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6章 製成木乃伊,全世界展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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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漢斯·馮·普萊森是威廉二世嫡係人馬中,最狂熱好戰分子,堅定不移的支持威廉二世“奪取德國陽光下的土地”的擴張戰略。
    忠心耿耿,矢誌不渝。
    剛剛那一番話,並非出自他本意,而是貝特曼·活兒為何和陸軍元帥利奧波德·馬克西米安的意思。
    畢竟趙傳薪雖不在歐洲,歐洲卻流傳著他的傳說。
    但這些人都沒怎麽把趙傳薪放在心上。
    漢斯·馮·普萊森覺得自己盡了義務,沒必要再給趙傳薪臉。
    他黑著臉指揮道:“破窗進入,四路進攻,擲彈兵配合步兵行動,騎兵遊走別放他逃走,將此人擊斃當場。”
    “馬克沁準備,讓他見識見識德意誌強悍的工業!”
    但終究沒有架炮。
    畢竟那是柏林城市宮,幾經擴建,規模不小,是數代皇室的心血,豈能轟成斷壁殘垣?
    漢斯·馮·普萊森指著三樓的趙傳薪:“開火。”
    塔塔塔塔……
    趙傳薪消失在三樓窗台。
    漢斯·馮·普萊森拉過一個見習官說:“你叫什麽名字?”
    “回長官,見習官海因茨·威廉·古德裏安。隸屬於第十漢諾威輕步營。”
    “古德裏安,你認為趙傳薪能不能逃脫?”
    海因茨·威廉·古德裏安猶豫了。
    “為什麽不說話?”
    海因茨·威廉·古德裏安大聲道:“回長官,我認為他並不想逃。我研究過趙傳薪,他擁有令人不解的超高水平機動能力,擅長複雜環境作戰,無疑,柏林城市宮就具備這些條件。”
    漢斯·馮·普萊森皺眉:“什麽?你的意思是,你覺得我們會輸?”
    “長官,我們未必會輸,但我們也很難贏。隻有殺了他才算贏,目前全世界還沒有人能做到,沙俄也做不到。”
    害死·馮·普萊森惱火:“去,去你認為他有可能會逃脫的地方以逸待勞,萬一他逃,你便率眾截擊。”
    “是!”
    海因茨·威廉·古德裏安去了最東邊橋頭處守候。
    他告訴屬下說:“長官讓我們截擊趙傳薪逃離。以我對他了解,我認為他會從兩個方向逃走。他首先會去房頂,之後他有兩個選擇,要麽想辦法到東南方向建築屋頂,要麽就近跳入施普雷河。所以,我們分成兩隊,一隊靠近大橋準備射擊,一隊在南邊一點等候。諸位,祈禱吧,祈禱我們別碰上趙傳薪,否則我們必死無疑。”
    有士兵不屑道:“古德裏安,你這個膽小鬼,竟然說這麽喪氣的話。趙傳薪不過是一個人,我們這麽多人,豈能怕他一人?”
    “如果你這麽想,那我很遺憾。葡萄牙人,沙俄人,日本人已經為他們的輕視付出了代價。”海因茨·威廉·古德裏安冷聲說。
    “嗬嗬,我們德國軍人,豈是他們可比的?”士兵不可一世的說。
    高傲是一種病,威廉二世成功的將疾病傳播出去。
    海因茨·威廉·古德裏安冷哼一聲:“做好伱們自己分內事。”
    他不願意和一群蠢貨進行任何戰術推演。
    燕雀安知鴻鵠之誌?
    周圍人嗤笑:“瞧把他能的,以為自己是誰呢?是陸軍元帥嗎?”
