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暴擊堂兄堂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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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弟你可算是回來了,這一夜,為兄可是好生擔心,你沒事就好。”
    走上前來,葉歡先是對爺爺葉定邊抱拳躬身,旋即便一把攙住葉玄,好一番上下打量。
    那架勢好似多年未見的親兄弟一般。
    “嘿嘿,我自然不會有事。弟弟我吉人自有天相,逢凶化吉了。”
    撇了撇嘴,葉玄有些不怎麽想搭理這道貌岸然的貨色。
    原主那傻帽能被你小子玩的團團轉,還想玩老子這二十一世紀重生過來的人?
    以為老子腹黑學白看的?
    “哼!狗屁的吉人自有天相,逢凶化吉!若非府上使了銀子,歡哥近一夜的東奔西走替你求情,隻怕你現在還在天牢裏呢!”
    旁側,葉靈一如往常對其進行著言語攻擊。
    葉定邊立時麵色陰沉下來。
    “靈兒,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爺爺,您別生氣,靈妹是跟玄弟說著玩的。不管怎樣,玄弟能回來就是好事,至於其他的都是次要的,您說呢,爺爺?”
    “嗯!”
    葉定邊輕輕頷首,“還是歡兒會說話,靈兒,你是個女孩子家,說話豈能直來直去沒有分寸,以後好生與你歡哥學學!”
    “孫女知道了。”
    葉靈雖不滿葉玄,但對爺爺葉定邊的話卻不敢輕易拂逆,隻能微微欠身答應下來。
    不過眼角斜向葉玄,依舊帶著濃烈的厭惡之色。
    葉定邊:“知道就好,對了,你剛才說府上使了銀子,你歡哥奔走了一夜是怎麽回事?”
    葉靈眉頭微微一皺:“就是使銀子救葉玄呀,歡哥昨夜傍晚告知奶奶說葉玄被打入了天牢,心急如焚,歡哥說可以使銀子疏通一下關係,興許能救葉玄,奶奶就拿了五千兩銀票出來讓歡哥昨夜奔走。”
    “幸虧昨夜歡哥一夜的奔走,不然他怎麽可能回得來。”
    話落之後,葉靈不忘又剮了葉玄一眼。
    使了銀子把自己從天牢裏弄出來,你們怎麽這麽大的能耐?
    老子昨天傍晚是被永盛帝關進天牢的好不好,永盛帝不點頭,誰敢放老子?
    再說,我好像是靠著自己的本事脫罪的吧?
    葉定邊濃眉一皺,虎目之中帶上了一絲厲色冷哼一聲。
    “豈有此理,竟然有人蒙騙到我葉家頭上來了,好大的膽子!”
    “爺爺,您……您說什麽蒙騙?”
    葉靈不解。
    葉歡雙眸瞳孔則是一縮,神情之中流露出一抹慌亂之色。
    這一抹慌亂直接被葉玄給捕捉了到。
    這小子該不會把奶奶那五千兩假借救自己的名義給昧了吧?
    想到後者一直想讓自己死,葉玄覺得這種可能極大。
    “笨蛋,爺爺說的還不夠清楚嗎?自然是說你們被騙了!”
    “你說誰笨蛋,你把話說清楚!”
    葉靈猶如被踩了尾巴的母貓,登時紮刺。
    一雙丹鳳眼怒瞪自己,大聲嗬斥!
    葉玄毫不畏懼,嗤笑一聲:“怎麽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你可知昨夜我是被關到哪裏去了?”
    “天牢!怎麽,被關天牢,你非但無羞恥之感,反以為榮嗎?”
    “說你蠢你還真蠢出個樣兒給人看呀。”
    葉玄伸手戳了戳自己的腦袋,“煩請你動動腦子,天牢是什麽地方,那是使幾兩銀子就能放人的地方?更何況我還是被陛下打入天牢的,你覺得誰有這個膽子放了我?”
    葉靈憤怒的表情在頃刻間凝固,代之以的是震驚與駭然。
    “你……你說什麽,你是被聖上打入天牢的?”
    “你以為呢?”
