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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拒絕還是答應，貌似沒有可以回旋的可能。
    門外走來幾個虎背熊腰的保鏢，他們都是東方戩的貼身保鏢。
    恰好走進來給東方戩匯報事情。
    “總裁，市場部的湯姆已經被掃地出門了，我們已經去警告了他和他的家人，他們保證不會上訴。”為首的保鏢裏克低聲地和東方戩匯報。
    東方戩點頭知道，示意他們出去。
    才抬頭看著東方鬆說：“你跟我這麽多年了，這麽多年我也沒虧待你，現在公司需要一筆資金，你看你回國內兩次，都沒從沈家搞來錢，這一千萬先拿出來用吧。”
    東方鬆點頭，他還能說什麽呢？
    他現在得到的一切，都是麵前這個男人給予的機會，嗬嗬，要回去也是理所當然吧。
    他轉身走了出去，東方戩咚咚地敲了兩聲桌子，裏克走了進來。
    “他手下還有幾個人？”東方戩低聲問裏克。
    裏克自然明白他說的是東方鬆。
    “他還有漢森，老李，兩個主力，其他的都是小嘍囉。”裏克匯報的是東方鬆的保鏢。
    “這段時間讓魚頭和老張盯緊他，有什麽風吹草動都和我說。”東方戩說完揮揮手。
    裏克很知趣地走了出去。
    坐在窗簾低垂的辦公室裏，東方鬆一根接著一根的抽煙，身上的氣壓極低，漢森就默默地站在他身邊一聲不吭。
    他知道東方鬆心情不好，自然不會往槍口上撞。
    這世界上，能讓東方鬆不鬱的，就隻有東方戩了，可是看東方鬆這樣，到底是受了多大的氣，連發泄都不敢。
    不知道過了多久，東方鬆麵前的煙灰缸裏堆了一堆的煙蒂時，他拿起撥打了馮鴻信的電話。
    “沈家那邊如何？”
    “哦，昨天黃清雲過去，被霍羲之找警察給轟走了。”馮鴻信在電話裏的聲音聽不出情緒。
    “嗬，霍羲之！能幹掉嗎？”東方鬆吐了一口煙圈。
    “大哥，他是沈黎兒老公，我這手腕都是他打斷的。”馮鴻信略有委屈地說。
    “哼，無用！”
    “大哥，我看沈家是塊硬骨頭，不好啃。大伯那邊非要拿下嗎？”馮鴻信試探地問。
    “當然，必須，否則拿什麽資金來填補我這邊的空缺？”東方鬆的話聽起來更陰鬱了。
    目前還是要拿沈家開刀，不拿沈家開刀，他這心頭的火沒法泄。
    馮鴻信隻好在電話裏乖乖答應：“那我們要如何做呢？”
    “去見見沈言煜的另外兩個女兒，看看她們的態度。”
    “那倆啊！不是沈黎兒的對手，以前我用過。”馮鴻信果斷地說。
    “是嗎？那要看你如何用了。算了，這幾天我忙完，再抽空回去。”東方鬆掛了電話。
    馮鴻信撇了撇嘴，生意就是這樣做大的嗎？靠吞並別人的企業來擴大自己的企業，這和那種貪吃蛇有什麽區別。
    這樣不停地填補窟窿的行為，真的是一個好的企業家嗎？
    看了看外麵還沒發亮的天，他決定放棄給霍羲之發信息的行為，萬一吵了沈黎兒睡覺，他也是不忍的，哎，真的不知道他這是啥心理。
    他覺得他要去看心理醫生了，這段時間，他甚至沒有找過別的女人。
    自從回來後，每日裏被他老爸老媽催婚不說，老爺子看他也沒好氣。
    哎，說起來，他和霍羲之可是一樣大的哦。
    頂著沒有休息好的黑眼圈，馮鴻信一大早開車到公司後，小林就迎了上來。
    “總裁，政府那邊有個投資晚宴，老總裁讓你參加，說這次請了不少投資人，可以去多認識一些人。”
    “什麽投資晚宴，馮家又沒在魔都投資啥。”馮鴻信不悅地說。
    “這是老總裁爭取來的名額，會有很多人脈的。”小林有些尷尬地說。
    “嗬嗬，我比較懷疑他的目的，去想辦法弄個名單過來。”
    “有了，我給你準備好了。”小林遞過來一個文件夾，順便給馮鴻信打開，他這個助理做到這份上也沒誰了，把馮鴻信的心思摸得透也是一項本事。
    馮鴻信大致看了一眼，看到沈黎兒和霍羲之的名字時，啪地合上文件夾。
    “記得周末之前造型師把這個季度巴黎款帶過來。”馮鴻信說著撩了撩頭發，邪魅的雙眼露出笑意，他是很久沒看到沈黎兒了。話外音：真不知道他這麽覬覦人家老婆到底到什麽時候
    小林低眉順眼地說了聲“是”轉身離開。
    就知道他會要去，他可是最懂馮鴻信，不過，馮鴻信不知道，他爸馮章凱可不是讓他去看沈黎兒的。
    不過，他還是給霍羲之發了條，把昨天晚上東方鬆的話轉述了一遍。
    霍羲之收到時，也正在路上。
    他和沈黎兒在望海住了一晚，話說本該昨天晚上討要的甜頭，並沒有實現。
    直到沈黎兒睡覺時，還抱著那本《設計的設計》在看，他也不忍心打擾她。
    這不一大早，他起來去水袖堂，他媽媽說今天有客人，他必須過去。
    沈黎兒也早起跑了一圈，還在看昨天的那本書，他給她做好了早餐才出發的。
    看到馮鴻信的，他開車的路上倒是思考了起來。
    沈家的危機確實一直存在，隻要東方鬆和東方戩覬覦著，一勞永逸地辦法就是打垮東方家。
    可這個過程絕對不容易。
    想到這些，他邊開車，邊按下免提，接通離的電話。
    簡單寒暄後，就直奔主題：“離最近如何？”
    “在處理中亞的一起糾紛，你和黎兒的事還在緩慢進行，急不得。”離解釋道。
    霍羲之“嗯”了一聲，他知道他在努力，他隻是想知道計劃而已。
    “我能知道你是要如何做嗎？”他還是坦誠地問了出來。
    “讓一個人身敗名裂，是要分幾步的，比如公司倒閉，人設崩塌，眾叛親離。”離的聲音在電話裏聽起來很自然，不過這一項項都實現，針對東方戩，他到底下的了手嗎？
    霍羲之產生了懷疑。
    “我和我大哥並不是一個母親，他這些年對我也並沒有恩情，他做的很多事，足以讓他遭受我剛才說的那些了，我隻是在時機，不能太急，在這個過程中，也會有變化，所以要謹慎。”
    霍羲之默然，他說的對，他應該信任他，畢竟從他認識他到現在，離的形象一直都是完美的。
    這種完美不是說是個好人，而是一個言必信，行必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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