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鬼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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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麻悄悄入侵了一位礦工,以這位礦工為基點,開始分裂繁殖,控製了采金隊的大部分成員。
一個技術人員發現情況不對,他看到了整支隊伍的人員額頭上都貼著一個奇怪的龍鱗石裝飾,這群被葛麻控製的人卻要殺死他。
麵對死亡威脅,他拿起了兩百斤重的采砂轉子,瘋狂的殺死了這些被葛麻控製的人類,可最後,他還是不敵葛麻的靈魂攻擊,被一隻強大的葛麻控製了身體。
采金隊無故失去聯係,讓單位發現了,於是單位派人去查看情況。就在他們來之前,殺戮剛進行完,到處是殘肢剩體,場麵極度血腥。
葛麻因長時間處於低溫狀態,變得萎靡不振,雖控製了男人,卻已經沒有力氣爬到額頭,隻能停留在他的身體上。
在男人快要死的時候,利用男人給其女友發了個信息,讓她去營救。
之後,男人被帶到醫院,卻發現一切證據都指向他,又把他轉移到看守所的醫護室。醫護室防護並不嚴,男人趁著夜色逃走,並恰好遇到了女友,他們一起逃出縣城。
兩人要尋找一處溫度比較高的地方,可那時候已經快到十月份,天氣逐漸冷了下來,最終他們找到了一個山洞,山洞下是座活火山。
一天晚上,趁著睡覺,那隻葛麻從男人身上爬了下來,爬到女人的額頭上,它又分裂了一個子體,並讓其臣服於它。
經過幾十億年的沉睡,葛麻發現地球變化很大,地表很少有酸性溶液,而低溫更讓它們無法適應,等控製了人類以後,它們可以把人類當做寄生體,在這個時代活下去,這就是生物生存本能。
附近渺無人煙,又在地底,外麵大雪覆蓋了草原,它們隻能耐心等待。
一晃過去半年,葛麻正在山洞邊緣窺視,發現一群人趕著牛羊來到這裏,它們進行分裂繁殖,把剛分裂出的小葛麻釋放出去,成功侵占了這些人類。
話分兩頭,觀主帶著王浩、洪開山、洪福田正在毫無目的的旅行,來到了蒙古大草原。他們經過一處牧民家裏,聽說放牧隊伍出去很多天,卻一直沒回來,害怕出了什麽事情。幾個人保證,如果遇到牧民隊伍,就讓他們趕快回來。
一天晚上,他們住在草原上,福田起了一卦,發現在西北方向有災禍發生,大家一商量,幹脆去西北看看,萬一能阻止災禍呢,也算一份功德。
於是,他們開了幾十公裏,發現前麵有火光,幾個人猜測可能是那支放牧隊伍,就趕了過去。可越接近越感覺不對,於是觀主讓車子停下,帶著三人爬在枯草中觀察,就發現了古怪的一幕。
當牧民魚貫走進山洞,幾個商議了一下,決定一探究竟。
他們拿著火把,在洪開山的跟蹤術下,越走越深,直到聽見有地下河經過,轉彎就看到一個平台上,那些牧民在打鬥,並相互撕咬,地麵上血跡斑斑。
幾個人鬥智鬥勇,終於見到了大BOSS,那一對男女。他們合力製服男女,葛麻又給他們帶來威脅,靈魂攻擊之下,他們差點著了道,最後還是觀主咬破舌尖,殺死葛麻。
就在此時,山洞裏有異動,洪開山馬上意識到可能是火山噴發,他們急忙逃離,來到地麵又架著汽車狂奔,後麵是升騰的火山灰,時不時還有掉落的岩漿。
這個事故,部分真,部分假,如果段子平看了,也要仔細分辨才能看出真假。
故事之所以叫故事,就必須欲蓋彌彰。
王浩眨了眨眼睛,“這是你那天晚上遇到的?”
現在,洪玄七說什麽,他都會信以為真,這個世界連鬼都有,他們還時常聯絡,有什麽不可能是真的。
“部分吧,有一些是我添加進去的,比如遠古生物之類的,我不可能去幾十億年前,那種生物更不可能告訴我,它們隻是單細胞的低級生物,但它們有語言,這倒是真的。”
王浩狐疑看著觀主,不知道那句是真,那句是假,但這件事肯定是真的。
洪玄七擺擺手,“我會給你葛麻的畫像,你再添油加醋,把故事變得豐滿,讓洪貴製作動畫去吧。”
“觀主,那洪福頌呢?”一旁的洪福田問道,他們是一輩人。
“死了,但留了個全屍,遇到火山噴發,估計什麽都不剩,算是火葬了。”
有些無妄之災,誰都沒法控製。
在戰爭上,很多人死了,但總有一些人活了下來,還沒受到多少傷害,這就是通常意義下的流災,也是一種無妄之災。
洪開山有些不服氣,“莫日根真控製洪福頌嗎?”
