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生孩子,越多越好(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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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後,雲蒼山,斷龍大峽穀。
    陸乘風站在新刻的石碑前沉默無語,石碑上銘刻了所有在這一場災難中死去的同門。
    祁淵、枯竹、曾守靜、杜紅月、薛敬山……
    掌門、兩位首座、八位堂主,全死了。
    在陸乘風的身後,站著黎清風,三十二位長老,九十八位真傳,以及三百七十七位外峰長老和弟子。
    除了祝玉仙外,這就是雲蒼劍派剩下的所有門人弟子了。
    剩下的人,除了一小部分作為火種被遣散到各地,其餘的人要麽死了,要麽……當了叛徒!
    偌大雲蒼,千載傳承,內外諸峰,就隻剩下了這麽多人。
    陸乘風一身白袍,身披麻衣,額纏白帶。
    單膝跪地,三拜,而後上香。
    身後所有人隨他一起叩拜。
    全場鴉雀無聲,就連哭聲都沒有,一股難言的沉悶和壓抑籠罩在所有人的心頭。
    接連遭劫後,威壓涼州的霸主宗門,此時也顯得有些悲涼和慘烈。
    滴滴嗒嗒,雨點從半空中飄落。
    剛開始隻是零星幾點,可很快就有狂風大作,天空之上黑雲滾滾,雷霆炸裂,電光肆虐。
    轟隆隆!
    在電閃雷鳴中,大雨傾盆而下。
    陸乘風隻是靜靜的站在原地,看著麵前的石碑,任由大雨滂沱,傾瀉而下,將他的發絲、衣袍全部都淋的濕透。
    嘩啦啦!
    暴雨傾盆,越下越大,雷霆炸裂,轟隆作響。
    所有人都一動不動,在大雨中筆直的站著。
    風雨交加,電閃雷鳴,他們跟在陸乘風的身後,與那石碑一起靜靜的在風雨中矗立。
    時間緩緩流逝,雨漸漸小了。
    到底是夏季,暴風雨來的快去的也快。
    陸乘風在雨停後,深深的鞠了一躬,就這樣一言不發的走了。
    然而這場突如其來的大暴雨,卻似乎讓彌漫在整個山林的血腥氣和壓抑都逐漸消散了。
    一起磕了頭,一起淋了雨,這些還活著的人心走的更近了。
    不論之前屬於哪一個峰,此時都勾肩搭背,有些人身上還受著傷,被攙扶著,甚至臉上露出了笑,哪怕全身濕透了,也渾然未覺。
    ……
    大難過後,門中高層近乎死絕,留下了大量的權利真空。
    而陸乘風則在這場災難之中獲取了無比崇高的威望,自下而上,牢牢的將整個雲蒼劍派的權柄掌控在了自己的手中。
    為了整合人心,他吩咐所有存活下來的弟子全部都無條件晉升為真傳,根據自身天資和體質,由長老親自把關,傳授五峰絕學。
    所有人在斷龍大峽穀就地搭建屋舍,統一行動,統一安排,所有資源無限量敞開供應。
    門中寶庫大開,種種積蓄的丹藥、兵刃、甲胄被運送出來,讓他們在大戰後迅速恢複傷勢,提高實力。
    所有活下來的宗門弟子,在陸乘風的眼中,都是證明了自己忠誠的骨幹和精銳,生死之戰後,實力更是會有一個爆發期。
    他這麽做,不僅是為了收買人心,更是為了提高自己的實力。
    雲蒼劍派如今已然盡在他的掌控之下,這些人將會是他的死忠和擁護者,更是之後開疆拓土的根基。
    隨著宗門不惜代價的供給丹藥和物資,加上三十多位長老親自下場指點和教導,這些活下來的門人弟子,實力在以極其可怕的速度提升。
    陸乘風安排好了宗門諸事後,迅速前往了雲蒼山脈深處,將提前藏匿在山脈深處的三個女人帶了回來。
    早在大戰爆發之前,他就提前做好了準備,讓祁淵的三位妾室藏身在了山林深處,準備好了食物和清水,以防止發生意外。
    好在一切都很順利,三個女人雖然在山脈深處擔驚受怕、提心吊膽,卻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祁淵掌門在與項王的廝殺中力戰而亡,我曾經答應過你們,祁掌門亡故之後,會給你們一個名分,你們可願意?”
