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警隊:我們麵子不要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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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韓賓派係的加入,加上眾多堂主、老叔伯紛紛加錢,關祖的總資金一下漲到9000萬港幣。
    雖然錢很多,但是關祖資金分散到上百個股票裏麵,每隻股票才幾百萬而已,而且還是遊擊性質,那些莊家根本察覺不到。
    ……
    這麽大的資金規模,直接把灣仔警署、O記、毒品調查科、財富調查組給嚇到了。
    一個古惑仔社團,竟然把錢積累到這個恐怖的程度?
    簡直離譜!
    聞所未聞!
    甚至這件事最後驚動了警務處一哥親自過問。
    一哥辦公室,
    “這個洪興社團這麽多資金,是怎麽回事?”
    “有調查過他們的資金來源嗎?”
    一哥是個鬼佬,名叫約翰斯,親自叫來了財富調查組的章文耀警司,進行為問詢。
    章文耀雖然是底線靈活的人,但是在這種事情可不敢糊弄警務處處長,他是有認真對關祖他們的資金進行調查的。
    “回處長,這一次關祖所操作的賬戶有18個,除了關祖自己的之外,其他的都是洪興各堂主、退休老幫的。”
    “關祖自己的賬戶有4000萬,是從1000萬的時候進入股市,半個月時間漲了2倍……他最初的1000萬資金我已經查過了,非常合法幹淨,酒吧、股票收益、賭馬各種方式,而且有納稅證明可以查。”
    “還有其他17個賬戶,這個關祖比較謹慎,單獨賬戶,並不在關祖的戶頭上,所以我們沒辦法以非法集資起訴他。”
    “這些賬戶我們聯合了財政司那邊的技術人員,也仔細查過,一個個都是有合法來源的,而且合法納稅。”
    一哥皺起眉頭:“所以你的意思是,洪興這些錢,全是合法的?”
    章文耀點頭:“是的。”
    然後拿出了一份文件:“這是剛剛財政司那邊稅務審計人員送過來的,對這批資金的合法性進行了說明。”
    一哥約翰斯拿起文件看了下,上麵有審計科的負責人印章簽字。
    “好吧。”
    一哥約翰遜放下文件,點頭道,
    “既然合法,那就不用管了。”
    揮手,讓章文耀離開。
    沒多久,一哥約翰斯叫來了O記的主管司徒傑,問了一下司徒傑對洪興最近情況有什麽看法。司徒傑正好有留意,所以應答如流。
    最後一哥道:“這古惑仔就好好做古惑仔,搞什麽股票,還賺這麽多錢,現在都這樣,以後還得了?”
    “我們警隊的麵子不要的嗎?”
    “你們O記要要給我盯死他們,我不想什麽社團一家獨大!”
    “e&bp;r!”
    司徒傑敬禮領命。
    偏見,就像是一座大山。
    沒有人覺得古惑仔可以有這麽多錢,如果有,那一定是黑錢。
    不管是為了應付上麵領導的問詢,還是應付市民的質疑,一哥必須要必須要著手對付這些古惑仔。
    然後一哥約翰遜又打了個電話給公共關係科。
    這個部門是警隊內專門搞新聞的,什麽大案要案發布會,或者警方有重大行動,或者新聞,都是由這個部門組織,所以手中握著全港所有的新聞媒體資源。
    沒多久,受到了一哥指示的公共關係科負責人,吩咐手下得力下屬方潔霞,動用手中的媒體資源,給全港宣布2條消息:
    第一、關祖是一個洪興古惑仔。
    第二、股票裏錢,都是黑錢(警方不會承認這是警方說的)。
    各大媒體收到指示,紛紛配合。
    第二天早上,全港報紙都紛紛以頭版頭條報道了關祖。
    《勁爆消息,大善人關祖竟然是洪興古惑仔!》
    《大善人?還是偽善的大惡人?讓我們詳細了解關祖的發家過程》
    《……》
    全港市民紛紛詫異,
    “什麽鬼?”
    “他不是英雄嗎?他不是救了很多人嗎?”
    “他不是做了很多善事嗎?”
    “他怎麽是古惑仔?”
    “他怎麽能是古惑仔?”