    “正是,看著吧,最多二十分鍾,裏麵那個亞洲佬會被打成篩子。”
    槍聲響起。
    戰鬥打響。
    趙傳薪終於套上了軟金甲。
    他這次在西北角樓梯口等待,德兵露頭,光劍從對方太陽穴刺入。
    趙傳薪順勢奪過對方加了刺刀的步槍,探出半邊,根據眼鏡給出位置開了一槍。
    一人胸膛中彈倒地,後仰的同時趙傳薪屈膝彈跳,扒著上方橫梁借力向下。
    下方德兵來不及抬起槍口,趙傳薪的刺刀便刺入當先一人胸口。
    趙傳薪左手托著步槍頂著重傷德兵衝鋒。
    雲抹,直刺,兩個德兵瞬間了賬。
    轉身鞭劍。
    嗤!
    一劍兩頭。
    收劍,鹿崗1907在手。
    噗噗噗。
    一槍一個三隻眼。
    砰砰砰……
    對方開槍時候,趙傳薪殺到轉角處。
    星月提醒他:“身後走廊的德軍攻了過來,速戰速決。”
    星月1909輕機取出掃射。
    塔塔塔塔……
    趙傳薪側身躍起,滯空時沒耽誤射擊。
    德軍在樓梯上血流成河。
    後方還想要火力壓製,趙傳薪丟過去一枚星月1908手雷。
    轟……
    他趁機跳到二樓,甩出飛刀,飛刀在牆上彈了一下,朝躲在樓梯後的德兵射去。
    彈射的時候,星月才開啟光刃。
    嗤。
    飛到刺入其肩膀,洞穿後卡在後麵一人脖子上。
    砰。
    受重傷德兵手中毛瑟槍走火。
    這仿佛是個信號,槍聲如爆豆,玻璃碎裂,牆皮翻飛。
    軟金甲被彈射的子彈打中,但絲毫不能影響趙傳薪發揮。
    此時,三樓的德軍繞了過來準備下樓。
    二樓走廊裏充斥大量德兵。
    樓梯德兵暫退,但他們在一樓等待“排隊槍斃”。
    趙傳薪疾跑,縱躍。
    嘩啦……
    二樓窗戶被他撞裂。
    瞬間,二樓走廊德兵開槍。
    但趙傳薪速度太快,子彈全部落空。
    趙傳薪跳出去後並未落地,星月托著他向上矯正姿態,趙傳薪手扒住窗戶上的拱形裝飾,將自己蕩了起來,借力同時星月拉著他上了三樓。
    這便是巴洛克風格建築的好處,因為複雜華麗,導致到處是著力點。
    當趙傳薪上三樓的時候,三樓的士兵已經下到了二樓。
    一群人趴在窗戶前向下望。
    下方士兵開槍,好懸射中自己人。
    “蠢貨,離開窗戶。”
    二樓西北角德兵重新上樓。
    而趙傳薪在東南角下樓。
    所有人目光集中在西北角樓梯拐角處,隻有少數人注意到趙傳薪下在東南角下到了一樓。
    趙傳薪獰笑著端起星月1909輕機摟火。
    消炎消音器讓火舌短了許多,聲音也不算大,但總是能聽見的。
    塔塔塔塔……
    布防在一樓大廳的德軍人頓時人仰馬翻一片哀嚎。
    星月1909輕機槍射速太快了。
    趙傳薪扣住了扳機,一股腦將供彈箱子彈全部打完。
    無縫切換戰弓射出一支爆裂箭。
    轟……
    趁著煙霧濃烈和許多人失聰之際,他躲進一個房間,身體靠在窗邊牆壁上快速伸頭朝外望了一眼。
    因大廳德兵退卻,造成外麵廣場上混亂。
    他同時拆掉兩枚星月1908手雷保險,分別從朝兩邊各投擲一枚。
    轟轟!
