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 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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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許有一天你能去看看。“羅賓溫柔地說道。
    “我叫莉婭。“女孩介紹自己。“如果你們需要什麽,可以告訴我。“
    “謝謝你,莉婭。“羅賓說道。“你能告訴我們,長老們大概什麽時候會做出決定嗎?“
    “應該明天就會有結果。“莉婭說道。“長老們會通宵商議。他們對這件事很重視。“
    “我們理解。“波魯薩利諾說道。“我們會耐心等待的。“
    莉婭離開後,大家圍坐在一起,分享著食物。雖然身處異地,被軟禁在此,但至少暫時是安全的。
    “這食物味道還不錯。“路飛大口吃著。“雖然沒有山治做的好吃。“
    “能有的吃就不錯了。“烏索普說道。
    “明天應該就能知道結果了。“娜美期待地說道。“希望長老們能理解我們。“
    “會的。“羅賓充滿信心。“我們的誠意,他們一定能感受到。“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進房間,將草帽海賊團從睡夢中喚醒。在天空拉瓦拉的第一晚,雖然身處異地並被軟禁,但大家都睡得很安穩。
    “早上好!“路飛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不知道今天會怎麽樣?“
    “應該很快就有消息了。“波魯薩利諾站在窗前,眺望著外麵的城市景色。晨光中的天空拉瓦拉顯得格外寧靜美麗。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請進。“羅賓說道。
    門打開,昨天見過的莉婭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位中年男子。這個男子身材高大,麵容剛毅,穿著精致的傳統服裝,腰間別著一把裝飾性的短劍。
    “早上好。“莉婭微笑著說道。“這位是卡倫先生,長老們派他來的。“
    卡倫走上前,先是用審視的目光掃視了所有人,然後微微鞠躬。
    “我叫卡倫·石心,是拉瓦拉的護衛隊副隊長。“他的聲音低沉有力。“長老們連夜商議後,做出了決定。“
    所有人都緊張地等待著他的下文。
    “長老們決定“卡倫停頓了一下,“暫時相信你們的來意。“
    “真的嗎?“娜美高興地說道。
    “但是有條件。“卡倫繼續說道。“第一,你們在拉瓦拉期間,必須有人全程陪同監視。第二,你們不能接觸任何軍事設施和重要機密。第三,你們的武器必須暫時封存。“
    “這些條件都可以接受。“波魯薩利諾代表大家回答。“我們理解長老們的謹慎。“
    “很好。“卡倫點頭,表情稍微緩和了一些。“那麽從現在起,我就是你們的監視者。同時,我也會擔任你們的向導,帶你們了解拉瓦拉。“
    “謝謝你,卡倫先生。“羅賓真誠地說道。
    “不用謝。“卡倫說道。“這是我的職責。而且,坦白說,我對你們也很好奇。800年來,你們是第一批來到拉瓦拉的外來者。“
    “那我們的船呢?“弗蘭奇關心地問道。
    “萬裏陽光號會被暫時保管在停泊平台。“卡倫回答。“不會有人動它,但你們暫時也不能接近。“
    “明白了。“弗蘭奇雖然有些不舍,但也理解這是必要的措施。
    “那麽,準備好了嗎?“卡倫問道。“我將帶你們參觀拉瓦拉城。“
    “當然!“路飛興奮地跳了起來。“我早就想到處看看了!“
    在卡倫的帶領下,草帽海賊團走出了客房區,正式開始在天空拉瓦拉的探索之旅。
    清晨的拉瓦拉城充滿了生機。街道上已經有不少居民在活動,有的在打掃衛生,有的在搬運貨物,還有孩子們在追逐玩耍。