    街角的一家茶餐廳,已熱鬧非凡,蒸騰的熱氣與嘈雜的人聲,或低頭品嚐著麵前熱騰騰的點心,或高談闊論,或看著報紙……
    這時,一位幹瘦的拖鞋阿伯:“不是哇,那個經常上電視做慈善的大善人,是個古惑仔出身?!”
    另外一個穿西裝打領帶的中年男人:“我還一直以為他是個正經的生意人呢,畢竟天天吹他做善事,沒想到竟然是古惑仔。”
    “古惑仔做善事?太假了……”
    “可不是嘛,”老者搖頭不滿道,“報紙上說,他的財富積累過程,可是沒幹什麽好事啊……”
    “屁,人家上次車禍救人是實打實的!”
    “誰知道呢?也許擺拍也不一定。”
    有人吵了起來。
    ……
    而在銅鑼灣這邊,街坊鄰居的反應就不一樣了,一個個十分氣憤。
    “這些報紙,含沙射影,簡直太可惡了。”
    “阿祖就算是古惑仔又怎麽樣?”
    “我看啊,就是有人要搞阿祖。”
    街坊鄰居的輿論是一邊倒的支持關祖。
    懂不懂50%支持率的含金量!
    ……
    ……
    半島酒店,
    10樓,某房間。
    關祖正在完盾構機打通隧道工作,而手中電話不斷響起,
    都是洪興眾多堂主打來的。
    他們第一次麵對這種鋪天蓋地的輿論壓力,有點慌了,還有點……受寵若驚!
    平時他們都是臭水溝的蟲子,媒體哪有功夫罵他們啊。
    “B哥,不要慌,這麽大規模,很明顯就是有人下場搞我們啊,還能是誰?隻能是警方啊。”
    “我們怕他們幹什麽?能查我們早就查了,他們搞這麽大陣仗,說明拿我們沒轍啊。”
    “蔣生,放心,我們資金沒問題,怕他們幹什麽?”
    “難道我們古惑仔不能炒股?不怕全港古惑仔和家人投訴死他們!”
    懂不懂全港幾十萬古惑仔,上百萬家人親朋的含金量啊?
    花了半個小時,
    關祖一一跟各堂主、叔伯進行安撫。
    感覺這些人很無趣,膽子太小了。一個個都是在臭水溝待久了,一見陽光就想躲。
    雲收雨歇,邵安娜劃了劃關祖的胸膛。
    “沒想到你竟然是古惑仔……”
    “錯,我可不是古惑仔,我是正當生意人!”
    關祖義正言辭!
    ……
    ……
    一晃,一個星期過去了。
    每一天,邵安娜就會放出新聞,關祖賺了多少百萬、千萬。
    關祖股神!
    連勝財富神話!
    港島市民都嫉妒瘋了,臥槽,賺錢這麽簡單的嗎?
    而且,
    更讓全港市民無語的是,警隊都是傻逼飯桶嗎?
    不是說人家用黑錢嗎?
    人家關祖天天賺大錢,你們一點動作都沒有。
    為什麽不抓關祖?是不想嗎?
    於是很多市民跑去打電話投訴警隊的不作為,浪費納稅人的錢。
    警隊上下:“…………”
    艸!
    我們是不想抓嗎?但是找不到關祖的把柄啊,我們有什麽辦法!
    甚至還有不少記者、正義之士跑去軍器街的警察總部,圍堵警務處處長的一號車。
    “一哥,為什麽不抓關祖?”記者采訪。
    “處長,你們是不是跟關祖相互勾結?”正義之士憤怒提問。
    一號車裏,
    一哥約翰斯:“……………”
    一臉便秘,感覺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法克魷,那個關祖為什麽炒股這麽厲害的?
    ……
    ……
    一晃,又一個星期過去了。
    這個星期,
    關祖無疑每一天都是全港議論最多的那一個,市民天天議論。
    “又被他賺大錢了!”
    “聽說又賺了1000多萬!”
    “看到他賺錢,比殺了我還心痛!”
    “一個古惑仔,憑什麽?!”
    “警隊,吔屎啊!”
    “這些報紙媒體就是傻逼,天天報道關祖的黑料,結果關祖毛都抓不到。”
    “現在我都懷疑那些什麽黑料都是媒體自己杜撰的。”
    “我聽銅鑼灣的朋友說,那個關祖做慈善是認真的,並不是做戲。”
    “艸,誰知道關祖到底買什麽股票啊。”
    “為什麽我跑去買股票,全是虧的?”
