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翻手機確認，加上係統給的250元，趙曉婧全部資產不超過500元。
    帶著萬分忐忑，趙曉婧心虛的問了係統沒有錢練習怎麽辦這個問題。
    結果係統直接跳轉頁麵到第三個模塊，虛擬空間。
    趙曉婧莫名其妙，但還是點了點虛擬空間，這一點又是一陣白光鑽進腦袋，隨後她瞠目結舌。
    她來到了一個純白色的地方，周圍什麽也沒有，隻有她。
    這竟然是空間！
    趙曉婧激動的觀察了一陣，又和係統交流了一番。
    這才發現這不是她想象中那種可以種地發家致富的空間，而是虛擬空間，進入之後一切都是虛擬的，算是一種學習工具。
    虛擬空間裏麵什麽都沒有，目前隻具備基礎功能——投射，也就是將現實場景投射進虛擬空間，不過現在也隻能投射20平方米。
    投射之後，趙曉婧就可以進行一係列虛擬活動。比如說她想練習炸串，就去投射廚房，然後在虛擬空間的廚房反複練習。
    投射之後，物品消耗也是虛擬的，出去之後還是投射時的原樣，但是練習是真實的，做出來的成品可以看出來好壞，味道也可以嚐出來。
    可以理解為做了個夢，夢醒了一切回複原狀，但是夢中獲得的感受還在。
    最重要的是，虛擬空間的時間流速非常緩慢，空間裏一小時，外麵隻過了一分鍾！
    趙曉婧最滿意的就是這個時間流速了。
    畢竟作為廚師來講，時間和經驗都是很寶貴的東西，必須要不停練習和實踐才能達到一定高度，擁有了它，就相當於有了比別人多60倍的練習時間！
    了解完使用方法後，趙曉婧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係統，我可以投射任意場景？不是我的房間可以嗎？”
    【可以】
    “那我在外麵投射，路人會被一起投射進來嗎？”
    【不會，投射隻限場景，人不可以。】
    “那我進入空間時別人看見我是什麽狀態？”
    【看見的是宿主在原地發呆。宿主在虛擬空間裏可以看見外界情況，有事發生可以及時退出，外人不會察覺有異。】
    趙曉婧瞬間欣喜若狂，這是什麽神仙金手指！簡直是省錢神器！
    趙曉婧立馬揣了鑰匙就往外麵跑。
    她現在要去實現她大膽的想法，要爭分奪秒薅係統羊毛，學習炸串！
    趙曉婧一路跑到樓下小餐館一條街，找到那家僅有的炸串攤站在旁邊。
    “係統，投射這個炸串攤！”
    趙曉婧一邊在腦海中衝著係統喊，一邊為自己的行為忍不住樂，炸串老板還莫名其妙看了她一眼。
    係統投射之後，趙曉婧再次進入虛擬空間，果然就看見一個在夜風中孤零零的炸串攤。
    還真成了！還有什麽比直接用現成炸串攤練習更方便的辦法？她真是個薅羊毛天才！
    趙曉婧格外愉悅的走過去打量起了攤子。
    然而再仔細一看東西，準備選幾樣練習時，她當場就愣住了。
    油是發黑的，蘸料是不知什麽調料混的，聞起來隻有一股辣味，食材也是凍了一段時間的半成品，沒有一樣符合要求，根本達不到係統食譜的門檻！
    趙曉婧無奈退出虛擬空間，又在這條街上找了一家灶台調料食材全擺在外麵的小餐館，然後默默站在一邊已關門的店鋪旁投射這家小餐館的灶台。
    好在餐館本身小，灶台，砧板桌，調料桌，食品保鮮冰櫃陳列很緊湊，剛好在趙曉婧虛擬空間的20平方米限製之內。
    進去之後趙曉婧檢查一圈，終於鬆了口氣。
    食材新鮮度還行，調料也基本齊全。
    趙曉婧從一邊的保鮮冰櫃挑了幾樣食材，就開始醃製，切片，調麵糊，起鍋倒油……
    一開始還有些生疏，但隨著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趙曉婧對食譜的掌控也越來越精準，整個人全神貫注沉浸在練習中。
    一直到淩晨這家餐館打烊，老板收了門口的所有東西，虛擬空間投射沒了依托，恢複成一片空白時，趙曉婧才恍然驚覺，退出空間。
    這一看現實時間已過去將近四個小時了，也就是虛擬空間240小時。
    因為在空間裏根本不會累也不知疲倦，更沒有白天黑夜的區別，她竟然根本沒有察覺已經過了這麽久。
    也不知道究竟練習了多少遍，雖然談不上爐火純青，但也算頗有成效。
    趙曉婧甩甩腦袋，動了動身體就準備回家。
    “妹子，良禽擇木而棲啊！任何時候看人不能隻看外表的！”
    走過餐館時，正在拉鋁合金門簾的老板忽然語重心長看著她說了一句。
    這老板打招呼方式挺特別，看來挺喜歡勸人的。趙曉婧一愣，對著老板點頭禮貌的笑笑就繼續往家走。
    “哎，也不知道你這說的雲裏霧裏的人家小姑娘能不能聽懂。”
    身後，餐館老板娘也站了出來，看著趙曉婧一個人遠去的背影，搖搖頭對老板說道。
    她注意趙曉婧一晚上了，大夏天的，一個人失魂落魄的站在隔壁已經關門的日化店門口幾個小時。
    “我剛讓你去勸你不去，我說了你又說別人聽不懂！”
    老板瞪了一眼老板娘，也看著趙曉婧背影歎氣。
    “真是造孽啊！老張兒子真不是個東西，這又惹來一個，看著還挺漂亮的。”
    “可不是嘛！看著是個老實姑娘，就安安靜靜站在門口也不鬧也不張揚，比之前幾個花裏胡哨滿嘴噴糞的好太多了，就是怎麽眼光這麽差！”
    “要不介紹給咱兒子？咱兒子也長的不賴啊，不比小張這花花公子好多了？”
    老板靈機一動，頓時來了勁。
    “你拉倒吧！你兒子還不到18！人家跟你兒子在一起犯法！”
    老板娘一巴掌拍在老板後腦勺上。
    “我就說說嘛！人姑娘多有禮貌啊，剛我說話，還跟我點頭笑呢！”
    老板揉著腦瓜子委屈的說道。
    “哎，你說的是，我也看不下去了！明天，明天等老張開門，我直接跟他說去！”
    老板娘站在原地義憤填膺，老板默默向她伸出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