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7章 老賊瞄準女人錢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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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一個奇點公理,能開發出兩種符文甚至更多。
    怪不得都說海市虛境強大。
    精靈斥候去了海市虛境,不知現在有沒有混出點名堂。
    【我將事情向工匠、兄妹、嘟嘟他們講述一遍。】
    【工匠不無擔憂:如果真如舊皇所言,人類將迎來一場巨大的災難,我們先鋒夥伴避風港也應當做些準備才是。】
    【但我想不出還能做什麽準備。】
    趙傳薪電光火石間思考。
    如果真到了末世,人類命運成為共同體,於私於公趙傳薪都該救亡圖存。
    他默默做了個決定。
    他要略微改變一下《舊神法典》世界的科技樹走向。
    他要造槍。
    如果什麽事都沒發生,那再好不過,造出的槍械,趙傳薪笑納了。
    如果真到了危急存亡之秋,趙傳薪就……賣槍。
    合上《舊神法典》,趙傳薪走出地下堡壘。
    這時候阿居雷·伊達才剛醒。
    趙傳薪見他要吃昨晚上剩下的幹巴巴的玉米餅子充饑,就說:“今天早上你和我一塊吃晚飯吧。”
    阿居雷·伊達:“……”
    趙傳薪取出發好的麵,教阿居雷·伊達怎麽揉麵、活餡、包包子。
    雞胸、耗油、澱粉,用甜椒粉、洋蔥粉、大蒜粉、五香粉、鹽糖、雞粉配置的奧爾良粉,加上生抽、香油等佐料製餡。
    滿滿一鍋包子出籠,奧爾良風味雞肉包子,讓阿居雷·伊達垂涎欲滴。
    這玩意兒無論華洋都難以抗拒,甚至就連狗都無法拒絕。
    阿居雷·伊達吃的滿嘴流油:“好吃,愛吃,希望享受美食的時候,無人來打攪……”
    趙傳薪心裏一緊。
    duangduangduang……
    敲門聲響起。
    “康斯坦丁先生,在家嗎?”
    趙傳薪看看阿居雷·伊達。
    阿居雷·伊達滿臉無辜,他起身去開門。
    門外站著個臉上長著痦子男人,年紀在四十上下。
    他手肘拐著籃子,裏麵裝著兩瓶一誇爾的純白酒瓶子,幾塊名為碧雅達的可食用仙人掌,一點美國產的薄荷糖。
    “哈哈,阿居雷,是你啊?”來人是米格爾·埃斯特萬。“我來找康斯坦丁先生,哇,好香的味道。”
    趙傳薪趁著阿居雷·伊達去開門,將最後兩個雞肉包子塞進嘴裏,這才起身:“你找我?”
    米格爾·埃斯特萬手足無措的站在門外,探探頭看向趙傳薪,有些難以啟齒:“康斯坦丁先生,我來看看您……”
    趙傳薪似笑非笑:“來就來,還帶什麽禮物真是的。現在你看見我了,東西放下你可以離開了。”
    米格爾·埃斯特萬:“……”
    阿居雷·伊達回味著奧爾良風味雞肉包子的滋味,問:“米格爾,是什麽風把你吹來了?”
    米格爾·埃斯特萬依舊緊緊拎著籃子,卻沒放下。
    不達成目的,東西怎麽可以留下呢?
    斤斤計較的他不見兔子不撒鷹。
    他訕笑著說:“康斯坦丁先生,我找您有事。”
    趙傳薪在這裏舉目無親,也就胡斯蒂諾那個傻子為了認同感巴巴上門送溫暖。
    可有幾個那樣的傻子呢?
    他料到,來人不是找茬,就是有求於他。
    趙傳薪臉色忽然一變:“我到底做了什麽讓你如此的不尊重我,你甚至不願意叫我一聲教……不願意叫我堂約翰·康斯坦丁!”
    “啊這……”米格爾·埃斯特萬心說,堂那是隨便叫的嗎?但禮下於人確有所求:“堂約翰·康斯坦丁,還務必請您幫幫我。”
    “哦,是這樣啊?”趙傳薪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是的,是的。”米格爾·埃斯特萬點頭如搗蒜。
    “如果是母豬產後的護理、羊生羔子、小雞不下蛋……如果是這些事,伱盡管說。”趙傳薪表現得十分慷慨,隻是後麵又加了一句:“反正我也不懂。”
    米格爾·埃斯特萬:“……”
    這時候,阿居雷·伊達用狐疑的目光看著米格爾·埃斯特萬:“米格爾,你該不是為了你家的地來的吧?”