    “我總感覺股票都盯著我的賬戶,我賣它就漲,我買它就跌。”
    終於,最後一天,
    關祖眼看「港股未來30日預知卡」已經剩下最後一天期限了,他毫不留戀地吩咐邵安娜。
    “股票全清了,我要離場了。”
    “啊?全清?”
    邵安娜震驚扭頭看著關祖,通道都變緊了,被驚到了。
    “有些東西,要適可而止。”關祖也想繼續買,但是珍稀道具「預知卡」已經用完了,下一次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獲得這種卡。
    “可是……”邵安娜還想繼續勸,畢竟每天她也跟著買,賺好多好多錢。
    關祖:“按照我說的去做吧……”
    邵安娜無奈:“好!”
    關祖又道:“另外,跟媒體打個招呼,我要召開新聞發布會。”
    ……
    一個小時後……
    半島酒店的一個會議廳,全港記者都來了,三四十家,涵蓋了TVB、亞視、《大公報》、《文匯報》、《星島日報》、《香港商報》……
    而關祖站在台上,接受無數閃光燈的拍攝。
    一陣亂糟糟之後,現場開始變得有秩序起來。
    “樂小姐,你先來……”關祖指向樂慧貞這個熟人。
    樂慧貞興奮:“謝謝關先生,現在全港市民都知道你在這一個月時間裏麵,賺了很多錢。請問為什麽你要突然停下,不再繼續呢?”
    關祖正經嚴肅:“我這個人很信風水的,我去黃大仙求過簽,說過了今天就不應該繼續了,還提示我:盈滿則虧,人要懂得滿足,太過貪心會給自己招禍。”
    黃大仙?
    這下很多記者都炸鍋了。
    “請問關先生,你能在股市上連勝,是因為黃大仙的指示嗎?”
    “無可奉告。”
    “請問關先生,你很信黃大仙?”
    “是的。”
    在場的記者們,一個個都浮想聯翩了。
    一定是黃大仙,不然根本無法解釋關祖這種古惑仔竟然炒股這麽厲害。
    在港島,風水玄學是十分流行的,最令人耳熟能詳的就是鬥得人盡皆知的一個大事件——“中環風水大鬥法”。
    首當其衝的就是三棟大樓——中環的匯豐銀行、貝聿銘設計的中銀大廈、李嘉誠的長江集團中心大廈。
    而黃大仙廟呢?
    是港島最旺的一個香火之地。
    很多記者此時此刻都開始忍不住要去黃大仙廟求簽了,希望得到黃大仙的指點發財。
    ……
    足足10分鍾,所有的記者的躁動氣氛才慢慢平息。
    “關祖先生。”亞視記者方思維站了出來,“請問對於這段時間關於你黑澀會、洗黑錢的報道,您有什麽想說的?”
    所有記者精神一振,回到正題了。
    對此,關祖早就有了腹稿。
    “有時候,自己的人生不是自己想能選就能選的。”
    隻見他情深意切,回憶以前的日子,他是覺醒宿慧,所以從小就經曆在港島長大的苦難。
    “我小時候最大的期望是做差佬。”
    “為什麽呢?因為我小時候,家裏很窮,爸爸媽媽每天的工作是去水果攤……但是那時候生活艱難,擺個攤要給那些差佬盤剝,被古惑仔收保護費……所以我立誌要當差佬,保護自己家。”
    “可惜,沒等到夠年紀招考差佬,就有古惑仔來搞事情,我那時候年輕氣盛,跟他們打架,最後爸媽入院,我也入院……”
    “然後沒辦法,就加入了社團,有了社團的保護,家裏的生活才過得好一點。”
    雙手一擦,眼淚嘩啦!
    (吉米仔:他搶我詞了……)
    有些記者出生優渥家庭,所以對此沒什麽感覺。
    但大部分記者都是從底層爬起來的,卻是知道關祖說的事,隻是全港古惑仔的真實寫照。很多古惑仔不是真的想做古惑仔,而是沒辦法,被逼著當古惑仔。聽到關祖的話,忍不住動容了。
    甚至其中有三個記者就親身經曆過,聽到關祖這一說,忍不住眼眶發紅。
    關祖看著這些記者的反應,心中一笑。
    他的經曆七分真,三分假,家庭貧困是真,但加入古惑仔不是因為被逼,而是因為覺得當古惑仔很酷。
    他為什麽要召開這個新聞發布會?
