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章 返回刈河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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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很多布幣上的文字我都無法認出來,但是我可以確信,恐怕張筱雨的父親張斌已經快整理了一整套的布幣,每種品類都有。
    我心中震驚,估計張筱雨他家收藏的古錢幣,都可以開一家錢幣博物館了。
    “對了,你這個一刀銅錢好像我家也有。”張筱雨又像是想到什麽一樣,握著我給他的那枚一刀銅錢又跑了出去。
    片刻後,隻見她手中攥著幾把鑰匙形狀的刀幣。
    我眼睛都直了。
    那張筱雨拿著的刀幣不僅僅有一刀平五千,還有契刀五百。
    而且這幾把刀幣品相都極為的完整,還包漿圓潤。
    一看就是那種傳世品,價值必然極高。
    張筱雨將我給的那枚銅錢,和一刀平五千的銅錢疊放在了一起。
    兩者嚴絲合縫,沒有任何的區別。
    隻不過我給的那枚一刀銅錢沒有刀柄的部分而已。
    “這做工也太好了吧,簡直一模一樣,除了沒有這個刀把,還有背麵的什麽長生無極,簡直就是一個東西。”張筱雨來回比對,開口說道。
    張筱雨將那枚銅錢和一刀平五千的銅錢放在了一起。
    兩者嚴絲合縫,沒有任何的區別,隻不過我給的那枚一刀銅錢沒有刀柄的部分而已。
    “這做工也太好了吧,簡直一模一樣,除了沒有這個把和背麵的文字,簡直就是一個東西。”張筱雨來回比對,開口說道。
    我尷尬的笑了笑,此刻腦海之中更是顯得有些緊迫急促起來。
    這枚銅錢可是貨真價實的兩千年前王莽時期所鑄造的刀幣,大小尺寸樣子自然一模一樣。
    若是不一樣的話,問題可就更大了。
    但我既然撒了謊,就不能不以此來繼續的延下去。
    也不能夠去直接點明這的確是一枚王莽時期的古錢幣,而並非什麽我隨便購買的工藝品。
    張筱雨對這枚銅錢越看越喜歡,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明明他家裏有這麽多的銅錢。
    而且刀幣雖然值錢,卻也不是古泉五十名珍最為值錢的品種。
    更何況他家有完整的刀幣,不單有一刀平五千,還有契刀五百。
    我這枚銅錢若是真正說起來的話,隻能夠相當於一枚斷了柄的刀幣,價值是要比擁有完整刀柄的刀幣大打折扣的。
    張筱雨用她的尼康相機,給這枚銅錢拍了好幾張特寫照片。
    之後我又陪著她去辨認了一些我認知之內,可以分辨出來的銅錢。
    時間過得很快。
    臨近晚上八點的時候,張筱雨的手機突然響起。
    “喂?許館長?”打來電話的赫然是刈河縣文博館的許館長。
    此刻張筱雨麵色非常的不悅,但是接起來的話語卻顯得很熱情的樣子。
    張筱雨接連點了幾下頭,然後掛斷了電話。
    “真是煩死了,說明天有檢查,讓我趕緊準備一下資料,我明天可不想早起這樣吧,你會開車嗎?咱們今天晚上回刈河縣吧。”張筱雨皺著眉頭說道。
    我尷尬的搖了搖頭。
    “你這不行啊年輕人,都大學畢業了,連個駕照都沒有。”張筱雨伸出他的一根玉指,在我眼前晃了晃。
    “學一個吧,很簡單的。”
    “雖然駕照可以直接買一個,但我還是推薦你學一下。”張筱雨開口道。“去駕校報個名就行,這樣,你給我轉兩千塊錢,我直接幫你報上名。”
    我聽完張筱雨說出金額之後,瞬間愣住了。
    因為之前那鄭老板正好往我新開的銀行賬戶裏轉了兩千塊錢。
    心想,這還真是有些巧。
    晚上跟著張筱雨來到院裏,她的座駕是一輛寶馬i。
    因為有張筱雨的緣故,所以有為茶舍的那些人都對我們非常客氣,也沒有什麽阻攔或詢問的意思。
    趁著夜色,張筱雨開著車和我一同去往了刈河縣。
    而包廂的衛生間內,張猛此刻已經疼的滿頭都是冷汗,那些汗珠都如同黃豆大小一般,從他的下頜處一滴滴的砸落在地板上。
    此刻,不單單是他的左手已然變形,就連他右腳的腳踝也已經以一個非常詭異的姿勢扭曲著。
    很顯然,被鄭老板一腳踩斷了腳踝。
    劇烈的疼痛讓張猛不停的大口吸氣。
    張猛此刻非常後悔自己喝了那麽多的酒,如果保持清醒的話,斷然還不會如此,隻能被動挨打。
    但因為酒精的作用,他連走路都站不穩,根本就不是鄭老板的對手。
    “兄弟,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大哥的耐心更是有限,如果你在有限的時間內不能告訴我有用的信息,那你可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鄭老板冷漠的說道。
    “媽的!你真以為你們能夠一手遮天了嗎?殺人是要償命的!”
    “你們敢殺了我,必然會被抓!”張猛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道,絲毫沒有想要吐露任何有用信息的樣子。
    鄭老板蹲在張猛的身前,不由得笑出了聲,“你要是一個合法公民的話,我還要忌憚幾分,隻不過你這種盜墓賊,不知道破壞了多少老祖宗的遺產,判個死刑也不為過,我現在要殺你,不過是替天行道而已。”
    “你他媽也不也是個文物販子嗎?!在我前麵裝什麽清高的樣子!”張猛聽到鄭老板的話語,更是笑出了聲,一副惡狠狠的神色。
    “我們買東西從來不問來曆,難道說我在路邊買上兩顆白菜,也要問上人家這顆白菜是自己種的還是偷的不成?”鄭老板拍了拍張猛的臉,“我們買的可都是流傳有序的藏品,可不是坑裏挖出來的,沾著泥土的陪葬品。”
    “我不想跟你廢話了,我隻給你最後機會,告訴我你們所挖的那座墓葬在什麽地方?是否還出土什麽陪葬品?”鄭老板的耐心似乎已經被消耗殆盡,如實說道。
    張猛從喉嚨將一股血痰吸了出來,然後吐在了鄭老板的臉上。
    鄭老板起身扯了張紙巾,擦掉自己臉上的唾液,然後從懷中取出了一個精致的雪茄剪。
    將張猛的右手猛然握起,雪茄剪套在了張猛的食指之上。
    張猛眼神瞬間驚恐,下意識想要回避,但是為時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