    “拉瓦拉城是我們整個島嶼的核心。“卡倫介紹道。“這裏居住著大約五千人,是島上唯一的城市。“
    “隻有五千人?“娜美有些驚訝。“我還以為會更多。“
    “800年來,我們一直嚴格控製人口。“卡倫解釋道。“島嶼的資源有限,人口太多會造成負擔。“
    他們走在寬闊的主街道上,兩旁的建築都保持著統一的黑色輕石風格,但每一座都有自己的特色。
    “這些建築都是用輕石建造的嗎?“弗蘭奇好奇地問道。
    “是的。“卡倫點頭。“輕石是我們最重要的資源。不僅用於建築,還用於各種工具和設施。“
    “你們是怎麽開采輕石的?“弗蘭奇繼續追問。
    “拉瓦拉島的地下就是巨大的輕石礦脈。“卡倫說道。“我們有專門的礦工負責開采,但必須小心,不能破壞島嶼的結構。“
    “如果輕石太多,島嶼會不會飛得太高?“索隆提出了一個實際問題。
    “好問題。“卡倫讚許地看了他一眼。“我們有專門的平衡係統。通過移動和分布輕石,可以控製島嶼的高度和穩定性。這是祖先傳下來的技術,也是我們能夠在空中生存800年的關鍵。“
    他們來到一個寬闊的廣場,廣場中央矗立著一座巨大的雕像。雕像描繪的是一個雙臂高舉的人形,和海底神殿裏的那座一模一樣。
    “這是力量之神。“卡倫介紹道。“我們祖先信奉的神祇。“
    “海底神殿裏也有同樣的雕像。“羅賓說道。“看來這個信仰保持了800年。“
    “是的。“卡倫的聲音中帶著驕傲。“我們一直保持著祖先的傳統。語言、文字、信仰、習俗,幾乎沒有改變。“
    “這真是了不起的文化傳承。“羅賓由衷地讚歎。
    繼續前行,他們經過了市場區域。這裏擺放著各種攤位,售賣著食物、衣服、工具等日常用品。
    “你們的食物是怎麽來的?“山治作為廚師,對這方麵很關注。“在天空中,應該很難種植作物吧?“
    “恰恰相反。“卡倫糾正道。“輕石讓農業變得更容易。“
    他帶著大家來到城市邊緣的農田區域。這裏的景象讓所有人都驚訝了。
    巨大的農田漂浮在半空中,每一塊農田都由輕石平台支撐著。農田上種植著各種作物,綠油油的一片,長勢喜人。農民們站在飛行平台上,在不同的農田之間移動,進行耕作。
    “太神奇了!“喬巴瞪大了眼睛。“農田也能飛!“
    “由於輕石的作用,土壤變得很輕,植物的根係不需要那麽費力就能生長。“卡倫解釋道。“而且在這個高度,陽光充足,雨水也很充沛。我們的農作物產量比下界要高得多。“
    “而且這樣分層種植,可以充分利用空間。“弗蘭奇讚歎道。“真是天才的設計!“
    “這是祖先們的智慧。“卡倫說道。“800年來,我們不斷改進這個係統。“
    他們看到一個農民正在操控一個飛行平台,平台上裝滿了剛收獲的蔬菜。平台底部鑲嵌著小塊輕石,讓它能夠輕鬆飛行。
    “除了農作物,你們還有畜牧業嗎?“山治詢問道。
    “有的。“卡倫帶他們來到另一個區域。“這裏是牧場。“
    牧場同樣是建立在輕石平台上的,裏麵養著一些類似綿羊和雞的動物。這些動物看起來和下界的差不多,但體型略小一些。
    “這些動物是怎麽來的?“喬巴好奇地問道。
    “都是當年分裂時,跟隨我們祖先一起飛上天空的。“卡倫說道。“800年來,它們也適應了這裏的環境。“
    繼續參觀,他們來到了一個巨大的水庫。清澈的水在陽光下波光粼粼。
    “你們的水是從哪裏來的?“娜美詢問道。
    “主要靠雨水收集。“卡倫指著水庫周圍的收集裝置。“我們在島嶼各處設置了雨水收集係統。另外,島上也有幾條小溪,水源來自地下的蓄水層。“
    “真是個自給自足的完整係統。“波魯薩利諾感歎道。“你們的祖先建立了一個完美的空中生態。“
    “但也有代價。“卡倫的語氣突然變得沉重。
    “什麽代價?“羅賓敏銳地捕捉到了他話語中的含義。
    卡倫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跟我來,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
    他們離開了農業區,來到城市邊緣的一座高塔。這座塔比周圍的建築都要高,頂部是一個觀景平台。