    自然不是為什麽什麽人前顯聖,關祖根本不會有這種想法。
    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目的的。
    人的偏見就像是一座大山。
    很多市民對古惑仔沒什麽反應,但也很多市民、警隊、政府對古惑仔有偏見。
    而關祖不想遭遇這種偏見。
    所以他需要給自己塑造一個人設。
    自己是被逼的。
    自己也不想當古惑仔。
    “人的出生是選擇不了的,但是人要走什麽路卻可以選擇。”
    關祖洋蔥手,眼眶發紅,繼續維持悲慘人設,
    “正是黃大仙救了我,讓我要做善事,好人一定有好報。”
    “所以我一直熱衷做善事。”
    “最近的一年來!”
    “我總共捐出了善款1000多萬,捐款機構都是港島最大的幾家慈善機構港島公益金、紅十字會、兒童基金會,具體你們可以去查……”
    “前麵很多媒體報道說我做樣子做慈善,希望從今天開始,媒體們可以幫我正名……”
    “最後,”
    “我關祖,喜歡做善事!”
    “我願意從此次股票收益中,拿出一筆錢,用來支持港島的慈善事業!”
    記者:“不知關先生拿多少錢出來捐款?”
    關祖豎起兩個手指:“2000萬!”
    關祖想試試,看看這2000萬,能不能刷出一個大獎勵來。
    “2000萬?”
    此話一出,全場皆驚。
    一個古惑仔,竟然一次性捐2000萬!
    人的偏見就像一座大山,而這些記者也一樣有,雖然聽關祖說前後捐了1000多萬,但其實不是很信。
    現在關祖直接一次性拿2000萬出來,讓他們十分震驚。
    ……
    第二天,
    昨天關祖的采訪,被各大報紙紛紛報道。
    引發了不少市民的關注。
    “我丟,那個關祖成為股神,竟然是因為黃大仙!”
    “怪不得股票一直贏!”
    “我踏馬股票一直輸,原來是因為我沒有拜黃大仙啊。”
    “刁老板屎忽,今天不上班了,我要去黃大仙上香!”
    大部分的市民,幾乎都第一反應關注黃大仙。
    隻有少數的市民在關注關祖捐款2000萬的事。
    ……
    警察總部,一哥辦公室。
    “慈善?”
    “笑話!”
    一哥約翰斯看著報紙,冷笑拍桌。
    很明顯,這個關祖,想洗白?
    但是,你們古惑仔也想翻天!
    約翰斯一想到這半個月自己被一群記者圍追堵截,甚至還被布政司司長來電質詢,心裏就十分不爽!
    不過很快又忍不住想到了黃大仙廟。
    “難道真的是黃大仙廟?”
    “為什麽我天天祈禱上帝,上帝也不給我指點股票?”
    “難道是上帝水土不服?”
    ……
    ……
    夜晚
    半島酒店。
    包廂內,
    關祖站立著,高舉酒杯,紅酒蕩漾,身後是窗外的維多利亞港夜色。
    此時,包廂內,蔣天生、興叔、大佬b、陳耀、太子、巴基、肥佬黎、靚媽、馬王簡、韓賓、十三妹、恐龍、細眼……基本全到齊了。
    而在另外一個包廂,陳浩南、生番這些心腹小弟跟著喝湯的,也來了。
    關祖目光看向全場,聲音激昂:
    “各位長輩!各位兄弟!”
    “非常感謝你們的捧場,這一次炒股圓滿結束!”
    “幹杯!”
    眾人紛紛拿起杯子,舉起,碰杯。
    “幹杯!”
    “多謝阿祖帶我們一起發財!”
    一個個開心無比,並不斷感謝關祖。
    將天上這次投了1000萬,賺了3000萬,算是爆賺,心情非常好。
    這時候的他,自然要投桃報李!
