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五十二)開賽前的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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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我不能來啊?”姿蘭白了伍連誌一眼。
“你該不會是來看出洋相的吧?”伍連誌忍不住說道。
“美得你!”姿蘭說著,快步走到了鬱天祿身邊,“我真正感興趣的是他!”
“我?”鬱天祿指著自己,也是一愣。
“沒錯,你可是擊敗四天王的召喚師哦!”姿蘭盯著鬱天祿,上下打量了半天,“最為關鍵的是,你可是蘭竹姐姐最為看重的人哦!”
“蘭竹?該不會是蘭竹公主吧?”練娜姿臉上滿是驚訝的表情,“鬱天祿,你該不會是和蘭竹公主有什麽關係吧!”
“你們可不知道,這小祿和蘭竹公主,在行宮那個”龍異之在一旁神神叨叨地說道。
鬱天祿兩眼一蒙圈,不由得咳嗽了幾聲。
“阿咳咳!”
“好吧,今天就說到這裏,其他有機會再講吧!”龍異之連忙說道。
這不說還好,這一說,那幾個損友都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鬱天祿。
“我說,我隻不過和蘭竹特訓了一段時間。你們可不要亂想!”鬱天祿連忙辯解道。
“知道,我們都知道。欲蓋彌彰罷了!”舒力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看都不叫公主了,都叫蘭竹了!”林婉兒也在一邊附和道。
“你們這些家夥”鬱天祿簡直是無語凝噎。
“你說你和蘭竹公主一起特訓了?”此時一個嚴厲的聲音從眾人背後傳來。
鬱天祿回過頭一看,隻見帝丹兩眼冒火,氣勢洶洶地看著自己。
不知什麽時候,這個呂宋第一召喚師已經來到了這些人的身後。
帝丹一副要把鬱天祿吞掉的樣子,看得出此刻的他的內心已經被嫉妒所占據。
“帝丹,你這是要幹什麽?”紫魁見狀,連忙出言嗬斥道。
帝丹看了紫魁一眼,冷笑道:“區區一個外島使者而已,這裏似乎沒有你說話的份兒!”
“你說什麽?”紫魁頓時大怒。
帝丹頭也沒回,說道:“如果你再敢多言,我有權利當場格殺你!”
“帝丹,你未免太狂妄了吧!”一旁的戰之渡看不下去了,“難道你要對鬱天祿動手嗎?”
“戰之渡,你一個手下敗將而已。我勸你不要為鬱天祿出頭!”帝丹冷哼道。
“沒錯,我精靈戰鬥上的確不及你!”戰之渡壯著膽子道,“但是如果說武鬥的話。”
戰之渡剛想出手,忽然帝丹所散發出來的殺氣,頓時讓他無法行動了。
“怎麽,你倒是出手啊!”帝丹冷笑道。
“好吧!我知道就算是正常單對單,我也不可能是皇家海軍大將的對手。”戰之渡無奈地說道,“市井之徒如何與你相提並論,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好了帝丹,你有什麽事情衝我來好了!”鬱天祿淡定地說道,“不用把他們給牽連進來。”
“沒錯,蠱惑蘭竹殿下的人就是你這個罪魁禍首!”帝丹大怒,他不管不顧地朝著鬱天祿就一拳打了過去。
眾人大吃一驚,有的甚至忍不住閉起了眼睛。
一旁的伍連誌見狀連忙衝上去想要阻止,但看起來卻有些鞭長莫及了。
眼看帝丹沙包打的拳頭就要打中鬱天祿之時,說時遲那時快,鬱天祿一個翻身,不但躲開了對手的攻擊,雙手一個環抱抓住了帝丹的手腕。
帝丹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覺得一股奇異的力量將其周身短時間內給控製住了。
緊接著他的身體就被鬱天祿借力一摔,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好一招‘太極推手’啊!”伍連誌在一旁擊節叫好。
