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火眼金睛辯飛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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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文文含淚道:“大家想,若真是馬公子想捉拿你等,難道隻叫一人上來麽?
    寺廟是我祝家出的,可金佛可是馬家出的。金佛是咱們兩教寺的命根子,有這金佛才有人願意來這兩教寺。
    馬公子怎麽可能金佛沒到,先讓出人命呢?那張奎是找上山的,馬公子被連累了。”聽他說罷,周圍人開始竊竊私語。
    祝文文食指指天道:“馬公子的清白我祝英台敢拿性命擔保。這事與馬公子無關,可二當家慘死,我發誓要拿住那張奎給二當家報仇。”
    眾兄弟先將刀收了。
    隻聽得‘嘩啦啦’一眾人開始收刀,馬福安雞賊。在人群後喊了一聲:“我們願意追隨祝公子。”
    一連喊了三遍,陸續也有人也跟著喊起來,馬文才難關算是解了。他眼中柔連帶感激望向祝文文,無論如何,英台心裏有自己。
    陳福壽聽祝震天的厚聲,撇嘴嘟囔一聲道:“她可成好人了,張奎還不是祝家人引來的。”
    可這話不能說,隻看這馬家除了人,卻給祝家做了嫁衣裳。一肚子的苦水比黃蓮還苦。
    因為山上山下都有事情要忙,二當家在寺廟停靈一日,次日就準備下葬。
    陳福壽忍痛將還沒捂熱的金銀珠寶又拿出一半,給二當家做了棺槨。一群人為他披麻戴孝,趕在和張老漢同一日下葬。
    下葬這日,正好下秋雨。山路難行,整個寺院除了留了幾個和尚道士和燒火道工。全都去了兩教寺的墳場。
    ,祝文文和陳福壽都留心去看,張老漢來的家人,心裏盤算到底是誰將女屍和財寶藏在張老漢的棺材裏。
    張老漢有四個兒子兩個女兒,隻看那外表的模樣,都沒有什麽太異樣。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打扮。
    還有一個兒子已經花白頭發,麵目似像是被燒毀,跛著腳,肩膀一高一低,背後隆起個包。
    陳福壽見祝文文不看自己送喪隊伍隻看好張家,知道她也在找。
    上前道:“你猜是哪個?”
    祝文文由小靈子和柳兒扶著,在泥濘的路上走。
    前後打量半晌,歎氣道:“就因為看不出來,才在這裏看。”
    陳福壽低聲道:“我猜是那個跛腳的。”
    祝文文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道:“那人是個羅鍋還是個瘸子,你一定是看走眼了。”
    陳福壽趁機道:“願不願意賭一把,若是我說的不錯,這十兩黃金你替我出了。”
    祝文文又看了看那人,一瘸一拐有氣無力的確既不像強盜也不像飛賊。
    心道:不就十兩金子麽,我道看陳福壽怎麽拿這個錢。
    點頭道:“行!賭就賭,我看你怎麽說。”
    一旁的古大倉道:“公子你別和他賭,陳公子是說的沒錯。”
    祝文文問古大倉道:“你倆看清了麽,那人是給坡子不說,還是裏麵年紀最大的。他頭發都花白。”
    陳福壽低聲道:“還是女人沒走過江湖沒見過什麽人,也就是遇見我們這樣的好人,換個人,都不會讓著你。”
    祝文文給他一個白眼道:“你到底說不說。”
    陳福壽道:“咱們走著瞧,準備好出金子吧。”
    兩家都來在墓地,相距不遠。趁著刨土的空檔,陳福壽走到張家人麵前道:“今日有雨,眾位也是辛苦。
    我們在棚子裏熬了些熱粥還有富餘,不如眾位來喝碗粥,暖暖身子。”
    這秋雨打得張家人的確寒冷,聽陳福壽這樣說欣然答應,一家人攜老扶幼都往他們的棚子裏去。
    隻有那個跛腳的坐在樹根上沒動,陳福壽假意上前道:“這位大哥也去那邊暖和暖和,山上這天會凍壞人的。”
    那人半晌不說話,見陳福壽不走,啞著嗓子說:“我爹去世了,我餓著凍著表達哀思。”
    陳福壽見他的背部隆起的形狀尖尖的不像羅鍋的樣子。
    便問他道:“這位大哥也是哀思太重。死者已逝,生者還要生啊。想必是因為腿腳不便,不願意前往,我來扶大哥起來,”
    說罷左手去攙他起來,右手去扶他的後背。那人感覺有人去向他後方去了,向後一閃,速度之快,動如脫兔。
    陳福壽見他如此神速猜他是個飛賊,想起幾日前去樂同縣十字街頭貼得告示,說是有江州州府衙門裏失竊,整個江州貼了海捕的公文捉拿。難不成眼前的就是?
    那人見自己似乎露出破綻,上前道:“我這人不喜別人動我後背,你讓我去,我去攪擾了就是。你不用扶我。”
    陳福壽有功夫底子自然不怕,他本身是兵,手邊又跟著幾百名盜,現在在又出個飛賊,他隻覺得稀罕,引著他過去。
    張家其他人似乎和他不熟,一家人團在一處,隻不和他說話。那人也不在意,隻遠遠在一處喝湯。
    穀大倉也覺察出這坡子有異,從他身邊走過,假裝打滑在往那坡腳人身上一按。手到之處硬邦邦的,不是棉襖也不是人骨。
    用手一抓,那人見是要抓他身子一扭,想要掙脫。穀大倉的虎爪死死抓住,那人見跑不脫,身子一擰。
    就見古大倉的手在他衣服上轉了一圈,將衣服和裏麵的東西都帶了出來。
    荒山野嶺,白花花珍珠珊瑚珠寶從那讓人身上撒了一地,看呆了在坐的所有人。送喪著的那些人見珠子珊瑚到處都是,群起大叫的跑過來搶了起來。
    張家人見那人直起身子,身輕如燕,根本沒有駝背。
    站在人群後大叫道:“你不是我們大哥,你到底是誰。”那人見自己珠寶散落被人搶了去,兩步跳出人群,站在一塊山石上。
    在一青石上站定道:“我已躲在此處,你們馬家還不放過我,既然如此,我也不會放過你們。你們且看好金佛,我讓這金佛到不了兩教寺。
    陳福壽聽這話,心裏一涼:“這人是來偷金佛的?可他們怎麽知道我們是馬家人?難道是我馬家的仇人?”
    陳福壽和古大倉再想追去,那人也是不見了。
    祝文文也傻眼了,問道:“那人是說金佛到不了兩教寺麽?”
    陳福壽瞪圓眼睛,將陳家的男人拉起來道:“說,那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