    他炮彈一樣彈射出窗戶,撞進了人群當中。
    他手持光劍旋風斬。
    浮光掠影中,一圈德兵一分為二,場麵極其血腥殘酷。
    附近被手榴彈炸的搖頭晃腦的人抬頭看見了這樣一幕,情緒馬上就崩潰了。
    “啊不要殺我……”
    趙傳薪目標是外麵的馬克沁,他手持鹿崗1907點射。
    噗噗噗噗……
    幾聲悶響,刷出一條血路。
    趙傳薪飛膝,將重機槍手下巴撞碎,踢了一腳馬克沁,調轉槍口。
    塔塔塔塔塔塔……
    先掃機槍手陣地,然後是敵陣密集處。
    漢斯·馮·普萊森看呆了。
    這他媽還是人麽?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人隻能接受認知以內的事。
    大家都覺得:我們都拿過槍,開過炮,他再牛逼能牛逼到哪去?
    難道我訓練的比他少麽?
    很顯然,漢斯·馮·普萊森也抱著同樣想法。
    然後付出了血的代價。
    “撤退,撤退……”
    趙傳薪每當以寡敵眾的時候,才講究——行至近前,抵麵而發。
    護甲高,血條厚,一人團千人。
    團戰開始了。
    奧古斯特·維多利亞才逃出生天,然後就見身邊德兵像是被割麥子般成排倒下。
    趙傳薪掃射的時候,好懸將她一並帶走。
    奧古斯特·維多利亞感到慶幸的是,掃到她麵前時候,趙傳薪的馬克沁打空了彈鏈。
    他收起馬克沁和彈藥箱,朝另一處馬克沁跑去。
    塔塔塔塔……
    這次,趙傳薪朝著柏林城市宮的大門掃射,因為有樓上的德兵下來支援。
    他們才剛冒頭就死傷慘重,立刻退了回去。
    趙傳薪齜牙:“這才像話嘛。”
    說完將這邊馬克沁和彈藥箱也收了,閃現回柏林城市宮大門。
    而他剛剛所在的地方傳來一聲爆炸。
    趙傳薪愕然,回頭看看,又抬頭看看,發現三樓有士兵朝下麵丟手榴彈。
    自從日俄戰爭打響後,許多國家開始重視手榴彈。
    所以,一戰的時候流行起躲在塹壕裏丟手雷的打法。
    手榴彈的技術含量不高,顯然此時德軍當中就有專門的擲彈兵了。
    趙傳薪嚇了一跳。
    他抬手一箭。
    轟!
    三樓擠在窗口前的擲彈兵被炸飛。
    趙傳薪拆掉門口一塊大理石,做了個石碑,用德文寫:威廉小兒,有膽來戰——趙傳薪留字。
    立碑後,趙傳薪踩著石碑起跳,沿著廊柱攀爬到三樓破窗而入。
    他從房間走出的時候,一群德兵形同無頭蒼蠅不知該何去何從。
    沒打過這種仗,根本摸不到敵人身影。
    趙傳薪掏出溫徹斯特1897從背後開槍。
    轟轟轟轟……
    之前是德軍來圍攻他,現在是他在宮殿裏攆兔子一般攆德軍跑。
    追至樓梯拐角,有人擲彈兵投來手雷,趙傳薪看著冒煙的手雷藝高人膽大大力抽射。
    轟。
    幾個擲彈兵倒飛撞牆。
    擲彈兵這個特殊兵種剛興起,還不那麽熟練。
    遠距離還好,手雷飛行需要時間。
    可近距離剛拔掉保險就投,給了敵人充足的時間真的很容易被反殺。
    但眾多擲彈兵不斷投擲手雷,依舊能有效擋住趙傳薪腳步,掩護其餘人從容撤退。
    趙傳薪第一次感受到戰爭和以前不大一樣了。
    他沒有以身犯險,讓這群人撤出了宮殿。
    但他在三樓窗戶射了幾支爆裂箭,炸死不少人,殊途同歸。
    星月提醒他:“油根火藥製成的彈藥數量不多了。”
    趙傳薪便一個樓層一個樓層去舔包。
    他並非隻能用新式武器,沒這些東西前,他也被稱為戰神來著。
    ……
    躲在橋頭的海因茨·威廉·古德裏安麵色凝重的看著己方人馬四散奔逃。
    他所處的位置,注定殃及不到他。
    他回頭看看同袍:“你們怎麽不嘲笑我了?”
