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當眾挖牆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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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她男人就把她教育了一頓,說她在外麵大放厥詞,差點影響到他前途。
    這下就把許年年給恨上了。
    她兒子以前在學校學習很好的,可讓她抓住機會了。
    之前別人聊天的時候,就添油加醋說了幾句。
    現在突然被問到自家兒子,不由地有些心虛了。
    好在更多人把注意力都放到人群中間的許年年身上:
    “多謝領導誇獎,我也沒想到能拿到省狀元。”
    “你這個成績是非常厲害的,有時間給我們做一次高考經驗分享嗎?我們將刊登到報紙上了,給你做個宣傳,也為我們市的莘莘學子做一個榜樣。”
    這下周圍的人更吵著要看了:
    “就是,跟我們分享分享經驗吧,這大院可不少人都要繼續高考呢!”
    “去大禮堂那邊吧,那邊空間最大,我去叫上我閨女。”
    說著人都開始亂起來了,省狀元的演講可不是說聽就聽的,說不定哪天人家就趕回京都上學了。
    現在有機會還不把握住。
    看見大家這麽熱情,許年年也驚訝到了:
    “那一個小時後大禮堂見吧。”
    陸愛橙站在一旁看著閃閃發光的嫂子,隻想長呼一聲,她的錄取通知書呢?
    下一秒,市長把一旁的錄取通知書遞給許年年。
    許年年正要看呢,就發現是兩份,難不成傳說中的兩大高校爭霸要在自己這邊上演了?
    她麵露疑惑,低頭一看,有份是小姑子的。
    市長也做了解釋:
    “來的時候知道你們是一家人就都拿過來了。”
    陸愛橙衝了出來,她特別想知道自己到底考上了第幾誌願。
    手微微顫抖地打開,映入眼簾的就是首都師範大學。
    她激動地簡直想要蹦起來,雖然沒有嫂子學習好,但是已經很厲害了!
    許年年又站在一旁聽著領導們的誇讚,臉上都有些不好意思。
    市長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行了,你先進去準備一下吧,我們先去大禮堂等你。”
    家屬院裏的人行動倒是很快,跟領導打了聲招呼,就申請了下來。
    沒多久大禮堂就被占滿了。
    大家都討論著,許年年能耐大了,之前以為人家出版個書,弄個蔬菜大棚,已經非常厲害了。
    沒想到還能弄個省狀元回來,這可重量不一般了,要知道剛才領導說了,今年高考的人非常多。
    十年的人都集中到今年了,能不多嗎?
    大家都擰成一股繩,想要突破自己的命運。
    許年年進屋以後,先仔仔細細地盯著自己錄取通知書看了一分鍾。
    又看向書桌打算拿出自己用過的書,再分享一下自己記筆記的方法。
    正在書桌上點書呢,三個小不點就趕來了,異口同聲地說道:
    “媽媽厲害!”
    剛才他們就躲在後麵看,想衝出去來著,隻是被阿姨跟爸爸攔住了,說外麵人多不安全。
    他們也隻能等到人少了才湊到媽媽跟前。
    陸懷瑾站在一旁,看著那些書:
    “我幫你搬過去?”
    許年年有些驚訝:
    “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剛才都沒看見人影。
    “哼,你哪裏還能留意到我。”
    許年年覺得這話好酸,指揮著陸懷瑾將書搬走,自己回屋換了件比較正式的衣服。
    眼看著爸爸媽媽都要走。
    三個小家夥也急了,跟在他們屁股後麵追著跑:
    “要去,要去。”
    看他們這麽激動,許年年就同意了。
    許年年帶著書入了場,三個小家夥跟陸懷瑾都被安排到了第一排。
    他自己跟領導介紹的時候用的是:
    “我是許年年的丈夫陸懷瑾。”
    “厲害,能做省狀元的後盾,想必也是付出很多的。”
    這是陸懷瑾第一次以許年年丈夫的名義被介紹,說實話,他覺得還挺好的,這是第一次,可以預料到以後將會越來越多。
    “媽媽厲害!”
    大寶看著台上的媽媽,忍不住大喊。
    陸懷瑾將他抱到腿上:
    “乖乖的,不許搗亂。”
    許年年在台上調整好話筒之後,就開始分享起經驗來,主要分了三大塊。
    她腹稿沒有打很長時間,因為這個考試在她這裏已經複習了幾年了,經驗都在肚子裏裝著。
    市長一個經常在會上發言的人,聽了她的即興演講,都想給她鼓掌了:
    “要不是小許要去首都上大學,真想讓她到我身邊做秘書來,寫起文章來真是有條理。”
    一旁的秘書聽了這話,額頭都冒汗了。
    決定回去一定認真再學習一下,不能被人比下去。
    不過,被省狀元比下去,好像也沒那麽丟人。
    經驗分享完了,市長又跟人聊了幾句就走了。
    軍嫂們都圍了上來,想跟許年年握握手,沾點文曲星的喜氣,給自己家孩子討個好彩頭。
    隻是軍嫂們摸就摸吧。
    還有些二愣小子也混了進來。
    排著隊也要跟許年年握手,真當陸懷瑾是死的啊。
    陸懷瑾眼裏發出灼灼怒氣,連許年年都覺得身後發涼,轉頭看了眼。
    就看見陸懷瑾眼睛瞪得像銅鈴,盯著那個男娃。
    那男娃還怪頭鐵的,臉羞得漲紅漲紅的,但還是冒著生命危險伸出了手:
    “年年姐,我也是今年高考,要是能考上首都就好了,你就是我努力奮鬥的目標。”
    陸懷瑾的後槽牙都要咬掉了,這是當自己不存在了?
    看他那樣,少年慕艾那樣就知道這握手單純不了。
    他伸手抱起大寶塞進許年年懷裏:
    “兒子哭著找你呢。”
    大寶:我沒哭啊
    許年年看著大寶幹幹淨淨的眼眶,一點沒像哭過的樣子,立刻懂了,這男人醋壇子翻了。
    每次醋壇子翻的時候,都是晚上自己最辛苦的時候,還要時常在床上被迫答應些超出尺度的話。
    他是可會為自己爭取權利的。
    她正要說些什麽,陸懷瑾直接一手又抱著一個孩子:
    “孩子在這裏等半天了,正事辦完也到了吃飯的時間了,該回家了。”
    剛才想要握手的男娃,手在空中搭了半天了。
    可誰又能說陸懷瑾錯了呢?
    這可是人家的媳婦。
    被當眾挖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