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臨淵照常來警局想轍尋找老和尚的行蹤。
    “新海就這麽大點兒地方，怎麽就找不到呢？那楊毅的人也太遜了吧！”臨淵摸不著頭腦。
    褚晴也無言以對。
    這時薛凱難怪激動的跑進來，後麵緊跟著齊遠。
    “隊長！有線索了！”
    “你慢點說。”
    “水利局那邊來消息，說在江裏檢測到了微量毒品，大概率與我們收繳來的毒品相符合！”
    “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
    “水利局的人呢？”
    “他們正在沿著上遊排查。”
    “走！我們去看看！”
    褚晴吩咐完回頭來看臨淵，此時他正跟齊遠打嘴仗。
    “你別用你那嫉惡如仇的眼神看著我，我是有婦之夫，不會對你前隊長有想法的。自己不爭氣，人家看不上你怪誰？”
    “你……”齊遠啞口無言。
    “我叫你來不是讓你來吵架的。”褚晴打著圓場道，“跟我走！”
    “江裏怎麽會有？你們該不會把廢水直接排到了江裏吧？也太不環保了吧！”臨淵問道。
    ……
    一行人來到新海市西北邊一處河道，水利局的工作人員正駐足在一條被大水衝刷出的新水溝前，而水溝的源頭直指深山。
    “有新的發現沒有？”
    “檢查部門那邊確定了就是毒品的副產物，但是量極其微弱。初步判斷是山上沁出來再順著這條水溝流到江裏的。”
    “有什麽依據嗎？”
    “這水樣是幾天前的，幾天前新海市恰好有一場特大暴雨。如果不是恰巧采集到了這部分水樣，裏麵的微量藥品早就被稀釋殆盡。”
    “搜山！”褚晴剛下令就被臨淵攔住。
    “慢著！我們這點人搜山得搜多久啊？別到時候人沒找到，還搭幾個進去！要不先聯係一下楊毅？如果你們不怕軍功被搶的話。”臨淵弱弱的問道。
    “薛凱，去車上把偵查無人機拿來！”
    ……
    無人機升空，代替人進了大山。
    “這也太酷了吧！”臨淵湊到顯示器旁羨慕道。
    “鄉巴佬。”齊遠在一旁冷不丁的嘲諷一句。
    ……
    無人機的航行範圍有限，搜尋無果。
    “倒是有些人活動的痕跡，但是沒有明顯的建築啊！”臨淵的臉從顯示器旁移開。
    “保險起見，隻能請求軍方的直升機了。齊遠，把我們搜集到的線索打包對接到軍部去！”
    “可是隊長……”
    “服從命令就是了。”
    不過褚晴並不打算善罷甘休，隨即把臨淵拉到一邊。
    “我倆一起進山！”
    “我？不不不不……”臨淵猶豫的搖搖頭，“你忘了上次在地下室我們兩個麵對一堆人了？我可沒有把握跟子彈硬碰硬。”
    “慫。”褚晴拍了拍腰間，露出漆黑的槍柄。
    “手槍？”臨淵眼前一亮，“給我玩玩唄，我自從上次摸過後就再也忘不了那後坐力帶來的手感。”
    “不行。”
    “就一發！”
    “不行，我們有規定，每一顆子彈的使用都得標明它的來曆跟去向。”
    “沒勁，禁槍禁得這麽嚴，怎麽那些人還是有槍？”臨淵抱怨道。
    “禁得了槍支交易，但是禁不了自製槍支。”
    “哪裏有自製的？我去買一把。”
    “非法持槍是死刑，而且槍對於沒經過係統性訓練的普通人來說是很危險的。”
    “誰說我沒有訓練過？我經常有玩吃雞的好嗎？”
    褚晴也很無語，不想搭理臨淵。
    “收隊！”
    ……
    回到警局，發現王超正傻傻的候在門口。
    “大傻？你到這兒來幹嘛？”
    “俺去找慕老大報到，她說她沒空，叫俺來這兒找你。”
    “這個……雖然很沒有禮貌，但是我還是要問，你母親的後事處理完了嗎？還有你的狀態恢複過來了嗎？”
    “沒問題的，陪著俺娘走完最後一程已經足夠，她沒遺憾了，俺也就釋然了。”
    “那正好！”臨淵趕忙把王超推到褚晴跟前。
    大傻連忙深鞠一躬。
    “褚警官好！”
    “你不是要進山嗎？帶上他當保鏢！我保證，把你們警局翻過來都找不到他這麽能打的，這個人情夠大了吧？”臨淵回頭又吩咐王超，“你就跟著褚警官執行任務，我隻有一個要求，遇事不對，啥也不要管，扛著她就跑！”
    臨淵本想當個甩手掌櫃正要走，卻被褚晴叫住。
    隻見褚晴一本正經的看著王超。
    “王超同誌，我褚晴如果以個人名義邀請你給我們提供幫助，你願意嗎？”
    “願意！當然願意！”王超連連點頭。
    “你這個人情不要也罷。”褚晴似笑非笑的看著臨淵。
    “我敲！你昨天還說跟著我赴湯蹈火怎麽今天就被招安了？”臨淵質問道。
    “大哥，褚警官是個好警察，她對俺有恩。但是一碼歸一碼，絕對不影響俺誓死跟隨你的決心！”王超不好意思的眼神中還帶著堅定。
    “蓋了帽了！”臨淵沒法反駁，“那我也走！”
    “你又去哪兒？”
    “大傻是靠得住的，你這邊就隨你便吧！我去楊毅那兒當臥底，順便看看是不是真的有直升機可以坐。如果那山裏真的有情況，我會通知你，到時候我們再在那兒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