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我就是你,但你並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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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逢...逢魔時王”
    剛說完,常磐妝舞又像撥浪鼓一樣,快速搖搖頭,“不對,你不是逢魔時王。”
    看著麵前這個,長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家夥,常磐妝舞麵色複雜道:“你到底是誰”
    一個逢魔時王就算了,為什麽又會出現一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難道跟這個世界的叔公一樣,這是平行世界的她
    這個想法剛一出現,又很快被常磐妝舞所否決。
    他們之前經曆的種種,已經明確表明,這裏隻是一個比較相似的世界罷了,連平行世界都算不上。
    還有,這裏明顯是有別於現實世界的特殊空間,普通人根本就無法製造出來,而且對方還是神不知鬼不覺間就將她拉了進去。
    這是,對麵那自稱常磐妝舞的家夥輕笑道:“不用懷疑,我就是你,但是...你,並不是我。”
    看到自己的臉上卻出現了狡黠這樣的表情,常磐妝舞就感覺一陣別扭,好不自在。
    正在常磐妝舞準備進一步詢問對方這裏是什麽地方時,被她暫命名為冒牌貨的常磐妝舞,就那樣當著她的麵,拿出了時空驅動器。
    “等等!為什麽你會有這個東西!”
    “因為我說過呀,我就是你嘛。”冒牌貨狡黠一笑,隨後拿出了zi-o表盤。
    “henshin。”
    “emitredir!o-izredirnemak!”
    冒牌貨,或者說是鏡妝舞,歪歪頭道:“這樣,你明白了嗎?”
    “看起來好像不明白嘛,其實也沒有什麽關係,因為你馬上就會消失了!”
    話落,鏡妝舞化作白影,眨眼間靠近常磐妝舞。
    右手毫不留情地捏住她的脖頸。
    刹那間,窒息的感覺湧入大腦。
    常磐妝舞從來沒有想象過,自己有一天會離死亡如此之近。
    和逢魔時王的那一次完全不一樣。
    這個家夥,真的會殺了自己!
    “呃......”
    由於被捏住脖頸,常磐妝舞口中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低吟聲,連一個完整的字都無法吐清。
    看著常磐妝舞的表情,鏡妝舞略帶享受道:“看著我自己露出這樣的表情,還真是一種奇妙的感覺呢。”
    或許是出於惡趣味。
    鏡妝舞的手稍稍鬆了鬆,至少讓常磐妝舞能夠再次說話。
    看著麵前的鏡妝舞,常磐妝舞咬著牙道:“你是變態嗎?!”
    “不不不,我可不是變態,準確的說,變態的應該是你。”
    鏡妝舞輕輕晃了晃手指,歪著腦袋,略顯俏皮。
    當然,放在常磐妝舞眼中,鏡妝舞儼然就是一個惡魔。
    鏡妝舞繼續道:“知道我為什麽這樣說嗎?”
    常磐妝舞眼中浮現出茫然。
    事實上,她到現在還沒有明白,鏡妝舞到底是怎樣的存在。
    “因為我是你的黑暗麵,是由你的負麵情緒所催生出來的呀!你不是自詡至仁至善的魔王嗎?我就覺得很搞笑,既然至仁至善,那為什麽又會催生出我這樣的存在”
    鏡妝舞歪著頭,露出疑惑的模樣。
    看到常磐妝舞的樣子,鏡妝舞又再次握緊脖頸,隨後將常磐妝舞扔在地上。
    調笑道:“探究這些好像沒有太大的意義,隻要消滅你,你的一切都將屬於我。拿起驅動器,跟我戰鬥,到時候輸了,可別耍賴,說我沒給你機會喔~”
    “咳咳。”
    咬著牙,常磐妝舞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
    的確如這個自稱是自己黑暗麵的家夥說的一樣,探究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
    不管鏡妝舞說的是真是假,她都不能輸。
    想到自己的一切被一個變態所取代,常磐妝舞就感覺不寒而栗,一陣難受。
    忍著這股不適,常磐妝舞慢慢拿出驅動器,佩戴在腰上,看著動作悠閑的鏡妝舞,沉聲道:“henshin!”
    “ridertime!kamenriderzi-o!”
    變身完成。
    兩道白色身影瞬間衝撞在一起。
    直到此時,常磐妝舞才注意到,鏡妝舞所變身的zi-o,在戰甲紋路上,一切都與她是相反的。
    表盤反插左邊,甚至就連驅動器上的文字,也從2018變為了8102。
    一切的一切,都透露著一種怪異與別扭。
    令她很不適。
    砰!
    兩拳相對,兩個時王同時退後一步。
    鏡妝舞捏著手腕,笑道:“啊啦,不愧是本尊,比我想象中還有強許多,不過,我也不賴喲!”
    轟!
    鏡妝舞快步衝來,一拳轟向常磐妝舞的臉。
    幾乎是下意識的,常磐妝舞舉起雙臂格擋。
    可就在拳頭快要與雙臂碰撞的瞬間,鏡妝舞又突然收手,蹲下身子,嬉笑道:“嘻嘻!騙你噠!”
    右腳橫掃,常磐妝舞身體橫飛,但很快又站起來,繼續與鏡妝舞戰鬥。
    或許是因為鏡妝舞是自己的鏡像的原因,兩人的實力其實並沒有太大的差距,幾乎旗鼓相當。
    可就是在這樣旗鼓相當的對戰當中,常磐妝舞一次又一次的落入下風。
    與隻能用狡詐來形容的鏡妝舞相比,她太過中規中矩了。
    明明有無數次機會,隻要使用陰損點的手段就可以製勝,但她卻一直沒有用。
    若是換做沃茲遭遇這種情況。
    隻要能夠獲勝,哪還管什麽陰損不陰損
    對付什麽樣的人,就得用什麽樣的手段。
    隻不過每一個人所堅持的東西都不一樣。
    常磐妝舞自然也知道,隻要她用那些陰損的手段,完全可以一擊製勝。
    可是出於某種,聽起來挺可笑的尊嚴,她才遲遲未用,就這樣苦苦支撐著。
    但這終究有一個限度。
    終於,常磐妝舞腳步微動,大片破綻出現,被得理不饒人的鏡妝舞抓個正著,開始略帶瘋狂的壓製打擊。
    鏡妝舞與常磐妝舞相比,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常磐妝舞不願用的陰損招式,鏡妝舞一個不剩的回敬在常磐妝舞身上。
    最終,鏡妝舞看著倚靠在牆壁上,不斷喘氣的常磐妝舞,一言不發地轉動了驅動器。
    騎士踢發動。
    鏡妝舞飛身而起,一腳踹在了常磐妝舞的身上。
    身體傳來一股失重感。
    常磐妝舞的身體向後仰倒而去。
    眼前漸漸陷入黑暗,聽著耳邊傳來的極速墜落聲,常磐妝舞徹底失去了意識。
    看著白芒空間下的無底深淵,鏡妝舞不禁笑道:“你也給我好好體會一下,我所遭受的那些痛苦吧...放心,你的一切,我都會好好繼承的。”
    嘴角露出一個好看的弧度,鏡妝舞捏了捏嘴角,抬頭望著被白光充斥的天空道:“啊,外麵好像還挺熱鬧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