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5章 以修仙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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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場麵過於血腥後,逃散人員發生踩踏事件,一片哭爹喊娘。
    趙傳薪助跑,狂暴甲發力,他負手一躍四米半,星月助力。
    衣袂飄飄,趙傳薪輕鬆重登二樓。
    把二樓眾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不是梯雲縱,不是小偷小摸的飛簷走壁,是直接跳上了二樓。
    這是碳基生物能玩的活?
    “習武之人果然打不得修仙的!”
    事情已然鬧成這般地步,李光宗也不打算給十三義臉了,他急忙對趙傳薪說:“掌門,十三義的米店、茶館和骨場裏販煙,所以才關了他們的鋪頭。”
    趙傳薪來到桌旁,拿了個新杯子倒了三杯酒,他一杯一口,連幹三杯:“今天掃了大家的興,趙某自罰三杯。”
    眾人訝然,等他的下文。
    趙傳薪笑意一收:“英國鬼子,靠著向我們傾銷鴉片,賺的盆滿缽滿。可鴉片之害,爾等當真視而不見?你們是瞎嗎?還是為了銀子,可以枉顧一切?”
    眾人默然不語。
    當趙傳薪現身,李之桃是最興奮的。
    這會兒他終於可以插嘴了:“掌門,偷偷經營鴉片生意的,可不光是十三義,還有華商公局的主席馮華川!”
    人群議論紛紛。
    華商公局那一桌人坐不住了,不是個例,每個人都如坐針氈。
    而馮華川麵色劇變:“李先生,你可不要血口噴人!”
    趙傳薪看向李之桃:“可有證據?”
    “寶龍金山莊的古灰山,聚昌號匹頭綢緞莊的黃爻卿等數個富商,皆有參與。自掌櫃上次殺雞儆猴,他們消停了三四個月,但漸漸又開始販煙,獲利巨萬。街頭每有瘦骨嶙峋行屍走肉者,定有一人所食之鴉片出自於他們之手。”李之桃信誓旦旦道,然後看向馮華川:“你可敢讓我們裁決團搜查你的綢緞莊和銀號後院倉庫?”
    馮華川嘴唇囁嚅,顯然被切中要害。
    趙傳薪齜牙望向他:“我記得上次警告過你吧?果然一旦利潤太高,你們這些商賈什麽傷天害理的事都能幹的出來!”
    馮華川亡魂大冒,冷汗迭出。
    隻是片刻,他一咬牙,破罐子破摔:“我販煙怎麽了?隻許洋人販煙?何某還為在港華民做了許多善事,你怎地不說?我解決樓宇鋪頭水喉供水問題,你去打聽打聽,哪個不感激我?伱又憑何私設公堂?”
    趙傳薪“唰”地迅雷不及掩耳靠近馮華川,扯住他一條手臂惡狠狠一扭。
    哢嚓!
    “嗷……”
    扯起另外一條,扭!
    哢嚓!
    “嗷……”
    他又抄起一根筷子,照馮華川大腿刺了下去。
    “嗷……”
    趙傳薪抬腿,踹斷了他兩隻腳踝。
    馮華川疼的昏闕過去。
    趙傳薪對李之桃招招手:“給我弄醒他。”
    很快,馮華川被弄醒,在地上死去活來的打滾。
    趙傳薪叼著煙在旁邊靜靜等待。
    “姓趙的,你不得好死!”馮華川怨憤的看著趙傳薪詛咒罵道。
    “被發之叟狂而癡,清晨臨流欲奚為。旁人不惜妻止之,公無渡河苦渡之!虎可搏,河難憑,公果溺死流海湄。”
    趙傳薪吟詩緩緩拔刀。
    和泉守兼定自刀鞘“吱呀”而出,寒芒閃爍。
    他笑道:“誰告訴你我想得好死的?如果殺盡你這等貽害家國荼毒後代之徒,代價是粉身碎骨挫骨揚灰,那趙某甘之如飴!”
    言訖,趙傳薪揮刀。
    嗤!
