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 馬燁心生妙計,朱樉的奇怪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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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馬燁這人不止欺軟怕硬,他還喜歡落井下石。
    仗著自己的外戚身份,馬燁硬是憑著一己之力將京城裏裏外外都得罪了個遍。
    上到公侯子弟,下到平民百姓無不對馬燁恨之入骨。
    馬燁這種小人,朱樉是敬謝不敏。
    姑媽馬皇後病重時,他馬燁跟個過街老鼠一樣東躲西藏,連家都不敢回。
    要是姑媽真的不在了,他馬燁在京城裏還有立錐之地嗎?
    大表哥朱標是個謙謙君子,跟他馬燁一點都不對路。
    馬燁隻能在二表哥朱樉的身上下功夫了,可是他沒想到的是二表哥壓根就瞧不上他。
    馬燁是真的急了,但他很快想到了一個辦法。
    “表哥,你別看我是一個文不成,武不就的廢物。俗話說得好,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不管你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我都有辦法幫你弄到手。”
    馬燁認為男人的愛好可以歸為兩大類,一種是愛錢,另一種是好色。
    二表哥可謂是富可敵國,他送的銀子再多也不過是錦上添花。
    給二表哥送女人肯定沒錯,不過是眨眼之間,馬燁很快就找準了屬於自己的那條賽道。
    正如他所料,朱樉的腦海中浮現出李文忠意味深長的笑容。
    那是今天早晨,他和李文忠攀談時的場景。
    “保兒哥,那韓氏不過是個娼妓,她死就死了唄,你又不缺女人,這韓氏有什麽好可惜的?”
    李文忠先是笑而不語,
    片刻後,他惋惜道:“這老話說得好,胯比肩頭寬,快活似神仙。韓氏那腚跟磨盤一樣又大又圓潤。”
    “表弟,你是沒有嚐過那種滋味兒。不然我保準你一輩子都忘不了。”
    李文忠那句“跟磨盤一樣又大又圓潤”,在朱樉的腦海中久久揮之不去。
    見朱樉沉默不語,馬燁小心問道:“表哥,你喜歡什麽樣的女人?”
    鬼使神差之下,朱樉回答道:“我要一個屁股比磨盤還大的女人。”
    “屁股比磨盤還大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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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朱樉的古怪要求,馬燁整張臉連五官都糾結在了一起。
    馬燁在腦海中仔細回憶了一遍,凡是他見過的美人兒都跟磨盤這個特征對不上號。
    總不能隨便找個身材臃腫,長相醜陋的女坦克。
    拿這種貨色去糊弄二表哥吧,那跟自尋死路也沒什麽區別了。
    馬燁苦著臉,問道:“表哥能不能換個要求?”
    “什麽揚州瘦馬、大同婆姨、西湖船娘、泰山姑子隨便表哥挑選。我保準給你找個如花似玉的雛兒。”
    朱樉冷笑一聲:“你看我像饑不擇食的那種人嗎?”
    “實話告訴你吧,我對普通的女人,壓根就提不起一點興趣。”
    馬燁算是聽明白了,以朱樉的權勢地位,他的身邊根本就不缺國色天香的絕色美人。
    二表哥真正想要的是獵奇帶來的刺激,於是馬燁閉上了眼睛,用手指頂著太陽穴發動起了腦電波。
    馬燁把他這輩子見過的所有女人如走馬燈一般,在他的腦海中不斷回放。
    那一張張幻燈片井然有序,在他腦海裏橫豎排列成網格狀。
    搜索了片刻之後,馬燁終於發現有兩個女人完全符合朱樉的要求。
    隻是這兩個女人的身份十分特殊,一位是前朝的皇後,一位是本朝的貴妃。
    尤其是後一位的身份讓馬燁感到很棘手,他總不能去動皇帝的女人吧?
    那位黑臉姑丈還不扒了他的皮才怪?
    馬燁搖了搖頭把這個危險的想法,徹底拋出了腦海。
    俗話說落地的鳳凰不如雞,一個前朝的皇後在他馬燁眼裏算根雞毛。
    再三考慮後,馬燁決定先從那位前朝皇後的身上下手。
    馬燁厚著臉皮,笑道:“表哥,你應該不會介意對方是不是雛兒吧?”
    朱樉嗬嗬笑道:“李紳有詩雲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我這個人啊,可是出了名的愛惜糧食。”
    聽到這話,馬燁如釋重負,他在心中暗道:“隻要表哥沒有潔癖就好,不過表哥這喜歡人妻的癖好跟姑丈怎麽像呢?”
    “表哥,我以後可以算是你的手下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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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燁一臉希翼的看向朱樉,朱樉嗬嗬一笑:“等你把人送來,再說吧。”
    朱樉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馬燁心想:“我得趕緊聯係京城,把人早點給表哥送來才行。”
    “但願表哥玩膩了以後,不會打那位貴妃的主意,不然到時就不好收場了。”
    臨到了大帳前,朱樉回頭囑咐馬燁:“等會兒,你先進去,我隨後就到。”
    “等會兒別忘了,把你身上那股狂妄的勁兒都拿出來。要盛氣淩人,要多狂就有多狂那種,別演我演你自己就行了。”
    “還有別演砸了,要是被劉半仙看出了半點兒破綻,我唯你是問。”
    聽朱樉再三囑咐,馬燁絲毫不敢大意。
    他以後能不能在京城待下去,完全取決於朱樉的心情。
    馬燁拍著胸脯打包票,“放心吧,表哥。讓我冒充你,我沒有那個本事。讓我仗勢欺人,我保證比誰都專業。因為那是我的老本行啊。”
    朱樉拍了拍馬燁的肩膀鼓勵,“行了,進去吧。千萬別露怯了。”
    馬燁昂首闊步,撩著衣袍邁起了四方步。
    馬燁走後,朱樉身旁的小凳子一臉憤慨的說:“大帥,這個馬千戶以前不僅貪汙軍資,還克扣兄弟們的俸祿。”
    “他馬燁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人,大帥,您可不能被這樣的小人迷惑了啊。”
    自從朱樉在軍中開了掃盲班以後,小凳子明白了不少做人的大道理。
    朱樉笑著問他:“在你眼裏,什麽樣的人是君子?什麽樣的人是小人?”
    小凳子認真回答:“像楊教習、鐵教習、卓教習那樣的人是正人君子,像李副將、馬千戶這樣的人就是奸邪小人。”
    小凳子口中的李副將正是消失已久的李景隆。
    李景隆天天不務正業,除了喝酒就是玩女人。
    小凳子理所當然的認為,他李景隆不是一個好人。
    朱樉笑嗬嗬的說:“凳子啊,你現在還小。等你長大了就會明白一個道理。朋黨之興,始於君子,而終不勝於小人。害及宗社生民,不亡而不息。”
    “這君子結黨之禍,不亞於小人逢迎上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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