    米格爾·埃斯特萬:“正是,烏爾基迪·戈麥斯的手下,把我逼的走投無路,堂約翰·康斯坦丁,請您幫幫我吧,看在上帝的份上。”
    “啥?看在上帝份上?我從來不賣他麵子,還是請回吧。”
    “……”米格爾·埃斯特萬開啟訴苦模式:“堂約翰·康斯坦丁,您看,這是我自己釀的布爾克龍舌蘭酒。我有兩塊祖傳的田地,山地種龍舌蘭,用來釀酒。一塊種玉米。這兩塊地是我賴以為生的本錢。可卡米洛·托裏克看好了地,派烏爾基迪·戈麥斯和他的手下逼迫我賣地。您知道龍舌蘭要好多年才能成熟,如今還沒熟呢,賣了的話,我要怎麽活?”
    龍舌蘭要825年生長成熟,熟了以後隻能收割一次。
    趙傳薪剛想拒絕。
    話到口邊又止住:“你會釀酒?把酒打開,我嚐嚐。”
    米格爾·埃斯特萬猶猶豫豫。
    似乎擔心趙傳薪喝了酒不辦事。
    但最後還是一咬牙,將瓶塞拔開。
    趙傳薪一把奪過,見這酒液竟然是乳白色,聞著有股淡淡酸味,這是發酵酒。
    現在流行的是蒸餾酒。
    趙傳薪看了看籃子裏,另一瓶是淡淡稻草黃色的蒸餾酒,他不客氣的打開聞了聞。
    然後先喝蒸餾酒,再喝發酵酒。
    米格爾·埃斯特萬張張嘴,究竟沒說什麽。
    這是傳統的先發酵,再用發酵汁進行蒸餾的方法釀酒。
    口感十分柔順,帶著淡淡的橡木味道,還帶一丁點甜味,有些像熱帶水果的風味。
    有點意思。
    趙傳薪將瓶塞塞好,瓶子放回籃子裏,問:“米格爾,這酒是你釀的麽?”
    “是的,堂約翰·康斯坦丁,這是祖傳的手藝。”
    趙傳薪本來不想管。
    別說國外,就算國內,這種事也屢見不鮮。
    哪還沒點地主呢,真是的。
    便是後世,也是有許多“地主”存在的。
    但有兩點,第一他在這裏已經開了殺戒,殺一個是殺,殺一群也是殺。
    第二他如今對酒很感興趣,需要個釀酒人,同時還想在墨西哥搞點產業,掙點現錢花花。
    “說說看,去找你麻煩的具體是誰?下一次他會在什麽時間過去?”
    米格爾·埃斯特萬一聽,有戲啊?
    他趕忙說:“堂約翰·康斯坦丁,是烏爾基迪·戈麥斯的手下,薩爾瓦多·溫貝托,那是一個強壯蠻橫的男人,手腕的力氣很大,曾經徒手掰斷了一根牛角。”
    徒手掰斷牛角?
    趙傳薪眉頭一挑。
    如果是一整根取下的牛角,他都不敢吹這樣的牛逼。
    米格爾·埃斯特萬哭喪著臉說:“薩爾瓦多強暴了我的妻子,把我孩子的肋骨打斷了一根,威脅我說下次會殺了我。或許,待會兒他就會去我家。”
    盡管是異地他鄉,但這種壞到骨子裏的人,讓趙傳薪多少有了以德服人的衝動。
    趙傳薪取出一枚銅眼交給米格爾·埃斯特萬:“你把這個擺在你家院牆上,隻要薩爾瓦多來了,你就大喊——有種來打我啊?這時候,你就會得救。”
    米格爾·埃斯特萬滿腦門問號。
    阿居雷·伊達抿著嘴,極力掩飾想笑的衝動。
    米格爾·埃斯特萬有些生氣道:“堂約翰·康斯坦丁,我已經對您表達了尊重,為何要如此戲耍於我?”
    “誰他媽戲耍你了?老子閑的嗎?”趙傳薪不耐煩的罵罵咧咧:“你要是想活命,就這樣講。好了,別叨逼叨了,趕緊回去吧,晚了妻兒都被人打死。”
    米格爾·埃斯特萬覺得自己被耍了。
    但是人心很奇怪。
    即便覺得大概率被人涮,可心裏猶自抱著一絲僥幸,接過了銅眼轉身離開。
    反正酒都已經讓人家喝了。
    他回到家,想了想,將銅眼擺在牆上。
    之後沮喪的進屋。
    他妻子問:“怎麽樣了?”
    “哎,別提了,讓人騙了酒和糖,真是晦氣。”
    “都說外鄉人富有,他會騙你兩瓶酒?”
    “隻有上帝知道他究竟是什麽樣的人。”
    剛說完,大門外就傳來薩爾瓦多·溫貝托的破鑼嗓子:“米格爾,我來收地了。”
    米格爾·埃斯特萬和他妻子麵色劇變。
    “糟了!”
