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 胡攪蠻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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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見永盛帝如此說。
    鄭千秋心中也清楚此話題當適可而止了。
    於是往後退了半步,靜默而立。
    高台一側
    常玉春、侯君集等人本欲借此機會,再次向永盛帝請命。
    剛欲行動,便被一側的苟無道給拉了住。
    “老苟?”
    “你們看小玄子!”
    兩人隨即目光轉向葉玄。
    便見葉玄目光正注視著他們幾個老家夥。
    雙方目光交匯之際,葉玄先是看了一眼永盛帝,又看了看他們幾人,旋即凝眉搖頭。
    “他這是?”
    常玉春不解。
    “這小子的意思是不要讓我們幾個老家夥多此一舉。”
    “你是說他不讓我們向陛下請命?”
    “不錯!”
    苟無道重重點頭。
    旋即又看向葉玄,見其神色依舊帶著幾分憂慮的看向這邊。
    當即向其打了個眼色,意為已經心領神會。
    如此,葉玄這才偏過頭去。
    “這小子到底在搞什麽,既是不想我們幾個老家夥向陛下請命,那作這首詞又是何意?”
    “就是,這首詞明顯是想替我們幾個老家夥請命,假若我們再向陛下請命,保不準陛下就同意了。”
    “是同意了,但也將陛下架起來了!”
    苟無道輕哼一聲,神情中帶著些許的憂慮道。
    “你們是想將聖上架起來,以後徹底不再給咱們幾個老東西好臉色,斷絕咱們後輩的晉升通道呢,還是先忍一忍,換得一片海闊天空?”
    “老苟,你這話什麽意思?”
    “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陛下在用我們幾人的問題上,小玄子說的已經很清楚了,倘若我們再擅作主張,那隻怕就是適得其反了。”
    “至於今日,小玄子這首詞,你們可以理解為是替我們幾人鳴不平,也可以理解為他就是緬懷曾經為國征戰的大靖將士,但不論是何種理解,唯獨我們不能去逼陛下!”
    “我們倘若請命了,那便是讓陛下騎虎難下,縱然是今日他礙於情麵,答應了我們幾個老東西,那之後,也會讓陛下心中對我等產生隔閡!”
    這般一說。
    常玉春、侯君集等人,眉頭緊緊的收縮了一下。
    一個個低頭沉思起來。
    片刻後。
    “老苟說的沒錯,幾位老夥計!陛下不願用我等,乃是明擺著的事情,若今日我們真請命了,這後果還真未必會有多好,咱們這位陛下,可是最不願意別人架他的。”
    “是啊,今日我們若是上前請命,那幾乎就等於聯合小玄子逼宮了,這性質就變了。”
    幾個老家夥這般一合計。
    隨即集體噤聲。
    愣是在自己的座位上沒有動彈分毫。
    而這時,剛剛與鄭千秋說完話的永盛帝將目光投射過來。
    便看到常玉春幾人,雖眼神帶著幾分殷切之意,卻並沒有其他動作,於是默默地點了點頭,神情和緩的看向了葉玄。
    目光投過去的一瞬間,眼神瞬間變得銳利。
    “壞了,聖上隻怕是記恨上小玄子了。”
    “這小子在這個時候搞出這麽一首詞,就算是沒有替我等打抱不平的意思,隻怕陛下也會多想。”
    “不過無妨,小玄子在咱們陛下心目中地位高著呢,頂多小小的懲戒一番,聖上想要一統天下,還指望著小子出主意呢。”
    旁邊,苟無道絲毫不以為意。
    再看,正中,葉玄處。
    “本侯一首詩,一首詞,俱是寫秋,可還入的閣下的法眼?”
    雖然感受到了側麵,永盛帝投注來的銳利的目光,葉玄卻是裝作毫不知情。
    看向那捧殺自己的儒生,臉上浮現一抹冷笑,問道。
    “嗬嗬,葉小侯爺果真才情無人能比,短短幾十息的時間裏,竟然可以又連做兩首秋詩秋詞,不過在下還是有些不服。”
    “不服?”
    見對方高高仰著頭,一臉驕狂的模樣。
    葉玄當即狠狠皺了下眉頭。
    眼底浮現一抹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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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閣下莫非當真以為在這詩會現場,本侯就不敢揍人,是也不是?”
    “你是想拿我開涮?”
