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拿芙芙墊的烏列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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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烏列爾石破天驚的一拳,路小樓淡然一笑,輕輕向前飄出一掌擋住。
“所謂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經曆過期末考試之後,我的戰鬥力已經得到質的飛躍。”路小樓牢牢握住烏列爾的拳頭,“你,不是我的對手。”
一擊未果,烏列爾氣鼓鼓地繼續打他,“都怪你要參加什麽期末考試,我第一天晚上回來都沒有飯吃!隻能自己做飯!”
“那不是挺好的嗎?”路小樓納悶,他記得烏列爾明明會做飯來著。
而且他已經提前告訴過她們自己要在學校留宿。
“但是我一個人怎麽吃,你說!”烏列爾張牙舞爪地撲上來,揪著路小樓的衣領。
“呃,抱歉。”路小樓尷尬撓頭。
他事先並不知道櫻待緣和遠山秋澪也會來學校,所以並沒有修改餐桌規則。
沒有人能給烏列爾喂飯,所以第一天晚上她辛辛苦苦做完飯,坐上餐桌卻發現吃不了。
“不對啊!”短暫思考後,機智的路小樓猛地一拍大腿,“你不在餐桌上吃不就完事了嗎?”
其實很早以前芙芙就這樣幹過,那次她懶洋洋地趴在沙發上不想動,甚至囂張地讓路小樓將飯喂到她嘴邊。
路小樓理所當然地將碗放沙發旁邊的地上讓她自己吃,結果她還真吃完了。
空氣陡然一僵,烏列爾怔怔地盯著他,沉默無聲蔓延。
“我不管我不管!就怪你就怪你!”
三秒後,感覺智商遭到羞辱的烏列爾哭喪著臉,一邊嚎啕一邊對路小樓使用【瘋狂亂抓】。
“好好好,怪我怪我。”總算扳回一城的路小樓拚命壓製上揚的嘴角。
但他被瘋狂亂抓實在有些煩了,於是將烏列爾兩隻手反鎖在她身後,拘到自己身旁。
兩人麵對麵緊貼。
被兩座大山重重擠壓的路小樓不經意間低頭,意味難明道:“你今天……墊了?”
“咦!才、才沒有墊!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小緣回來不也突然變大了一圈!我這是有案例支撐的,是合法的!”
烏列爾開始嘴上亂飆,臉不紅心不跳地胡扯。
“但小緣是情況特殊,話說你真沒必要吧,之前不是已經很完美了嗎?”路小樓實在搞不明白。
“哼!哼!算你識相!很完美是嗎,那我明天再勉為其難地變回去好了,你可不要得意忘形哦……”
明明烏列爾自己得意忘形了起來。
“不對。”然而路小樓越看越起疑。
“什麽不對,你可不要亂講!”烏列爾別過頭去,眼神躲躲閃閃。
路小樓把頭埋低,越湊越近,腦袋上的問號越來越大,“光線不好看得不是很清楚,但靠近之後……不對。”
烏列爾今天用睡衣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所以路小樓隻能從她的脖子處光明正大地往縫裏瞄。
“你你你不許看!”
烏列爾頓時激動地扭來扭去,哇哇大叫,“你終於要從廢柴轉職成變態了嗎!想趁孤男寡女在房間裏對我做這樣那樣的事嗎!”
“首先我不是廢柴!其次我不僅看過還早就上下其手過了!最後,因為孤男寡女而最興奮的分明是你這個抖艾姆好嘛!”
路小樓惡狠狠將烏列爾摔到床上,她到底是害怕還是期待而滿臉通紅這件事已經不管了!
猛然掀開她身上的睡衣!
一隻芙芙被擠成餅狀,滿臉安詳地癱在烏列爾胸前。
“芙芙,醒醒啊芙芙!”路小樓差點淚眼婆娑,“你不要嚇我啊!”
被路小樓按壓了好久芙芙才回複正常體型,還有呼吸,隻不過睡得很死。
“你可真是個大聰明啊。”路小樓麵露凶光地盯著烏列爾。
後者膽戰心驚地捂著睡衣,縮在牆角不敢動彈。
“我還納悶怎麽聽到要玩遊戲後不見芙芙的蹤影,原來被你給敲暈了!”
路小樓義憤填膺,“為什麽不讓芙芙一起玩,以她那智商肯定就不是我墊底了!”
“那也不至於……”
“還敢嘴硬?!”
“嗚哇哇哇別這麽用力啊——!”烏列爾淚眼汪汪地揉著胸口,“我就是想借芙芙的幸運值而已啦!”
芙芙的幸運值是一百,比他們在場所有人加起來都高,而路小樓的幸運值甚至隻有1,低得令人發指。
“原來如此,所以你並不是覺得我的智商不如芙芙?”路小樓恍然大悟。
“所以說啊!類似這種紙牌遊戲,運氣足夠好當然可以輕鬆碾壓別人,有芙芙在手我就相當於天胡開局!”烏列爾揚眉。
“你還驕傲起來了是吧?”路小樓冷哼一聲,“你這不是作弊了嗎?自己還道貌岸然地不許秋澪用技能……”
“才、才不算作弊,我隻是想贏而已……”烏列爾小聲嘟囔。
“不管你了。”路小樓抱起芙芙便往房間外走。
見狀,烏列爾瞬間從牆角跳起來,瞪大眼睛,“你要上哪兒去?”
路小樓隻是打算將芙芙放到她心愛的沙發上,但見烏列爾這麽問了,於是故意隨口一答,“去秋澪房間。”
本以為烏列爾又要大吵大鬧,結果她格外安靜,絲毫聲音都沒有發出。
內心有些不安和疑惑的路小樓悄悄轉頭看去。
月光下,烏列爾木然地站在原地,臉龐被月色浸染得蒼白無比,眼眶微微泛紅,指甲刺在手心。
她的齊肩短發被夜風拂動,單薄的身軀仿若會隨風飄散。
在一切還可以挽回之前,路小樓衝過去緊緊抱住了她。
“為、為什麽……”烏列爾無力地癱軟在他的懷抱中。
純淨的淚水洶湧決堤,哽咽不止:“大家都不在了,隻有我等了你這麽多年,整整幾百年……
“我曾經踏遍大陸的每一個角落,遠赴重洋,連地獄都去得,隻為尋找你的蹤跡……
“就在我苦尋無果,心灰意冷,以為不會有奇跡發生,隻能默默收集情報時,那天,你卻突然出現我麵前,恍若當初。”
烏列爾柔軟的身軀不住輕顫,抬起頭茫然地注視他,淚痕遍布,懇求道:
“我一直知道我是最沒用的那個,我的等待對你來說也毫無價值……但是,隻有今晚,不要走,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