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懦小大膽懲刁奴,薑正禮初好會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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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用孝見長姐哭,也在一旁發怒道:“姐姐還不知,衛阿娘和夏荷去取這冊子,他們還在那裏一個傳一個準備藏起來。
    我喝住她們,讓夏荷去搶,他們竟還仗著人多和衛阿娘兩人撕扯,胡說這是什麽食譜。
    要不是我拿著棒子照頭給他們幾個幾棒,他們還不拿出來呢。”
    地下幾個捂著腦袋哎哎呀呀喊疼喊痛。
    楚喬看地上幾人裝腔作勢,氣得拿碗盞就去砸。
    罵道:“竟然還敢騙主家,誰給你們的膽,公子打你們還是輕了。”
    楚妍拉著楚喬道:“姐姐先別置氣,咱們需得看是咱們一個院子這樣,還是其他院子都是這樣。”
    楚喬被氣昏了頭,撇開楚妍手道:“先將他們罰了,還等什麽?我是長房長女,他們吃我們的喝我們的竟還想糊弄我們,讓我說都賣了才是。”
    楚妍附在楚喬耳邊說了兩句,楚喬這才平息怒氣,點了院中跟著父母身邊有來臉麵的婦人和跟在薑常禮身貼身的小廝,拿著對牌,喝主副兩本冊子,去二爺三爺院中詳細詢問去了。
    那長隨與幾個阿娘隻在門口問了兩個別院的管事,昨日和今日兩天的飯菜是什麽,可曾短過份例。
    又讓每個院的管事看了冊子對照過一回,按了手印拿了回來。
    幾個下人拿著按了手印的賬目,翻開指著幾處回話:“小姐,二老爺院子裏飯食一點不錯,三爺那邊的還不如我們這裏。老太爺那院子,我們不敢造次。這是幾處對不上的,兩位小姐來看。”
    楚喬姐妹二人拿了冊子,細細看了
    。楚妍對姐姐笑道:“長姐可以發作了。”
    二人對視一笑。拿著冊子讓人在後院的放上竹榻,裝了惟帳,擺上席鎮。將對牌和賬冊往小幾子上一擺,打人的凳子往中間一橫。擺出理家架勢。
    著自己院子裏的小廝仆婦將那一眾廚娘盡數捉來。讓後院的下人排開站好。當著眾人的麵,定了廚房四個廚娘兩個采買,欺淩家主,中飽私囊的罪名。
    責罰打每人二十板子,讓他們自回家去,薑家永不錄用。
    那幾個人被打得哭爹喊娘,哇哇亂叫,一旁看的幾十人,看出這三位小主子拿人立威,都像那鋸了嘴的葫蘆,一個字也不敢說。
    見眾人不敢說話,那姓賴的仆婦有些不服,走前一步問道:“三位少主子,這幾個都是薑家用的老人,怎麽不問過太老爺老夫人就直接讓人走了。”
    楚研聽說了平日裏都是這姓賴的挑事。
    便問道:“這位阿娘眼生,不知道在哪裏管事?”
    那姓賴趕緊上前道:“我是老夫人身邊的老人,年紀大了,拿不動針線了,老夫人惜老憐貧,便讓我婆子在這院子裏看角門。”
    楚喬認出這婆子,就是她帶人來鬧到母前門口,自己沒去找她,她竟敢往人臉前撞。
    哼一聲道:“我認得你,上次在門口吵鬧的就是你這老貨,我們說起院子裏的什麽人,你總跳出來拿祖母壓我們口舌。今日我們這裏責罰廚房的人,你又跳出來門。你既不是廚房的,說什麽閑話,難道這幾個廚房與你有好處?
    我們賬本賬冊都在此處,連二叔和三叔那裏也都按了手印。你見院子裏哪個長輩出來了?你竟不知好歹充大頭要拿捏我們?今日你就是搬出我祖母也是無用。我看你是骨頭癢了,討打!”
    姓賴婆子見楚喬拿著賬本指著她罵,有些膽怯道:“我在老夫人身邊幾十年,我是替薑家操心,替老夫人操心。我~”
    這婆子還你沒說完,
    永孝跳起來指著她罵道:“我看你是快老死的貨,你是個什麽東西,替我家操心。
    他們欺負我們院裏人,我姐姐找出憑證,你還多嘴,看我不打你~”說罷掄起棒子照著那姓賴的腦門便是一棒,姓賴的婆子腦門登時腫起大包。永孝仍不停手,又連打三下。打得那賴老婆子頭昏眼花,叫苦不迭。
    楚喬道:“打得好,再有這麽多嘴的,少主人還打。你們要是不怕死的盡管來勸,接著偷滑。”
    楚妍怕永孝沒個輕重,連忙叫個個小丫頭將那姓賴的婆子拉起來,送到下人廂房尋個膏藥一帖,也不管她。
    眾人見賴老婆子都被打成這樣,都知道了厲害,聽著那廚娘挨完板子,跟殺豬一般抬回自己家去,不在話下。
    自此以後,楚喬楚妍每日賬冊過目,巡視後院,查看人手。永孝和自己兩個小廝成了後院得活閻王。
    哪個稍有不服,便拿出棍棒去打。
    後院雖好些背地裏罵長房這幾個小姐公子心狠的,卻都怕再吃這三人一頓板子,又怕丟了營生,不敢再克扣每一房的吃食藥品的,隻能先忍著。
    此一番作為稍鎮薑家家後院的不正之風。餘氏對他們三人也是滿意,但仍舊不出。
    又過十日,薑正禮棒瘡的膿腫消了,高燒退了,又喝了幾副清熱解毒的藥茶,眼裏的黃霧也消退了。
    這日早起五更自己坐起來,見小廝在床邊睡著,也不嚷他。
    隻自己穿了鞋子,伸了幾個懶腰,披了件衣裳,拄個拐杖信步向廂房外走去,見正妻餘氏房內燈滅著,便往院外去。
    連日趴在床上讓他渾身僵硬難耐,便信步在院子裏獨看這早景。自己隻臥病這個半個月。
    卻見深秋霧起,寒氣秋涼。黃泥路上印水漬,青鬆針上掛露滴。薑正禮不禁拉了拉外衫,拄拐信步前走。
    見何氏的小院燈是亮著,心中歡喜,去拍房門。何氏答應兩聲,動身來開門,見是老爺進來,又驚又喜哭著挽住夫君手臂扶進門來。
    薑正禮長久不來何氏這院子,但見這院子一直疏於打理竟和一般佃戶並無兩樣,見何氏房內簡樸,除了桌幾床榻,就隻有幾個樟木大箱子。何氏在做針線,也隻點一盞油燈。心內不自覺對這對母女愧疚起來。何氏連忙把楚妍叫起來拜見父親,楚妍揉著眼睛不敢相信父親在自己房裏,高興得連忙跪下拜見了。
    薑正禮拉著何氏母女坐在床榻邊,夫妻父女話起人倫親情,薑正禮見何氏年過三十依然貌美嫻靜,心中更喜。
    見案牘上擺著賬冊和半邊對牌,便問起對牌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