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陳副將團團轉,二遇戀愛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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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陳福壽再去尋韋秋竹那邊時,見他剛與常夫子分手,行個大禮目送常夫子離去。待常夫子走出很遠,他臉上帶著幾分敬畏,竟還在原地呆站著。
    陳福壽見他這樣子又好氣,又好笑。
    上前捉他道:“你這個使槍棒的,難道想用你的大刀寫字不成?那老夫子走遠了,你還呆站著幹嘛?”
    韋秋竹見陳福壽譏笑自己,也不生氣。
    反而笑道:“我說見常小姐總是坐窗邊看書,原來這書裏有樣多的好處。我剛才課上有許多不懂之處,請教了常夫子才有些明白。”
    他望著陳福壽道:“對了,剛才夫子還問你和二公子為何今日不上學堂,還說你們這樣下去荒廢學業~”
    陳福壽一臉生氣地打斷他道:“你在這裏說的什麽屁話,我都火燒眉毛了,你還在做什麽學問。二公子不管事,難道大公子交代的事,你也忘了?”
    韋秋竹見陳福壽生氣,自己竟也樂嗬嗬道:“常夫子說我這幾日學問有長進,我自然好高興。”
    陳福壽說不得二公子,他今日見韋秋竹也是這般,便一股腦將連日裏生的悶氣全撒在了他的身上。
    麵皮一變道:“你莫因為一個女人忘記了自己本業,我們來江州是做什麽的,難道你忘了嗎?你阿爺對你的教誨你也忘了不成?”
    那韋秋竹本還樂滋滋,聽到陳福壽提自己阿爺。
    停住腳步對他道:“你說話一點都不爽利,你說事便說事,何故搬我阿爺出來。”
    陳福壽陰沉著臉道:“明日卯時,你和那穀大倉一起去接管那山寨,讓韓三明趕快回羽家莊複命。
    大公子來信,請的那尊阿育王佛像正在路上。我還要和祝英台一起去處,你取收拾收拾自己的包袱,明早啟程。”
    說罷拉著韋秋竹手要走。
    韋秋竹一時間想到常婉央,竟有些猶豫,低眉道:“我想留在書院。”
    陳福壽不由他再說,嗬斥他道:“不允。”
    韋秋竹知道自己要求過分,自然氣短。
    歎聲道:“我與婉央剛說上話,我不想走。”
    陳福壽大怒:“你莫給我在這邊說出兒女情長英雄氣短的話,你明日就去不由分說。”
    韋秋竹也生氣道:“成家立業,人之常情,你為何這般無情?”
    陳福壽甩開他手道:“你現在身無尺寸之功,你談什麽成家。明日就是讓你去就是建功立業去的,你還不去。你若一介白丁,人家又怎麽會看上你,你在這邊用力討好人家父親,不如去做一番事業。”
    秋日紅葉滿地,韋秋竹看著滿地枯葉,竟生出一絲悲涼,自己第一次動情,卻要因功業舍美人,那建功還有什麽意思。
    兄弟說的這些道理韋秋竹都明白,隻是自從那日帶著常婉央從半路回來,他便對常婉央一見鍾情。
    他沒想到自己竟也摟著這般謫仙般的人物,他在路上慢慢走著,那常婉央身上香氣早已將他迷得神魂顛倒。
    見常婉央雲髻微鬆,玉臂露出一截,猶如新藕。韋秋竹看在眼中,心中色心蕩漾,全身滾燙。
    忍不住在常婉央臉上唇邊使勁呷了幾口,隻覺自己舌尖碰觸之處,細滑如豆脂香嫩,他胸口發慌,喉結亂動,鬼使神差剛將手伸進常婉央的內衣裏一陣摩挲。
    哪知常婉央剛雖昏迷卻有些知覺,朦朧中覺出一隻大手,在自己衣衫裏麵摩挲,
    慌亂在馬上叫嚷起來:“啊~來人啊~救命啊~你說誰。”
    一邊叫嚷一邊身子亂扭要跳下馬來。
    韋秋竹隻是一時色迷心竅,見常婉央醒了也亂了陣腳。
    忙不迭提著常婉央道:“常小姐,莫慌,在下是來救你來的,我是新到萬鬆書院得韋秋竹。”
    常婉央聽父親聽過來說馬文才身邊兩個副手早就來信,說也要進萬鬆書院就讀,她聽得其中一人就是叫韋秋竹。
    常婉央定了定心神,摸了摸自己頭發見自己發髻鬆散,
    腰帶微鬆。
    臉紅著讓韋秋竹轉過身去,
    自己慌忙將釵環衣衫整理一番。
    整裝停當,她滿臉通紅轉身來道:“是馬公子讓你來救我的麽?馬公子人在哪裏?”
    韋秋竹粗聲道:“我家公子去趕去那土匪的賊窩去了,讓我先送小姐回去,小姐可受到驚嚇?”
    常婉央定睛去瞧這大漢,但見這人身高八尺來長,麵目粗糙,一雙圓彪彪老虎眼,肥厚厚紫厚唇,虎背熊腰又長一雙螳螂腿,看一眼就知是練武之人。”
    心裏有些害怕,忙問韋秋竹道:“敢問韋公子我們是要回書院麽?”
    韋秋竹道:“是了~我們回書院。”
    常婉央連忙給韋秋竹行了長禮,見是山間小道無人,又被韋秋竹剛才抱住。
    現下自己醒了和這韋秋竹同在一處,心裏有些害怕道:“我看天色不早,還得勞煩韋公子將我送回。”
    韋秋竹道:“那是當然,小姐請上馬。”
    說罷把腿一橫,伸出手臂,讓常婉央踩著自己腿上馬。
    等常婉央上後,韋秋竹跨上馬鐙也要上馬。
    常婉央驚叫道:“韋公子,你這是何意?男女授受不親,你我非父非君,哪裏能同乘一匹馬?”
    韋秋竹通這話在理,便順從她,拉著韁繩緩緩慢走。
    這常婉央是精通馬術的,見韋秋竹行動緩慢你便知他在拖延時間。
    心裏自村道:“我中意的是馬文才,和這粗漢何幹?我這般人才,真要給配這種人為妻,豈不是一朵鮮花插牛糞上。
    不知自己剛才迷糊是不是這人要非禮我,不如我先騎馬回去,回去後就說馬公子半路將自己救了,自己先騎馬回來,也能保住清白。”
    說罷猛得拉了韁繩,雙腿夾緊馬肚,拍了一下馬臀,馬兒嘶鳴一聲,前腿高懸。身子一扭,將那常婉央重重摔下馬來。
    她不知這匹青蔥駒是韋秋竹坐騎,有主人拉著還算老實,外人想騎,它定將摔下身去。
    常婉央被重重摔摔在地上,扶著肩膀喊叫道:“摔煞我也~”
    韋秋竹顧不得馬,趕緊將常婉央抱起來道:“常小姐可有摔傷。”
    常婉央在韋秋竹懷裏哭道:“你這樣抱著我,我還怎麽清白,讓馬公子知道,我還有什麽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