    “爬上去。“卡倫說道。
    眾人順著塔內的樓梯向上爬。當他們到達頂部時,眼前的景色讓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從這個高度,可以清楚地看到整個天空拉瓦拉島。島嶼的邊緣是陡峭的懸崖,下方是厚厚的雲層,再往下就是看不見的海洋。而在視野所及之處,除了這座孤獨的島嶼,就是無盡的天空。
    “美是美“烏索普說道,“但也很孤獨。“
    “是的,孤獨。“卡倫的聲音充滿了複雜的情感。“這就是我們的代價。800年來,我們與世隔絕,生活在這片天空中。“
    “你們就沒有想過回到地麵嗎?“波魯薩利諾問出了一直想問的問題。“或者至少下去看看?“
    卡倫轉過身,看著他們,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無奈。
    “我們不是沒有嚐試過。“他緩緩說道。“事實上,在最初的幾代人中,返回地麵一直是我們最大的夢想。“
    “那為什麽沒有成功?“羅賓追問道。
    “因為我們的身體已經無法適應下界的環境了。“卡倫歎了口氣。“大約在兩百年前,我們的祖先曾經組織過一次探索隊,試圖降落到海麵。“
    他停頓了一下,回憶著曆史記載。
    “當探索隊下降到大約五百米的高度時,所有人都開始出現嚴重的身體不適。頭暈、惡心、呼吸困難,甚至有人昏厥。“
    “高山症的反向版本.“娜美理解了。“你們適應了高海拔的稀薄空氣,反而無法承受地麵的正常氣壓。“
    “沒錯。“卡倫點頭。“這就像你們下界的人爬到高山上會出現高原反應一樣,我們降到低處也會有類似的症狀,隻是相反。“
    “那探索隊後來怎麽樣了?“喬巴擔心地問道。
    “他們被迫返回。“卡倫說道。“如果繼續下降,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人敢嚐試了。“
    “所以你們被困在天空中.“羅賓的聲音中帶著同情。
    “困?也許吧。“卡倫苦笑道。“但這也是我們的家。800年來,我們在這裏繁衍生息,創造了自己的文明。天空拉瓦拉就是我們的世界。“
    “但你們就不好奇下麵的世界嗎?“路飛問道。“大海、島嶼、各種各樣的人和冒險“
    “當然好奇。“卡倫的眼中閃過一絲渴望。“每個拉瓦拉人都對下界充滿了想象。但我們隻能通過古老的記載和偶爾飄上來的物品來了解那個世界。“
    “飄上來的物品?“弗蘭奇好奇地問道。
    “是的。“卡倫解釋道。“有時候強風會把一些東西吹到我們這個高度。木板、羽毛,甚至偶爾有鳥類。我們會仔細研究這些東西,試圖了解下界的變化。“
    “這聽起來好孤獨“娜美感傷地說道。
    “也許吧。“卡倫說道。“但我們並不覺得不幸。我們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快樂。而且,至少我們是自由的。“
    “自由?“索隆重複這個詞。
    “是的,自由。“卡倫的語氣變得堅定。“當年拉瓦拉被攻擊分裂,祖先們本可以投降,接受那些攻擊者的統治。但他們選擇了飛向天空,寧願與世隔絕,也要保持自由和獨立。“
    “那些攻擊者是誰?“波魯薩利諾問道。“為什麽要攻擊拉瓦拉?“
    “這個.“卡倫猶豫了一下。“是我們曆史上最大的謎團。關於那次攻擊,古老的記載很模糊。我們隻知道攻擊來自天空,是某種強大的力量,但具體是誰,為什麽要攻擊,沒有人知道。“
    “也許長老們知道更多。“羅賓推測道。
    “也許吧。“卡倫說道。“但這是高層的秘密,不是我這個級別能夠了解的。“
    他們在高塔上又站了一會兒,欣賞著獨特的天空景色。然後卡倫帶他們下塔,繼續參觀城市的其他地方。
    “這是我們的圖書館。“卡倫指著一座宏偉的建築。“裏麵收藏著800年來的所有記錄。“
    “我能進去看看嗎?“羅賓眼睛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