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羅素的資料也有問題。”
    “什麽問題？賈維斯。”
    “他的身份是偽造的，偽造手法很粗糙。”
    “就這？”托尼詫異。
    有很多人會用偽造的身份，偷渡客、殺手、間諜但這和他有什麽關係？
    托尼可不認為他和羅素還會有什麽交集。
    “先生，他出現的方式和史黛西小姐很相似。就像憑空冒出來的，過往無跡可查。”賈維斯解釋。
    “那些特工們不都這樣嗎？”托尼不以為意。
    “好了，賈維斯。稍微關注一下這個人和格溫就可以了，多餘的事情不用做。”
    昨晚的事，他得承格溫的恩情。查一下格溫，隻是一種預防措施。
    格溫的身份是什麽、要做什麽，隻要不是針對史塔克工業的，他都不會阻止。
    相反，在發現格溫隻是做些義警工作後，他還幫格溫掩蓋了蹤跡。
    “好的，先生。”
    另一邊。
    “羅素，這條街道你已經來過一次了。”格溫轉頭看向駕駛位上的羅素，做出驚訝的表情，“你不會是路癡吧？”
    “我是在觀察有沒有人跟蹤我們。”羅素翻個白眼，解釋道。
    “昨晚史塔克工業附近的事鬧得這麽大，誰知道會不會還有人找過來。”
    格溫撓撓頭，有些困惑：“我昨晚離開的時候有注意躲避攝像頭，史塔克先生是怎麽找到我的？”
    羅素指了指天空：“史塔克工業有很多私人衛星，指不定哪個就拍到你了。
    而且托尼·史塔克還有個優化程度很高的人工智能賈維斯。
    大數據+人工智能，數據對比下，在紐約找一個人還是挺容易的。”
    格溫皺眉，大數據和人工智能結合有多厲害她當然也懂，但這個世界比她原先的世界科技領先這麽多嗎？不像啊。
    看向周邊的建築，以及回想這三個星期接觸到的各種電子產品，她覺得兩個世界的科技水平差不多。
    “兜了這麽久，如果有人跟蹤的話，不可能瞞過我們。看來現在隻有托尼·史塔克發現了你的真實身份，這倒是個好消息。”羅素停車。
    “到了，史密斯披薩。我跟你說，別看這裏裝修有些老化，但味道比很多裝修豪華的精品店好多了。”
    “史密斯披薩？！”
    “嗯？你知道這裏，格溫？”
    “嗯，我知道。”格溫點點頭，“前段時間，我的錢花完了之後多虧史密斯夫婦收留了我，我還在這裏幹過一陣小時工。”
    羅素看著格溫，語氣幽幽：“真巧，我剛來紐約的時候沒錢，也是史密斯夫婦收留我。”
    這世界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小了？
    想到參加好幾次慈善家葬禮，隻收獲1個屬性點，羅素釋然了。
    不是世界太小，而是好人太少。
    “嘿，格溫。”
    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
    聲音的主人雖然年邁，但隱約可見衣服下的肌肉輪廓，想必年輕時也是一個八塊腹肌，麵如刀削的鋼鐵猛男。
    “你回來啦，今天麵試順利嗎？”
    “很順利，史密斯大叔。”羅素搶先回答，並露出笑臉，“我打算帶格溫來你這慶祝一下，沒想到你們認識。”
    “噢，是羅素啊。你也認識格溫嗎？”
    “中午好，史密斯爺爺。”格溫先打聲招呼回應，然後解釋，“羅素現在是我的老板。”
    “哈？格溫的老板是你？這才幾個月，你小子就當上書店老板了？混得不錯嘛。”史密斯哈哈大笑。
    “那確實要慶祝一下，你們先坐著，要吃什麽隨便點，今天我請客。”
    “科比披薩不要辣，還有一杯可口可樂，謝謝史密斯大叔。”
    “你啊”史密斯搖頭失笑，“這裏是大蘋果城，不是天使之城。”
    科比披薩是一種意大利辣香腸披薩餅。
    科比是一個nba傳奇巨星的名字，此時（2010）正是他取得兩連冠，聲名顯赫的時候。
    “我要一份水果披薩，謝謝史密斯爺爺。”
    “好的，稍等。”
    片刻，史密斯端著兩個盤子走出。
    “羅素你的，科比披薩。”
    “格溫你的，水果披薩。”
    “謝謝史密斯大叔（爺爺）。”
    興許是羅素和格溫來的早，店裏的人流量比較小。
    巧合的事情，總是更容易引起人好奇。
    偷得浮生半日閑的史密斯坐到一旁，八卦起羅素是怎麽和格溫認識的。
    將吸血鬼換成混混，羅素大概講述了他是怎樣認識格溫的。
    “格溫，你太不小心了。”史密斯語氣夾雜責備和關心。
    “不是和你說過了嗎，我有個朋友，前幾天他孫女就是晚上單獨外出，被拐走了。”說著，史密斯眼眶紅了起來。
    “幸好，人沒事，昨晚被一個神秘人送了回來。”
    格溫裝作羞愧的樣子，低下頭小聲喃喃：“我知道錯了，史密斯爺爺。”
    羅素看了格溫一眼，明白了她昨晚為什麽會出現在街頭釣魚。
    原來是為了救史密斯大叔的孫女。
    至於朋友，什麽朋友？無中生友！
    不過這樣一來，倒是便宜了那個雜種吸血鬼。
    應該把他千刀萬剮，而不是用強紫外線燈光直接擊殺。
    接下來，羅素安慰老人，保證會看管並保護好格溫。
    嗯，遇到危險，他一定會將格溫護至身前。
    “格溫，我們去探望一下那個女孩吧。”
    “嗯？你有辦法？”格溫驚喜問道。
    羅素：“”
    “我沒有辦法，但我有個朋友，她應該有辦法。”
    聽聞就是認識，見麵就是朋友。
    羅素的朋友，正是心理醫生姚兼至尊法師古一。
    雖然沒有證據。
    但他又不傻，他清楚自己病症的源頭是什麽。
    做完一次心理谘詢睡一覺後，各種負麵狀態一掃而空。
    這可不是心理醫生能做到的。
    曼哈頓某一社區。
    格溫麻利地戴上兜帽和蜘蛛幪麵。
    脫掉外套，裏麵是黑、白、玫紅色為主色調的蜘蛛緊身衣。
    這姑娘，平時都穿著緊身衣嗎？
    還好，我也不差。
    拿出搞事三件套。
    佐羅帽、v字仇殺隊麵具、披風。
    按下門鈴。
    “你好，開門查”話沒說完，羅素被格溫一把推開。
    “你好，我是幽靈蜘蛛，昨晚送史密斯小姐回來的人。”
    “可以讓我進去，看一下史密斯小姐的情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