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婚校草他是戀愛腦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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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猜無臉男是隋陸揚的第一百五十六樓下有三百多條未展開的評論,隨著刷新評論數還在不斷漲。
    餘幼薇一臉嫌棄,點開這一樓的回複,瘋狂吐槽,“真沒眼光。怎麽可能是隋陸揚?那不如猜隋老師呢。”
    青黛快速地劃,留言幾乎都在吵架。
    一方站隋陸揚看不上青黛。
    “求求別碰瓷隋哥了!隋哥不約!”
    “隋哥根本看不慣這女的啊……不是一見麵就吵嗎…”
    另一方站青黛看不上隋陸揚。
    “笑死,不知道以為隋陸揚多高貴呢。我們青黛根本懶得理他好不好。”
    “就是…請別蹭我們仲夏夜之花熱度…”
    還有一方,暗戳戳地冒著戰火在前線磕cp。
    “別吵了,拽哥數科院院草x颯姐法語係係花,不好磕嗎?”
    “拜托,我們cp很恩愛,吵得火熱隻代表他們感情很火熱ok?”
    ……
    青黛:………
    有種官宣後會不得了的感覺。
    再一刷新,一個頂著呲牙小狗頭像的用戶在剛剛發送了一條評論:已婚,鎖死。
    青黛看著這個頭像一時覺得眼熟,旁邊的餘幼薇看到立馬鬼叫,“啊啊啊啊啊啊好可怕的評論,好歹毒的祝福。”
    青黛失笑,按住餘幼薇,打算給她打點預防針,“其實……”
    “嗷!”餘幼薇躲到青黛身後,“大白天見鬼了。”
    青黛順著她的視線,發現隋陸揚就站在窗外的樹下。
    這個距離還能看得清他靠在樹邊,低頭按手機,漫不經心地。
    叮咚——討厭鬼:你別看貼吧裏胡扯。
    討厭鬼:我沒有看不慣你。
    青黛唔了一聲,原來他是特意跑來解釋這個。
    我的:我知道,我也不是懶得搭理你。
    隋陸揚抬頭,對上她的視線,目光直接而赤裸,眼中笑意叢生。
    他動了動嘴巴,口型依稀可以辨認出三個字:逃、跑、吧。
    窗戶開了大半,夏日的風一吹,燥熱的氣息撲麵,樹下那人卻宛如潺潺流水,讓她燥動的心微微安定。
    我的:好。
    窗外突然又走來一人,直喇喇地把手搭在隋陸揚肩上,他故意看向教室內的青黛,“哎呦喂,法語係大美女唐青黛,久聞大名!”
    隋陸揚立馬看了他一眼,眉骨壓低,視線危險。
    周渡擠眉弄眼,“隋哥,不得了啊。大忙人從數科跑到這,等誰?女朋友?”
    隋陸揚微微笑,“不是,我單純吃飽了沒事幹。”
    “別緊張。”周渡拍拍他的肩,無視他的冷笑話,說悄悄話,“我是,你們的cp粉。”
    “……”隋陸揚單手拎開放在他肩上的手,“哦。”
    周渡笑的很賊,“你肯定對人家有意思,是不是還沒追到?”
    隋陸揚靜靜地掃了他一眼,反而樂了,“哦?”
    周渡來勁了,“隋哥,你這麽眼巴巴地跟著人家,就輸定了。你要若即若離,讓她欲罷不能。”
    “……”隋陸揚拿出一根水果糖,咬在嘴裏,視線越過周渡,看向坐在窗邊的青黛,含糊地應付,“所以?”
    不眼巴巴的粘著青黛,這小沒良心的絕對轉頭就跑。
    欲罷不能?他要那玩意兒幹什麽?
    青黛心裏有他不就得了。
    周渡繼續,“你也去接觸接觸別的女人。她吃醋了,就絕對有戲。”
    “……”隋陸揚捏著糖棒,十分無語,“周渡,你哪裏買的過時書,寫的什麽亂七八糟的。”
    他搭上周渡的肩,一口咬下糖果,橙子香氣迸發在舌尖,“這叫追求?這隻是在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他似乎不解這種老套的招數,“我喜歡一個人,我不想看她受委屈。”
    周渡愣神,“隋哥……你丫的……”
    “什麽?”
    周渡大力地拍他的肩,“活該你追女神呢。”
    周渡搖搖手走遠,最後大聲補了一句,“我是你們永遠的cp粉!”
    “神經。”隋陸揚失笑。
    在校外碰了麵,隋陸揚看著鬼鬼祟祟的青黛,展臂搭在長椅上,戲謔道,“我見不得人麽?”
    青黛湊到他懷裏,捏起他的下巴,“就我們兩個安安靜靜地談戀愛不好嗎?”
    隋陸揚順手攬她,垂眸思索片刻,似乎被說服。
    他應道,“行吧,隨你。”
    又小聲嘀咕,“你別翻臉不認人就行。”
    不隻是隋陸揚不解,毛子也跳出來:你倆又不是真明星,為什麽要隱瞞?我看男主真的很怕你跑哎。
    青黛:怕就對了。
    她細細地盯著隋陸揚,男人狀似開朗隨性的眼中隱藏著很深、且不易察覺的擔憂。
    青黛歎氣:你以為他就沒心結嗎?你去看看原劇情,就該明白為什麽原世界線裏他那麽擰巴了。
    毛子:啥?
    隋陸揚十歲那年,他的母親因病去世。
    當時被癌症摧殘的隋母形容枯槁,不想讓還沒懂事的小兒子見她這副模樣,到去世前幾個月都沒見過他。
    小隋陸揚哭過也鬧過,不明白為什麽慈祥溫柔的媽媽突然對他冷淡疏遠,隻願意見他剛剛成年的哥哥。
    小孩想起去年生日媽媽帶他去過的許願池,獨自一人走了十幾個小時,在寒冬臘月裏跳進水池撿許願幣。
    聞訊趕來的隋至禮急切又慌張。
    母親愈漸病重和年幼弟弟走失的無措和崩潰一時壓在了也才剛滿18歲的年輕哥哥身上,他衝著小孩大喊,“你為什麽要添亂!你能不能懂事點!”
    小孩委屈,結結巴巴,“哥……我我想見媽媽。”
    隋至禮脫下外套罩在他身上,語氣不耐,“媽媽不想見你。”
    小孩於是不說話,捏緊口袋裏的硬幣,一言不發地跟著哥哥回了醫院。
    哥哥進入病房把消息告訴媽媽,可小孩又被關在了門外。
    鼻尖被淚意越憋越紅,他忽然踮起腳尖,不懂事地大聲拍打起病房的門,“媽媽!媽媽!”
    病床上的窗簾拉的很緊,哥哥坐在病床邊,隔著玻璃窗看他,同樣無動於衷。
    小小的人把整張臉貼在小小的玻璃窗,試圖看見病床上的人,他嗚嗚咽咽,“媽媽,我要許願。”
    床邊的簾子微動,哥哥起身去扶,怒瞪了他一眼,似乎在埋怨他的不懂事。
    可小孩也很委屈。
    他通紅的小手舉起硬幣,“媽媽,我許願你長命百歲。”
    “還有一個小小的願望,我想見你。”
    病房內傳來很小聲的啜泣,床簾也不再動了。
    小孩哭的整張臉都疼,哥哥驟然打開病房的門。
    他高高地揚起頭,隋至禮說,“走吧,你吵到媽媽休息了。”
    小隋陸揚低下頭,默默地抹掉眼淚。
    最討厭了。
    媽媽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