    狠狠攥緊拳頭,葉玄往前邁出一步。
    全身氣勢逼人。
    “豈有此理!南晉竟然又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方才是你明明喊葉小侯爺作詩詞,如今葉小侯爺作了,且都是千古佳作,你竟然還不滿意,你到底想要作甚?”
    “說!今日你若說不清楚,本官座位此次詩會的評判,定要讓你好看!”
    對方這死皮賴臉的模樣,讓一旁的禮部侍郎王垚的神色也徹底陰沉了下來。
    不光是他。
    周遭一幹大靖的學子和讀書人,就沒有一個臉色好看的。
    一個個眼神噴火,要揍人的架勢。
    “老夫今日算是見識了,這人不要臉當真是天下無敵!”
    “哼!這些年南晉人一直說自己的文脈多麽昌隆,學子文士的學問多麽高深,我看出來了,學問高深不高深,暫且不表,這臉皮當真不是一般的厚!”
    “一首《暮江吟》,一首《楓橋夜泊》,如今又是《秋詞》與這《漁家傲·秋思》,四首詩詞,首首都是不可多得的佳作,甚至可以說將來必定傳頌千年的佳品,這小子竟然還想要找葉小侯爺的毛病,在下若非曾經指天發誓,絕對不與他人動手,今日當真想登台捶他丫的,太不要臉了!”
    “莫要說你,老夫六七十四的年紀,行將就木,早已經過了爭強好勝的年紀,可今日聽著小子的無恥之言,也是不免動怒,哪位後生,替老夫懲治一番這不要臉的貨色!”
    ……
    人群之中,人們高聲呼喝,怒罵。
    已經到了怒不可遏的地步。
    “你應該慶幸今日是詩會,若是放在平日,就你方才這一番言論,隻怕你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說罷,你還有什麽不服氣的?”
    相對於下首大靖學子們的憤怒。
    葉玄此刻反倒是神情淡漠無比,平靜異常。
    “嗬嗬,方才在下說了,葉小侯爺之才情,在下佩服異常。但對於葉小侯爺所做的這後兩首詩詞,在下卻是頗有微詞。”
    “頗有微詞,你是說,非是本侯所作?”
    “哦,那倒不是!”
    “那你到底想要說什麽?”
    “在下的意思是,這兩首詩詞非是葉小侯爺現在所作!”
    “不是現在所作?”
    這捧殺之人此話一出。
    所有人都跟著愣了一下,包括永盛帝、鄭千秋幾人亦是如此。
    “為何這般說?”
    葉玄依舊麵色平靜,不悲不喜的模樣。
    “很簡單,就沒有人能夠在短短幾十息之內作出如此驚豔的詩作!當年大靖名動天下的半聖孔陽明尚且不能,更遑論葉小侯爺您?”
    “怎麽,我便不能超越孔半聖?”
    “嗬嗬,也不能說不能!倘若葉小侯爺能夠再作兩首詩出來,在下便相信,您當真有這番才情。”
    “無恥!”
    “大膽!”
    “狗賊,你還要臉不要?”
    對方此話一出。
    下方再次炸鍋。
    便是永盛帝坐在金座之上,也是拳頭狠狠的拍擊了一下扶手,眼神變得淩厲起來。
    “陛下息怒,此番尚且在掌控之內,且看葉玄如何處置。”
    身後,鄭千秋上前一步。
    “哦?你是說,葉玄這小子還能作詩?”
    “陛下,其他人能不能老臣不敢說,但這小子便是再讓其作幾首,當是問題不大。”
    “你對他便這般有信心?”
    鄭千秋神秘的一笑。
    旋即附耳上前,在其耳畔嘀咕了幾聲。
    永盛帝眉頭瞬間上挑,眼神大亮。
    “果真如此,這小子在翰林院內,時不時的會吟誦出一兩句詩詞,且都是上上佳作?”
    “老臣豈敢蒙騙陛下,這小子說不得當真是詩仙在世。其在詩詞上的天賦,無人能出其左右,這南晉人想用此胡攪蠻纏之法打壓這小子的文名,隻怕會適得其反。”
    “嗯,若是真如此的話,那後麵倒是有好戲看了。”
    “不過不管贏或者輸,這南晉人的行徑絕不允許後麵再有出現。待會你去告知南晉方麵,若是再行如此胡攪蠻纏之法,朕說不得也對他們不客氣了。”
    “這是我大靖文會,不是討價還價的菜市場!”
