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3章 天察不可辱,是你逼我跟你自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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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想到這些。
    呂傲就一肚子火。
    忍不住說著:“不是說我們是溫室嗎。”
    “這次就讓你們看看,我們這個溫室大棚,養出了怎樣一隻妖孽!”
    副手深知當下的鄭重性,遲遲不好下筆。
    “您要不給我個重點?我潤一潤,我這幹巴巴的下筆,我......”
    呂傲想了一下:“重點.....重點就是陸鼎最牛逼,非常牛逼,超乎尋常的牛逼!!”
    副手:........
    他沉默著,真是好直擊靈魂的重點。
    “那.....文體有要求嗎?”
    呂副局看了他一眼:“你跑我這兒寫高考作文來了?”
    “媽了個巴子的,隨便,越高深越好,越牛逼越好!”
    行吧!
    既然您都這麽說了。
    副手袖子一擼,牙一咬,那就來!
    下筆。
    【夫有聖哲出焉,承昊天以毓秀,秉坤靈而鍾英,其形也,瓊林玉樹,孤峰積雪.....金肌玉骨,汞血鋼筋藏於文武袖袍之間.......】
    【若九霄玄鶴棲神山之巔,其氣也,紫電青霜,雲蒸霞蔚,似大海長虹貫鬥牛之間......】
    【觀武略,亙古凶神避其鋒芒......】
    【至若謀謨,雖文古千二百相而遜其邃.......】
    呂副局在旁邊看著,兩手拿著印章隨時準備往上杵。
    雖然不太能看懂,但這就對了,看不懂的才牛逼。
    時不時點點頭:“嗯....不錯.....”
    副手一聽誇獎,當即一笑抬頭:“您給點建議?”
    呂副局:........
    “媽了個巴子的,我要是能給出建議,還用你?!”
    雖然他是總副局,但他也是副局,幹仗打架他行,你讓他寫東西........
    “誒誒誒,那您等會兒,等會兒,待會兒我給您解釋。”
    倆人這邊正寫著。
    另外一邊。
    戰場上。
    太島駐軍之地會議室中,井上一夫的怒吼聲離著八百米開外都能聽到。
    “投降!!?你們要投降!!?”
    “你們投降了我怎麽辦!!?”
    “你們說投降就投降,你們又沒跟陸鼎立下三月之約,到時候你們拍拍屁股回去該享受生活的享受生活,該修煉的修煉。”
    “隻有我一個人要等死!?”
    “憑什麽!!?”
    “我不同意投降!!!”
    井上一夫想打,想狠狠的打,他想把陸鼎逼出來,他不想再讓陸鼎繼續安穩發育。
    他害怕!
    媽的,太島投降了,這些人一個個都可以置身事外,隻有他不行,因為他跟陸鼎有生死之戰的約定。
    要是投降了,陸鼎就會發育的更舒服。
    到時候三個月一到,他是死呢?還是死呢?
    左右都是一個結局,他當然想打。
    會議室第一座位上,加古佑站起來說道:“那就是你的事情了,我今天來,是帶著誠意來的。”
    “到時候要割地,就割我管轄的地,要賠款,我也會盡我的極限,要道歉,也是我去。”
    “至於你的事情,那是你跟陸鼎的個人恩怨,你如果不惹他,你們怎麽會有矛盾。”
    卸磨殺驢的說法,讓井上一夫心中惱火。
    掃視了一圈在坐的所有人,竟沒有一個人支持他。
    畢竟,戰敗後,其他人基本不會有什麽太大的損失。
    表現上看,主要虧損的隻有加古佑和井上一夫。
    但其實。
    怨種隻有井上一夫一個。
    所以怎麽會有人支持他。
    感受到這種無聲的孤立後。
    井上一夫再也說不出什麽,當即轉身一腳踹了會議室的大門離去。
    在夜色下。
    他孤身一人來到海邊行走。
    腦海中思緒雜亂。
    “要不趁著現在還沒投降,連夜去衝擊雲海749的戰線,逼陸鼎出來?”
    “他的朋友好像都在那兒,要是能殺一個的話.....他肯定會出來!!!”
    自言自語間。
    井上一夫腦海中浮現出了,燕非凡,白鶴眠,忘清歌三人的樣子。
    也是在這時。
    旁邊突然有人聲傳來。
    “雲海749,可不是靈順749那種軟柿子,殺一個?嗬嗬......”
    人聲冷笑。
    “有楚歌笑那樣的強者駐守,你衝都衝不進去,你還想殺人?”
    井上一夫猛然扭頭。
    就見旁邊黑暗中,站著一個模糊身形的人影。
    井上一夫瞬間警惕:“暗藏衣,你是太島六目之一的........”
    “噓,井上君,別亂說,我不是,這是我偷來的。”
    井上一夫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順著話說:“那麽你有什麽高見?”
    那人說著:“很簡單,加古佑這老東西,不止擋了你我的路,還得罪了二圈太島的強者。”
    “現在二圈太島的強者要過來取他的命。”
    “隻要你拿著鑰匙,去打開門,放那邊的人過來,讓他們殺了加古佑。”
    “賠償,認錯,割地的人沒了,局勢自然會亂,我也會暗中幫你衝擊雲海749陣線。”
    “到時候你想殺誰就殺誰,你還怕陸鼎不出來?”
    井上一夫不傻,他眉頭一皺:“利用我?”
    “井上君,你有得選擇嗎?如果你不想被利用,那你就等著陸鼎來殺你,如果你願意的話,至少你還能搏一搏。”
    “而不是等投降之後,每天掰著手指,倒數自己的生命漸漸走到盡頭。”
    能從零修到天察的人,都不是懦弱之輩。
    誰也不想靜待等死。
    不搏,隻有死,搏了不一定能活,但一定可以讓自己多一絲希望。
    就算希望破滅。
    他能殺陸鼎一個好友,讓陸鼎難受,這何嚐又不是一種反擊?
    就算情況再壞,也不過是死罷了!
    想明白這些的井上一夫,當即沉聲說著。
    “既然結果已然注定,不如跟你賭一賭,就算是死,我也得拚著看能不能咬他一塊肉!”
    那人聽得滿意。
    隨手甩來一物,被井上一夫穩穩捏在手中。
    打開手掌一看。
    是一雕刻著八首大蛇的令牌。
    “靜候你的佳音,井上君。”
    人影隨著話語聲消失。
    井上一夫捏著令牌:“陸鼎啊陸鼎,這是你挑釁我代價!!!!”
    “天察不可辱,是你逼我跟你自爆的!!!”
    說這話的時候,他滿眼怨恨,滿心怒火。
    絲毫沒有當時他仗著老牌天察的強勢,問陸鼎一個地察敢不敢跟他打一場生死戰時的囂張。
    強勢時:天察不可辱,你敢不敢跟我打一場?
    弱勢時:天察不可辱,是你逼我跟你自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