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看似冷峻,實際藏著溫暖的四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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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漸深。
    江靈拎著一小壺自製長島冰茶,走樓梯來到九樓。
    立即就有傭人上前攔下,彎腰微笑道:“江小姐,小少爺已經睡下了。”
    傭人以為她是來找小家夥,實則不然。
    江靈嫣然一笑:“你們的大少爺睡了嗎?”
    另一傭人回答:“大少爺在書房。”
    江靈說:“我想見他。”
    傭人不好拿主意:“江小姐稍等,我去稟報大少爺。”
    尤遲剛從書房裏走出來:“讓她過來。”
    江靈得到允許,踩著小步伐走過去,順便朝尤遲拋去一個魅眼。
    尤遲當沒看到。
    書房的門沒有關緊。
    出於禮貌,江靈抬手輕輕敲響。
    低沉涼薄的聲音:“進來。”
    她興致勃勃走進去,兀自把門關上並反鎖。
    秦禮抬起眼,淡薄視線在她身上掃過,“這麽晚了,江小姐找我有事?”
    江靈舉起酒壺,話音古靈精怪:“給你送長島冰茶來啦。”
    秦禮敲了敲桌麵:“拿走。”
    江靈不依不撓,一屁股坐到辦公桌上,放下酒壺,當著男人的麵,微微打開了腿。
    她下身穿的是小短裙,這個角度,蕾絲邊若隱若現。
    “江小姐是聽不懂人話?”
    秦禮的視線一如既往的冷,好像這世上壓根就不存在能提起他興趣的東西。
    江靈偏不信邪,伸出纖手捏住男人的下頜,身體壓向前,拇指指腹在男人不算薄的唇上觸摸。
    才動一下,男人的眼神就從冷淡瞬間變得陰鷙危險。
    江靈手上的動作跟著一頓,近距離被一雙冷厲的眼盯得呼吸一滯,一時間忘了鬆手,忘了閃躲。
    眼前的男人,剛好三十而立,整齊的短發下是一張俊美無儔的臉,皮膚勝白似雪,輪廓如雕刻般淩厲分明。
    揚起的眉下,是一雙狹長鳳眸,眼窩處是冷冽的內雙,如墨的瞳眸下臥蠶明顯,難免會聯想到他笑起來的樣子,一定很溫柔。
    這男人,看似冷峻,實際藏著溫暖的四月天,是櫻花盛開的季節。
    畢竟對孩子好的男人,壞不到哪裏去。
    眼神對峙長達有十幾秒,她一個激靈鬆開手,直起身體,說話的語速很快:“你上次說的圈養關係,我很感興趣,我想做你的M。”
    **的M,被“虐待”的那一方。
    秦禮勾唇,笑意冷峻,一字一句道:“但我對你,不感興趣。”
    遭受三連跪,江靈人都要麻了,可越有挑戰性的,她越喜歡。
    她用手指點了點裝有長島冰茶的酒壺,笑容不減:“陪我喝幾杯,我就放過你。”
    她猜,他肯定最討厭被人威脅。
    她用開玩笑的語氣說著,晃在辦公桌前瑩白無瑕的腳踝,有意無意地觸碰到男人的腿側。
    秦禮沒有躲開,也沒有理會。
    散發出來的是無欲無求的平靜。
    以及冷到骨子裏的淡漠。
    江靈以為他下一步就是先出於禮貌請自己滾蛋,再不然就是讓助手進來把自己轟出去。
    她想起上次在檀宮,趁其不備想強吻他的事。
    當然了,她沒得逞,這男人不僅警惕性高身手還很好。
    閨蜜許盈曾說過,他幾乎不碰酒。
    但她猜他不碰酒的原因十有**,可能是因為小家夥對酒精過敏。
    唔…能做到像他這樣的,不多見。
    然而,秦禮一言不發起身,高大凜然的身姿背對著她。
    緊接,她看到那雙修長白皙的手打開牆上的暗櫃,相繼拿出幾瓶威士忌,有序地擺在桌上。
    一瞬間,江靈一雙上佻的狐狸眼睜得很大。
    因為桌麵上擺的威士忌,是麥卡倫1926手繪版,曾在拍賣場上被哄抬至上千萬的天價酒。
    一瓶就夠她打好幾輩子的工了。
    秦禮斂著眼眸,語氣懶懶:“要是你能在十五分鍾之內喝完這些,我就陪你喝幾杯。”
    江靈猛地咳嗽起來,這已經不是能不能的問題了,而是這種暴殄天物的事情,她怎麽做得出來。
    她抬起眼看他:“這不好吧?”
    “什麽不好?”秦禮輕哼了一聲,“你不敢?”
    江靈欲哭無淚:“我舍不得。”
    她雙腳落地,蹲下身,近距離欣賞這幾瓶夠她下輩子安樂無憂的威士忌。
    咽了咽口水:“你幹脆把它們都送給我了吧,我發誓以後見到你都躲得遠遠的。”
    有了錢,還怕沒有小哥哥作伴嗎。
    秦禮瞧著她這個樣子,慵懶的目光裏泛起一絲絲厭惡。
    拜金虛榮,腦子也不好使,這種女人究竟是誰在喜歡。
    反正他八輩子都看不上。
    “嫌貴啊?”
    慵懶的嗓音在頭頂響起,江靈抬起腦袋,不偏不倚對上那道傲然睥睨的目光,從上到下,將她貶得一文不值。
    江靈出生在富可敵國的大家族,但從六歲開始,過的就是拮據的生活,也甚少跟有錢人打交道。
    認識最有錢的朋友就屬許盈這位同樣被人趕出家門的落魄千金。
    秦禮看她愣在原地,像個呆木偶,仔細一看,仰著的那張臉確實有幾分姿色。
    五官豔麗張揚,瞳色較淺呈琥珀色。
    整體來看是偏歐美風的臉。
    往脖子下一看……
    嗯,能玩的方式,應該很多。
    他清冷自持的眼底掠過一抹紅,緩慢轉動著拇指上的玉板戒。
    然後脫下。
    倏地在椅子上一坐,長腿張開,快速伸手用力握上女人的脖子,將她嵌跪在腿間。
    江靈根本預料不到他突然的這一舉動,嚇得身體一顫,下意識抓緊了男人的衣服,如鯁在喉一句話都說不出。
    被他這麽掐著,她表現得還算淡定,沒有大喊大叫。
    秦禮唇瓣瞬間勾起一絲興味,“江小姐不用替我心疼。”
    說著,他鬆開在她脖子上的手,在她麵前不急不慢把酒打開,動作優雅暗藏野性。
    看她的眼神慵懶又危險。
    江靈嵌跪在他腿間,身體兩側能感受到滾燙的溫度,以及這裏麵嚇人的力量。
    她眼睜睜看著那瓶酒就這樣被打開了,心疼得要命。
    在想這人真的好敗家啊。
    下一秒就猝不及防被他用虎口揚起下頜,捏開嘴唇,瓶口伸進口齒間。
    讓她含在嘴裏。
    高度數的烈酒瞬間充滿整個口腔,以一種不講道理的方式,強勢灌進喉嚨順著管道流進胃裏。
    江靈並沒有感到害怕。
    這種把戲她也玩過,隻不過她是灌別人酒的那個。
    眼看瓶子的酒快沒了三分之一,她不但沒有反抗,反而吞咽的動作開始變得有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