    陸乘風直接了當的開口,堂堂正正,沒有任何拐彎抹角,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想要往他身上撲的女人不要太多。
    “我願意。”
    “奴家見過夫君。”
    “我以後就是少掌門您的女人了。”
    三個女人自然沒有不肯的道理,且不說她們殘花敗柳之身,更重要的是之前是嫁給祁淵掌門為妾,身份特殊。
    按照宗門的規矩,祁淵死後,她們必然會被幽禁起來,好吃好喝,衣食無憂,直到壽終正寢。
    說白了就是守一輩子的活寡,而且沒有自由。
    畢竟是上一任掌門的女人,不可能放任她們在外麵重新嫁人,又或者做出更過分的事情,給已經死去的掌門臉上抹黑,給宗門抹黑。
    宗門於此,是有著嚴格而完善的規定的。
    三個女人見到陸乘風真的來接她們,臉上的神色都無比激動和興奮,以為找到了如意郎君,後半生有了依靠。
    但她們不知道的是,跟了陸乘風,以後和守活寡也沒有太大的區別。
    陸乘風很清楚,自己日後的妾室會越來越多,而且大部分都是為了獲取饋贈,根本沒有什麽感情。
    這麽多的女人,如果處理不好,會嚴重損害自己在宗門的威望,而且這些女人要是搞起事情來,怕是會更加狗血和麻煩。
    要是女人多了,一些風騷下賤的,說不得就會給他戴綠帽子,雖然沒有感情,可真要弄到自己頭上,那也會讓人感到惡心。
    可隨著女人越來越多,他分身乏術,也不可能讓每個女人都滿足,久而久之,自然會出現問題。
    說不定哪一天,他走在外邊有女人叫夫君,他都不認得對方,不知道是自己的哪個妾室……
    一想到有可能會出現那種尷尬的情形,他就臉色發綠,所以一直在籌謀如何解決這件事。
    隻可惜此事古難全,連皇帝都管不住後宮,嬪妃偷情,甚至和太監亂搞之事層出不窮,他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出太好的辦法。
    如果是一夜風流也就罷了,提起褲子不認人,拍拍屁股走就是了,可偏偏要名分。
    給了名分,總不能讓她們給自己戴帽子吧?
    要是送給其他男人,就更是讓人心裏添堵,畢竟是給了名分的,名義上是自己的妻妾,把自己女人送給其他男人,那簡直就是天字第一號大王八了。
    陸乘風左思右想,隻覺得無計可施。
    他甚至想過,先哄騙她們成為自己妾室,卻秘而不宣,等得到饋贈後,將她們全部誅殺,一了百了。
    如此不僅不會有後續的麻煩,還能避免讓更多人揣測和發泄自己的秘密。
    可幾經思索後,他還是放棄了。
    在沒有威脅到自身性命的情況下,他也不願意主動出手害人,那樣就真的和禽獸無異了。
    “納妾容易,可女人多了也是麻煩!”
    陸乘風一邊在為性福煩惱,一邊帶著三個女人回了山門。
    他之前納的妾室在動亂中死了七個,還剩下五人,索性和這三個女人弄到一起,全安排到了碧霄峰,又找了些婆子照料,便不去管了。
    如今門中動亂方歇,也沒有人管他這些私事,甚至連他帶回這三個女人的事情都沒有幾個人知曉。
    “以後有了女人,就全部都養在碧霄峰,這地方足夠大,就算是幾百人也住的下。”
    “到時候安排素衣做個峰主,實在不行讓祝玉仙管著她們,不許隨便下山,老老實實的享受錦衣玉食,榮華富貴。”
    “倘若有幾分天資,又願意努力的,學武有所成就,那就留在我身邊伺候。”
    陸乘風想了個不是辦法的辦法,自覺還不錯,臉上也情不自禁的流露出笑容。
    等到把三個女人安頓下來後,他當天便納了三人入門,進了洞房,和三個女人成了好事,狠狠地折騰了一番,殺的她們潰不成軍,一口一個好夫君、好哥哥的叫著。
    畢竟有了名分,自己總不能白吃虧不是。
    以後能用多少次先不管,入了門的總得先寵幸一番,嚐嚐滋味,澆灌篷門。
    一夜歡好,到了半夜的時候,陸乘風其他幾個劫後餘生的妾室也發現了這邊的動靜。
    她們之前就和陸乘風在一間屋子裏胡天胡地過了,十二個姐妹一起伺候。
    這時候經曆了一場生死,就更是情緒激蕩,哪裏肯吃虧,讓剛入門的三個騷狐狸霸占了自己的夫君,幾個女人心癢難耐,主動闖入房間,加入進來。
    如此一夜風波惡,波浪滔天,金棒定海。
    等到了天亮,已經是一片碧連天。
    “碧霄峰,嘖嘖,此中有真意啊!”
