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打穿幽冥,二十四諸天(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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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乘風一朝突破,練就十大神胎,十輪大日罩體,托舉一盞靈柩燈,整個人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他甚至有一種錯覺,隻要自己稍一用力,就可以徹底撕破畫卷,來到真實的渾沌宇宙。
但他卻並沒有那麽做,這幅畫卷之中真正的危機並不是輪回,而是天帝。
一旦這幅畫卷徹底被毀,時空輪回被打破,天帝必然會有所感應,被鎮壓在這段時空中的天帝烙印也必然會引來天帝意識。
誰也說不準到時候會發生什麽!
有可能對於如今的天帝而言,他們隻是螻蟻一般的存在根本不值一提,也有可能直接將他們順手給捏死。
陸乘風絕不可能將自己的命運寄托在別人的一念之中。
所以他選擇了決戰。
一戰鎮壓天帝法相,將其徹底磨滅,使得女帝徹底打破這段時空輪回的束縛,從中超脫而出。
“女帝若是超脫,就是可以比肩佛陀道祖的存在,即使是在天庭之中,也是可以媲美五大神王的絕世強者。”
“在茫茫混沌之中,除了天帝這樣的混沌霸主,已經算得上是可以橫行混沌的頂尖強者了。”
而陸乘風自己,也想要借助這一朝,徹底消化嫦娥與後羿的饋贈,融合那兩枚代表著混沌世界本源的神丹,一舉凝聚大日巡天神體。
成為僅在神王之下的頂尖存在。
種種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陸乘風一步跨出,金橋鎮壓時空,已然來到了幽冥。
曾經無比神秘的幽冥在他眼中已經被徹底掀開了所有的迷霧,他伸手一招,靈柩燈綻放幽光,光芒以極其可怕的速度蔓延。
在極短的時間內從第一重地獄一直蔓延到第十重地獄。
十重地獄轟鳴,一股無比可怕的威壓瞬間籠罩了幽冥,所有幽冥中的妖魔鬼怪全部都意識到,真正的幽冥之主降臨了。
哪怕是再凶厲的存在,這一刻也忍不住匍匐在地麵上,根本不敢抬頭,對那位降臨幽冥的存在抱以無上的敬畏。
陸乘風卻並沒有理會他們,他手持靈柩燈,從地獄之中一重一重的向下走去。
每走一重,那整座地獄都會被收入靈柩燈,若是從天帝成道圖外麵去看的話,就會發現這畫卷上的十八重地獄,正在一重一重的消失。
像是被人抹去了一般,憑空消失不見了,顯得無比的詭異。
而陸乘風就這樣整整收走了十座地獄。
不過,他並沒有繼續走下去,反而停了下來。
隻見他心念一動,靈柩燈綻放十道光環,每一道光環之中都有著一重地獄,都有著一尊通天變化。
原本懸浮在陸乘風身後的十枚大日神胎,逐一沒入到那十道光環之中。
霎時間靈柩燈發生了劇烈的轟鳴。
一個是至剛至陽的大日,一個是埋葬眾生的幽冥,雙方簡直對立到極點。
此時被陸乘風這樣強行融合,頓時發生了令人匪夷所思的變化。
這一步,陸乘風早已經推演過無數次。
十重幽冥地獄雖然無比可怕,但卻隻是天帝成道圖中的一部分。
十枚神胎雖然神妙無雙,可依舊沒有超脫神胎境,無法和天庭之中真正的大帝與真神相比。
靈柩燈乃是女帝所得混沌至寶。
混沌之中,雖然誕生無數的混沌世界,但諸界的幽冥卻是連通的,是唯一的。
靈柩燈的底蘊和本質,能夠牢牢的鎮壓十枚神胎和十座地獄,再加上他靈珠法相居中調和,從而造就了如今這匪夷所思的景象。
隨著十輪大日墜落靈柩燈中,化作一重又一重的燈焰,原本幽暗的火光也隨之發生了變化,變成了紫青之色。
那古樸的青銅燈也逐漸染上了一層淡金色。
雙方的融合過程雖然無比的激烈,中間發生了碰撞和爆發,但這一切都被陸乘風以靈柩燈牢牢的掌控著。
最終所有的變化全部都結束了。
一盞晶瑩剔透,流淌著溫潤玉光的蓮花燈,其上燈芯仿若明珠,燃燒起紫青色的火焰,火焰升騰跳躍,交織出十輪光環。
每一輪光環之中都仿佛有著一座小世界,有神魔開天,萬靈奔騰,閻羅辟地,無比真實和繁複。
一盞古燈,開辟出了十方天。
這是陸乘風的選擇,三界變化道修煉到極致之後需要開天辟地,所開辟的天地底蘊越深厚,實力就會越強大。
紫府天尊和須彌天尊,正是因為有佛陀和道祖所留下來的底蘊,所以才能夠比一般的天尊更加強大,有資格與大帝同位,一直活到如今。
但陸乘風如今借助十大神胎和靈柩燈,再加上十座幽冥地府直接開辟出了十方世界。
這樣的成就,簡直震古爍今。
“還沒有結束,繼續!”