    他站了起來:“各位,距離上次開會也差不多1個月了,旺角的堂口也應該做出決定了……”
    “按照上次的約定,要從生番、關祖兩個人中間選一個人出來,到旺角堂口做堂主。”
    “我們就不浪費時間另外選舉了,今天幹脆把這事辦了。”
    眾人一聽,紛紛讚同
    “好!”
    “我同意!”
    “一月之期已到,堂主歸位!”
    蔣天生笑眯眯:“那舉手吧,支持生番當堂主的,舉手!”
    隔壁生番:“…………”
    我這個競選人,竟然連在現場的資格都沒有?
    這也太糊弄人了吧?
    真以為我智商不夠就好糊弄嗎?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不在現場也好,在現場的話就是公開處刑。
    生番傻笑·jp
    “來,生番哥!”
    陳浩南拿著酒杯,跟生番敬酒。
    “浩南哥!”
    生番客氣無比。
    現在大家都跟著關祖賺了錢,一個個和和氣氣的,就跟真兄弟一樣。
    隔壁包廂,
    隨著蔣天生的‘支持生番當堂主的,舉手’落下,眾堂主紋絲不動,笑而不語。
    蔣天生:“好,生番無人選。”
    隔壁生番:狂汗~~~
    差距也太大了!
    蔣天生:“接下來,支持關祖當旺角堂主的,舉手!”
    唰唰唰~~~~
    一個個舉手就如同舉旗幟一般。
    全票通過!
    關祖帶自己賺錢了,自己不回報一下?
    蔣天生微笑:“好,既然如此,那就恭喜關祖當上旺角堂主了。”
    “等下……”
    就在這時,大佬b舉手發聲了。
    蔣天生:“???”
    眾堂主:“????”
    關祖也詫異看著大佬b。
    在一眾奇怪的目光中,大佬B站起來,動情地道:
    “蔣生,各位兄弟,還有各位叔伯……”
    “在這裏,我細B想僭越一下……阿祖跟了我10年,也算是陪我一起打江山,上次巴閉差點抓了我妻女的事,也是阿祖幫忙擋住的,對我可以說是救命之恩!”
    大佬b看向關祖,情深意切:“阿祖!銅鑼灣,大部分街坊都支持你,你名聲好,最適合在這裏,所以我想旺角我去,以前我好歹也是在旺角混過,比你更合適。”
    “所以,”
    “銅鑼灣的堂口,就交給你!”
    把銅鑼灣讓給我?
    關祖始料未及!
    動容了。
    銅鑼灣是大佬b的大本營,沒想到大佬b竟然做出這樣的犧牲,把它讓給了自己。
    而且,銅鑼灣確實比旺角,更適合自己!
    自己在這裏有大量的群眾基礎,有很多想法、計劃,自己都可以大膽在銅鑼灣試驗。但放旺角,難度會高很多。
    “謝謝B哥!”
    “這杯我幹了!”關祖沒有虛情假意,直接拿起酒杯,向大佬b敬酒,一飲而盡。
    “哈哈哈~~好!”
    “上下相得,兄弟和睦,不失為江湖一段佳話!”
    興叔直接拍桌大笑。
    他作為老一輩,最怕看的是內鬥,因為他自己怕被內鬥沒了,而最愛看的是兄弟和睦,和睦的洪興,他就可以善終。
    其他叔伯也一個個讚歎表揚。
    這事傳出去,洪興在整個江湖也有麵子。
    看看你們(東星、和聯勝、洪樂、洪星)打打殺殺,再看我們洪興,和氣生財!
    巴基給大佬b豎起拇指:“阿B,沒想到你這麽大氣!”
    其他堂主也紛紛讚揚大佬b高風亮節。
    心中暗恨:艸,自己手下怎麽沒有這麽牛逼的人呢?
    恐龍想到了生番,甚至忍不住想過去當場把生番扁一頓,做人的差距怎麽這麽大。
    一場慶功宴,賓主盡歡。
    此時,
    關祖豪情壯誌!
    終於!
    自己終於當上堂主,成為一個區域的老大了!
    接下來,銅鑼灣就是自己地盤,可以肆意揮灑筆墨,開啟自己的商業帝國了。
    公司開起來!
    議員搞起來!
    洗白上岸一起來!
    順便再吞並周邊其他社團!
    目標就這幾個了,一個一個實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