    “哈哈哈!”
    陸乘風有些誌得意滿,大權在握,美女任享,而且馬上又能夠得到一尊天人饋贈。
    雖然門中遭遇大劫,可他自己卻在這次劫難中撈足了好處,而且說不得還有更多的好處可以挖掘。
    他滿意的哼著小曲,避過所有人的耳目,悄無聲息的回到了困龍淵中。
    等他來到此地時,祝玉仙已經醒了。
    她正在盤膝打坐,胸口處的那口刀依舊存在,看起來觸目驚心。
    陸乘風輕飄飄的落到石台上,頓時驚醒了他。
    祝玉仙看到他後,微微鬆了口氣,雖然她自己好端端的留在石台,而且還有著伏龍索守護,想來應該是陸乘風贏了。
    可遲遲見不到陸乘風的人影,還是讓她感覺到有些擔憂。
    此時陸乘風終於出現,她一顆懸著的心頓時落地。
    “怎麽樣?現在外麵究竟是何情形?那個女人呢?”祝玉仙開口問道。
    陸乘風輕笑道:“幽都三千霜魂騎兵全部被斬盡殺絕,項王妃被我關在了最下邊,伏龍索將其完全束縛,她插翅難逃。”
    “你呢?傷勢怎麽樣?這口刀要如何才能夠取出?”
    祝玉仙默默聽著,現如今這個局麵,她在清醒後的這段時間已經有所預料了,隻是看著陸乘風的眼眸有些異樣。
    “我的傷並無大礙,這口刀與我血脈相連,又經過我的精血和秘法煉化,我想要反客為主,將其徹底煉化,到時候自然可以拔出。”
    陸乘風有些蠢蠢欲動的把手放在她的臀上,語氣不滿的說道:“你是不是故意的,以為這樣我就不會享用你了?”
    祝玉仙的臉瞬間一片潮紅,有些羞惱的罵道:“你這人腦子裏怎麽全是這些東西?現在都什麽時候了,你還這麽無恥齷齪?”
    陸乘風直接一巴掌拍了上去,還順手捏了捏,嘟囔道:“不錯,手感真好,可惜了,要不是這口刀,我非現在辦了你。”
    “大戰過後,就該激情澎湃,放縱身心才是。”
    “可惜,可惜……”
    祝玉仙看著他蠢蠢欲動的眼神,身子有些說不出的酥癢,她知道自己已經完全不是這男人的對手了,真要是沒有這口刀,此時又四下無人,必然難以逃脫他的淩辱。
    她既覺得慶幸,又有一絲連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失落。
    祝玉仙不敢撩撥他,自己現在的情況,可真不能被折騰,否則一不小心就會傷口崩裂,血流不止。
    插在她胸口的刀距離心髒很近,而且這可是一口神兵,就算是收斂了所有的威能,也是一口無比鋒利的凶器。
    她連忙轉移了話題,主動開口問道:“那女人你為什麽不直接把她殺了?”
    陸乘風也知道不能真的在這裏辦了她,隻能退而求其次,摟住了她的纖細的小蠻腰,在腰臀曲線處撫摸。
    “這不是要留給我最愛的師尊大人親自去殺了她,以瀉心頭之恨嗎?”
    祝玉仙被他弄的有些躁動,心髒更是狂跳,呼吸都有些不穩了,幽碧色的刀都在微微顫動。
    兩人都被嚇了一跳,陸乘風更是連忙停住了所有的動作,歉然的看著她,“師尊,我錯了,不該這樣,我哪知道你這麽敏感,這麽經不起挑逗?”
    祝玉仙恨的咬牙,要不是重傷在身,真的很想暴打這個狗男人,簡直忒不是東西。
    “我才不信你的鬼話,你給我老實說,究竟是什麽情況?那女人是有什麽護身的東西嗎?讓你隻能將其困住。”
    陸乘風嘿嘿笑了兩聲,“師尊大人果然是冰雪聰明,什麽都瞞不過你,你那位姨娘,似乎有仙人所留之物護體,看上去像是一枚龍鱗。”
    “雖然如今她被困住,但我也不敢亂來,萬一真的宰了她,引得仙人下界,那豈不是就糟了。”
    “龍鱗?”祝玉仙眉頭一皺,猛然問道:“是赤鱗嗎?”
