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兩人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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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今天就讓你看看我真正的實力。”
    她先吃了兩口紅燒肉墊墊肚子,又吃了幾口豬頭肉,最後拿起酒杯一口氣喝了半杯。
    陸懷瑾忙攔住了她:
    “你幹嘛?慢慢喝,喝酒不能喝太猛。”
    “有本事你一口氣都喝完啊,喝完我還敬你是條漢子。”
    陸懷瑾瞥了眼桌子上的酒杯,說實話這點量他還真看不上:
    “行。”
    說著就一飲而盡。
    許年年覺得自己賺了:
    “我喝半杯,你就喝一杯,這樣正好。”
    陸懷瑾還是點頭:
    “好。”
    兩個人就這樣邊吃邊喝,許年年還沒喝完第二天,頭猛得一下就往下栽了,陸懷瑾忙將人抱進懷裏。
    拍拍她的小臉蛋:
    “還好嗎?”
    她的臉色已經有些坨紅了,陸懷瑾皺了皺眉,早知道就不買這白酒了。
    可那飯店隻有這個濃度的白酒。
    許年年輕輕打了個嗝,伸出白嫩的手,拍了拍陸懷瑾的臉:
    “喂,你幹嘛拍我,你長的真好看啊。”
    陸懷瑾默了一瞬,這是喝醉了?不認識自己了?
    將她臉上的頭發撥開:
    “還認識我是誰嗎?”
    許年年靠在他身上:
    “硬漢。”
    陸懷瑾抿抿唇,他確實很硬,全身上下都很硬。
    趁著這個機會,正好對她嚴刑拷打一下:
    “在你心裏最重要的人是誰?”
    “寶寶。”
    對這個答案,陸懷瑾也能接受,她畢竟是個母親:
    “那第二重要的呢?”
    “沒有了沒有。”
    陸懷瑾心裏一下子涼了半截,自己在她心裏沒分量?
    “在你心裏,陸懷瑾排第幾?”
    “陸懷瑾他是我的寶寶啊。”
    黑夜裏,男人黝黑的皮膚泛起一絲微紅:
    “他都一把年紀了,怎麽還能是你的寶寶?”
    “寶寶不分年紀,你好煩。”
    說著就倒進陸懷瑾的懷裏。
    今天在外麵忙了半天,許年年身上也不幹淨,按照習慣,她醒來以後肯定會生氣。
    陸懷瑾認命地去燒水,順便將浴桶都洗幹淨。
    幸好這裏準備的東西都齊全了。
    終於弄好浴桶的水,許年年已經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陸懷瑾咬咬牙,以後堅決不能讓她在外麵喝酒了,這樣可還行?
    他彎腰將人抱起,到了浴室就開始給她解開,她裏麵穿了一件自己做的小背心,居然還是黑色的。
    昏黃燈光下,黑色跟白色對比十分明顯。
    陸懷瑾後槽牙咬得更狠了,忙接著往下解。
    許年年卻在這個時候醒來了,來回的扭。
    陸懷瑾低啞著聲音:
    “別動,你知道自己在幹嘛嗎?”
    喝醉的許年年當然回答不了這個問題,隻是迷迷茫茫地睜開眼睛。
    陸懷瑾喉頭滾動,目光從她的臉上慢慢轉移。
    女人輕輕哼了聲:
    “冷。”
    往上扒地更緊了。
    凹凸有致的身材貼在陸懷瑾的身上,他渾身都打了個激靈:
    “乖,先洗澡,等會你想要的都給你。”
    伸手將人扔進了浴桶裏,這浴桶是他精心挑選的,超級大。
    許年年進去的瞬間就感覺自己被溫水包裹住了,整個人都舒展開來,陸懷瑾讓她趴在浴板上:
    “能自己洗嗎?”
    許年年搖搖頭:
    “不能,老公你幫我洗洗嘛。”
    陸懷瑾嘴角抽了抽,幸好許年年還算認出來是誰了。
    脫去大衣,掛到一旁。
    他輕“嗯”一聲,認命地伸手過來就伺候她,碰觸到的就是一手的滑膩軟凝,他克製著自己的想法。
    盡心盡力地幫許年年清洗。
    許年年在享受完對方的服務後,似乎覺得並不滿意,看著他泛紅的耳尖,直接撩水到他身上。
    “你身上好臭,一股酒味。”
    陸懷瑾看著眼前的小女人,肆無忌憚的,仿佛不知道她現在在洗澡一般。
    “臭嗎?那也是你喂的。”
    許年年怔怔地看著他,腦子還有些不清醒:
    “對哦,好像是我”
    話都沒說完,隻聽見“噗咚”一聲,水花四起,許年年被狠狠地按住了,隻見陸懷瑾眼裏泛著波瀾,狠狠地低頭吻了下來。
    緊接著,就發生了想發生的事情。
    陸懷瑾的腰在水裏晃動著
    想到兩個人下次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見麵,他隻想將離別的愁緒,狠狠發泄出來。
    許年年隻覺得腦袋暈暈的,隨後是更暈了
    暈過去前,迷迷糊糊還聽見陸懷瑾嘴裏說著:
    “你最喜歡誰,愛不愛我?”
    許年年隻覺得自己嫁給了一個長了一顆戀愛腦的男人。
    大晚上的,陸母剛哄好三個吵著要找媽媽的崽子。
    就跟自己男人吐槽起來:
    “你兒子跟你可真像,話也不留一句,肯定是有了媳婦忘了娃。”
    “這不是他們感情好嗎?要是感情不好,你更發愁,關燈睡覺,誰再說話是小狗。”
    陸母瞪了他一眼,自己都一把年紀了,還跟她來這一套,這是她晚上哄三個崽用的招數。
    次日清晨,許年年醒來之後隻覺得腦袋疼,身子疼,無一處不疼的。
    撩開被子看了眼,更是慘不忍睹。
    胳膊都紅了,頓時:
    “陸懷瑾,你昨天幹了什麽。”
    陸懷瑾剛從外麵買飯回來,聽見這句話,立刻跑到屋裏:
    “你睡醒了?”
    “嗯,你昨天趁我喝醉,就占我便宜?”
    陸懷瑾將肉包子放到一旁:
    “不是我要占便宜,是你先給我把衣服都潑濕了。”
    許年年想了想,好像真的是,癟了癟嘴:
    “那你也不該那麽狠”
    “不怪我。”
    “那是怪我了?”
    等兩個人回到家屬院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一點多了。
    別說,帶著三個娃的時候覺得挺幸福,偶爾離開他們一下也覺得挺幸福。
    隻是快到家,兩個人就加快了步伐。
    此刻突然冒出一個人來:
    “懷瑾,你回來了?可真巧。”
    許年年頓住腳步,疑惑地看了眼陸懷瑾,好似在問,哪裏來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