    馮華川人頭落地。
    全場噤若寒蟬。
    唯獨噴血的聲音刺耳。
    待血流盡,趙傳薪翻轉手腕,刀鋒血花被甩在一旁古灰山臉上。
    古灰山嚇了一個激靈,“噗通”跪在地上磕頭:“趙掌門,不關我事啊……”
    趙傳薪看向李之桃。
    李之桃冷笑:“你有五間鋪頭,九龍的兩間鋪頭,可敢讓我們去搜查?”
    古灰山麵如死灰。
    趙傳薪上前,薅住其發,刀子刺入眼眶。
    噗……
    刀尖透腦而出。
    “還有呢?”
    他聲音不大,全場如墜冰窟。
    李之桃指向了黃爻卿和旁邊一個商賈。
    兩人癱軟在椅子上,連跪的力氣都沒了。
    趙傳薪問他倆:“你們有沒有想過,你們販賣出的鴉片,不但讓許多人家破人亡,甚至荼毒其後代?你們是否會為自己是民族罪人而夜不能寐?”
    古灰山哆哆嗦嗦的說:“你殺不完的,沒了我們,還有別人。你最好放了我,不然盧押總督不會放過你……”
    趙傳薪齜牙一笑,上前抓住他的頭發,和泉守兼定慢慢刺向他的眼睛。
    我焯。
    這種煎熬,聞者驚心,見者膽顫。
    更別提當事人了。
    古灰山一邊尿褲子一邊伸手去握刀鋒,企圖阻擋。
    趙傳薪叼著雪茄,慢慢的刺。
    古灰山自然擋不住。
    他驚恐不可名狀,想要叫,又擔心會卸力,無法阻擋刀鋒,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眼睜睜看著刀尖紮進自己眼中。
    滋滋……
    旁邊那人想跑,趙傳薪抬腿伸腳,腳背勾住其臉,愣是給勾了回來。
    那人跪在地上時,趙傳薪送開握刀的手,跳起腳跟踩在那人脊梁骨正中央。
    哢嚓!
    “掌櫃小心。”
    李之桃等人高呼。
    原來,十三義那桌,有人見趙傳薪不分青紅皂白,幹脆隻要販煙的都殺,還不如殊死一搏。
    因為馬上就會輪到他們。
    趙傳薪轉頭,朝十三義抄家夥那些人微微一笑。
    回頭隻是為了視線,有視野就能閃現。
    趙傳薪原地消失。
    十三義那些人拎著家夥不知所措。
    趙傳薪手提春光劍,在他們背後說:“在你們人生最後的畫麵,喊一聲茄子。”
    光刃彈出,趙傳薪橫掃全桌。
    嗤嗤嗤嗤……
    一片腥風血雨。
    甭管骨頭還是肉全都一刀兩斷。
    “啊……”
    就算是李之桃都覺得毛骨悚然。
    血流成河,趙傳薪後退一步躲開,收了光劍,過去拔出和泉守兼定收刀入鞘。
    他看向全場說:“有人覺得擋了他的財路,不服氣。有人覺得玄天宗霸道。我也不是瞧不起在座各位,我隻想說,在座的在我眼裏皆為螻蟻。今後我讓裁決團明察暗訪,三個月為一期,將名單和證據交給我。但有販煙者,無論華洋,無論男女老少,就一個字——死老慘了。”
    完了,這是將最後的路也給堵死了。
    華商那桌,五十歲,禿頂嚴重的何啟看著地上屍體老淚縱橫:“趙掌門,何某辦醫院不止一所,為教育殫精竭慮,入立法局成議員幫自己人伸張,還是港島大學助捐董事會主席。這半輩子所作所為,總不會因一句話惹來殺身之禍吧?”
    趙傳薪將雪茄在血中蘸滅,抬頭問:“想說啥你就說,別整沒用的,像他媽誰沒做過好人好事一樣,須知趙某也曾拾金不昧!”
    “……”何啟鼻涕一把淚一把,指著滿地屍體:“趙掌門,何至於此?他們有罪,但罪不至死啊。”
    其餘人,同樣心有戚戚,不說感同身受,至少也擔心屠刀隨時落在自己頭頂。
    誰願意給自己上一層枷鎖呢?