    眾人臉色發白,沒有說話,事實勝於雄辯。
    漢斯·馮·普萊森也逃了。
    他想要過橋的時候,恰好看見了依舊守護在此的海因茨·威廉·古德裏安,氣不打一處來:“你倒是選了個好地方,趙傳薪當然不會來這裏。”
    海因茨·威廉·古德裏安張嘴想要反駁,但話到嘴邊咽了回去。
    他歎口氣說:“長官,事實證明,我們德國士兵單兵訓練和作戰素養遠遠大於它國軍隊。我對我們的戰術也很有信心。隻是,我們現在正在打一場根本不會勝利的戰爭。”
    讓趙傳薪打的丟盔棄甲,海因茨·威廉·古德裏安還能說出這番話,讓漢斯·馮·普萊森十分生氣。
    他剛想發火,但轉念一想,此戰輸了,回去還要向威廉二世交代,不妨聽聽這小子怎麽說。
    “你是什麽看法?”
    海因茨·威廉·古德裏安不明白漢斯·馮·普萊森為何轉變態度,他振奮道:“長官,我們雖然敗退,但此時隻要您願意便能立即組織第二次進攻,這便與日、俄、美等國家強很多。沙俄幾乎是被趙傳薪牽著鼻子打,日本隻懂得無腦衝鋒,美國的一整座城市都讓趙傳薪給攪亂了節奏。而現在,趙傳薪也隻能靠著柏林城市宮和我們周旋。我剛剛向一個潰敗下來的兄弟詢問,他們快速包抄的戰術沒有任何問題,擲彈兵和步兵配合默契,隻因對方是趙傳薪才功虧一簣。換成其他任何人,都擋不住我們的進攻。更何況,我們的戰場隻有柏林城市宮,尚在我們掌握之中。”
    漢斯·馮·普萊森很驚訝,此人不過二十歲左右,卻敢在他麵前侃侃而談,而且頗有見地,臨危不亂,有大將之風。
    他收斂了脾氣,問:“那你為何說我們在打一場打不贏的仗?”
    漢斯·馮·普萊森鄭重道:“長官,趙傳薪無疑是個傑出的軍事家,是個優秀的戰士。因為我對他的戰術感興趣,認真研究過他的戰績。他喜歡高來高去,喜歡複雜地形,喜歡有水的地方,實際上,好多次,他通過水路逃脫包圍圈,所以您看,我選擇這裏阻擋他。”
    別說,漢斯·馮·普萊森仔細打量周圍,真就像還隱私·威廉·古德裏安說的那樣,趙傳薪隻需要在柏林城市宮的樓頂跑到北邊,直接能跳進施普雷河中。
    趙傳薪要是跑到東南側,距離附近建築物最近,他如果選擇重新上樓頂逃脫,這裏肯定是最優選擇。
    見漢斯·馮·普萊森聽進去了,海因茨·威廉·古德裏安繼續說:“長官,我這點人馬,根本攔不住趙傳薪。您也看到了,他穿著一身古怪的鎧甲,刀槍不入,衝撞大軍如無物,武器彈藥仿佛用之不竭,而且比全世界任何國家都要先進。我根據槍聲計算過,他手中的機槍,至少打了一百發子彈。所以,他進可逃,退可守。除非我們向柏林城市宮開炮,否則必敗無疑。”
    “向皇宮開炮?不可。”漢斯·馮·普萊森嚇了一跳。
    開炮怎麽向威廉二世交代?
    告訴他:我把你老家給炸了?
    拆己方水晶可還行?
    他問:“如果等待增援,以機槍壓製各窗口防止他跳窗,利用人數衝進宮殿包抄呢?”
    海因茨·威廉·古德裏安想了想:“擲彈兵壓製,快速同時突進進行包抄,不計傷亡的情況下或許可行。”
    漢斯·馮·普萊森拍拍他的肩膀:“好孩子。”
    然後就走了。
    這讓海因茨·威廉·古德裏安大失所望。
    就這樣嗎?
