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這次豎著切,用神宮煉炁士的存在演繹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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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走進莊園,陸鼎心中思索著,怎麽才可以在不和寇懷義搭話的前提下。
    又要近距離靠近他釋放斬擊。
    思來想去。
    就聽有寇家的傭人喊唱了一句。
    “貴客到!!!”
    宴客廳的大門打開。
    其中寇懷義端坐,身旁坐著寇景蘭,以及寇懷義的兄弟輩。
    瞧著白鶴眠手上的寇景深口吐血沫。
    寇景蘭的怒火瞬間一下又上來了。
    旁邊的寇懷義更是一把捏碎了手中的昂貴茶杯。
    見到這一幕。
    陸鼎心道:有了!!
    “架子還挺大,既然不想要你兒子,那你就坐好了,千萬別起來。”
    陸鼎轉身就走。
    本來說給他倆來個下馬威的寇懷義直接愣住了。
    不是。
    兩個小輩,怎敢如此猖狂!!?
    他一個司命境坐著,你們站著,這難道不對嗎?
    煉炁士自古以來都是強者為尊,這很合理啊。
    這怎麽說走就走。
    寇懷義坐不住了,瞧著寇景深重傷的樣子,他一步起身躍來。
    身型拉進。
    伸手抓來說道:“請慢!”
    風聲襲來,就在寇懷義離陸鼎還有兩米不到距離的時候。
    他猛然轉身,抬掌以對。
    積蓄許久的斬擊,頃刻爆發。
    陸鼎整個人朝後頓去。
    感覺刹那之間,天地失色,所有光澤一暗,那種莫名的鋒銳之感切割著周圍的一切存在。
    饒是寇懷義擁有司命境的修為他也頂不住這一擊。
    早在陸鼎靈海的時候,就靠著這招重傷過以防禦著稱的石敢當,後又靠著這招打過葉乘風。
    現在他已經神宮了。
    你一個不做任何準備的司命,憑什麽擋得住這蓄到極限的斬擊?
    大地分裂,草木盡毀。
    偌大的莊園,當中一分兩斷。
    沒錯!
    陸鼎這次的蓄力,是豎著砍的。
    橫著砍雖然覆蓋範圍大,但是局限性也大,容易一招砍不死。
    而豎著砍,雖然覆蓋範圍不大,
    但是可以從腦袋頂劈到褲襠下。
    直接給你一刀兩半。
    天地死寂。
    寇懷義落地站穩,立身於陸鼎身前不足一米處。
    抬手拉扯了一下衣領,撫順著胡須,保持著強者風度。
    一身靈炁激蕩不在。
    他脫口而出:“蓄力斬擊,我知道了,你是雲海749陸鼎,沒想到你已到了神宮境,你可以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陸鼎看著他眉心往下的紅線漸顯。
    臉色帶笑,沒有一絲一毫想接他話的想法。
    哢.....哢嚓......
    鮮血滲出。
    寇懷義邁動右腿帶動右邊身體向前一步,左邊身體停留原地少了支撐,當即跌倒在地。
    他獨腿支撐右身,鮮血狂湧,活肉伴隨呼吸跳動。
    抬手:“你.....你為什麽不....不接話......”
    陸鼎始終冷眼相視,心中暗道:因為你的底牌,我早已了如指掌。
    見到身軀緩緩傾倒而來。
    陸鼎抬腳鞭腿抽射。
    寇懷義的半邊身體,直接倒飛而去砸在了宴客廳中,撞翻呆滯的寇景蘭。
    陸鼎氣勢一開,天上頓時烏雲匯聚,周圍黑暗包裹。
    紅光在其中隱現,匯聚成一雙散光炸開眸子輪廓。
    “剩下的廢物!!來!!!!”
    “大哥!!!”
    寇懷義那二弟寇懷山悲喝一聲,氣息鼓動之下,神宮境九重的氣勢激蕩。
    直接衝碎了宴客廳的天花板,轟隆隆間。
    靈炁匯聚。
    “偷襲的卑鄙小人,我要你死!!!”
    寇懷山掐訣轉身,後背衣物炸開,露出其中詭異紋身。
    靈炁充斥之下,遊走線條,紋身點睛。
    有煙霧菡萏,彌漫開來。
    手持金鐧好似神祇一般的存在從白霧中走出。
    金鐧揮動之下。
    地麵龜裂。
    其中黑氣森森蔓延,一隻隻慘白手臂成群抓撓而來,所過之處,一切泥土地皮,所有拖拽之物,皆陷入其中。
    陸鼎飛身躲避,回首望去白鶴眠。
    就見他把手上的寇景深往地麵的裂縫一丟。
    “你自己殺的哦。”
    “景深!!!!”
    寇懷山悲喝一聲。
    下一刻白鶴眠動了,他很清楚自己的定位,雜魚他的,大魚陸鼎的。
    所以,他現在要去虐菜。
    瞧著他殺向其他寇家人。
    寇懷山喊喝一聲:“你敢!!!!”
    金甲神祇手持金鐧揮動,粘稠的黑暗對著白鶴眠就罩了過去。
    雖然攻擊對準了白鶴眠。
    但是他的餘光卻從未在陸鼎身上離開過。
    瞧他身形一閃消失,寇懷山心中頓起殺意,你終於上當了!!!
    手中法決變幻。
    【人皮難】
    噗嗤。
    寇懷山後背上的人皮瞬間崩裂,鮮血橫流之下,金甲神祇猛然爆開。
    鮮血淋漓中由人手構建的巨大花朵緩緩盛開,預判著陸鼎閃身而來的位置包裹而去。
    寇懷山一口鮮血吐出,目眥欲裂的看著陸鼎即將落入人手花朵之中。
    心中期待漸起,卻見陸鼎手捏法決成花,示意他看。
    “你高興的太早了。”
    下一刻。
    天地一靜。
    周遭景色快速變幻,從一分為二的寇家富貴園,變成了萬畝草浪海,藍天,白雲,微風,草地。
    草浪翻滾之間,微風吹過,花團朵朵盛開。
    寇懷山站於其中。
    身體各處,一顆顆花苞探出,劇痛來源於肉身,來源於靈魂。
    花苞炸開,漫天花瓣飛舞之下。
    大地轟隆,花樹衝天而起,各色花瓣匯聚花棺包裹。
    陸鼎步步踏空,見草浪在腳下翻滾。
    他端詳花棺。
    “並不是誰吼的厲害,誰就牛逼的。”
    抬手,響指一打,迎接漫天花瓣成雨揮灑。
    嘭。
    花團悶聲炸響,漫天花瓣飛舞其中,片片飄落之下。
    時間放緩,陸鼎扭頭,畫麵定格,看見那一片片花瓣倒映出他的側臉,流光一過。
    麵容替換。
    那是寇懷山驚恐的樣子。
    掃過一片片花瓣,各種情緒浮現於臉,定格在每一片花瓣中,憤怒,驚恐,擔憂,害怕,哀傷,寧靜.....
    最後於花棺裏寸寸血肉化為花瓣爆發。
    花瓣飄落,像極了手繪動畫,演繹著寇懷山在花棺走向死亡的過程。
    最後的寧靜是坦然接受。
    花苞孕育的極致痛苦,帶來死亡前絢爛一刻,這是極致的藝術。
    陸鼎獨行在花雨中。
    在這幅以生命為顏色,以天地為畫卷的藝術裏,他是獨行的藝術家,演繹著生命逝去的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