    眾多幫派,此時隱隱將何啟當成了主心骨,希望他能壓住趙傳薪嗜殺氣焰。
    趙傳薪抬手點了點何啟:“當初英國鬼子想要禁煙,我記得就是你帶頭反對的,是吧?”
    何啟語塞五秒,旋即悲天憫人道:“趙掌門,凡事要循序漸進,我也是為了百姓好。”
    眾人滿臉深以為然的模樣。
    熟料趙傳薪抬手一巴掌。
    “啪!”
    何啟那漂亮的翹起的胡子都被扇歪了,嘴角溢血,搖頭晃腦,顯然是被打懵了。
    這些年養尊處優,更兼年歲已高,何曾受過這罪?
    趙傳薪啐了一口:“焯尼瑪的,說的比唱的好聽。你沒死,原因隻有一個,就是在我警告之後你沒有急著站出來跳。你幹一萬件好事,但隻要你妨礙禁煙,便是千古罪人。你自己屁股都不幹淨,還想替他們伸張?可以,報紙上罵我都行。但隻要你敢伸爪子碰鴉片,你記住了,我他媽去殺了你一家老小。”
    何啟渾身顫抖:“連朝廷和洋人都不會連坐,取消誅九族之刑罰,你憑什麽?”
    “憑我樂意,憑我能,憑我是趙傳薪。”
    何啟:“……”
    “秦殘暴,二世而亡。你就不怕報應?”
    趙傳薪朝樓下看了一眼,樂嗬嗬說:“報應?你看這滿地屍首,可不就是報應麽?”
    他向外看,是因為外麵圍滿了軍警,港督盧押來了。
    何啟剛要說話,趙傳薪伸手,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的拍打何啟臉頰:“少他媽跟我倚老賣老,你們都給我聽好了,跟你講理沒幾把用,以後碰煙沒活罪,全死罪。”
    說完,趙傳薪來到窗前居高臨下道:“盧押,我數三個數,下麵但凡有舉槍的全死!”
    蓮花樓二樓內諸人聽了趙傳薪之言震驚。
    聽說趙傳薪囂張跋扈,不將列強放在眼裏,卻沒想到能這般囂張。
    下方盧押麵色變幻,青紅不定。
    他有些下不來台。
    但是抬頭望見趙傳薪殺機畢露的氣勢,和地上慘不忍睹的屍體,他還是擺擺手,讓士兵放下槍。
    趙傳薪跳了下去,行至近前,負手盯著盧押看:“外麵傳言我身受重傷,你便迫不及待的派人去緝拿裁決團?你們英國鬼子就敢派戰艦去澳島附近威脅?”
    盧押不敢與他對視,將腦袋偏到一旁。
    趙傳薪指著屍體說:“人都是我殺的,你能怎地?”
    盧押氣抖冷。
    外麵圍滿了看熱鬧的百姓,議論紛紛。
    趙傳薪以發聲器官揚聲:“這些人,因販煙而死。但有想嚐試一下趙某的刀利不利,盡管放馬過來。”
    又對盧押說:“港島這地方,英國法律不好使,我趙傳薪一言便可決生死。明明白白告訴你,你們英國鬼子之所以還在,不為別的,隻因為我能搶過來港島,但我的人未必能守住這一畝三分地。不怕對你講,遲早你們要滾犢子。為了徹底翻臉那一天,你能全身而退,我勸你,以及後來做港督的英國鬼子消停些,別惹我。”
    之前趙傳薪覺得,和彌墩、盧押這些人麵子上過得去,他們就會消停。
    事實證明他錯了。
    既如此,索性撕破臉。
    盧押雖然憤怒,但屁都不敢放一個。
    趙傳薪見狀,伸手點點盧押胸膛:“現在,你可以帶著你的蝦兵蟹將洗地了。”
    說罷,朝樓上李光宗擺擺手道別。
    在港島百姓、眾警察、各幫派成員的注視下,玄天宗掌門趙傳薪負手飄飄然上了蓮花樓樓頂,踩著脊瓦一步十餘米。
    然後仿佛踏空而行,逐漸遠去,身影驟然消失。
    蓮花之巔,天外飛仙。
    玄天宗掌門趙傳薪修仙之名,自今日起不脛而走。
    沒法抵抗……
    李光宗對身邊的李之桃說:“咱們掌門究竟到了什麽境界來著,煉精化氣,煉氣化神,煉神反虛?”
