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3章 毫無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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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章
    毫無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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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浴的殿內很快傳出隱約打鬥的聲音。
    守在殿外的侍從婢女麵麵相覷,卻無一人敢出聲。這陛下和皇後娘娘是在裏麵打起來了麽。
    難道,這也是難得的閨房之趣?
    饒是好奇,可沒人敢上前詢問,生怕夏桉年下一個遷怒的對象就是自己。比起洛樾笙,這位新任的皇似乎更加殘暴血性,絲毫不把人命放在眼裏。
    改朝換代不過一瞬,再眨眼便是另一番境地。
    而殿內,同外麵的人所想一樣,風九歌的確和男人動起了手。雖然她沒有多少武功在身,可男人似乎是有意讓著她,除了她出招進攻,男人根本沒有要還手的意思,一路退讓。
    屏風顛倒,殿內陳設一概淩亂,像是經曆了一場惡戰。
    而風九歌,冷著臉,卻又不著邊際地朝男人腰際上掃去。
    夏桉年剛沐浴完,似乎還沒穿戴整齊,那枚腰牌竟然不在他身上。
    莫非是落在殿內哪處了?
    “九兒,和朕過手時可不能分心啊——”正當風九歌稍稍出神時,男人已然來到了她身後。沐浴過後的男人帶著一股清爽氣息,風九歌的背貼上了他的胸膛,男人的體溫隔著薄薄衣衫傳遞過來。
    一種異樣的感覺在心底翻湧。
    “砰——”風九歌反手便是一記,卻沒想到夏桉年比她更快一步,抓住了她纖細的手腕,隨後輕輕一帶,她的身子朝男人懷中靠去。
    被頃刻拉近的距離讓風九歌心底由衷厭惡。
    可她一想到腰牌還未到手,不能這麽放棄。
    觸怒男人對她來說是沒多少好處,可若是沒有腰牌,她才是徹底成了男人的掌中之物!隻能容許他玩弄在股掌之間!
    就算是兩人過招,風九歌也沒有絲毫留情。男人似乎是適應了她的攻勢,隱約還能抵擋幾招。
    “九兒,如果你在榻上也能這般熱情待我,那該有多好。”男人的聲音似是鬼魅,透著邪性張揚,一字不落地落入女子耳中。
    無恥之徒。
    風九歌正要還手,目光卻瞥到了一處。
    一塊牙璋的半角露出,被遮掩在褪去的衣衫之下,若垂露狀。
    找到了,風九歌心底湧過一番慶幸。算是她和男人過手沒有白費力氣。
    不過片刻愣神,男人已然掌控了全局。風九歌看向搭在自己腰際上的手,絲絲厭惡滕然而起,“放手。”
    她如今說這些話都快要說倦了。
    “九兒,這可是你自個兒送上門來的。”男人似乎並沒打算這麽輕易放過她,痞氣地笑了笑,隨後一把抱起女子往寢殿走去。
    風九歌現下很想在心底爆一句粗口。
    腰牌已經找到了,她就差一步便能夠拿到。
    不過很快,風九歌看到了殿外一角,窗柩被人從外推開,一抹熟悉的身影入內。
    被夏桉年扔到榻上時,風九歌有些懵,等她反應過來時,男人已經要欺身而上。
    這種姿態太過曖昧,哪怕她現在還穿戴整齊,可看向男人越靠越近的臉,難免膈應起來。
    “起開——”她沒好氣地推了一把,奈何力量相差懸殊,男人沒動。
    平心而論,風九歌並不嫌棄夏桉年,無論從樣貌還是從帶兵打仗上看,夏桉年無一例外都是出挑的。
    可是他們的相遇經曆太過巧合,夏桉年還對風書嶼動過手,也曾經做過那些十惡不赦的事。政見不同立場自然不同,風九歌可不會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隻有這麽些功夫。
    許是風九歌少有地沉默不語,又這麽靜靜地看向他。
    夏桉年也沒有下一步動作,反倒是撐著他的臂,好以暇接地挑了挑眉,“怎麽,被朕迷住了?九兒,朕就知道你隻是口是心非。”
    夏桉年似乎很喜歡逗弄她,哪怕是被她羞辱得再難堪,男人轉日又會是另一番姿態待她。
    就好像,無論她說多少話,做多少過分的事,他都可以不加理會。
    先前隻管意氣用事,等風九歌細細想來,她突然差距到,夏桉年能變成現在這樣,全部都是被舊時境地造就出來的。
    毫無疑問,作為夏氏中人哪裏能沒有驕傲。可夏桉年作為嫡子,卻被自己的姐姐算計得差點沒了一條命,他會變成現在這樣,偏激狂躁,多數原因也是夏綰。
    隻是啊,這世道的人太過追名逐利,才漸漸喪失了本心。
    這麽說起來,夏桉年可能剛開始還不算太壞,不過是被打壓得久了,想要反骨抗拒一回。
    見識過太多次男人的沒臉沒皮,風九歌無一例外地折服在他的臉皮之下。
    口是心非。
    她的確挺口是心非的,不過也是想要他一條命罷了。
    “滾回自己的地方去睡。”風九歌冷聲沒好氣道。
    男人怔了下,似乎是驚愕,隨後笑得更加張揚。
    果然,他就知道風九歌待他從來不會有那麽柔和溫情的目光,不過是一瞬而已,她還是恨自己,心底也完完全全沒有他。
    無礙,來日方長,他給風九歌時間。
    “九兒,朕就在你這兒睡。”男人說罷,翻身到了另一側。
    雖然風九歌很是抵觸和男人的接觸,可如果把夏桉年貿然趕出去,怕是下一秒他就會原形畢露。索性男人最近似乎很是疲倦,也沒拿她如何,很快睡去。
    能夠在自己身邊毫無防備地睡過去,夏桉年是第一人。
    饒是她和顧北彥在一處時,最先沒有防備睡去的人卻是自己。
    宮變到現在,發生了太多事,夏桉年沒法堵住悠悠眾口,隻能最直接也最殘忍的方法血洗之前的記憶。
    而現在,他被百姓唾棄,卻無人敢揭竿而起。
    隻要她拿了腰牌放西域的士兵入境,總能和夏桉年抵擋幾分,總歸被他算計到死要好。
    這個世道便是如此殘忍,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她為了顧北彥,也一定要夏桉年先死。
    最後,女子似乎也是抵不住睡意,微微側身閉上了眼。而當她閉眼睡去時,另一側的男人卻睜開了眼。
    同一時間,他的瞳仁沒有多少情緒,就這麽直接地向她看去。
    風九歌屈著雙膝,似乎是想借此靠著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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