    他知道,軍隊裏的軍官都說,漢斯·馮·普萊森是個哈巴狗,隻知道跪舔威廉二世。
    但他卻沒料到漢斯·馮·普萊森有多無恥。
    對方找到威廉二世後,將喊因此·威廉·古德裏安的話複述。
    不但沒有因為戰敗受到處分,相反,威廉二世聽了之後誇讚他:“不愧是我的老師,就按照你的辦法來。趙傳薪實在可恨,我要讓全世界看到,他們畏懼的遠東屠夫,在我手上不堪一擊!”
    漢斯·馮·普萊森故意支支吾吾的給威廉二世拱火:“對了,趙傳薪在皇宮門前立起石碑,上麵寫——威廉小兒,有膽來戰。”
    威廉二世捂著胸口,雙目充血,用牙縫往外擠:“趙,傳,薪,我要把他製成木乃伊,在全世界展覽!”
    ……
    海牙。
    簡·西姆斯科克收到消息後,第一時間向威廉明娜報告:“趙傳薪和德軍在柏林城市宮打了一仗,趙傳薪獲得勝利,德軍暫時敗退。德皇震怒,揚言要把趙傳薪做成木乃伊全世界展覽。”
    威廉明娜驀然想起,當初找的東方術士——沈神算說朱莉安娜這孩子克父。
    如今看來,果然如此。
    她不由得擔心起來。
    簡·西姆斯科克見女王臉色極為難看,安慰說:“您也不必太多擔憂。我們現在該考慮的是如何置身事外,保持中立。”
    威廉明娜公開了她和趙傳薪的關係後。
    趙傳薪在柏林折騰,簡西姆斯科克擔心黃泥卷褲襠不是屎也是屎。
    威廉明娜沒說話。
    ……
    趙傳薪重傷的消息傳的沸沸揚揚。
    就連千裏之外京師的愛新覺羅·載灃都收到了消息。
    愛新覺羅·載灃剛將袁項城打發回老家,正暗戳戳的爽,就收到了趙傳薪瀕死的消息,這可謂是好事成雙。
    清廷四大害——列強、袁項城、趙傳薪、亂黨。
    眼瞅著去了倆。
    要是滅掉亂黨,趕走列強,千秋萬代不是夢。
    “好好好,當浮一大白!”愛新覺羅·載灃這樣對愛新覺羅·載濤說。
    愛新覺羅·載濤咂咂嘴:“攝政王,我認為此事沒那麽簡單,趙傳薪久經沙場,豈會死在匪徒之手?”
    愛新覺羅·載灃笑了笑:“你當真以為那是匪徒?”
    “啊?”愛新覺羅·載濤驚訝道:“難道北邊那兩位為了趙傳薪盡棄前嫌聯手?”
    “總之,我看趙傳薪凶多吉少。哈哈哈……”
    ……
    車臣汗部。
    青木宣純和陶克陶胡匯合。
    不是陶克陶胡和日本人有所勾結,而是沙俄安排的逃脫路線。
    陶克陶胡不怎麽待見日本人,但還是問:“趙傳薪當真重傷?”
    青木宣純板著臉點頭:“應是無疑。”
    陶克陶胡神情振奮:“真是老天有眼。那你們來作甚?你我一起殺回去。”
    青木宣純好像看傻子:“你可知如今的灰斧軍,已有幾分當年索倫三部的戰力?你不過區區一馬匪,去了也是送死罷了。連我們這等精銳都損兵折將。”
    清兵入關後,沒多久便萎了。
    當時最能打的就是索倫三部,南征北戰戰功赫赫,稱之為戰鬥民族不為過。
    如今在趙傳薪手裏重新煥發生機。
    “你!”陶克陶胡氣夠嗆,就要翻臉,旋即想到了什麽,重新坐下:“哼,無膽鼠輩。”
    青木宣純反而笑了:“若是不信,你大可以去試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