陸乘風這一次出手,就是要徹底掃平所有的麻煩和隱患,要以絕對的實力鎮壓一切。
他沒有想過要用什麽激烈的大戰去結束這三界的輪回,他要的是徹徹底底的碾壓,是舉世無敵的強大。
所以十方小世界,僅僅隻是一個開始。
陸乘風的野心不止於此,“以十枚大日神胎,助我開辟出了十方世界。”
“那我接下來便以剩下的八座幽冥,以及那一方棺槨助我大日巡天法更進一步,演化出十八枚神胎,十八座世界。”
他開口輕嗬,“饕餮何在?”
話音方落,就見虛空亂流之中,一座古棺直接碾碎了無盡的虛空和混沌,粉碎了一切,撞塌了一切,直墜幽冥。
這古棺無比恐怖,蘊含著匪夷所思的鎮壓之力,瞬間擊穿了剩下的八重地獄。
這剩下的八重地獄之中,埋葬了過去無數的仙佛神聖,他們並沒有像十殿閻羅一般產生屍變,重新恢複生命和意識。
但他們的屍體卻如同那些天道傀儡一般的神祇,成為這幽冥地獄中的魔神。
傳說中的孟婆、黑白無常、牛頭馬麵、生死判官,都是被葬入幽冥之中的仙佛妖魔,死去之後成為了幽冥的傀儡,按照幽冥本身的秩序,化作維持秩序的幽冥魔神。
然而在那銅棺墜落之時,有無比恐怖的威勢直接擊穿了一重又一重地獄,壓的天崩地裂,萬靈哀嚎。
那八重地獄之中的魔神活生生的被碾死了。
在棺槨的衝撞之下直接灰飛煙滅。
紫府天尊和須彌天尊等古老的大神通者遠遠的觀望到這一幕,一股涼意頓時從背後直衝天靈蓋,臉色變得無比慘白。
一尊棺槨擊穿了八重地獄,鎮死了不知道多少妖魔鬼怪,就算是他們如果擋到那一座棺槨的麵前,結果也不會有任何變化。
那是真正的死局。
這樣的力量差距實在是太大了,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陸乘風此時早已經不在乎這些人了,他催動神通變化,直接那棺槨之中爬出了一頭通天徹地的太古凶獸饕餮。
這尊龐然大物散發著無比凶狂的氣息,幽冥破滅,讓它顯得無比的激動和興奮。
張口一吞,那巨口仿佛化作了混沌天淵一般,直接將八重破滅的地獄往自己的巨口之中吞去。
這樣的舉動原本是很難成功的,饕餮化身還沒有這樣的偉力,能夠一張嘴吞噬掉八座地獄。
但這頭凶獸葬在這棺槨之中八百年,在陸乘風的布局下,和這座棺槨產生了無比微妙的聯係,使得其能夠引動棺槨的一絲威能。
轟隆隆!轟隆隆!
那古棺僅僅隻是微微掀開了一絲棺蓋,那已經被擊穿的八座地獄頓時就如同破碎的珠子一般,接二連三的墜落到棺槨之中。
饕餮化身見狀,忙不迭地跟了上去,也衝入棺槨。
很快那棺槨不斷縮小,最終化作一縷靈光,沒入靈柩燈中。
雙方本就是一體,此時結合起來無比自然。
古棺化作無數密密麻麻的符文,交織在靈柩燈的燈座上,使得這盞古燈越發神秘了。
很快靈柩燈的紫星火焰燃燒的越發熾烈,在原本的十重光環之外,又交織出了八重光環,演化出了八座地獄。
但這還沒有結束,很快又有六座虛幻的幽冥地獄景象誕生。
至此一共又額外誕生了十四座幽冥地獄,
隻是相比於那已經開辟出的十方世界,這十四座地獄顯得有些虛幻。
原本以靈柩燈的根底,隻能支撐十八方世界,但陸乘風將古棺融入其中,使得其能夠開辟出整整二十四諸天。
“哈哈哈,如此倒是恰到好處!”