    “老臣即刻前去照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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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罷,鄭千秋低身離去。
    其走向南晉使團一方之時,眼神也是極為的陰冷。
    “想讓本侯再作兩首詩出來?”
    “不錯!”
    “理由!”
    “因為在下覺得這後麵兩首詩非是葉小侯爺方才所作。誠然,今日詩會的題目都是大靖皇帝陛下,臨時遴選而出。可誰都清楚,大靖文會在這秋日舉行,勢必會以秋日為題作詩,隻不過是在第幾輪的問題,如此情況之下,不光是葉小侯爺您,包括其他一些人,都能夠推斷出。”
    “這樣便能夠提前預備好先前所作的詩詞,方才葉小侯爺在不到幾十息的時間內連作兩首詩詞出來,隻怕便是行了此法。雖說此法說不上違反了今日的規矩,但總歸是不算光明。”
    “所以在下以為,唯有葉小侯爺您能夠再作兩首詩出來,方能令人信服!”
    起初。
    眾人對於這小子的話還頗為憤怒。
    但在聽其後半句,卻又一個個沉默不語起來。
    的確,方才葉玄近乎是沒有任何間歇,直接作了兩首詩詞出來。
    這種速度,不說見過便是聽都沒有聽說過。
    便是當年的孔半聖隻怕也難做到。
    但今天葉小侯爺卻做到了。
    倘若沒有這小子的一番話,大家基本上也會以為葉玄當真比孔半聖還要強。
    可他這般一說,懷疑自然便接踵而至。
    尤其是南晉一方,摻和在人群中扮做大靖儒生的一些學子,此刻再一番煽風點火。
    立時,下方的人,立場便不再統一起來。
    “懂了!隻要本侯再作兩首詩出來,便能證明方才本侯是被冤枉的是也不是?”
    “正是!”
    本以為葉玄會與之糾纏一番,辯解自己並非是事先作好的詩詞,卻沒想到葉玄竟然直接這般問詢。
    對方也是稍稍一愣,這才點頭答應。
    “好!雖然明知道今日你是在胡攪蠻纏,雖然本侯沒有義務證明這些,但誰讓今日是詩會呢,誰讓本侯就想讓你們這些南晉人心服口服呢。不就是再作兩首詩嗎?那本侯成全你們就是了。”
    葉玄朗聲說著,轉頭,又去取筆。
    這時,王垚卻是一把將其手按住。
    “葉小侯爺,您大可不必。這廝根本就是在故意找茬,胡攪蠻纏,蓄意破壞我大靖詩會,抹黑您。您且稍等,我著人將其擒拿,審問一番,必然能查出幕後主使。”
    王垚是真的怒了。
    堂堂大靖詩會。
    大靖的小侯爺,在這詩會被人逼到這個份上。
    他這個作評判的也是臉麵上過不去。
    而且,若不能妥善處置。
    事後,陛下絕對要追究其責任。
    說什麽,也絕對不允許對方再胡作非為了。
    “王大人,好意本侯心領了,可事已至此,若是本侯真要你這般做了,豈不是在告訴天下人,我大靖文會搞內幕,我葉玄所作詩詞乃是事先備好?到那時,本侯便是黃泥掉進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了。”
    “可是……”
    “王大人且放心,無非是再作兩首詩而已,又不是從身上削兩塊肉,無妨!再說了,我再作兩首詩,也可為這九州天下詩壇再增光彩不是。”
    葉玄戲謔一笑,旋即看向這捧殺自己的年輕儒生。
    “你還有什麽要求一並說了好了,莫要再等本侯作詩之後,再出什麽幺蛾子,到那時候本侯可是不認的。”
    “我這個人讓一讓二,可是絕對不讓三的。”
    對方見葉玄竟然如此爽快的答應,人也是稍稍一怔。
    不過很快便擠出一抹笑容。
    心道。
    當年的孔半聖尚且不能接連作詩。
    我還真不信你是詩仙下凡。
    方才的詩詞定然是先前就已經作好的,尤其是那最後一首,你想替你們大靖老將軍打抱不平,若非是提前做好,又怎麽可能?
    這次我便給你上難度!
    “嗬嗬,葉小侯爺果真心思玲瓏!要想徹底證明你當真有超越孔半聖的詩才,其實也簡單。這再作的兩首詩詞,就由在下來現場出題,如何?”
    “你來出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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