    “不是。”陸乘風搖了搖頭,“是一枚青色的龍鱗。”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時間對不上。”
    “當初那女人誕下仙胎,按照你所說,是在二十四年前,之後你在江湖上遊曆三年,在荀師伯的邀請下來到雲蒼。”
    “祁掌門曾說,當初荀師伯出事,赤龍方才轉生,也就是說赤龍轉生,是在二十一年前。”
    祝玉仙點點頭,皺眉道:“難道江湖上類似於雲蒼劍派鎮壓赤龍的地方並不僅僅隻有一處?或許還有某一個地方鎮壓著一頭青龍?”
    “我也有這樣的猜測。”陸乘風臉色也有些凝重,“伏龍索對那青色龍鱗也有著極其可怕的克製作用,也就是說這個猜測很有可能是真的。”
    “一頭赤龍轉生就夠我們喝一壺的了,要是兩頭龍找上門來,那真的要玩完了。”
    “師尊,我看我們兩個人死定了,不如你先給我生個孩子?”
    祝玉仙看他一本正經的說著,忽然就開始胡說八道,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擰他耳朵。
    陸乘風本可以輕鬆躲過,卻笑眯眯的站在原地不動,任由她擰了兩下,出了出氣。
    所有的女人中,祝玉仙對他最不客氣,兩人之間相處時也最為輕鬆。
    他可以完全不用掩蓋自己的本性,肆無忌憚的表達著自己骨子裏的陰暗和色欲。
    這種兩人間親密的互動,讓他感覺到很舒服。
    等祝玉仙出了氣,他才笑眯眯的補了一句,“現在擰的越狠,等你恢複好了,我就昆的越狠。”
    祝玉仙臉色脹紅,連忙深呼吸,不敢讓自己的情緒波動太過劇烈,這家夥簡直要人命。
    她覺得繼續和這家夥待在一起,胸口的這柄刀遲早要了自己的命。
    過了半晌,等到心情微微平複下來,祝玉仙才接著說道:“如果所謂仙胎是真龍轉生的話,那很有可能赤龍也同樣被仙人接引離開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當然更好。”陸乘風歎息一聲說道:“隻是那仙人能夠下界,轉生的兩頭龍就不能嗎?二十多年過去了,誰知道他們現在究竟是什麽樣的修為?”
    “萬一打上門來,我們不可能是對手。”
    “那你有什麽打算嗎?”祝玉仙問道。
    “打算?當然有。”陸乘風一本正經的說道:“生孩子,越多越好……”
    “你給我閉嘴。”祝玉仙忍不住罵了一句,咬牙道:“我沒時間和你說這些廢話,你要是沒有其他事,就給我滾,我要閉關靜修。”
    “唉,仙人臨凡,我又能有什麽辦法呢?”陸乘風故意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哀歎道:“可憐我一顆真心就這樣被你錯付了。”
    祝玉仙簡直無語,這男人還裝上癮了。
    在她麵前那麽暴虐和無恥,簡直是瘋狂的淩辱,現在還裝什麽純情。
    真要是信他,那才是見鬼了!
    祝玉仙懶得理他,打開他抱著自己腰肢的手,繼續盤坐,雙目緊閉,不去理他。
    陸乘風笑著在她身旁坐下,“既然師父要閉關靜修,那我也陪你一起,省得你一個人在這裏孤苦伶仃,我該有多心疼。”
    他說罷盤膝而坐,緩緩閉上了雙眼。
    在其眉心靈台處,正有一輪金色的大日,一頭赤龍環繞著大日翻滾咆哮。
    那,是屬於祁淵的饋贈。
    天人饋贈!
    陸乘風正要琢磨祁淵所留饋贈,祝玉仙在一旁閉著眼,忽然開口問道:“你當初安排八大堂主迎接幽都之主,又分別安排幾位首座,是不是早已經預料到了如今的情形。”
    “嗯!”陸乘風同樣沒有睜眼,語氣有些淡漠的說道:“因勢利導罷了,但枯竹之死,並非我所願,可惜了。”
    祝玉仙心髒微涼,隻覺得身旁的陸乘風讓她有些陌生,甚至讓她感覺到有些恐懼。
    她緩緩睜開眼,看著身旁的男人。
    眉目英挺,俊朗脫俗,而今又多了一股威嚴和生殺予奪的氣度,讓人心生敬畏。
    黑暗的深淵下,一片幽寂,哪怕在炎熱的夏季,都讓人感覺到陰冷。
    許是太過黑暗,祝玉仙忽然覺得,自己有些看不清這男人的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