“我手持靈柩燈,開辟二十四諸天,不如以後就叫做燃燈吧!”
陸乘風臉上的神色笑的有些深不可測,他仿佛窺見到了未來的某些場景,整個人無比的神秘,被二十四重燈火籠罩,朦朦朧朧,讓人看不真切。
然而此時隨著十八重地獄徹底被擊潰,原本被鎮壓在十八層地獄之下的輪回,徹底浮現在了三界所有的仙佛神聖麵前。
令所有仙佛神聖都感到有些愕然的是,那十八重地獄之下的輪回,看上去竟然與九重天之上的混沌天淵無比的相似。
“這就是幽冥輪回?”
“為什麽和第九重天的混沌天淵看上去如此的相似?”
“這輪回之中到底隱藏著什麽樣的隱秘?”
雖然對陸乘風無比的恐懼和忌憚,沒有人敢貿然靠近,但他們親眼見到了輪回現世,依舊無比的激動和興奮。
這可是值得被銘記在青史之中的一幕,是能夠影響整個三界變局的大事。
對於十八重地獄之下的輪回景象,陸乘風卻並沒有感覺到意外,這是一幅畫卷,是切斷了過去光陰的畫卷。
無盡眾生在這畫卷之中一次又一次的經曆光陰的輪回,每一次都走著同樣的軌跡,沒有任何的意外發生。
在他的眼中,整個三界就像是沙漏一般。
什麽十八層地獄,什麽九重天,本就是一體。
當十八層地獄被打破,天帝法相出現,天帝成道,最後這沙漏就會倒轉。
天帝重新被鎮壓,一切又會回到最初。
所以混沌天淵本就能直通幽冥輪回,雙方本就互為一體。
所有三界中的生靈,無論是通過混沌天淵,還是通過幽冥輪回,都無法離開此界,這是徹底被封鎖的畫卷,天與地一體,萬物輪回。
在三界無數仙佛神聖的喧囂和議論中,隻見一個光著小腳丫的女童無比興奮的從幽冥輪回之中衝了出來。
“哇哇哇……”
“太刺激了,這就是爹爹之前說的滑梯嗎?”
“真好玩,真好玩!”
“哇……嗯……”
然而當女童從幽冥輪回之中墜落,看到站在自己麵前的陸乘風,忍不住眨巴著眼睛,有些茫然的問道:“爹爹,你什麽時候出關了?”
她有下意識的回頭望了一眼身後,頓時瞪大了眼睛:“我明明從混沌天淵之中闖進去了,從最底部闖了出來,怎麽可能又回到原地?”
陸乘風有些無奈的看著她笑道:“好了,不要胡鬧了,這裏可不是什麽混沌天淵,此處乃是十八重地獄之下的幽冥輪回。”
陸童童頓時激動起來,直接化作一道清光落在陸乘風身前,抓著他的胳膊說道:“爹爹,你是說我已經來到了十八重地獄下的輪回?”
“十八重地獄在哪裏?我聽說那裏有很多的妖魔鬼怪,我還從來沒有見過,爹爹你快讓我看一看。”
那些關注著此地的仙佛神聖聽到這番話後,神色都顯得有些怪異,下意識的將目光落在了陸乘風的靈柩燈上。
隻見這一盞古燈撐起了二十四重光環,隱約間開辟出二十四重天,雖然隻有十重天乃是真實開辟,剩下的十四座世界依舊顯得比較虛幻。
但那也足以讓人驚掉眼珠子。
陸乘風忍不住伸出手指,在她白淨的腦門上彈了一個腦瓜崩,“十八重地獄從今以後已經沒有了,你就在我身邊站著。”
“接下來會有一些小麻煩。”
“小麻煩?”陸童童有些不明所以的說道,“是有壞人要來打爹爹嗎?”
“那童童幫爹爹揍他!”
她說話隻是躍躍欲試,依然將手放在了自己腰間的刀柄之上,那柄刀如同被鎖鏈鎖住的蛟龍一般,蠢蠢欲動隨時要擇人而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