    “不可能!若是你是被陛下打入天牢的,怎麽可能還放得出來,昨夜你調戲的平陽郡主可是……”
    她沒有再繼續往下說。
    “是陛下的女兒對吧?”
    “爺爺,您告訴靈姐,我是怎麽放出來的。”
    葉玄神色露出一抹戲謔之色。
    葉定邊有些無語的看了他一眼,心道自己這孫兒雖說開始顯現才能。
    可多年來養成的愛顯擺的性格依舊沒有變啊。
    他當即沉聲鄭重說道:“靈兒,歡兒,你們有所不知。你玄弟之所以能被放回來,與誰都沒有關係,而是他自己爭取的結果。”
    “今日朝堂之上,陛下原本欲治其罪,你玄弟自告奮勇請戰南晉柳生,以敗柳生之天功抵調戲平陽郡主之罪。半個時辰,你玄弟不僅大敗柳生,而且還讓其以後再見麵以師禮待之。”
    “不僅如此,你玄弟還在禦書房……”
    “咳咳咳,爺爺,您說重點就行了,其他的就沒必要提了。”
    見葉定邊準備把自己在禦書房商議國事的事情也嘞出來,葉玄急忙打斷。
    雖說他自覺以自己所掌握的才識不懼任何宵小。
    可總歸小心駛得萬年船,再沒有摸清眼前這位堂哥的根腳之前,自己所有的實力最好還是不要全暴露的好。
    “也好!”
    葉定邊也是老油條,見自己孫兒這個眼神,立時就懂了。
    自己這倆孫兒平日裏偶有爭鬥他是知道的。
    對於這種爭鬥,他非但沒覺得不妥,反倒是有幾分鼓勵的意味。
    在他看來,家族內部子弟之間的小摩擦不會傷筋動骨,反倒可以磨礪每一個人的心智。
    以後在麵對家族之外的風波的時候,也才好從容應對。
    “爺爺,您說什麽?葉玄,他……他勝了南晉第一才子柳生?”
    仿佛聽到了天方夜譚一般。
    葉靈驚叫一聲,柳眉猛然豎起,原本嬌媚的容顏都因為表情的急劇變化有些扭曲起來。
    葉歡雖未有這般驚訝的表情,也是狠狠提了一下眉角,吃驚地看向葉玄。
    與此同時,心裏跟著露了一派。
    他看向葉玄,發現後者一雙眸子宛若鷹隼一般始終盯著他,仿佛要將其看透一般。
    “他什麽時候有如此犀利的眼神了?”
    葉定邊:“怎麽,莫非你們以為爺爺說謊?此事已經在長安城傳開了,你們稍加打聽便能獲知。”
    “靈兒,爺爺知道你以前對你玄弟頗有偏見。而今你玄弟擊敗那柳生,已然證明學識不弱任何人,可不能再以廢物稱呼他,你可明白?”
    “爺爺……這……怎麽可能?他可是連四書五經都沒讀全的,當初劉翰林都說他不是讀書的料……”
    葉靈的臉色極為的難看。
    神色糾結,鳳目之中,寫滿了難以置信。
    這時,葉歡也開口了。
    “玄弟,不知這次你與那柳生比的是什麽題目,可否與我說一下?”
    “還想找紕漏,也好,讓你們徹底死心。”
    葉玄輕笑:“乃是一道謎題,一副千古絕對,外加兩首回文詩以及一首現場為一幅畫題寫的題畫詩。”
    “可否讀與我聽?”
    “那有何不可……”
    當即,葉玄將文鬥所寫的字謎、對聯以及三首詩,盡皆念誦而出。
    起初,聽到字謎之時,葉歡與葉靈還未覺得如何。
    可當其念出所答的對子的時候,兩人臉色便已經大變。
    而當兩首回文詩念出之時,兩人已經震驚到了無以複加的程度。
    因為對於他們而言,回文詩也是全新的體裁,見所未見,聞所未聞,葉玄等於開創了一種全新的詩詞體裁。
    等到葉玄把那首《臨安晚望》念誦而出,尤其是最後“世間無限丹青手,一片傷心畫不成。”念誦而出的時候。
    葉玄感覺不論是葉歡還是葉靈,猶如被五雷轟頂,徹底被轟了個外焦裏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