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9章 密碼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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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該沒那麽誇張,聽起來似乎隻是她對許江河的事情開始上心起來,同時因為從小到大的高姿心理,便下意識的接過話,就事論事有一說一。
但也保不準,大小姐目前是嫩了點,但羅姨高啊,正常來講,羅姨肯定不希望看到許江河在事業上徹底將她撇在一邊。
不好講,真的不好講。
如果按照路徑依賴來說,羅姨很可能希望徐沐璿能像她一樣,不去拋頭露麵,但在核心圈子裏,必須保證絕對的存在感和掌控力。
這怎麽去描述呢,舉個例子,老王,對,就是小王他爸的那個老王,老王他夫人!
對比起來,另一個典型就是東哥的小嬌妻了。
其實本質是一樣的,本質都是價值的具現,東哥的小嬌妻拋頭露麵才能價值最大化,但老王夫人不需要,也不屑於,人家根正苗紅的,屬於是老王背後的定海神針。
說實話,如果大小姐日後真能像羅姨那樣,許江河會謝天謝地的。
有過經曆的男人便會明白,羅姨才是真正的人間理想型!
她不在乎什麽證明不證明自己,徐叔就是她的證明,一兒一女就是她的證明,包括她現在對許江河一家態度上的轉變,從結果上看她這半生的經營,完美契合了傳統文化之中作為妻子的相夫教子和齊家續脈。
“那你,說要見徐老師,見了嗎?”這時,大小姐的問聲打破了等紅燈時許江河的思緒。
許江河搖搖頭:“還沒定,老高在安排,應該過段時間徐老師會去滬上,我到時候直接過去。”
“去哪兒?”徐沐璿扭頭。
啊這……一不小心就踩了個雷。
許江河一下子不知該說什麽好了。
他瞥了副駕的徐沐璿一眼,但意外的是,徐沐璿撇臉避開,沒有要繼續發作的意思。
甚至,她好像是意識到自己的這種反應其實並不太好的樣子。
許江河微微蹙眉,一邊開車,一邊說:“滬上,過段時間徐老師要出席那邊的一個商業峰會,我跟老高溝通過,雖然現在聚團的融資需求不高,時機還沒到,但未雨綢繆,像這種業內知名的投資人,他是一扇窗,一座橋梁,我肯定要主動積極一點,再一個,前輩嘛,能見著麵聽到兩句指點,就算是取經收獲了。”
講到這兒,許江河瞥了副駕一樣,補上一句:“所以,我總不能坐等人家上門吧,嗯……江湖嘛,它不是打打殺殺,它是人情世故!”
可能是許江河前麵說的認真,末了插科打諢。
副駕的大小姐突然哼氣一聲,泛起淺笑。
不過下一秒,她卻還是忍不住,啟口:“那你……”
“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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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沒什麽。”
“到了到了,就這家,怎麽樣?”
“隨便你。”
“那行,從哪兒進去呢?肚子餓的嗷嗷叫……”
“那邊!”
“啊?”
“入口在那邊!”
“哎呦,我都沒看到,還得是大小姐啊!”
“你滾~”
哼聲同時,大小姐撇開臉。
許江河瞥了她一眼,分明看見她臉轉過去前是抿著唇的,好不嬌氣的樣子。
真是的,莫名其妙的不高興,莫名其妙的又好了。
停車,下車,許江河一邊朝著徐沐璿走去,一邊還三步兩回頭的看著自己的愛車。
“你幹嘛?”大小姐站那兒,蹙著小眉頭。
“啊?我看看,嘖嘖!”許江河嘖嘖嘴,回頭衝著徐沐璿問:“帥吧?我這車!”
“你得了!”大小姐無語,轉身撇臉。
許江河一愣,好家夥,怎麽還把桂柳腔給帶出來了呢。
說實話,過往生日後的許江河,心態發生不小的變化,感覺像是此消彼長達成了某種平衡,許江河現階段隻想維持住現狀,先衝一下事業,累了就去小窩,辛苦一下陳鈺瑤。
一來是時間精力有限,二來是他也怕過早的炸盤陷入完全被動之中。
尤其是徐沐璿,真的有毒,真的影響許江河做事情的能力和思維狀態。
就好比如今晚,一開始她鬧情緒,許江河無所謂,覺得這樣更好,結果她莫名其妙好了,氛圍一下子就變了,現在許江河就很沒骨氣,就特別衝動的想問她一句,手冷不冷?
許江河搖搖頭,兩個大步走上去,並肩,下意識的扭頭看她一眼。
這不看還好,一看,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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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轉過身後是站在原地等著的,兩手插著羽絨服口袋,下巴微昂看著前方,薄唇輕抿,臉色柔和泛嬌,夜裏的燈火氛圍下她的側臉,眸子亮亮,好看到幾乎攝人心魄。
很快,她長睫毛動了動,撇了一下臉:“你幹嘛?”
要命啊,怎麽那麽嬌氣!!
愣神的許江河鬼使神差的脫口而出:“你手冷不冷?”
下一秒,壞了,大小姐一怔,然後嗬氣,臉泛紅的同時卻又嬌氣無語的嗬嗬著:“你少來,你滾~”
說完她邁步就走,手依舊插口袋裏,完全沒有給機會的意思。
許江河發愣著,睜大眼睛一眨一眨,說:“什麽情況?密碼錯誤?”
剛走兩步的大小姐一聽這話,頓時呆住,跟著撇頭仰臉,笑啊,笑的又煩又氣又無語的。
那樣子,又是許江河不曾見過的可愛!
很快,大小姐突然回頭,咬著下唇,瞪起眼眸,但笑意還沒散去,眼眸流轉中打量了許江河一個上下後,還是瞪眼,然後啟嘴,哼氣:“你還站著幹嘛?”
“什麽意思?”許江河為之一振。
大小姐頓時戒備,身子往後一縮,沒好氣道:“吃飯!!”
“我還以為……”許江河歎氣。
“能不能閉嘴?”大小姐再次瞪眼,打斷。
意外的是,她看起來好開心,夜晚燈火下美的不可方物。
隻是下一秒,大小姐似乎突然間泛羞了,麵紅,眼神閃躲,末了有些慌亂沒底氣的哼聲一句:“我不管了,你煩死了!”
說完她轉身就朝著飯店走去。
許江河還站在原地。
大冬天的,他也沒穿多厚啊,此刻卻隻覺得臉熱乎,腦子暈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