“控製莫日根的是最大的一隻葛麻,你們這幾天都沒見到寶兒吧,我們都受到了它的靈魂攻擊,還在我懷裏療傷呢。”
他沒有說自己如何擺脫葛麻的靈魂攻擊,有些事還是不說為妙。
“我講述的故事主線不要更改,可以加入莫日根與洪福頌的淒美愛情故事,兩者因為相愛而相互犧牲,最終洪福頌把最大那個葛麻讓給了莫日根,而他選擇拜服在她腳下,成為奴隸。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可以把我設計成反派,殺死了這對戀人,但卻保護了人類。
故事由你們幾個光棍編寫,我就不參與了,最好搞得死去活來的那種。現代的人喜歡看這種調調,都特麽自己騙自己,再感動自己,覺得自己很聖母。
行了,等王浩教好艾哈視頻創作,我們就啟程,你們想去哪裏?”
“昨天,洪壽望打電話來,向您請安。”洪福田說道。
“請什麽安,我又不是滿清的遺老遺少,有話快說,有屁就放。”
“呃,他有個朋友,家裏好像出了點事情,希望您能過去看看。”
“他那朋友在哪裏?”
“西湖市。”
“西湖市?我們剛從江省出來,又要回到臨近的省份,也罷,我們就是隨性而為,隻追求過程,不在乎結果。”
“洪壽望還說,他不放心,親手創辦慈善機構,他的那位朋友也準備注資,把錢都用在該用的地方,絕不浪費。”
洪玄七點點頭,“雖然事出有因,但他也有心了。”
兩天之後,觀主身上的紗布拆了下去,臉上、手上還能看出結痂的疤痕,但不影響他的行動,從空間袋又拿出一件道袍,這是師傅做的最後一件,看來他有必要找材料再做幾件。
幾個人告別了艾哈,至於他如何取舍,觀主隻是提供意見,這不是他的事情,他才不會告訴別人該如何去做,他又不是當事人,憑啥受製於這份因果。
白軍還要回敖魯古雅鄉處理些事情,完事會去西湖市找他們。
三月份的東北,氣溫不高,中午偶爾能達到零上,夜間一般在零下十多度。
洪玄七在龍省省會讀了四年大學,已經習慣了這裏冬天的氣候,幹燥寒冷,呆在屋子裏又十分舒服。用一句話來形容,那就是:穿著三角簍子吃冰棍,特別的爽。
不像江省的冬季,不僅麵臨雨季,室內外溫差不大,有的時候,室外比室內溫度還要高,陰冷潮濕。
如果非要選擇,他寧可住在東北,雖然冬天寒冷,可以盡量少出門啊,夏天又特別涼爽,這對於一個胖子有莫大的誘惑力。
何況,觀主是個愛吃之人,黑土地出產的食材讓他記憶猶新,江省的土地上就種不出那種味道,哪怕是一個品種的種子,純粹就是土質問題。
越往南走,溫度越高,一天要經曆幾個季節,淩晨還穿著棉衣,到了中午已經穿起夏裝,到了晚上才感覺春寒料峭,卻不用穿棉衣了。
他們走得並不急,每天開八百公裏左右就從高速下來,不糾結是大城市還是小鄉村,到集市買點新鮮的食材,他們會找一處寬闊的位置,支起帳篷,生火做飯。
旅遊本來就是一種生活。
寶兒已經沒什麽大事了,又是一隻活蹦亂跳的好鼠,觀主很少喂它東西吃,晚上它出去瘋一宿,拳打野貓,腳踢流浪狗,欺占老鼠洞,找點吃的簡直太容易不過。
當然,有些動物明事理,它也會臨時收幾個小弟,看上去倍有麵。隻是,這與觀主對它的期望,好像相去甚遠。
這天,在高速上跑了八百二十公裏,他們就從最近的出口下來,出口處寫著高家莊。
出了收費站,就看到入口有很多大貨車在排隊,足有兩公裏左右。客貨順著大路,按照路牌指示,向高家莊開去。
路兩側都是農田,已經有人在翻地,為下一步農耕做準備。前麵有個村子,不算太遠,也就幾公裏的樣子。
正當洪開山開著車的精力不夠集中,稍微打了個瞌睡,再一睜眼,就發現側窗出現霧氣。
他隨口一問,“什麽時候出現這麽大的霧?”
道長坐在副駕駛,做了個噓聲的手勢,“我們怎麽走到了陰陽路上?”
“不管對麵出現什麽,你都要把住方向盤,千萬不能急打方向。”
觀主這麽一說,洪開山緊張起來,不由得更加專注。
“福田你們幾個把符水塗抹在眼睛上,別忘了給微單也抹上,王浩你開直播。”
“好嘞,可這次直播沒預告啊。”
“我又不是神仙,我們隨意下個高速,就遇到陰陽路,你以為我就很高興嗎?嗬嗬。”
兩人正說著話,就聽到巨大的汽笛轟鳴聲,“嗚嗚”,聲音越來越近。
突然,就在客貨車頭前的濃霧中,衝出一輛大貨車,眾人都反應不及,直接撞了過來。
“啊~~!”
車內一陣慘叫。
喜歡我真不是靈寶天尊寶天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