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5章 是什麽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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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曖昧感到底還是出來了,特別是兩人都不說話,許江河還偷偷看著她。
所以很快,沈萱打破了這份曖昧感,她有些不自然的問:“你想說什麽?”
“其實很早就想跟你說了,一直不知道該怎麽開口。”許江河先來了這麽一句。
跟著他也不廢話,接著說:“還記得上次我跟你說我過生日嗎?”
“嗯。”沈萱應聲,低著頭,步伐卻突然有些亂,繼而又補了一句:“怎麽了?”
許江河頓了頓,到底還是說了:“那天,就是我回柳城的那天,晚上在徐沐璿家吃的飯,然後把生日補上了。”
這話一出,沈萱步子停了,頭低著,人很不對勁。
但很快,她抬起臉,嘴角有些輕微顫動的笑看著許江河,說:“那不,挺好的嗎?”
許江河看著她,很快移開目光,他有些無法直視。
“我想說的是,很多事情……唉,我……”許江河有些不知從何說起。
“那就不說了。”沈萱還是笑著,很溫和,很禮貌,也很正確。
許江河搖頭:“不行,我一定要說!”
跟著他說道:“剛剛在食堂我跟你說我是在論壇上認識的高遠他們,說我創業的很多想法和經驗都是在論壇上交流得來的,其實沒這麽簡單的。”
“什麽意思?”沈萱不笑了。
“我跟徐沐璿,我兩之間,應該是我們兩家之間的很多情況你不了解,徐沐璿他爸爸,我喊一聲徐叔,你應該聽過一些吧?”
“嗯,車廠的大領導,聽說是。”
“對,大領導,現在調任了,上周剛剛上任隔壁地市的副市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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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兒,沈萱低著頭,似乎人越發的不對勁兒了。
她撇臉看向裏側的綠化帶,聲音低了幾分:“所,所以呢?”
許江河知道她是誤會了,以她聰明又要強的性格,大抵覺得許江河是在故意暗示些什麽。
對,徐沐璿很有背景,她家境太好,所以呢?
“按理說,我家跟她家是扯不上關係的,但徐叔是我爸外婆村裏的第一個大學生,淵源在這兒,後來徐叔念大學時候,生了一場大病,人差點沒了,當時我爸正好在那邊做工,就知道了,跑工地上見人就磕頭,這才湊了幾千塊錢,救了徐叔一命。”許江河說。
顯然這些是沈萱不知情的,她其實都沒見過徐叔本人。
沈萱很是意外,還有些動容:“這,這樣啊?”
“嗯,後來徐叔畢業分配回來,進了車廠,跟徐沐璿的媽媽走到了一起,總之這是我心裏最敬佩,也是對我人生影響最重要的一個人,從小到大徐叔都特別照顧我,言傳身教的教會了我很多東西。”
講到這兒,許江河頓了頓:“我不知道該怎麽跟你形容這種關係,比如這個生日,徐沐璿自然是不知道的,但第二天一早徐叔就給我打電話了,他跟我道歉你知道嗎?他說往年都記得,今年給忘了,然後我正好回楠寧,然後回家過元宵再走,徐叔就讓我去他家,把這個生日補上,說二十歲對我來說是個蠻重要的節點。”
沈萱沉默著,不說話。
“我出生,徐叔在邊上,從小到大升學什麽的都是他一手安排,所以也就跟徐沐璿安排在了一起,因為我兩差不多大嘛,包括我後麵做的那個奶茶店,悅茶,你也知道是韋家豪出錢的對吧?”
“嗯,高考完聚會,韋家豪請大家喝奶茶時說過他是合夥人。”
“對,合夥人,但事情沒那麽簡單的,韋家豪他爸,很有錢,在柳城本地很有關係,但他是吃車廠配套飯發家的,我這麽說你能懂吧?”
“嗯。”
“錢是他爸掏的,一口氣給了六十萬,其實我要的是五十萬,韋家豪這個叼毛大孝子連他爹的回扣都吃,我靠!”
許江河說到這兒,不由笑了笑,也讓沉悶的氣氛有些緩和。
沈萱也跟著笑了笑,但很快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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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江河言歸正傳:“然後後麵事情就很簡單了,我當時的點子策劃確實不錯,很有可行性,但關鍵是在韋家豪他爸,開店嘛,這啊那的各方麵各種打交道,他爸都出了不少力,講是就打了聲招呼,包括後麵去楠寧,他爸也幫了不少忙,所以才進展的那麽順利。”
“原來是這樣啊。”沈萱點了點頭。
“我想說的是什麽呢?很多事情,包括我自己,我也是親自參與了之後,才知道跟想象中的是兩碼事,它沒那麽簡單,不像是嘴上說說那樣,包括後麵我來到金陵,跟高遠姚老師匯合,做聚團,這個說實話,確實就是我們幾個人搞的,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許江河說。
這話似乎讓沈萱輕鬆了一口氣,同時抬臉看了一眼許江河。
許江河繼續:“但還是離不開徐叔,這裏的離不開指的是徐叔對我個人成長過程的素質培養上的影響,人不可能突然就什麽都會什麽都懂,當然了,我也在努力學習,但那些思維上的,底層邏輯上的,一些基礎性的東西,是徐叔給我的,他是合格的成功者,他是我,嗯,固有家庭圈層裏唯一能破開局限性的一扇窗戶,包括現在,他還在教我。”
講到這兒,許江河頓了頓,說:“所以,就這麽說,徐叔把我當半個兒待的,但我之前,確實,應該沒開竅吧,但你想啊,從小到大跟徐沐璿認識,上學都是一個班,她長得漂亮,性格……也比較獨特,所以……”
“所以什麽?”沈萱抬頭,看著許江河。
到底還是聰明啊,會抓核心。
“所以我的意思是,她其實沒什麽大不對的,過去的一些行為更多的是我個人的選擇,我知道別人可能不這麽想,特別是高中階段,但很多人,包括沈博士你,我覺得,還是了解不夠,對,了解不夠!”末了,許江河點著頭。
沈萱看著他,無話,隻是看著他。
很快,她移開目光,問:“所以你跟我說這些,是什麽用意呢?”
“沒什麽用意,就是把情況說清楚,或者說,想讓你對我更了解一點。”許江河說著,索性一點,道:“我從高三開始,準確的說從那天早上開始,然後到現在,講是成長很多,但其實,怎麽說呢,從學生到創業者,從校園到社會,經曆肯定很多,很複雜,對我個人一些影響和改變也肯定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