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被迫營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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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nf 空中的雪花如銀蝶飛舞,在都市霓虹燈的照射下,仿佛擁有了它自己的顏色。
    秦千夏駕駛著汽車緩緩的行駛在道路上。
    除去地滑的原因,最主要的是秦千夏要想一個理由怎樣忽悠臨淵留下來。
    在電影的熏陶後,秦千夏已經不敢一個人在家待了。
    可走得再慢,也始終會到終點。
    臨淵把秦千夏送到門口,剛想開口道別,就被秦千夏扯著衣服拉進了客廳。
    隨後,便用身體擋住了門。
    “你要是敢踏出這個門半步,我就要你好看。”
    秦千夏展開雙手,小臉紅撲撲的抬頭看著臨淵。
    秦千夏找不到合適的理由,隻能簡單粗暴一點。
    [太可愛了。]
    臨淵心都快化了。
    “哈哈???!(??????)??”
    “千夏,你要是害怕,直說就行。”
    臨淵笑著走到了沙發邊,躺了下來。
    秦千夏一言不發,徑直走進了臨淵房間,把他的被子跟枕頭抱了出來。
    “這是幹嘛?”臨淵看得一頭霧水。
    秦千夏沒有理臨淵,而是走進自己臥室,把自己的被子枕頭也抱了出來。
    “今晚就睡沙發了。”
    秦千夏站在臨淵麵前,冷冷的看著他,仿佛在質問“你是否有意見”。
    “可是跟你一起睡我睡不著。”臨淵哭喪著臉抱怨道。
    “誰要跟你一起睡?我睡這邊,你睡那邊,中間隔了兩三米。”
    “那我也睡不著。”
    “怎麽,我睡覺很吵嗎?”秦千夏的臉冷了下來。
    “那倒沒有,你睡覺跟個小貓一樣,還會發出輕微的呼呼聲。”臨淵又想起了秦千夏醉酒的那個晚上。
    “誰……誰讓你說這個了?”秦千夏羞紅著臉往臥室跑去了。
    “嘿嘿!跟我鬥!”
    臨淵抱著被子回到了自己房間。
    “冬天就適合泡澡。”
    臨淵脫光了衣服,跳進了浴缸裏。
    此時,秦千夏也抱著雙腿,泡在浴缸裏。
    同一時間,不同的地點。
    秦千夏洗完澡,擦幹了頭發,走出來,看到沙發上臨淵的被子已經消失不見了。
    於是,氣衝衝的走進了臨淵臥室。
    一進門就聽到了浴室裏傳來的歌聲。
    秦千夏抱起被子正準備出去,浴室門突然打開,臨淵一絲不掛的哼著小歌走了出來,跟秦千夏打了個照麵。
    兩人看著彼此愣了幾秒。
    “啊~!”
    兩人異口同聲的尖叫著。
    臨淵用手遮住,紅著臉跑回了浴室。
    秦千夏用被子捂住臉跑了出去,一下撲到了沙發上,用被子蓋住頭。
    嘴角止不住的勾起一個幅度。
    [小小的,粉粉嫩嫩的。]
    秦千夏又害羞又興奮,忍不住笑出了聲。
    過了好久,臨淵才從浴室探出個頭來,確認秦千夏不在後,才出來穿好衣服。
    臨淵不好意思出去,可是被子還在外麵,又不得不出去。
    做了好一會兒心理鬥爭後,臨淵才半掩門偷看了一下客廳,發現秦千夏不在,於是躡手躡腳的走出去,想把被子偷出來。
    等臨淵走出臥室時,臥室門突然關上了。
    臨淵被嚇得一激靈,轉過身一看。
    秦千夏已經用鑰匙把臨淵的臥室門鎖住了,還似笑非笑的看著臨淵。
    “看你還往哪裏跑。”
    “千夏,你剛才都看到了什麽?”
    “什麽都沒看到啊!”秦千夏別過臉,不自然的說道。
    “我不信。不過我倆扯平了。”臨淵氣呼呼的坐回了沙發上。
    秦千夏也鑽進了被窩,露出頭來,看著臨淵。
    “都快兩點了,你不睡嗎?”
    “我不習慣睡覺的時候身邊有個人。”臨淵還在求饒。
    “為什麽?”
    “沒有為什麽,單純的心理作用。”
    “真奇怪!那以後我倆……不對……你結婚怎麽辦?你難道還跟你老婆分房睡嗎?”
    “也不是不行。”臨淵想了想後說道。
    “這樣子,誰還願意嫁給你?”
    “這個嘛。”臨淵也躺下來,靠在枕頭上,“要是沒人願意就算了唄,婚姻隻是人生的一個調味品,又不是必需品。”
    “那你不需要傳宗接代嗎?”秦千夏也坐起身,問道。
    臨淵看了一眼秦千夏後苦笑道“我連我爹是誰都不知道,我給誰傳宗接代去?”
    言語裏寫滿了心酸。
    “那你就真不考慮找個另一半嗎?”
    “師父教導我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
    “對於感情方麵,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吧。”
    臨淵抬起頭看著天花板,一副憂鬱的樣子。
    “怎麽還抑鬱起來了?快去關燈,睡覺!”秦千夏拿起旁邊的抱枕衝臨淵扔了過去。
    “哦。”臨淵坐起身,隨便在茶幾上拿了個小東西,就扔向了開關。
    砰!
    燈滅,客廳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臨淵,你還在嗎?你聽,廚房是不是有聲音?”秦千夏小聲的說道。
    “你就別自己嚇自己了。”
    “那你說世界上真的有鬼嗎?”
    “有。”
    “啊?你不要嚇我!”秦千夏猛的坐起身,抱著被子挪到了臨淵旁邊。
    臨淵豎著躺在左邊的沙發上,秦千夏從右邊沙發挪到了中間橫著的沙發上。
    兩人頭對著頭。
    “哈哈,你也太膽小了吧!”臨淵對著秦千夏嘲笑道。
    秦千夏伸出手,不小心打到了臨淵的臉上。
    “不過,在我小時候。”
    “我跟著師父,到臨村去做法。”
    “那家人,自從住進了那個宅子,就諸事不順。”
    “然後,我師父就做法,說是把宅子裏的怨氣轉到了我身上。”
    “後來,那家人果然沒遇到過怪事了。”
    “後來,你猜怎麽著?”
    “怎麽了?”秦千夏又害怕又想聽。
    “後來,我連續好多天都做同樣的夢。”
    “就夢到了那家宅子旁的那一口枯井,有一個身穿藍色長袍,披頭散發的女人爬出來,靜靜的看著我。”
    “但我又看不到女人的臉。”
    “啊!不要說了!”秦千夏捂住耳朵,又朝臨淵那邊挪了一下,頭已經碰到臨淵的耳朵了。
    “師父跟我說,這種玄學的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
    “那就是有咯?”秦千夏伸出手在臨淵被窩裏摸索半天,才把他的手抓了出來。
    “我可沒說。”
    “臨淵,你該不會是故意的吧?我不讓你睡覺,你就編故事來嚇我。”
    “當然沒有,這可是我的親身經曆。”
    “那就都別睡了!”秦千夏掐了一下臨淵的手臂,隨後死死的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