    兩人第一想法是逃走。
    但是人可逃,地拿不走。
    還必須出去麵對薩爾瓦多·溫貝托。
    米格爾·埃斯特萬鼓起勇氣,兩股戰戰出門。
    他妻子不離不棄的跟著。
    薩爾瓦多·溫貝托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兩條小臂尤其粗壯,挽起袖子後肌肉是條狀的。
    他背著一杆槍,腰間還掛著一把彎刀,色眯眯的看了一眼米格爾·埃斯特萬的妻子:“嘿嘿,咱們有過一段美好的回憶。你有沒有告訴你丈夫,當時你沒怎麽抗拒?”
    米格爾·埃斯特萬聞言臉都綠了,狐疑的回頭看了看妻子,見了她的反應臉色由綠轉黑。
    “我沒有,他騙人。”米格爾·埃斯特萬妻子辯解。
    薩爾瓦多·溫貝托獰笑著走向兩人:“今天,你隻有兩個選擇,要麽死,要麽賣地!”
    米格爾·埃斯特萬心若死灰。
    上午的陽光,在牆頭的銅眼反射,閃到了米格爾·埃斯特萬的眼睛。
    他一愣。
    忽然想起了什麽。
    他猶豫了一下,然後下定決心,大喊:“有種來打我啊?”
    他妻子都懵了,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完了,還沒怎麽著呢,先瘋了一個!”
    薩爾瓦多·溫貝托腳步一滯,臉上橫肉抖了抖:“你再說一遍?”
    米格爾·埃斯特萬顫顫巍巍,但扯著脖子,臉色堅定大聲吼:“有種來打我啊?”
    “媽的,你都這樣要求了,不打你連上帝都不會原諒我。”薩爾瓦多·溫貝托覺得這是一種挑釁。
    他抽出彎刀,氣勢洶洶而來。
    他已經舉起了刀。
    米格爾·埃斯特萬嚇得僵在原地。
    就在這時,薩爾瓦多·溫貝托的手腕被捏住,無論他如何用力,手中的彎刀就是揮不下去。
    他愕然回頭,看見外鄉人正齜牙朝他樂:“手腕力氣好大,我就快要抓不住啦!”
    薩爾瓦多·溫貝托的確以臂力著稱。
    他不服氣的又一用力……
    紋絲不動。
    他咒罵:“媽的,放手,多管閑事連你一起殺!”
    趙傳薪依舊嬉皮笑臉道:“力氣真大,我就快抓不住啦。”
    “我……”薩爾瓦多·溫貝托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手腕都被他掙的發白,被趙傳薪捏的不活血了。
    但還是紋絲不動。
    米格爾·埃斯特萬驚呆了。
    薩爾瓦多·溫貝托想用另一隻手去拿刀。
    這時候,趙傳薪發力,向後掰。
    哢嚓。
    “唔……”
    在薩爾瓦多·溫貝托慘叫出聲前,趙傳薪將一塊抹布懟在他口中。
    薩爾瓦多·溫貝托很堅強,居然還能舉起另一隻拳頭,朝趙傳薪揮拳相向。
    趙傳薪伸手,張開五指,輕鬆拿捏薩爾瓦多·溫貝托的拳頭。
    向上一撅!
    哢嚓!
    “唔……”
    趙傳薪照著他肋骨一拳下去。
    哢哢哢……
    這一拳,打斷其數根肋骨。
    “唔……”
    趙傳薪鬆開手,繞到薩爾瓦多·溫貝托身前,在他脖子上連擊三拳。
    咣咣咣。
    三拳下去,喉骨、舌骨、氣管軟骨、甲狀軟骨、環狀軟骨……能碎的都碎了!
    氣管、食道管、動脈全都破了。
    薩爾萬多·溫貝托跪在地上,捂著脖子,嘴角不斷地往外嗆血沫子。
    趙傳薪不管他,來到牆邊,將銅眼回收。
    米格爾·埃斯特萬夫婦嘴巴張的大大的。
    趙傳薪轉頭說:“屍體上的東西,你們自己看著處理,贓物可以去埃卡特蘭村去找一個賭局,那裏的二道販子有回收業務。我隻管殺,不管埋。米格爾,記得,你欠我一個人情。”
    趙傳薪轉身出了院門。
    留下一對夫妻,做賊心虛的看了看左右鄰居。
    之後米格爾·埃斯特萬來到還沒死透的薩爾瓦多·溫貝托跟前,顫抖著說:“你快死吧,千萬別喊,算我拜托了,你死了我才敢埋你……”
    薩爾瓦多·溫貝托眼神渙散的盯著他,嘴角繼續溢血,不再囂張,還伸了伸手似乎想要向誰求助,那方向是米格爾·埃斯特萬的妻子。
    於是,米格爾·埃斯特萬老臉又是一黑。
    他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回屋拿宰羊刀,一刀捅進了薩爾瓦多·溫貝托的胸口!