    ……
    趙傳薪傳送到漢口巴公房子閣樓,清洗身上血腥味,換了一身工裝後下樓。
    留在卷王技術學院的學生不多,劉華強正帶他們觥籌交錯。
    遲一生喝的麵紅耳赤,兩眼飄忽。
    他看人已經有了重影,此時忽然伸手:“咦,我眼前怎地出現了兩個校長?”
    眾人嘻嘻哈哈一轉頭,之後紛紛起身:“校長。”
    趙傳薪掏出了幾包煙丟在桌子上:“華良,你怎麽沒飲酒?”
    華良的頭發掉了好多,比之從前更瘦。
    劉華強調侃道:“他想汽油抗爆劑想的癡了,茶不思飯不想,輾轉反側夜不能寐。”
    趙傳薪遞過去幾張紙,那上麵記著他能夠想起來的所有關於汽油燃油的內容。
    什麽929598號汽油,辛烷值,抗爆劑,汽油對各種引擎的影響。
    由他口述,星月記錄,此時全交給了華良。
    沒有具體操作和原理,但有些事對明白人來講一點就通。
    華良接了認真研讀,各種靈光乍現:“有了,有了!”
    他欣喜若狂,抱著幾張紙飛奔門外。
    眾人麵麵相覷。
    校長給的,究竟是什麽醒世箴言?究竟是什麽武功秘籍?
    趙傳薪淡然一笑:“大家這一年辛苦了。我隻想說,明年會更苦。”
    “啊這……”
    “苦著苦著,你們就會習慣吃苦。”
    劉華強苦笑:“校長是想著鞭策我等苦學。”
    趙傳薪先和他們幹了一杯,說:“明年荷蘭飛利浦公司會來華建電氣實驗室,到時候我會安插你們進去偷師……啊不,是學習。”
    眾人大笑。
    趙傳薪提杯:“恰同學少年,風華正茂。書生意氣,揮斥方遒。”
    眾人興奮高呼:“恰同學少年,風華正茂。書生意氣,揮斥方遒。”
    “幹了。”
    趙傳薪照例滿飲三杯,也不勸酒,轉身走了。
    下一站是天上飛。
    最後一站,趙傳薪鬆懈下來。
    以前的天上飛裏全是光棍漢,現在好了,有了許多女人的身影,陰陽調和。
    人口增加,規模擴大,荒無人煙的大漠中生機勃勃。
    趙傳薪回來喜氣洋洋。
    門口不但貼著桃符,還有各種霓虹匯聚成的四個大字——新年快樂。
    鬱壘神荼兩個門神站了千百年的崗後,也沐浴在高科技燈光之下,嚇人的形象更顯得陰森。
    但沒人害怕。
    尼古拉·特斯拉從實驗室走出,與大家同樂。
    此時天色已黑,餐廳內眾人正幫墩子和劉艾他們包餃子。
    趙傳薪也加入其中。
    老趙也算是心靈手巧的一把好手,包起餃子像模像樣,餡大皮薄。
    本傑明·戈德伯格說:“師父,過了年,俺想去鹿崗鎮看父母。”
    “回去被,你爹現在又行了。”
    尼古拉·特斯拉嚐試包了一個,覺得挺有意思,也參與進來。
    趙傳薪本不想談工作,可他時間畢竟有限,手上動作不停,對尼古拉·特斯拉說:“我跟荷蘭的飛利浦電氣公司談成了一筆生意。他們要來華建電氣實驗室,與我們天上飛實驗室合作。你抽時間,研究一下收音機。”
    尼古拉·特斯拉不以為然說:“趙,那純粹是在浪費時間。”
    “也不能這樣講。”趙傳薪樂嗬嗬道:“西北宇宙第一定律——能者多勞。賺錢怎麽能叫浪費時間呢?賺的錢,我全部給你投入實驗室,到時候你坐擁全世界最先進最大的實驗室,當你百年後,豈不是一樁美談?”
