖和他女兒葉敏同年同月同日生，還是上滬人，就父愛轉移了。
他原軌跡為了朱鎖鎖，那是上滬空調女王謝家的企業遇到生死危機，自己辭了精言地產董事長一職，連地產都不要了，跑去加入謝家拯救那邊的空調生意，就因為朱鎖鎖和謝宏祖結婚了。
謝宏祖原本想個人借貸款嚐試救空調企業……那樣的個人借貸會同時壓在朱鎖鎖身上。
老葉就辭職丟事業，臨到老了去給謝家做牛馬！還特地讓朱鎖鎖和謝宏祖先離婚，避免個人借貸壓到朱鎖鎖身上。
法律範圍內，丈夫借貸若是破產，債主追到妻兒身上太普遍了，蔣南孫原本回國養奶奶時，經常被債主追，就是她爹留下的爛債。
再想想東籬蓋現房完工後開盤，他覺得挺有一點點離譜的……應該讓皮帶哥好好去學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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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鎖鎖急忙點頭，“有，都是大戶型大平層。”
王承光笑道，“那行，畢竟是上滬，你去選一套房子軟文推廣你在那裏有個家，沒什麽，正常商業往來。”
朱鎖鎖再次點頭甜笑，“我這就看時間回去選房子，對了王總，我也練了按摩這麽久，幫你放鬆下試試？”
王承光再次無語，指了指門外。
朱鎖鎖有點泄氣，然後開始琢磨，難道隻有拉著南孫和她一起住，半夜用蔣南孫的微信撩燒，等聊到人，讓他趁著夜色進錯了門才能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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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落，王承光正打算收拾一下回家，就見蔣南孫敲門後跑了進來，習慣性的唇槍舌戰後，蔣南孫驚奇道，“光哥，這兩天發生了件奇葩的事，有個粵東青年找到我堂哥陸濤……”
“他憑借長的和我濤哥比較像，就是兩人氣質差別很大的由頭，各種求陸濤看他寫的，想混出版資源，那人太逗了。”
王承光，“？？？”
他無語幾秒好奇道，“和陸濤長的很像？叫什麽名字。”
蔣南孫笑道，“叫顧己鳴，還是名校畢業，華師大的，現在職業是一個雜誌社審稿編輯，聽說是畢業四年當了四年編輯，多次努力寫書投稿一直被拒絕沒人要。”
“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麽打擊，才厚著臉皮跑來找陸濤推薦他的的，我看了，有點好無聊的感覺就沒看下去……”
王承光失笑，“陸濤什麽意思？”
顧己鳴，失意文人作家？好家夥，錯位故事裏那個令人無言以對的殺妻狠人？
顧己鳴是2018年殺妻……現在還早得很，這家夥提前六年出現，都遠遠沒認識那個原軌跡裏幹淨純淨的令人可惜的妹子江娜呢。
蔣南孫笑的有點樂不可支，“我有點繃不住，陸濤和他聊的很投緣，第一次見大白天就喝上了，還各種誇對方有才華，鼓勵那個顧己鳴堅持夢想走下去。”
“也在向朋友圈推薦顧己鳴的，就是被他推薦的人看了後都和我感覺差不多，沒什麽意思看不下去。”
“我們都成立了一個群私下裏吐槽他，感覺他和顧己鳴一樣，都是覺得懷才不遇……”
王承光再次無言以對，顧己鳴這人，從小品學兼優，高考全縣狀元，原軌跡是上了方海師範中文係，畢業十年一事無成，父親冠心病需要手術拿不出錢，借錢都借不來……才開始選擇黑化。
原故事發生地是方海，融入這個位麵就是粵東華師大了，縣狀元也很難考的。
就像他自己吐槽的，學校裏品學兼優努力學習，會得到老師誇獎，同學羨慕，以他爺爺爸媽都是紮紙人職業出身，被不少人嫌棄，缺少同齡玩伴，學校的榮耀誇獎很能讓他滿足。
但走出社會繼續努力奮鬥，隻會得到同事上司嘲笑他的作家夢。
一次次被社會毒打教育，借錢救父……雙腿癱瘓的白富美開口給他十萬夠不夠？還貼心照顧他自尊心說這是從你未來稿費裏預支。
這家夥比石小猛原軌跡發展還令人無語。
王承光喝了口茶，“紙媒出版試錯成本大，他既然是縣狀元出身，中文係本科畢業，怎麽不試試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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