    ……
    趙傳薪回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但麗貝卡·萊維一直在等他。
    趙傳薪殺戮的興奮勁還沒過,麗貝卡·萊維得到了一次深深的教訓。
    那是一種緊鑼密鼓的、永動機般的懲罰。
    響鼓須重槌!
    之前趙傳薪因為新星級代謝影響,身體狀態不佳,總給人一種拿著多蘭之刃補絲血小兵的感覺,多少帶點技巧在裏麵。
    這次卻扛無盡穿狂徒,能衝血厚。
    無限火力。
    麗貝卡·萊維服服帖帖。
    ……
    第二天早上,麗貝卡·萊維罕見的差點遲到。
    是唐群英敲門叫她起床的。
    見她走路不大自然,臉色和嘴唇微微發白,唐群英皺眉問:“你怎地了?”
    麗貝卡·萊維做賊心虛的說:“我很好,我什麽問題都沒有,我一點都不虛。”
    唐群英:“……”
    你要是說的再多些,更有說服力。
    麗貝卡·萊維起床的時候,趙傳薪已不知去向。
    趙傳薪的新星級代謝差不多已經完全好了,又回歸到精力充沛狀態。
    老早起來,洗漱後出門練一整套平衡術,又練了練劍術中的基本功。
    可惜混沌覺的內外翼和翼膜被燒成了灰,趙傳薪才剛剛克服恐高,放後世非紅牛讚助一般人可玩不起翼裝飛行。
    當然,這種幸存率極低的運動,尋常人敢不敢玩另說。
    他去臚濱府吃了幾個奶酪包,喝了點奶茶後精神抖擻,滿血複活。
    他飛快的去府衙,完成積壓的公務後,大家才堪堪來上值。
    “大人早。”
    “大人精神頭很足。”
    “大人老當益壯。”
    趙傳薪:“滾。”
    他們來,趙傳薪卻恰好幹完活離開府衙。
    他傳送到白房子,讓升級後的掘地傀儡將白房子北邊的山頭連挖帶切削,變得陡峭,坡度達到等閑之輩爬不上去後,又在山頂造了個玻璃頂。
    這裏連通白房子地下堡壘。
    星月操縱黑色傀儡工匠用靈魂轉子和靈魂定子做實驗,趙傳薪則拿研缽研磨胭脂蟲蟲幹。
    這個時代,大多東西都是純天然的多,科技與狠活反而價值高昂。
    他將胭脂蟲磨碎後,拿目數高的籮篩一下,倒入燒杯中加水熬煮。
    切蜂蠟,胭脂蟲熬煮物,橄欖油加熱,充分攪拌。
    在一塊炮鋼上種出圓柱體模具,將混合液體倒入。
    趙傳薪製作口紅托,口徑與模具吻合,以精靈刻刀雕出螺紋。
    下麵的底座是用木頭造的,趙傳薪又在上麵進行微雕。
    他所雕的花紋奇異,有的似植物,有的似動物,但很抽象。
    這其實都取自於古時的各種器皿與絲織物花紋,是當時的奢侈品。
    因為苗翠花正在創業,趙傳薪離開鹿崗鎮時,給苗翠花留下了幾張設計稿,為了幫苗翠花設計衣服趙傳薪翻閱了不少古文獻。
    西漢時期的《急就篇》記載:錦繡縵旌離雲爵,乘風懸鍾華洞樂,豹首落莽兔雙鶴,春草雞翅鳧翁濯,半見鬱金半見緗白……
    老趙的藝術造詣這幾年突飛猛進。
    主要是兩個時空的見聞碰撞,讓他腦袋裏的靈感火花四濺。
    趙傳薪去繁複為簡約,傳統藝術用在當代,正所謂——半見離宮出,才分遠水明,積翠煙初合,微黃葉未生。
    一個口紅上麵,可見晨起暮落,柴米油鹽,歡笑煙火,恬淡靈動,淨柔簡約。
    等模具中口紅固化,趙傳薪沉穩卻有力的套上底座,旋轉之,口紅會上升沉降。
    口紅雖古已有之,但這種金屬管口紅,卻要好幾年後才會麵世,且精美度絕不會超過趙傳薪造的這幾支,這幾支甚至能和後世的款式掰掰手腕。
    這時候,星月在眼鏡上寫出一行字:璀璨綠洲的自然科學術士能夠所提煉的香精,味道豐富多樣,層次分明,我認為你在這個裏麵添加香精效果更佳。
    趙傳薪齜牙:“你是懂女人的,但隻懂一半。先出基礎款,然後出新款,這樣新款才能賣上價。”
    星月:……
    這老賊,怕是要掏上女人的錢袋子了。
    然後趙傳薪又和星月研究,該如何在先鋒夥伴避風港造武器流水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