    別說,真別說,尼古拉·特斯拉心底還是在乎榮譽的。
    尼古拉·特斯拉情緒略顯低沉:“我最近學到了一個詞,叫——錦衣夜行。”
    趙傳薪知道老小子對總是將他關在西北荒無人煙地區,有些抵觸了。
    他眼睛一轉:“明年我將做新式傳媒產業,到時候幫你宣傳一下你的部分研究成果,震驚世人。”
    尼古拉·特斯拉像個老小孩一樣,兩眼放光,卻嘴硬道:“其實也無所謂,研究使我快樂。”
    “對對對。”趙傳薪應和:“你盡管研究,宣揚對人類功績的事情交給我好了。”
    趙傳薪已經想好,到時候可勁兒的吹牛逼,讓尼古拉·特斯拉看了高興便是。
    但各種利器,趙傳薪是不打算示人的。
    尼古拉·特斯拉剛嘴硬完,又擔心道:“可我要是不能及時看到報紙呢?”
    趙傳薪樂了。
    這些科學家真沒什麽城府。
    他承諾道:“明年我會建互聯網,等天暖,我會花錢請人拉電報和電話線,在天上飛建個小站,讓你時時刻刻能與外界聯係。現在已經有了能傳圖片影像的電報機,到時候給天上飛安上。”
    尼古拉·特斯拉這才滿意。
    趙傳薪陪他們吃了頓餃子,陪古麗紮爾放了煙花。
    古麗紮爾開心的說:“掌櫃的,你住些日子再走唄?”
    其實,自從有了孩子,老趙內心的棱角柔軟了許多。
    他摸了摸古麗紮爾油亮漆黑的辮子:“你想不想出去讀書?”
    出於對陌生環境的恐懼,古麗紮爾慌亂道:“放羊挺好的。”
    “我讓人照應你娘,把你送到漢口女校讀書吧。等你學業有成,再送你到港島深造。”
    “我……”古麗紮爾低頭:“我舍不下阿囊。”
    “每年你都可以回來看她。”
    “那,那你做主。”
    沒等到半夜,古麗紮爾就枕著趙傳薪肩膀睡著了。
    趙傳薪把她抱回臥室,蓋好被子,啟用能量漲落趨同符文碎片傳送回白房子。
    狗東西吉娃娃麵前的食盆裏狗糧已經不新鮮。
    還剩下一些,但它卻不吃了。
    這種狗,少了一兩頓飯,便會餓的奄奄一息。
    趙傳薪見它懨懨的模樣,不懷好意的說:“看你命不久矣,我可以給你抓一副中藥。”
    說著拿出了八角、桂皮、花椒、香葉、小茴香、丁香、殺人、山奈、白芷、甘草……
    狗東西吉娃娃似乎嗅到了鐵鍋燉的氣息,一骨碌從地上爬起,吧唧吧唧開始吃剩飯。
    還抬頭朝趙傳薪:“汪汪汪……”
    大概想說:你看已經好了,藥到病除。
    趙傳薪這才收起“中藥”,給它食盆裏添了兩個溫熱的餃子:“記住,這副藥隨時為你準備,吉娃娃再小也是肉。”
    狗東西有生之年都不敢再死了。
    趙傳薪又看看玻璃,再次被人拿石頭砸碎。
    他眉頭微微一皺。
    看來稍後得去找卡米洛·托裏克談談了,讓他的狗消停些,否則老子也要給他的狗抓一副中藥了。
    趙傳薪傳送回去。
    幹飯正在門外輕輕撓門。
    趙傳薪出去,幹飯壓低嗓門叫了兩聲,似乎怕吵醒古麗紮爾。
    幹飯說:“你怎麽一身的狗味?”
    趙傳薪在走廊,挨著幹飯坐下,摟著它脖子說:“等本傑明回鹿崗鎮,你跟著吧,然後跟我回臚濱府。”
    幹飯:“汪汪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