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9章 賣酒的不兌水,死了對不起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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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看到李文忠一點都不在意,朱樉忍不住好奇,他問道:“保兒哥,你就一點都不擔心。二丫頭的身份萬一被元人識破了,要是遭遇了不測怎麽辦?”
    李文忠笑道:“我這個草包兒子,我自己清楚的很。要說到領兵打仗的本事,他沒有得到我的真傳。但是要論起保命功夫,我這個草包兒子絕對是數一數二的。”
    聽到李文忠這樣貶低自己的好兄弟,朱樉破天荒的為李景隆打抱不平一次。
    “保兒哥,你這話說的就有失偏頗了。在我看來,二丫頭這個人領兵打仗的本事雖然比不上你們開國打天下的老一輩,但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二丫頭在二代的圈子裏絕對是拔尖的那一個。”
    朱樉難得說了一句良心話,曆史上的李景隆能夠率領五十萬兵馬一路急行軍去包抄燕王朱棣的老巢——北平城。
    光是能讓五十萬大軍在高強度行軍,且在行軍途中沒有造任何混亂就能說明問題了。
    畢竟在曆史上,能夠統帥五十萬大軍的將領,這人數兩隻手都數得過來。
    至於靖難之役裏,李景隆率領的五十萬大軍攻破了北平城門。
    他又下令讓先鋒瞿能退了出來,不排除李景隆這小子是朱棣安插在建文帝身邊的演員。
    “一說到二丫頭,我就來氣。算了,不談這個草包兒子了。”
    李文忠發了一句牢騷,又指了指酒壇子。
    “這酒壇子都要見底了,你小子愣著幹嘛?快讓人上酒啊。”
    差不多有三斤重的一壇酒,其中羅貫中礙於麵子小酌了幾杯,剩下的都是被朱樉和李文忠這對表兄弟瓜分幹淨了。
    朱樉衝著門口喊道:“老賽,拿酒來。”
    聽到秦王的喊聲,守在門外的賽哈智推開門,走了進來。
    “卑職在此,不知王爺有何吩咐?”
    朱樉一揮手,豪氣幹雲道:“去把我的五十年陳釀茅台拿來,我今天要招待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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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茅台酒?五十年陳釀?”
    賽哈智一時摸不著頭腦,他問道:“王爺,這五十年的茅台陳釀放在哪兒了?卑職不知道啊。”
    朱樉打了個酒嗝,今天喝的有點上頭,他一不小心就說漏嘴了。
    果不其然,李文忠一臉狐疑打量著他,李文忠揶揄道:“剛才看你酒壇子上的黃泥都是新土,念在這酒的滋味還不錯的份上,我就沒有當麵戳穿你。沒想到你小子居然不安好心,拿一壇便宜貨來糊弄老哥。”
    朱樉一臉正色:“保兒哥,你冤枉我了。這壇子酒真的是茅台,隻不過是我用茅台的酒頭加上我自家獨門秘方釀的酒勾兌起來的。”
    朱樉前世所在的國企,正是大名鼎鼎的“a股之王” 、有“醬香科技”之稱的茅台集團。
    他從一名負責銷售的基層業務員幹到了省級分公司的副總,曾經多次到茅台總廠進修學習。
    茅台酒的秘方對於外人是機密,對於他們這些內部人士自然算不上什麽不得了的東西。
    後世的茅台酒經過了幾十年的不斷改良,才獲得酒中之王的稱號。甚至是探親訪友,走關係送禮的硬通貨。
    李文忠直接張大了嘴,他一臉驚訝道:“這酒居然還能勾兌?你往茅台裏麵加了別的酒,這酒還能叫茅台嗎?依我看,你這酒不如直接改個名,叫燒刀子算了。”
    李文忠感受到了欺騙,朱樉也不反駁,他扭過頭對賽哈智說道:“去廚房的後院,把我藏的那壇子酒拿出來。”
    “卑職現在就去拿。”
    朱樉有點喝高了,還特意囑咐了一句:“老賽,這一壇酒就不用摻水了。”
    賽哈智一臉古怪的看著朱樉,他在心中暗想:“這世上怎麽會有這麽缺德的奸商?居然還往酒裏摻水。這個人該不會是王爺吧?”
    一想到這兒,賽哈智就壓不住嘴角了,他連忙捂著嘴向門外走去。
    賽哈智走後,李文忠臉色一黑,他的大手高高揚起,拍的朱樉的後背砰砰作響。
    “沒想到你小子居然麵紅心黑到了這個程度。你拿勾兌酒糊弄我就算了,居然還往酒裏麵摻水。你簡直是摳門到家了,不對,應該是摳門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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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忠那個氣啊,他一邊拍,一邊罵:“搞這些歪門邪道的東西,你還不如拿米酒來招待老哥。你小子不愧是老朱家的扣王,我看你是麵子和裏子一個都不想落下,對嗎?”
    朱樉被李文忠佛山無影掌拍的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他連忙舉手告饒:“停停停,再拍下去。我可要吐你一身咯。嘔……”
    聽到朱樉的幹嘔聲,李文忠急忙停手。他稍顯不夠解氣叉著腰,指著朱樉的鼻子,罵道:“你爺奶和你大姑父、大姑都是十裏八鄉出了名的厚道人。老朱家十代本本分分的貧農,怎麽出了你這個黑心敗類?”
    朱樉嘿嘿一笑:“我又不是給你喝的假酒,再說了,我再黑,能比的上我那個爹嗎?”
    李文忠被他問的啞口無言,憑良心話講,朱樉跟他爹朱重八一比,簡直是天下第一厚道的老實人。
    不過這種話,李文忠不敢當著羅貫中這個外人的麵講出來。
    不一會兒的工夫,賽哈智又原路折返回來了。
    他把懷中抱著的壇子往酒桌上一放,賽哈智就關上了門退了出去。
    看到比剛才的酒壇子小了一圈。李文忠拿起酒壇子在手中掂量了一下。
    他一臉不滿的說:“這裏麵的酒不過一斤多點,還要我們三個人分。你這小子不是故意在吊人胃口嗎?”
    朱樉大呼冤枉:“保兒哥,我總共才釀了兩斤多一點,要不是剛才兌了半壇子的水,這點酒還不夠我們兩個人墊肚子的。”
    聽到這句話,李文忠直接張大了嘴巴,“你剛才兌了半壇子的水,那酒香都能把人的魂給勾了。我的天老爺,你要是一滴水都不兌,我簡直不敢想象。”
    朱樉心中暗笑:“賣酒的不兌水,死了對不起鬼。我一個賣酒的,不兌水,那不是虧錢做慈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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