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嘴皮子了得,顛倒黑白;耳根子軟乎,遭人挑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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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餘氏自然又把家裏一日之間遭的禍事又說了一次。
    祝夫人怒罵道:“這溫良才實在欺人太甚,隻我知道他都沒少得薑家的好處,現在將大哥哥扣住,難道是要逼死薑家麽?楚喬的夫君難道也為咱們家說句話?”
    餘氏恨不得現在摑自己兩個巴掌,訴苦一般說了楚喬的來信。
    眼淚止不住的流著說:“我當初就說不能嫁人做妾,可家裏我做不得主,隻有到了現在,薑家沒人了,我這大兒媳才是掌家的。”
    祝夫人想起自己在太守府受的那些屈辱,來之前還想和大嫂抱怨,想那楚喬連那妾室都鬥不過,馬文誠正妻那樣狠毒,怕最後連小命都保不住。
    祝夫人也是替楚喬擔心,眼睛微動,眼神暗了下來。想大嫂獨自一人撐著一個家實屬不易,不敢將自己在太守府的遭遇說出半個字。
    隻問餘氏道:“大嫂,妹妹我能幫你什麽嗎?”
    餘氏說了半晌隻等著她說這句話,眼神可憐幾乎是祈求道:“妹妹,我聽說英台在這黃猴山上,隱隱聽人說請了那尊金佛來江州。外甥女既然能請得動萬人膜拜的金佛,那咱們家的事,就是小事一樁了,今日見妹妹也到此處,想必是上天垂憐我們薑家,讓薑家不滅,妹妹就見了英台也替咱們薑家求求她才是。”
    餘氏口才了得,祝夫人本就偏向娘家,這一下就給祝夫人說動了。
    向餘氏道:“嫂子莫怪,我也是不知道英台究竟做什麽,所以才來看看。大嫂也莫急,咱們是一家人,若英台真能幫忙還能見他外祖家受難不幫忙的,哪裏能讓大嫂說到請字?”
    聽兩個夫人在車裏說話,趙阿娘和蔡阿娘在車下不由的皺起眉頭。
    馬車行了一個時才走出整片仙草林。
    祝夫人掀開窗邊薄紗,強烈的陽光照得人眼睛都睜不開。見周圍陌生也是新鮮,再想林子裏可不是喜歡藏妖魔邪祟。
    正巧林子外有條溪水,祝夫人對餘氏道:“大嫂,在溪水邊我們也歇歇腳,你臉上剛才跌倒髒了,正好洗洗臉。”
    餘氏點頭,姑嫂二人扶著仆婦的手腕下車,薑永孝知道母親無事,玩心又起,跟著張大山去爬樹摘果了。
    姑嫂二人慢慢行至溪邊,祝夫人讓趙阿娘拿出銅鏡,自己親自給餘氏將發髻散開重新梳頭,又沾著水為嫂子擦臉。
    張奎看見溪邊這一幕不由的看呆了,眼睛止不住盯著露出半截玉臂的祝夫人。隻覺他豐盈玉肢,膚白勝雪,見他為餘氏隆起頭發,動作優美。看上兩眼就覺口幹舌燥,血氣上湧。竟旁若無人的看盯著祝夫人看。
    餘氏麵對著鏡子,見遠處張奎盯著自己這邊看,想到女子本不應該讓男子看自己梳妝的樣子,又見張奎直勾勾盯著這邊,臉一下子就紅了。
    低頭一笑暗想:“我已是人婦,他怎麽能這樣盯著我瞧。”想到自己丈夫身材肥胖,樣貌一般,在田莊裏他也整日算計,不見得光明。
    哪能比這漢子,人高馬大,武藝超群,救自己於刀下,又曾在軍營管事。這樣一比,薑正禮哪還有什麽男子氣概,簡直就是田間市儈老農。
    心裏暗歎:“他此時這樣盯著我瞧,可我已嫁人婦,哪裏還能再做這亂想。”心裏知道不該,眼睛仍看著鏡子中的張奎。
    餘氏盯著鏡子也是看得癡了,鏡子裏外兩個人卻是兩副心腸,春心不解,話說隻要不說透,也是春夢好一場。
    等餘氏梳妝打扮好,祝夫人問馬夫道:“還有多遠路程?”
    張大山聽見問,粗聲道:“往南再走一個時辰就到了。”祝夫人剛才就見這穿獸皮的男子,見他熟悉此處地形,笑問道:“你是哪個,竟如此熟悉這裏。”
    薑永孝跑過來對姑姑道:“姑母他叫張大山,是我的救命恩人。”祝夫人聽了歡喜道:“哦,你們竟有這般緣分。永孝救命之恩當永生不忘,你要多謝謝人家才是。”永孝看著張大山連連點頭。
    祝夫人道:“既然救命恩人如此熟悉路途,不如就讓你的救命恩人為我們指路可好。”永孝和張大山這兩日裏相處,儼然成了忘年交,學著張大山的樣子走路說話,吐口水。
    答應道:“這有何難,姑母上車就是。”
    “永孝比在莊子裏性子開朗一些。”祝夫人攙著餘氏往車邊走。
    看了兒子又看了看張大山,餘氏眼神和笑容有些南轅北轍。見祝家的幾護衛都在四周守著,唯獨張奎隨意走動,便有些試探地問
    :“妹妹行走還帶著祝家莊的護衛啊。”
    祝夫人笑道:“沒辦法,這幾個月要巡幾個莊子,咱們女人家出門不帶人走不遠,幸而這次也帶著人,否則小命也都交代進去了。”
    餘氏看了張奎一眼道:“那人可是個領頭麽?”
    祝夫人看了張奎一眼,將頭一偏有些不悅道:“他是底下一個大店主的朋友,來江州取點東西。那人不是我們祝家莊人,隻是跟著我們走就是。”
    餘氏‘哦’了一聲,並不再問。幾人離了溪邊上車去了,永孝和張大山打頭,張奎護衛走四邊,丫頭仆婦擠另一輛車。
    姑嫂二人又在車裏又說起的薑老三的醜事,二人感歎一番,唏噓不已。
    到了黃猴山腳下,張大山停住腳步,問兩位夫人願如何上山?是走上去,還是在山後,那個緩坡能坐個杆子上去。
    姑嫂二人下了馬車往山上望去,隻見一縷青煙從山腰飄來。
    祝夫人指著半山腰道:“那裏是個什麽地方。”
    張大山來在自己腳下,痛快道:“上麵就是兩教寺,我們正要去那裏。”
    祝夫人以手當傘遮住眼睛,看著青煙嫋嫋處,長歎一聲道:“英台就在那裏麽?”
    張大山臉色凝重點了點頭,自他知道在林子裏與賊人打鬥那家人是祝英台的母親,又見這夫人滿身華服,帶著家庭侍女和護衛,就對祝母頗多不滿。
    她自己錦衣玉食,卻讓一個女子在外受苦,哪裏有這樣道理。可若是那狠心的母親也不會千裏迢迢跑來看女兒,或許是祝英台這個有錢家的小姐太任性,跑出去玩,她娘來接任性的女兒回家。
    有錢家的小姐不都是這這般。不如自己上山和祝英台說個清楚,勸她早早回家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