而周圍的觀眾們見狀,也看得瞠目結舌。
要知道這帝丹不但是呂宋第一召喚師,其武力也算是呂宋軍隊中的天花板。
誰成想,現在的他竟然被一個來路不明的外國小子,以一個近乎恥辱的方式給撂倒在地。
可惜這帝丹自以為武力超群,有恃無恐。
殊不知對麵的鬱天祿,雖然來到呂宋之後失去了使用“象化力”的能力,但是多年來體術的修行還在。特別是從原來世界所帶來的“太極”,經過幾年的錘煉不說是登峰造極,也是爐火純青了。
當帝丹突然發難之際,鬱天祿身體不自覺地就動了起來。
如同身體一部分的“太極氣勁”瞬間使出,短時間內亦是封住了帝丹的奇經八脈。
緊接著鬱天祿一招太極推手使出,瞬間將這位不可一世的王者給摔倒在地。
帝丹自然惱羞成怒,他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就跳了起來。
身為呂宋的戰力天花板,帝丹怎麽可能輕易被打倒。
他一個爆衝,右拳再次向鬱天祿揮去。
實際上剛才帝丹十分輕視鬱天祿,所以攻擊之時也隻使用了四成力道,這也給了鬱天祿可乘之機。
但這一次,徹底被激怒的帝丹不會留手,這一拳揮出有八分之力。
那拳頭的氣勁竟然將鬱天祿的“太極氣勁”給打散了。
那剛猛的拳頭眼看就要命中鬱天祿的身體。
關鍵是時刻,伍連誌一個閃身就擋在了鬱天祿身前。
作為鬱天祿的兄弟,伍連誌怎麽可能會讓帝丹再有攻擊的機會。
“百勝刀法”的力量瞬間爆發,伍連誌化掌為刀和帝丹的拳頭來了個硬碰硬。
強大的勁力,震得兩大高手紛紛退後了數步。
“什麽?”一旁的姿蘭郡主差點叫出了聲,“這大叔這麽厲害的嗎?竟然能和帝丹打成平手?”
和帝丹對招之後,伍連誌心中也算是有底了。
“可惡,這個家夥的確是個強手。不過要不是我這具軀殼的限製,‘百勝刀法’的境界無法提升的話,我應該能夠將他給壓下。”伍連誌有些不甘地說道。
而戰之渡等人見狀,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特別是烏誌霸,他怎麽也想不到眼前和他誌趣相投的漢子,竟然有如此戰力。
被擊退一邊的帝丹此刻似乎有些失去理智了。
他自知依靠一己之力根本無法拿下鬱天祿等人。
帝丹回過頭,衝著身後的海軍戰士大聲道:“龍旗隊的全員,給我將這些惡徒拿下!”
“有!”
那群海軍自然言聽計從,一窩蜂地衝過去準備將外島召喚師給擒下。
此時戰之渡帶著地下競鬥場的人,攔在了海軍身前。
一個海軍戰士衝過來,戰之渡飛身一記側踢,直接將其給踢飛了出去。
“我打不過帝丹,我還打不過你嗎?”戰之渡怒喝道。
烏誌霸則是仗著自己的力量優勢,以一當十。
練娜姿發動超能力,同樣擋下了海軍們的衝鋒。
但除了地下競鬥場的三巨頭之外,其餘的人根本不是海軍的對手。
被圍困的外島召喚師,自然不會坐以待斃。
舒力、林婉兒等人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對付衝過來的海軍戰士,自然是手拿把捏。
不過蟻多咬死象,就算這幾個家夥再猛,也頂不住這些訓練有素的士兵衝擊。
姿蘭跑到帝丹麵前,大聲罵道:“帝丹,你這是做什麽!你這是濫用職權,小心我去國王那裏告狀啊!”
“郡主請自重!”帝丹默默地看了一眼姿蘭,似乎並沒有把這個嬌生慣養的郡主放在眼裏,“這些人圖謀不軌,作為維護王室安全的海軍長官,我有權力將他們逮捕。如果郡主要執意為之,我可能要得罪了!”
說話間幾個海軍戰士已經衝過來,將姿蘭郡主連同其他皇家召喚師給架了開去。
要知道帝丹的權力和地位,可不是那些皇家召喚師敢於對敵的。
帝丹一邊說著,轉過身目光鎖定在了鬱天祿的身上。
“鬱天祿,這一次就算是天王老子來,我也不會放過你的!”帝丹說著準備再度發難。
鬱天祿和伍連誌對視了一眼,也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
可就在此時,忽然傳來一聲嬌叱:“帝丹,給我住手!”
