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馳名雙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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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去。”
    仁藤攻介幹脆的將表盤扔給蓋茨,當然,不含他的那一塊。
    仁藤攻介慢悠悠道:“這兩塊表是六年前你給我的,現在還給你。”
    “...不是說兩塊嗎?”
    蓋茨直盯著仁藤攻介腰上的驅動器。
    wizard表盤拿是拿到了,不過蓋茨並不覺得自己能把握住,畢竟家裏還有個沃茲虎視眈眈,他已經做好了被搶的準備,底層人士,是這樣的。
    朝九晚五堂,毫無疑問,常磐順一郎排在第一,第二則是常磐妝舞,至於第三,便是沃茲,沒辦法,別人這是用拳頭打出來的第三,蓋茨不服也不行。
    然後是女士優先原則,月讀第四,蓋茨光榮地接過底層人士的榮譽。
    說起來都是一把辛酸淚。
    回到正題。
    仁藤攻介把驅動器拿在手中拋了拋,說道:“你能用的話,那就拿過去。”
    “打擾了......”蓋茨果斷告辭離開。
    片刻後,仁藤攻介摸著腹部坐在地上,“嘶”聲道:“好歹是你的前輩,下手也沒點輕重。”
    前輩的臉麵都快丟光了。
    離開公園後,蓋茨根據直覺,來到了早瀨的家中。
    破碎的木門被隨意丟棄在家門口。
    蓋茨跨過木門進入房間內,隨後便看到躺在床上,懶洋洋的沃茲。
    和他想象的一樣,果然是沃茲解決的異類wizard。
    隻是...他是怎麽找到近身機會的?
    沃茲瞥了蓋茨一眼道:“有一位姓馬的武術大師,很牛比。”
    “有多牛比?”雖然滿頭問號,但蓋茨還是順著沃茲的話問道。
    沃茲道:“泰深都不能一拳打屎的馬,馬大師能一拳打屎。”
    蓋茨立刻豎起大拇指,“那確實,他比泰深都牛比。”
    (節選自《東百大戰·刀哥》)
    沃茲繼續,“然而就是這樣牛比的馬大師,最後卻敗在一個年輕人手裏,失敗的原因,卻是短短兩個字。”
    蓋茨一驚,“哪兩個字?”
    沃茲一字一頓道:“偷、襲!”
    正麵打不過,那就靠偷!靠騙啊!
    對付異類騎士講啥規矩?弄他就完了!
    說到底早瀨就是一個沒啥戰鬥經驗的菜鳥,給了他整整六年的時間,他全用來表演自己的魔術,不知道提升自己的戰鬥能力,這才導致沃茲偷襲成功。
    胡扯完,沃茲表情正經了一下,“表盤拿來。”
    蓋茨從不懂得掩飾自己想法,一切都會表現在臉上,僅僅看了一眼,沃茲就知道是成功了。
    他也沒去細細詢問這中間的過程,從蓋茨手中接過表盤,沃茲稍稍把玩了一下,看了一下時間,又還給了蓋茨。
    “之後的事情,你自己一個人應該能解決吧?”
    “當然...你不跟我一起去嗎?”
    沃茲緩緩扭頭,投來了一個鄙視的目光,“你還是小孩子嗎?還要我跟你一起?”
    魔王走到哪你跟到哪,換我就小孩子了是吧?
    日本馳名雙標說的就是你吧!
    腹誹一句,蓋茨帶著怒氣進入了時光魔神機,前往2012年。
    時間不早了,還有幾分鍾光之森高中的放學鈴聲就要敲響,沃茲還得趕回去等常磐妝舞。
    光之森高中。
    看著空無一人的辦公室,常磐妝舞隻覺心中空落落的。
    以往放學時,沃茲都會準時在教室外麵等著她,可今天,沃茲似乎是爽約了。
    或許是有什麽急事吧。
    常磐妝舞替沃茲找了個理由。
    她現在的感覺,就很像一個午覺醒來,卻發現天色一片昏暗,家裏一個人也沒有,除了孤獨外,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漂浮在心中。
    確定沒人後,常磐妝舞打算離開。
    因為班主任的幾次家訪,櫻井水奈被迫留在學校補習知識,她的父母會來接她,所以回家的三人組也就變成了兩人組,當然,現在是一人組。
    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偶爾碰見三三兩兩結伴回家的人,常磐妝舞還是忍不住帶上了女生特有的一絲小情緒。
    有點委屈,還有點小生氣。
    “魔王陛下生氣了?”
    “嗯...嗯?!”
    常磐妝舞猛地抬頭,正好對上了那張熟悉的臉。
    沃茲也是第一次從常磐妝舞臉上看到委屈的表情,不過還挺可愛的...咳咳,不對!這是一名優秀家臣的嚴重失誤。
    沃茲雖然沒有安慰女孩子的經驗,但是道歉總沒錯吧。
    沃茲果斷低頭,“對不起,魔王陛下。”
    常磐妝舞瞥過頭,眼神遊離,但那一絲喜色怎麽也掩蓋不住,“你又沒做錯什麽......”
    關鍵時刻還是得靠這張嘴。
    沃茲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鏡,認真道:“我錯在沒有遵守約定,準時等候魔王陛下。錯在沒有完美履行家臣的義務。短短兩條,要放在古代,那便是欺君之罪,是死罪,要砍頭的。”
    “我又不是暴君!”常磐妝舞忍不住嗔怪。
    不過沃茲的話也成功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心中的小情緒也消減了不少。
    沃茲向來就是一個喜歡打蛇隨棍上的人,立即附和道:“所以我也很慶幸,我追隨的是一位至仁至善的魔王,而不是窮凶極惡的魔王,這大概是我這輩子做出的最正確的選擇。”
    相比起不知臉皮為何物的櫻井水奈,常磐妝舞的臉皮就要薄很多,一番話,令常磐妝舞的俏臉不禁染上了一抹誘人的紅暈。
    清澈的眼眸瞪了沃茲一下,常磐妝舞鼻翼微動,微不可查的輕哼了一聲,算是原諒了沃茲的失約。
    沃茲一笑,優秀的家臣重新拉回了君王的好感度。
    回到家中,發現隻有月讀在,打了個電話,常磐順一郎還在修東西,並表示這是個大單子,晚飯就不回來吃了。
    沃茲無奈的攤攤手。
    去廚房簡單弄了一個水果沙拉,沃茲放到常磐妝舞麵前,輕聲道:“叔公今晚不回家吃飯,魔王陛下今晚想吃什麽嗎?”
    “什麽都可以嗎?”
    常磐妝舞眼睛微亮。
    “前提是我會做。”沃茲微笑。
    他一直覺得常磐妝舞的眼睛,是她最好看的地方。
    清澈,明亮,純潔,看不到一絲一毫的雜質。
    在這個複雜的世界,極為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