聽到這個聲音,強如帝丹竟然也停下手來。
帝丹緩緩轉身,隻見蘭竹公主不知何時已經滿臉怒容地站立在他身後。
“帝丹,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能夠隻手遮天!”蘭竹冷冷地說道。
同一時間,一群王室的親衛隊攔在了海軍們的麵前。
這下就算是帝丹的命令,這群海軍戰士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公主殿下,我我”帝丹見了蘭竹就如同老鼠見了貓一般,有些不知所措。
“海神集會期間,不允許選手暗地裏私鬥,你明明知道為什麽還要攻擊這些外島召喚者?”蘭竹陰沉著臉問道。
“公主殿下,你不要被這群外島召喚者給蒙蔽了。這些家夥包藏禍心,圖謀不軌。”
“帝丹,你給我住口!”蘭竹鳳眼圓瞪道,“你心裏到底想什麽,我會不清楚嗎?”
“這個”帝丹這次真的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時,又是一大隊人馬來到了現場。
這一次竟然是呂宋王族的近衛軍。
緊接著隻見一輛馬車停在了一眾召喚師身旁,而馬車之中身著華服的男人緩緩走下車,一股帝王之氣不由得令在場的眾人感受到了威壓。
這股讓人肅然起敬的威壓,瞬間讓在場的人停止了毆鬥。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呂宋的君主,洛佐。
紫魁和龍異之自然認識洛佐,他們連忙拉著身旁的鬱天祿等人,下拜行禮。
而帝丹也不得不單膝下跪,朝洛佐行了一個軍禮。
“好了,都給我起來吧!”洛佐的臉上露出了不悅之色。
他回過頭看了看蘭竹道:“蘭竹,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參加海神集會八強戰的選手,會在這裏大打出手?”
“這個”蘭竹一時間也有些不知所措。
正在此時,鬱天祿率先發話了:“陛下,剛才我們並沒有發生任何事情,隻不過是帝丹長官初次和我們碰頭,雙方切磋一下罷了。”
“你就是蘭竹常常提起的鬱天祿嗎?”洛佐同樣打量了一下鬱天祿這個年輕人。
“沒錯,我就是來自華胥的鬱天祿。”
“好,很好。不過你說你們剛才再切磋,似乎不太像吧?”洛佐話鋒一轉,“剛才海軍都出動了,切磋用不著大張旗鼓吧?”
“陛下,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問一問帝丹長官。”鬱天祿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拍了拍帝丹的背。
帝丹瞪了鬱天祿一眼也不好發作。
他隻能配合地說道:“沒錯,陛下。這鬱天祿和外島的召喚者初來乍到,我怕他們人生地不熟。故而和他們交流一番罷了。”
“原來如此,那就好!”洛佐點點頭,“海神集會大戰在即,我可不希望節外生枝啊!帝丹!”
“為臣在!”
“作為呂宋海軍的門麵,我希望你能夠約束一下自己的言行。”洛佐緩緩道,“特別似乎在這個敏感的時期。我氪不希望你因為其他事情導致比賽棄權!”
“是!為臣明白了!”帝丹說罷,也連忙又向洛佐行了個禮。
“鬱天祿,你也給我息事寧人吧!”洛佐轉過頭對鬱天祿道,“蘭竹很看重你的潛力,我希望你不會令她失望!”
“陛下放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而且這次海神集會的冠軍對我很重要,所以我不會被其他外界因素所幹擾的。”
“那就好!”洛佐點點頭,“蘭竹,我現在就去比賽現場等待你們,在此之前我不希望出現任何狀況了!”
“父王放心,這裏交給蘭竹就是!”蘭竹公主也連忙應聲道。
“那我就先走一步!”
洛佐說完,亦是由親衛隊的護送下離開了現場。
待洛佐走後,帝丹也是失去了對鬱天祿的興趣。
“好了鬱天祿,今天看在陛下和公主的麵子上,我不和你計較了。不過海神集會上我會給你一個畢生難忘的教訓。”帝丹說完,轉身對身後的海軍士兵道,“龍旗軍,跟我走!”
“是!”海軍們齊聲應道。
說完,帝丹就帶著人同樣離開了現場。
“蘭竹,這家夥到底怎麽回事,怎麽像吃了槍藥一樣啊?”鬱天祿好奇地問道。
“我也有些弄不明白!平常帝丹有些霸道,但並沒有這麽小心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